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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车的灯太亮了,模糊了视线,神田川优眯起眼。
长椅上的漆凹凸不平,手心的汗蹭在衣服上,掌心也发酸。
沉默的时间太长,喉咙干涩,让人慌乱。
他举着快要融化的苹果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脚下的地砖。
垂下眼帘,“不,不是啦,我是说那种,那种亲人之间的”
话没说完,身前扑面而来一阵风,他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已经是一张放大的脸,神田川优睁大眼,五条少爷抬起他的下巴,用手盖住他的眼。
掌心的热度熨帖着眼皮,连接着同步的心跳。
绚烂的烟花下,男人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
“嗯。”他说,“喜欢。”
“最喜欢。”
铁树开花不可怕,可怕的是枯木逢春。
漫长的等待都消融在短短的一句话里,这么多年的悲伤、忐忑、不安,深扎进泥土的枯萎根系,重新汲取到水分,就难以自抑疯狂的贪婪。
理智和情绪的分界线被轻易模糊,只剩下一把燃烧的火,烧掉所有痛苦和悔恨。
公寓的门打开又关上,玄关的外套鞋子袜子扔了一地,灯也没开,只靠窗外单薄的月光。
两个人从玄关到沙发,从沙发到卧室,神田川优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却默认这种索取。
他顺着五条悟的后背,指尖拂过脊椎,轻柔又温和,像安抚不安的野兽,在无人的深夜里。
五条悟咬他的耳廓,咬他的脖颈,咬他的嘴唇,肆无忌惮地标记领地。
神田川优没有哭,月光洒下来的时候,近在咫尺的那抹冰蓝却模糊了。
下一秒,他的视线被遮住。
五条悟紧紧抱着他,半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许看。”
“嗯。”神田川优闭上眼。
“哥。”他抓住身前的人,手指掐进肉里,“做吧。”
“我想要你。”
在自掘坟墓这件事上,五条优和五条悟不愧是双生兄弟。
作死的样子都那么相似。
神田川优第二天再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
而罪魁祸首揽着他睡得正香,手还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神田川优“”
他捉住五条少爷乱动的手,翻了个身面对他,嘶一声,愤愤地咬他的嘴唇。
五条悟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腿一跨,把怀里的躯体搂的更紧了一点,神田川优猝不及防,又感觉到,腰被什么东西顶住
神田川优“”
五条少爷浑然不觉,低头用脑袋蹭他的肩窝,一边蹭一边嘟囔,“优,还要”
神田川优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自己去厕所”
动作太大,拍完自己又扶着腰呲牙咧嘴。
五条悟这时候才完全清醒过来,讨好地亲他的脸颊,帮他揉腰又撒娇,“痛痛飞走,痛痛飞走啦。”
神田川优哼哼唧唧地别开头。
五条少爷揉着揉着就心不在焉,换了地方
神田川优“”
神田川优“今天晚上你出去睡出去嘶”
神田川优是真的疼,眼泪都疼出来了,眼看把人气哭了,五条悟赶紧收敛不闹了,捧住他的脸抹掉眼泪,“我错了我错了,乖,不哭了不哭了”
青年把脸埋在枕头里,掐他的胳膊,“我没哭你才哭呢”
五条少爷一边揉一边顺着他道,“好好好,我哭的我哭的。”
神田川优“你变态”
五条悟“我变态我变态。”
神田川优“你是大坏蛋”
五条悟“我坏我坏。”
哄了一会没声了,五条悟低头看过去,青年的脸半陷在枕头里,脸上还挂着泪痕,就那么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
五条悟也躺下来,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拉到盖住他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他的后背。
直到青年的呼吸彻底平稳,五条少爷才跟着放松地闭上眼,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笑僵了嘴角。
神田川优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没那么疼了。
他躺在床上发了会呆,意识到被上了药。
然后脸噌一下红到顶。
五条悟的声音从客厅传过来,“优,吃饭了”
公寓的厨房是开放式,五条少爷围着围裙,只在厨房前的吧台端了一份饭,俨然一副大厨做派。
神田川优别别扭扭地坐下来,问他,“哥你不吃吗”
五条悟指了指另一份明显调料要多的,“这个是我的。”
神田川优“哦。”
他又气又羞耻,低头喝自己的白粥泄愤。
五条少爷又凑上来要奖励,“你哥表现这么好,就没点其他的表示嘛”
神田川优白他一眼,“你指什么”
五条悟掰着手指自然而然道,“当然是我昨晚让你爽到、帮你清理,今天还帮你上”
神田川优一口粥差点呛在气管里,整张脸都红透了,赶快咳了两声打断他,“那你想怎么样”
五条少爷抬起手臂,歪着身子比了一个心。
“优说爱我试试看嘛”
神田川优磨蹭两下,偏过头,用手指比了个小的,小声道。
“爱你。”
五条悟“嗯声音太小我没听到。”
神田川优继续小声“爱你。”
五条悟把手罩在耳朵边“嗯优爱我就这么犹豫的吗”
神田川优气急败坏地转过头“爱你啦”
五条少爷扶着吧台,俯身把脸凑在他的身前,神田川优转过头的时候,刚好和他的视线相对,鼻尖对鼻尖。只有三厘米。
他看见五条悟笑了。
男人温柔地揽住他,一把将他抱起来,在他耳边轻轻道。
“我才是。”
“谢谢你,优。”
“爱你。”
谈恋爱的感觉,跟平常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他还是一天三次想揍五条悟,五条悟还是一天八次惹他发火,除了经常被他哥哄骗着帮他解决某些日常需求,其他完全就是平常的生活。
而且,自从开始解决日常需求之后,五条少爷的教学模式里就多了一种折磨他的方法。
天知道,一边被做哭一边被要求控制咒力,简直就是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心理阴影
但是不得不承认,自从这种方法加入教学菜单,神田川优的进步简直神速
就是当他成功控制咒力,找夜蛾正道谈论正式入职问题的时候,面对校长的问题无言以对。
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说,是五条悟教、的、好。
正式入职之后,神田川优才发现,五条少爷其实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闲。
他不在的这些年,五条悟做了很多事,才有今天的忙里偷闲。
神田川优忽然有点好奇。
虽然五条悟一直跟他说,记不起来也无所谓,但他还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过去的五条少爷又是什么样的。
只是,背着五条悟问了一圈,大家都只是听过一点点,没有人知道详细的答案。
“如果说知道的最多的话,应该是夏油前辈了吧,他和五条前辈的关系最好。”灰原雄给他建议,“你问一下试试据说高专的时候,夏油前辈差点叛逃,还是五条前辈劝回来的呢。”
于是神田川优就去问夏油杰了。
夏油杰听完他的问题,沉思几秒,“这个嘛”
神田川优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夏油杰顿了顿,摊开手,“其实,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神田川优“”
神田川优“哦。”
“悟那个人你也了解的,看起来自来熟,其实是个超级自我主义者,越是重要的事越不会跟别人说啊。”夏油杰无奈地挠挠头发,“但是,有一件事我是确定的。”
他把整理好的教案在桌上磕了磕,“你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
神田川优歪头看他。
夏油杰回忆道,“那应该是我们二年级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我有了叛逃的想法,但是悟无论如何都不让我走。”
“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他是这么说的。”
“旁边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这种事,有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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