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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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时屿无意中发现江阮藏起来的东西之后, 其实就知道江阮肯定是骗他的。

    但知道归知道,听到江阮呼吸滚烫、贴着他耳边,满腔潸然地亲口对他说, 心脏还是猛然一跳, 撞向胸膛。

    积淀了整整八年的忿怼和不甘,瞬间土崩瓦解,他在江阮这里得到了解脱。

    “那你现在见到我了。”谢时屿想抱他起来, 去揩拭他的眼泪, 江阮却埋在他肩窝上不肯动,垂着头,又湿又烫的泪水蹭到他皮肉。

    谢时屿被他折磨得心颤,低声哄他,承诺说“以后都不会再分开。”

    江阮还没怎么喝醉过, 可今晚也不知道是酒劲太冲,还是他想醉,整个人都晕眩昏沉,脚下绵软,他搂紧谢时屿的脖子, 唇肉红肿, 还非要再严丝合缝地贴嵌上去。

    他浑身沾满甜腻撩人的酒气, 只知道去舔吮谢时屿的嘴唇, 尝到他嘴里一点酒味, 就贪心地勾着他舌尖不放。

    等回到酒店停车场,今晚的飞机是肯定赶不上了,谢时屿发消息,叫许镜他们都下车回去睡觉,明天再走。

    许镜一脸茫然, 但不敢停留,飞快地拿好东西下车。

    江阮跟谢时屿说的话,他是什么也没听清,但后视镜里却瞥见了那点腻歪,等谢时屿突然升起挡板,顿时大气都不敢喘,也不敢乱猜。

    车内没几分钟就变得安安静静,不过江阮还醉着,本来就什么都没听到。

    刚才谢时屿捏住他后颈,将他的脸颊压在自己颈窝,时不时安抚地亲一下他头发,然后去拿手机,他想挣扎,还想去亲他,却挣扎不开,眼泪簌然往谢时屿衬衫上掉。

    “别哭,”谢时屿又心疼,又有点想笑,搂紧他低头亲了一口,故意臊他,“宝贝儿,你真是要我的命。”

    江阮眉眼冷清艳丽,哭起来时满脸泪痕也并不狼狈,反而漂亮得有点惊心动魄。

    谢时屿还记得头一次他去江阮家,见到他蹲在小鹦鹉笼子旁边掉眼泪,他想安慰他,又忍不住停下来先多看了一眼。

    可江阮哭得太伤心了,谢时屿拿指尖抿他的泪珠,觉得那点水渍都透着委屈,教人不忍心。

    谢时屿像哄情人、又像哄小孩似的抱着他,跟他说话,掌心揉到他后脑勺潮湿的黑发,叼着那点红透的耳朵尖嘬吮,直到薄骨都沁出潮红。

    “”江阮掉了会儿眼泪,好像稍微清醒点,又好像还是酡然的醉态。

    他笨拙地脱掉外套,想解皮带搭扣,却手抖得怎么也攥不到扣子,谢时屿怕他再哭,见他眼睫一颤,嘴唇紧抿,就连忙伸手先帮他解开。

    江阮才呆呆地,有点傻气,垂着湿透的睫毛盯住看了片刻。

    他醉到口齿不清,满脸羞怯的通红,小心翼翼地去拉过谢时屿的手腕,然后才再一次双手去搂他脖子,唇肉烫得像要融化般贴上来,谢时屿脑中轰的一声响动,连指尖都被一片湿软包裹紧密。

    电影已经杀青,等回到燕宁,江阮至少一周没有通告,谢时屿就没再隐忍,犯了次浑。

    江阮哭到后来发不出声音,只余下低低的呜咽,他连酒都清醒过来,这次终于知道害怕后悔。

    醒来时差点以为死了一次,他稍微动了下指尖,发现自己身上搭着谢时屿的呢子大衣,他蜷着腿,衣服恰好将他整个裹住。

    “”江阮脚趾勾蜷,踩揉谢时屿大衣内侧的那点软布,揉皱,谢时屿才发现他醒了。

    谢时屿晚上在杀青宴也喝了点酒,有点犯困,刚才抱着他在车上睡了半个多小时,睁开眼发现江阮手臂还松松垮垮地搂在他脖子上,脸蛋蹭着他肩膀,湿红微烫,睡得很沉,就没舍得叫他。

    “这次满意么”谢时屿俯身跟他蹭了下鼻尖,眼中含着笑,有点温柔的样子,嘴上却不安好心,“够不够”

    江阮耳根红透,他一动,大衣从肩头滑落,肩膀羞涩地缩着,对谢时屿摇摇头。

    想说话,又没发出声音,咬紧嘴唇抿了回去。

    他刚才怎么撒娇求饶都没用,得不到一点怜惜,陷入晕厥,对上谢时屿的眼眸还有点发怵。

    谢时屿重新将大衣拉上来裹紧他,还开了空调,其实不冷,江阮被他揣在怀里,甚至觉得有些闷热,后背出了层薄汗,但是又不想动,也懒得穿衣服,他的衬衫和西装裤都没法穿了,连袜子都不知所踪。

    “好像好像误机了,不走了么”江阮才想起他们原本要搭今晚的航班回燕宁,一开口,说话的尾音还又黏又颤,脸颊滚烫,贴着座椅皮料。

    现在都已经耽误三个多小时了,去机场完全来不及。

    谢时屿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轻得像抚摸,眉梢微挑,骨头里都透着坏劲儿,冲他笑,“去哪儿江老师,需要我现在把司机叫回来么再跟助理说,帮你拿一身衣服”

    “不要”江阮眼睫微颤,害臊地拿他衣服挡住半张脸。

    幸好车上还有江阮之前留下来的卫衣,谢时屿又帮他找了条自己的休闲裤,系上腰带勉强能穿,就是还有点长,谢时屿握住他脚踝搭到自己膝上,帮他把裤腿挽起了一截。

    江阮回到酒店房间,一路走得两股战战,后悔不迭,脸红得冒烟,还想扇自己一巴掌。

    谢时屿搂着他去冲了个澡,然后接着睡觉,反正杀青之后也不必再担心拍戏的事,临近年底,他忙着筹备新电影,也没接别的通告,能一直陪着江阮,什么时候回燕宁都行。

    这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江阮都没敢回头去看谢时屿,他匆忙穿了条短裤就去洗漱,对上镜子,发现自己头发乱糟糟的,眼尾还通红,像是哭狠了的样子,脸颊苍白没有血色,唯有那点唇肉红得艳丽,都是被啄咬过的痕迹,破了皮,肿得发烫。

    “”谢时屿走过去,瞥见他挤了点牙膏,然后就没再有动静,水都没接,傻傻地盯着镜子发呆,底下两条腿露着,完全合不拢,皮肉白皙晃眼,只有膝盖还泛红。

    江阮一抬眼,从镜子里发现了谢时屿,顿时耳根一热,指尖微颤,接了点水,低头想漱口,却被谢时屿握住了手腕。

    “我帮你啊。”谢时屿贴着他耳朵尖,低笑了一声。

    那点牙刷含到唇齿间,江阮骨髓都泛起一阵酸麻,谢时屿像拍戏时那样,指尖勾住他短裤腰际的松紧,一点点扯开,然后指尖一收,松紧弹回到腰上,他浑身跟着颤抖,腰窝通红,酸软疲累的两条腿被强行并拢。

    江阮被谢时屿套了件毛衣,底下什么也没穿,他坐在床边,毛衣下摆堪堪挡住屁股,谢时屿指尖才碰到他,他就忍不住瑟缩,腿根颤栗发抖,红着脸睨了谢时屿一眼。

    “怎么吓成这样”谢时屿明知故问,好像温柔体贴似的,跟他装大尾巴狼,“饿不饿”

    “饿。”江阮很识时务,乖乖地小声说。

    谢时屿心里差点被他笑晕过去,脸上却还是淡淡的,揉了揉他的头发,“叫酒店送餐了,等会儿就能到。”

    谢时屿倚着枕头修改剧本,朝他伸了下手,江阮就挪过去,靠到他怀里,像个温驯漂亮的小抱枕,一声不吭,谢时屿摁着他后脑勺,亲了下他的额头,跟他说“剧本大致上定下来了,你看喜不喜欢”

    江阮懒得动,歪在他身上,谢时屿翻场戏,他眼神就落到哪场戏上,渐渐看入了神。

    谢时屿跟张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张树的一切戏剧性情节和浪漫桥段都是基于现实,特别生活化,所以江阮当初才请他来拍春风,春风。

    但谢时屿会拍许多高潮迭起的大场景,更加紧凑刺激,也没有太多的爱情元素。

    “年前这段时间,姜南还给你安排了什么通告”谢时屿揉捏他的耳朵和脸颊,低声问他。

    江阮被他揉得浑身发软,喘不成喘,嗓音软颤,说“邬迟那边有部电影,想找我去特别出演一个角色,我答应了,估计十来天就能拍完,还有,还有一个选秀节目,要去当导师。”

    江阮芭蕾舞拿过几次大奖,拉丁、爵士舞也都专业学过,节目组就给他发了邀请函。

    一开始江阮不太想去,但暂时没有合适的戏可以接,谢时屿那部电影,一时半会还不开机,他不能一直闷在家里,失控自杀,他明年就不能跟谢时屿一起去电影节了,他还想跟他一起走红毯。

    他现在躯体症状还能忍受,头疼恶心,这些年一直这样,早就习惯了,他在谢时屿身边,也不怎么失眠。

    就是想死的念头刻在脑子里,如影随形,怎么也忘不掉。

    有时候觉得害怕,他明明那么爱谢时屿,想跟他过一辈子,想等到老了以后,还可以跟他一起回头去看拍过的那些电影,可他仍然很想死,对自己无能为力。

    “选秀在哪儿录”谢时屿蹙了下眉,问他。

    江阮小声说“就在燕宁。”

    “那还行。”谢时屿眉头稍微舒展开。

    他电影片场选址就在燕宁,江阮要是不在在这边录综艺,离他太远,他总是隐隐地不太放心。

    他摸到江阮冰凉的手心,感觉他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不像是情事激烈弄的。

    有点想带他去医院看看,但每次他稍微有开口的苗头,江阮就岔开话题。

    他搂着江阮看了会儿剧本,等酒店送餐过来,就起身拉他去吃饭。

    回到燕宁后,谢时屿本来想叫江阮跟他一起住,但是江阮说想要回家,他也没办法阻拦他,只能放他走,送江阮到楼下,江阮解开安全带要下车,谢时屿突然拽了一把他的手腕。

    江阮茫然地回过头。

    “晚上我来接你,”谢时屿指腹蹭了下他手心,眼中藏着笑,“宝宝,陪我待一会儿。”

    “好。”江阮答应他。

    等谢时屿走了,江阮回家睡了一觉,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几个月没回过家,闻到卧室都是一股灰尘味,他让徐小舟提前找人来收拾过,但卧室他一直锁着,除他之外没人能进得来。

    他耳根微红,先去把墙上的海报都取下来收好,放在床底的行李箱里,万一谢时屿哪天过来,再被看到,他真的想死。

    谢时屿把那台笔记本还给了他,但江阮都没有勇气再去打开了,他不知道谢时屿看见了什么,也可能都看到了,甚至连发生图的账号,他也没敢再登录。

    那只玄凤鹦鹉在洛新那边养了一段时间以后,江阮也不好一直麻烦他,而且洛新也不是每天在家,小鹦鹉需要有人陪着,恰好曹老师平常就挺爱这些鸟雀,他就送去了那边。

    傍晚收拾完家,街边随意吃了点东西,他就过去看望了一下老师跟师母。

    他讪讪地说起了跟谢时屿的事,还以为会被骂,结果并没有,曹平安早就在网上看到了不少消息,知道当年都拦不住,现在更不可能,虽然还是不太待见谢时屿,但也没办法。

    “那你”曹平安跟他说起这个,还挺不自在,“现在跟他住一起”

    “还没。”江阮轻声说。

    他差点坐牢,那年捅江睿的那一刀,还有落到他身上的拳脚,胸骨肩胛多处骨折,脏器损伤至少已经构成轻伤二级,如果不是曹平安四处奔走,说服江睿撤诉跟他调解,不知道会是几年,但肯定要判刑。

    一旦留下案底,就全都毁了,曹平安害怕的就是这个。

    江阮成绩还那么好,是燕宁一中的状元,父母又都是演员导演,虽然去世多年,但拎出来哪个都是噱头。

    他唯恐有人借此来攻击江阮,真相有时并不那么重要,他为什么对江睿动手,他是杀了人还是伤了人,江阮想要解释,就要血淋淋地再亲手剖开一遍,伤口翻出来,才能看到他的真实。

    至于怎么重新愈合,是余下一生里,他自己的事。

    江阮当时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到谢时屿,说不定谢时屿还会恨他,几次自杀,想死却又没对自己下狠手,只是觉得要是死了,连老师都对不起。

    不过,他没跟曹平安提过生病的事,高三毕业那段时间,出院后曹平安问起,他说是太累了,去吊了几天葡萄糖。

    江阮待到晚上九点半,然后才回家,路上下了雪,他快走到楼下时,远远瞥见熟悉的车影,车灯也亮着,他走过去屈起指节敲了下车窗,谢时屿一怔,帮他推开车门,“还以为你在家。”

    “我去曹老师那边了,好久没去看他。”江阮上车后,凑过去跟他接了个吻,卧蚕柔软,眼睛都是笑意。

    谢时屿白天去盯着剧组那边拍了点空镜,还没吃饭,就来找他,江阮陪他去餐厅吃东西,谢时屿给他买了一小碗冰粉,余光一直注意着他的脸色,江阮低头嗦冰粉,吃完就放下了勺子。

    “阮阮,明天要不要跟我去公司”谢时屿喂了他一块糖醋里脊。

    江阮签到他这边之后,还没有去过他的公司,中间一直忙着拍戏,听到谢时屿提起,就点了下头,“好。”

    谢时屿出道一年左右就独立出工作室,然后前年开了家娱乐公司,一开始规模不算大,但现在已经在业内算是知名,他这边给艺人的待遇好,通告不苛刻,不压榨,赚钱是一回事,但拍戏、出品电影,态度也是相当认真。

    许多新鲜血液注入,去年开播的一部古装戏,收视一路攀高。

    江阮去谢时屿办公室的沙发上睡觉,睡了一会儿起来发着呆拨弄他的单反,中午谢时屿还得开会,就叫姜南带他下楼吃饭。

    他才下去没多久,张树就过来了,他看中谢时屿这边明年的一个影视项目,不当导演,但想加一笔投资,坐下等谢时屿签合同,觉得有点冷,伸手去拿江阮刚才忘在沙发上的毯子。

    “别动,”谢时屿递给他合同,指了下休息室,冷淡说,“那是我老婆的,你想睡去里边睡。”

    “”

    张树彻底好奇,“你老婆谁啊,能不能叫我见见”

    “以后再说。”谢时屿不太乐意,懒洋洋的,叫他一起去会议室。

    江阮跟谢时屿来公司待了几天,除了看剧本睡觉,要不然就是被谢时屿搂着去楼下自助餐厅吃东西,没别的事情可做,觉得自己胖了好几斤,拍戏时凸出硌手的肋骨终于裹上一点莹润的皮肉。

    “小猪,”谢时屿亲他耳根,恶劣到极点,伸手去捏他小腹薄薄的那层软肉,还摸他屁股,戏谑说,“也就这儿还有点肉。”

    江阮满脸通红,被他抱着揉捏,他这几天乖得很,不敢乱去招惹谢时屿。

    回燕宁休息了小半个月,江阮就要去参加那档选秀综艺,他跟别的导师在第一期开场要排节目,他揉了一点芭蕾舞元素到男团舞蹈里,跟节目组那边的老师一起,编了支新舞,一直在练习。

    谢时屿公司也有练习生,舞蹈室一应俱全,但离他录制综艺的地方还是有点远,就很少过去。

    江阮那部电影前前后后加起来拍了三个月,虽然回过燕宁,也是匆匆离开,这次才又跟洛新在节目组见面,排完舞,洛新拉他去吃饭,脸色挺难看,“你知不知道那个谁也来这节目啊”

    “谁”江阮迷茫。

    洛新说“周斯嘉,他是飞行导师,还没确定是第一期还是第二期过来。”

    提起这个名字江阮才终于有印象,几年前见过面,当时江阮去了一档音乐综艺,周斯嘉也是那期的学员,恰好跟他抽到同一首曲目,就对上了擂台。节目只录制了不到一个月就结束,但是他追了江阮很长时间。

    江阮不堪其扰,连手机号都换掉了,后来就忘了这个人。

    他被圈内不少男男女女追求过,却连一张脸都没记住,拒绝得也干脆,不留余地,尤其是对一些不依不饶,太过火的,比他当初拒绝谢时屿的时候都决绝。

    高中,他跟谢时屿在一起之后,还是被人追过,男女都有,他也不知道谢时屿去做了点什么,后来再没有男生找他表白,顶多偶尔还会收到女孩儿的情书。

    以谢时屿当时的浑身戾气,江阮总觉得他是不是去打架了。

    但谢时屿不肯跟他说,只是冷眼瞥着他,自己闷头吃醋。

    江阮那时候没太多感觉,后来跟谢时屿分手,成天在圈内听说他跟别人的绯闻,肺腑都酸胀得绞在一起,才觉得滋味不好受。

    “他来也没什么,”江阮不太在意,“飞行导师又不需要一起排舞。”

    洛新心想也是,没再多说,跟他去餐厅。

    晚上还得接着排练,回录制大楼时,才走进舞蹈室,江阮就接到谢时屿的电话。谢时屿每天无论多忙,不能见面的时候,早晚都会联系他,哪怕只说一两分钟的话,知道江阮喜欢黏他。

    舞蹈室里的几个导师还在休息,毕竟才吃过晚饭,江阮提起过自己有恋人的事,这几天下来,也都知道是谁在找他。

    江阮受不了那些揶揄的目光,拿着手机出去接。

    “还在排练”谢时屿嗓音低哑,当导演就是这点烦人,必须得一直沟通,很废嗓子,但落在江阮耳朵里,隔着细微的电流,谢时屿的声音听起来总是很温柔,尽管一肚子坏水,“宝宝,待会儿我去找你。”

    江阮手指蜷了下,他往手心呵了口气,已经没有晚上的酒味,都被清新剂压下去了,只剩下橘子的甘甜,有点心虚地说“这么晚了,要不然等下我去你公司”

    “那有什么不一样”谢时屿低笑了一声,问他,“还是背着我干坏事了,怕我看见”

    “”

    江阮真怀疑谢时屿有读心术,他要是真的干了坏事,肯定瞒不过他。

    “没有”江阮讪讪地说。

    他只是没忍住尝了一点点,想让脑袋晕一点,但又不能影响到晚上的排练。

    “乖,”谢时屿跟他说,“等我。”

    江阮听他挂了电话,就收起手机,又去练舞,他们排练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浑身汗透,他在t恤外直接披着羽绒服,还没离开那条走廊,迎面碰上了来录制导师采访的周斯嘉。

    周斯嘉比他大三岁,现在是个唱作人,私生活混乱,追他的时候手段很不光鲜,江阮不想惹事,一直躲着他,没想到这次又撞见。

    “听说你前段时间一直在拍电影”周斯嘉问他。

    江阮眉梢有点冷意,随口嗯了一声。

    他也没赶周斯嘉走,就任由他跟着自己,走到电梯间。

    等一起下了楼,江阮往停车场走,远远地望见谢时屿,就没管旁边一直聒噪的人,裹着绵软的羽绒服,跑过去往谢时屿怀里一扑,谢时屿张开手接住他,才瞥见身后楼道口的那个陌生面孔。

    谢时屿挑了下眉,低头去看江阮。

    江阮被他揣在怀里,眼睫漂亮,有点狡黠地朝他笑,指腹揉到他耳廓,小声跟他说“赶他走。”

    说完,江阮勾着他脖子,叫他低头,谢时屿从善如流,吻住了他温热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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