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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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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又茶笑出声。

    她可真欣赏陆小凤这种及时行乐的态度。

    而且他太识趣了,有种大家心知肚明的一起快乐就好,不过问她和慕容复的曾经,也不会在意她与慕容复说的话。不用解释,就很舒心。

    解释多累呀。

    当然,他现在的状态和陆又茶一样,好像随时可从这段感情中抽身,大家投入的只有些许的喜欢。

    可谈爱多累,有些许喜欢就够了。

    这也是让陆又茶舒适的适度感情,你不打扰我过多,我也不叨扰你过分。

    陆又茶勾着陆小凤的耳垂,他耳垂小小肉肉的,捏起来特别舒服,她闭着眼睛脸颊靠在他怀里,喟叹道“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陆小凤闭着眼睛,一脸舒服笑道“我怎么觉得你不是越来越喜欢我了,是越来越喜欢我的表现了。”

    就像陆又茶喜欢陆小凤的态度,陆小凤也知道陆又茶想要什么样的态度。

    陆又茶抬眸笑道“有什么不同吗”

    陆小凤搂着她想了想,道“比如,你想要其他表现的时候,我也可以尝试尝试”

    陆又茶歪头点了点他的下巴,道“难道我想要的样子,你都行我可没听说过,陆小凤也精通易容。”

    陆小凤笑道“也不是不行。”

    他忽的又坐起来,似笑非笑的露出唇边酒窝,语气莫名熟悉道“姐姐,我和你说话,慕容公子不会生气吧。”

    陆有茶一愣。

    陆小凤还在继续说,他带着笑,表情搞怪,用着王怜花茶氏语录“他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噗”陆又茶捂住唇,肩膀抖了抖,然后乐不可支的笑倒在了陆小凤怀里,“你好过分啊,学的一点都不像”

    她怀疑陆小凤想笑死她,但她没证据

    王怜花似笑非笑的说着茶言茶语,好歹他颜值和语气是过关的,活脱脱一个小婊男。但陆小凤说出来,就像是街头撂地卖艺的,纯相声

    陆小凤摸了摸下巴,“学的不好吗,我觉得还挺像的。”

    那段时间,他可饱受茶言茶语的折磨,自觉已经学到了精髓。

    陆又茶发现了陆小凤的新技能,笑得完全停不下来。

    两人悠哉悠哉晒着太阳的时候,其他人那边却并没有这么轻松。

    楚留香直接回到屋里,胡铁花正在房里等着他。见他回来以后,胡铁花脸上带着苦笑问道“师父,我们还不换过来吗”

    楚留香脸上带着微笑,声音却变了另外一个人,比之更加低沉,“暂且还是委屈你一下。”

    胡铁花摸了摸鼻子“说委屈倒是谈不上啊。”

    “只是我有些好奇,你与那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

    楚留香笑了笑道“你就当我们是朋友。”

    如今,也只是朋友了。

    胡铁花笑了笑,心想朋友可一点都不像,说一句调侃的,他更觉得像是老情人,尤其是刚刚在陆又茶面前阻住陆又茶的那一下,真是像极了,老情人争风吃醋。

    可陆又茶的年纪,与自己师父年纪,又着实对不上一起。他有些挠头,又不好多问。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窗外响起了一阵喧闹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外面大声质问着什么,又夹杂着打斗的声音。从窗户缝隙往外看去发现似乎是慕容复与连城璧的人,与原本在玩偶山庄的人产生了一些争执。

    玩偶山庄这地方,你说是极好,也是极好,除了自由什么都有。有人待着受不了要发疯,但也有人呆着呆着,就上瘾了。不用理会外界的一切,自由自在的活在这一方天地做个玩偶,这些人就是与之争执的大部分。

    胡铁花一边看,一边道“看样子也并不是人人都想离开玩偶山庄的。”

    楚留香却平静道“这玩偶山庄当中的日子快活似神仙,除开没有自由,什么都有,人性被兽性碾压至极致。总有人欲罢不能的。”

    争执之后便是大打出手,这里面囚禁的都是武林高手,两方带来的人并不是对手,包不同被打伤后,慕容复也从陆又茶的院子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色看不出情绪,出手也极快。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汉子,被他无情的打落,吐出了一口血。

    慕容复这一行为激怒了其他人,剩下的人一拥而上,他一敌十,即便年纪比他大功夫比他深厚的,也在他的斗转星移之下被制服。

    楚留香赞叹道“这功夫精妙。”

    胡铁花点头“师父许久未踏中原,可能不知道,这位是被称之为北乔峰,南慕容的慕容复,他家传的斗转星移之术,精妙无比,说来惭愧,我虽比他年长几岁,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楚留香摇头道“功夫虽不及,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胡铁花有些惊讶,“师父您在说笑吗”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是慕容复的对手,甚至在功夫上相差深远,大概也就轻功可以比拟。

    楚留香看着窗外的身影,有些叹息摇头“他的家传绝学虽然精妙,可是他学的武功太多太杂,武学一道贵精不贵,学的复杂了,便会出现更多的漏洞。”

    集百家所长,谈何容易。

    楚留香一眼就看破了慕容复的底蕴,也有些可惜,以慕容复年纪,本该成就更高,可是他的心不静性子傲。即便他出言提醒,对方也不会听的。

    胡铁花没继续说话了,炯炯有神的继续看着外面。也许是他功夫还不到家,他并没有看出慕容复有什么破绽。若不是了解自己师父,他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慕容复与那女子有些牵扯,所以自己师父在这里说些瞎话胡铁花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默念心经,提醒自己不要瞎想。

    “师父,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楚留香平静道“离开玩偶山庄。”

    “离开玩偶山庄之后呢”

    楚留香顿了顿“去见一个老朋友。”

    如果说楚留香这边还是平静,连城璧与沈璧君之间,又多了一丝沉默。

    除开最开始,心潮澎湃之下两人之间的一个拥抱,离开院子以后,两人之间又沉默疏离起来,尴尬的牵着手,姿态甚至不像是一对已经成婚两年的夫妻。沈璧君默默的跟着连城璧身后,心下有些茫然而凌乱,这茫然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回眸,看向了那个稍远的身影。

    心间,又安定了一点。

    习惯是可怕的,在玩偶山庄这段时日,不管在何时,她只要看到萧十一郎的身影在附近,就会有安全感,而萧十一郎也一直会在她身旁。

    可现在,真正应该站在她身旁保护她的人来了,沈璧君又有些茫然了。

    她不知道,自己高不高兴。

    离开这个魔窟,她应当高兴的。可内心深处,却又是那么的空虚。

    不,她不应该这样,丈夫来救她了,她应该高兴,应该欢喜的。沈璧君勉强对着身边的人,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自己的心。

    连城璧侧目,他并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沈璧君肢体的僵硬,与时不时落入后方的眼神,都传递她言不由衷的情绪。

    但连城璧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温柔牵着自己的妻子,亲自将人直接带出了玩偶山庄,送上了软榻马车,与慕容复不同,他目的从一开始就是来营救自己的妻子,所以,旁的事情,他不会多问,也不会在意。

    即便心头有些绷紧。

    连城碧眼眸看向了萧十一郎,他觉得自己心头这点微紧,应该是为了自己夫人与这个男人之间的暧昧情愫,而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萧十一郎看着连城璧将沈璧君送出山庄外,又亲自扶着她上了无垢山庄的马车,垂眸思考了些什么,再抬眸就看到连城璧眼眸如墨的看着自己。

    那眼神像是在打量着自己的敌人,应该从哪里下手。

    萧十一郎和胡铁花在一起几天,学了他那摸鼻子的坏习惯,此刻也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还是上前道了一句“既然尊夫人无恙,我也该离开了。”

    他出声的一瞬,连城璧眼眸墨色淡下,露出了一个客气的表情,垂首道“碧君与我说了,玩偶山庄内,多亏了你相救,我应当重礼酬谢。”

    萧十一郎随意笑了笑“酬谢就不必了”

    连城璧淡淡道“总要两清,情分欠着,反而容易大恩成仇。”

    这话说的严重,萧十一郎笑容淡下,看着连城璧从旁边侍从手上接过一个浅色锦囊,递了过来。

    连城璧客气而疏离“这里是无垢山庄的信物,凭借这信物,可以在无垢山庄名下产业随意支取银子,不限数额。若你还有其他要求,也可提及。”

    萧十一郎看着那个锦囊,又看了一眼马车纹丝不动的帘子,嘲讽的扬了扬唇,随手拿了过来,颇有些吊儿郎当道“那我还真是幸运,不过是随手救了尊夫人,无垢山庄便要养我一辈子了。”

    这语气,听着也不像是高兴,反而有些嘲弄。

    连城璧平静道“不过是小小谢礼。”

    萧十一郎甩着锦囊,状态浪荡而放肆“那就多谢庄主大方了。”

    连城璧也不在意,客气的点了点头,转身也上了马车,带着沈璧君准备离开。

    他来到玩偶山庄本就是为了沈璧君,天宗后续势力之事,他不打算参与,也与慕容复招呼过,接到了沈璧君便离开,玩偶山庄的一切利益就交由燕子坞。所以此刻,接到了人,便可以离去。

    萧十一郎看着马车转头行驶,手上的锦囊甩了又甩,笑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劲,锦囊就丢了出去挂在了旁边的一颗树上,浅色的锦囊挂在树梢上,像是开出一朵颜色清浅的花,摇晃着要凋谢。

    丢了锦囊后,他才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

    与人家夫人在一起的这半年,就当是一场黄粱美梦了。人家夫妻,恩爱着,他这点愁肠,不如去找点酒喝算了,半年没去喝沙漠的烈酒了。

    萧十一郎状态潇洒的将连城璧与沈璧君抛在脑后,只是马车上的两人,却不如他想得那般恩爱。

    沈璧君虽然上了马车,马车遮住了视线,可她有耳朵,自然也听到了连城璧与萧十一郎之间的对话。

    夫妻两载,即便疏离,她也能察觉到连城璧对萧十一郎的态度异常冷硬,甚至夹杂着一些居高临下的冷漠嘲弄,这样的讽刺冷待,萧十一郎那敏锐的性子,又怎么会没察觉,所以最后他的语气才会也跟着嘲弄起来。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萧十一郎那双野兽般有活力的双眸暗淡下去,那样的双眸,只是想想都让她觉得心口发闷,也有些想要埋怨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念头,沈璧君又有些痛苦,因为她的心居然在为了一个外人埋怨自己的丈夫。

    连城璧上了马车,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垂下眼眸,声音轻轻仿佛脱离了身体,不由自主开口道“你为何如此。”

    连城璧转眸,语气也轻轻“我如何”

    沈璧君抬眸看他,“你为何要羞辱他这些日子,都是他帮了我”

    “他帮了你,我给予答谢,只是如此而已。”连城璧打断了沈璧君的话语,温柔而平静与之对视。

    沈璧君却觉得压迫,胸口更加闷了,“你用钱财敷衍他,他性子根本不爱钱财。”

    连城璧轻声道“若我给予钱财不合适,那你觉得我应该给些什么”他说这话的眼眸依然温柔,看着沈璧君,像是只要她说给什么,他就一定会给出去一般。

    沈璧君话含在嘴边,她有些想要问问,如果她说,对方想要你的妻子,你身边的女人,他会做出怎样的表情

    但她哑然了,避开了他的视线,指尖不受控制的抓紧了软榻上的丝绸,终究还是还没问出来。

    马车内寂静了许久,连城璧又缓缓道“我会再给他安排一些谢礼,到时候单子给你过目,他喜欢什么,加上去便是。”

    他是如此的温柔,每一句都体贴的照顾自己的妻子,可沈璧君的心间却无比的想念着萧十一郎,明明只是分开了这么一会,她却已经受不了。也许是因为她知道,这次一别,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无法再与连城璧相处下去,她爱上了萧十一郎。

    沈璧君闭上双眸,忽的道“我要下车。”

    连城璧“可是忘记什么东西”

    沈璧君摇头,她重复道“我要下车,我要回玩偶山庄。”

    连城璧“什么”

    沈璧君睁开眼看他,看着自己丈夫即便疑问也依然平静的面容,又说了一遍“我要回玩偶山庄,我不想回无垢山庄了,我要回去”

    说完,她竟不顾马车还在行驶,直接打开了车门,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马车行驶的不快,其实也只走出了几十米,沈璧君落在地上,疼痛随即而来,但她却没有停下,而是自己又扶着腿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山庄的方向,又跑而去,她像是从笼子里挣脱束缚的鸟,奔向了自由,奔向了自己的心。

    沈璧君没有回头,如果她此刻回头,可以看见自己丈夫,停下了马车,站在马车边上,双眸如墨的看着她逃离的背影。

    连城璧静静看着,看着沈璧君跑进了山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过了许久,身边马嘶鸣一声。

    一道着黑袍的身影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不紧不慢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无垢山庄的侍从们被惊到,纷纷对着这奇怪的黑衣人拔刀。

    黑袍人全然不在意,发出低沉的笑意“我真是好奇,明明是你自己的夫人,她怎么不会选择你呢。”此人言语,像是纵览了全局一般。

    连城璧转眸,看向黑袍人,黑袍人全然不在意,只是继续道“真是可悲啊。”

    连城璧表情冷淡,却抬手示意周围人不要乱动“你胆子很大,天宗如今自身难保,竟然也敢出来。”

    “我本事也很大,所以自然敢出来。”

    黑袍人声音似似男非女,发出的笑声,也似远方传来一般,“莫要说我了,尊夫人如此做派,连庄主难道甘心”

    连城璧没有回应,只是亮了配剑。

    黑袍人叹息一声,有些不正经道“连庄主别着急,不如先听我说一句,关于你夫人一事。”

    连城璧动作没有半分停顿,一剑直接刺向黑袍,黑袍人身影如同鬼魅,转身便换了一个方向。

    他又道“好,不提尊夫人,那就提另一个人。”

    “陆又茶如何”

    连城璧手中剑顿了顿。

    黑袍人见状,笑了两声。

    “好一个自欺欺人呀,连庄主。”

    “你从一开始就在赌,与沈璧君的婚事,是赌。与陆又茶重逢后,也是在赌。在兴云庄是如此,在玩偶山庄亦是如此。”

    “你总在赌,你如今的选择没错。”

    “你总是安慰自己,选择沈璧君没错。”

    “可如今沈璧君,为了另外一个人背叛了你。”

    “陆又茶,也失去了。”

    黑袍人说着说着便感同身受般的叹息了起来,对连城璧轻轻道“连庄主,你选错了,也输惨了。”

    连城璧依然冷瞧着他,“所以呢,你想与我说什么”

    黑袍人笑道“于其痛苦失去,不如考虑与我合作一番。”

    连城璧问道“你想做什么”

    黑袍人笑道“自然是做一些让自己舒心的事情。”

    “其实是这样的,我和陆又茶呀,是老朋友了。”

    连城璧眼眸闪过微微暗色。

    黑袍人语气轻飘飘道“好得有时候,我都想杀了她。”

    连城璧握紧手中的剑。

    他又叹息了一句“可惜,我又杀不了她。”

    连城璧“”

    连城璧觉得这个黑衣人,应当不是天宗的,天宗之人可不会这么怪异,他们往往意简言骇,言语古怪。

    可此人古怪,言语却颇有点浪荡不羁。

    连城璧表情兴许是有些无语,黑袍人见了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继续道“我定了船,再过两日就要走了,本想临走前再送她一份礼物。”

    谁曾想,看到了这一幕。

    “现在,我有个极妙的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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