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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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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远笙她们本欲在宁府门口等待江清雪的,谁知道这肥头大脑的什么知县想干嘛见着她们突然就走过来,言辞中多有粗鄙,令人作呕。

    魏姜是从小被娇养大的,家里又有些势力,只是平日隐居于桃花村,但自认收拾一个小小知县还是没得问题。

    因此他并不怕这个宁知县,反而敢挡在人身前,叫她不想死就滚开。

    宁知县颇爱这等性子烈的男子,早已心猿意马,偏这来往人多,她也不好表现出来,只能眯着小眼睛笑“两位小公子在本官家门口作甚,可是为着等本官”

    那自信的语气几欲令人作呕,魏姜看不上区区一个县令,冷着脸叫她滚。

    她却还当人家是欲拒还迎。

    林远笙不像魏姜一般自幼被娇宠长大,他从小就过得苦,后来若不是妻主心善,愿意叫他得那么一丝丝的好,他只会过得更苦。

    所以他不敢跟知县对着干,只能瑟缩着躲在两人身后。

    魏姜一张小嘴吧嗒吧嗒的开始辱骂这知县,骂到最后,宁知县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了。

    可怜吴惜玉使劲儿拉魏姜,也没能让他住嘴,还让他被恼羞成怒的宁知县推了一把。

    眼见着宁知县一巴掌要扇下来,吴惜玉下意识挡到魏姜身前,握住那只手。

    对怒极的知县点头哈腰的道歉。

    “对不起知县大人,魏公子年纪还小,请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

    魏姜眼睛晃了一下,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女人,脑中忍不住开始重复那憨傻女子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末了,咬了咬唇,竟是有些害羞了。

    又听见她向知县道歉,魏姜不服气的开始嘟囔道“不过一个县令,有什么好怕的嘛。”

    吴惜玉立马转头对她扫过一个眼刀。

    魏姜怂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怕,但就是怕了,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吴惜玉内心疲惫,魏姜就是胆子太大了,永远不明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个道理。

    宁知县自然也听见了魏姜小声嘟囔的声音,邪笑着抬起头,伸手唤了两名衙役上前,正要说点什么,余光却又扫到失去吴惜玉遮挡的林远笙。

    那个男子被她们中唯一的女子让出来,孤身一人斜对着她,身姿欣长气质清冷,竟也叫人眼前一亮。

    大善,大善。

    没成想今日这一出门,竟能连遇两个极品男子。

    一个性情刚烈如火,一个清冷似梅。

    她挥挥手,“来人,把这三个窥视县令府的奸细给本县令抓起来。”

    “是,大人。”

    吴惜玉瞳孔一缩,急忙挡住两个衙役伸过来的手,口中还要辩驳“大人,您听小人说,我们是来等人的,并不是您口中的奸细啊。”

    宁知县不屑哼哼“你说不是就不是国家战事吃紧,若是本官不仔细些,被奸细带走重要情报,城破了可谁都担待不起,还愣着干嘛,带走”

    魏姜这才有些怕,对方人多势众,吴惜玉简直拦不住她们,他紧张地后退两步喊道“放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朝中姓魏的大人只有一家,可那家子身份显赫,自然不会到这小城镇来,宁知县这么一想,嘿,完全不怕,“不用听他的,本官今夜审完,自会知道他们是谁。”

    今夜过后,他们可就都是她的小侍了哈哈哈哈。

    吴惜玉一人难敌四手,护住一个魏姜已是拼尽全力,林远笙吓得面容失色,不住躲闪,江清雪看到这一幕时气的差点没死过去,操还女主呢,能不能也帮你上辈子的旧情人挡一下

    “等等,住手。”

    她在后面大声喊道,成功吸引了前面人的注意力。

    吴惜玉见到她时眼睛一亮,慌忙喊她,“江姐。”

    江清雪理都懒得理她,心中正团着一股火呢。

    她先上前行礼“草民叩见宁大人。”

    宁知县刚见过这木雕师傅,没想到这么快又会再次见面,心中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抬眼看看这两名男子,却见气质清冷的那一名,骤然眼眶含泪,清冷气质亦不复存在,然后一瞬间,他就扑向面前正弯腰行礼的木雕师傅。

    只见木雕师傅眼角一抽,伸手抓着那名男子的手,硬生生把他给甩开了。

    林远笙心中自然是惶恐害怕,他只是想来寻妻主,却也没想到会碰见这等子事,现下打眼一看便知是给妻主惹了麻烦,若,若妻主嫌他,就此厌了他,可怎么办

    内心惶惶的男子,打着水雾的眸紧紧盯着江清雪,非要她来亲一亲抱一抱,那颗混乱不安的心才能再放回去。

    然而江清雪头疼的紧,先是不知林远笙为何会出现在此,更不知宁知县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只能低了低头,故作十分谦卑的姿态道“知县大人,此人是小人的夫郎,不知有何处做的不对,惊扰了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小人的面子上,莫要太过怪责于他。”

    宁知县的好心情没有了,偏这人方才才给自己做过人像,还得了赏,她也不好翻脸翻的太快,只得一脸不悦道“原是你的夫郎啊,她们方才在本官府邸门口鬼鬼祟祟,本官还以为是她国的探子呢,既是你夫郎,那自然不会是探子,只是你日后可要好生管教一下夫郎,切莫叫他再来本官府邸乱晃。”

    “是是是,小人知道。”

    宁知县最后本要走,却到底气不过,走上前去问她们住在哪个村落,只说自己刚刚上任,需探查一个各个村落的收成情况。

    眼下都冬天了,还有什么好探查的江清雪脸色僵硬一瞬,心中有些着急起来,然林远笙却忽而开口道,“我是梨花村的人。”

    江清雪“”

    吴惜玉、魏姜“”

    宁知县听了他的回话,又见她们一起,自然以为是一个村的人,当下抚着有些白的头发,又瞧了魏姜一眼,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

    这两人气质本是一个如火一个似冰,但这木雕师傅一来,那冰就解冻了,自然也就对她没了吸引力,倒是似火的那名男子,确实有些味道。

    林远笙也不能说不是梨花村的人,他嫁人前确实是梨花村的,所以与人说他是梨花村的,也没毛病。

    这叫祸水东引。

    等宁知县走了,她们也赶紧离开宁府门口,只是一路上江清雪脸色都算不得好,林远笙更是,走在后面小泪珠都不知道偷偷掉了多少串。

    魏姜看着也很无语,主要是无语江清雪不说话,不跟林远笙说话也不跟她们说话,忍不住就上前推了江清雪一把“你是何意我们去寻你,你还反倒不高兴了”

    江清雪内心正烦躁着,这知县问她们所处村落,怕是还有些心思,民不与官斗,民也斗不过官,若哪日宁知县非要林远笙去做她的小侍,那她该如何做

    她救不了林远笙,难道就要放弃林远笙

    但是林远笙好歹也给她做了这么许久的饭食,况且她并不忍心叫人落的如此下场。

    江清雪越想越烦躁,恨不得即刻就与林远笙和离了,好不用再思考这些。

    魏姜没被搭理,瞬间火冒三丈,“你这人怎么回事,懂不懂礼仪了”

    “闭嘴。”

    江清雪转头凶凶道。

    一下子就把魏姜给吓住了,吴惜玉也拉着魏姜,不让他多说话。

    魏姜只得嘟囔着心中暗自不满。

    对于此行,或许是她们莽撞了,不该直接去宁府,但其中最莽撞的,还数魏姜。

    魏姜脾气太大了,吴惜玉看着也颇为头疼,真不知道她父亲跟魏姜的母亲为何非要抓着让她照顾魏姜。

    江清雪漠然的,也不理人,回了自己摊位就开始收拾东西。

    旁边大叔问她“今日不卖了”

    江清雪神色柔和些,说道“方才给人做木雕做的有些累,便先不卖了。”

    她将剩余的木雕收拾成一个小包袱,正要背上,身后却忽而蹿出个人,抢了那包袱背在身上“我,我来拿吧。”

    林远笙眼眶红红的,分明刚哭过,又像是受尽了委屈,偏偏眼里还有几分怯意,抿着唇深怕妻主不给他背的样子。

    江清雪手僵硬的抬着,过了会儿才放下来,只说一句,“随你。”

    林远笙差点又要哭了。

    他知道自己许是惹的妻主很不高兴,也知道那拦她们路的人乃是一方知县。

    他给妻主惹麻烦了。

    魏姜看不上林远笙畏畏缩缩的模样,分明怕她生气,既然如此,那就扑上去解释啊。

    她们去宁府是为了等她的,谁知道那什么知县会自己跑出来嘛。

    也怪不得林远笙,当然更怪不得他,魏姜仰着下巴想。

    “江清雪,你生气了”

    林远笙胆子小,不敢说话,那就由他问。

    接着不等人回答,魏姜又自顾自言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就是个知县。”

    从书中,江清雪是知道魏姜背后许有大身份在的。

    所以魏姜不怕,但她跟林远笙不一样,她们就是普通的布衣,深怕人家来强的,魏姜不喜欢林远笙,难道还会帮忙不成

    况且她都不知道与林远笙说多少次了,不要来镇上不要来,他却还是不听话。

    “没生气。”

    江清雪冷着脸说,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她率先离开,林远笙就这么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眼睛都要肿的不成样子了。

    他也不想哭的,但是心中实在太过害怕,妻主自那次醒来后,还没对他这么冷淡过,他害怕的直掉眼泪。

    有个男子一直在自己身后吸鼻子,江清雪只要不是个聋子都应该能听见。

    一开始是着实不想理这个不听话的男人,后面却是被哭的有些无奈了,终于人都哭到桃花村门口了,江清雪也停下脚步,十分无语的看着他。

    林远笙吸着鼻子,努力制止自己的哭腔,想以一种温柔的姿态面对江清雪,然而一开口,却是泣不成声,“妻,妻主,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结果。

    他好像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人,需要有人抱着,哄着,才能稍稍冷静些,偏江清雪现在不抱他也不哄他,还冷着他。

    这情绪一下子就收不回来了。

    “你们先走吧,我与他一会儿再回去。”

    就林远笙这样进村,人家还以为自己又对他做什么了呢。

    可不是因为心疼他,只是担心村里人对自己的印象。

    江清雪想着,把另外两人都赶了走。

    纵使魏姜的破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幸好一旁有吴惜玉,按着肩膀就把人提拉走了。

    今日吴惜玉为自己挡巴掌时高大的形象仍历历在目,魏姜也愿意听她一些,气呼呼地跟人走了。

    只留下江清雪林远笙两人站在村门口。

    林远笙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动,若不是一点一点的水花从人眼睛里掉到地上,又溅起些许尘土,江清雪都要以为他吓傻了。

    “你怎么了,惹麻烦我还没说你呢,自己就哭上了是不是”

    林远笙紧紧咬住薄唇,几乎要咬出一道道血痕来,心中难受的不行。

    他自然要哭,妻主这般待他,他为何不哭

    可,可妻主不喜欢男子太过哭闹,所以林远笙又收了那骨子要发大水的劲儿,努力收敛着情绪,直至只剩细细的抽噎声。

    这人委屈的厉害,但现在是在外面,她就是有心要哄他也不好使啊。

    “先回家再说。”

    江清雪仍记得林远笙喜欢牵她的衣角,因此为了叫人先别哭冷静点,她扯起一点上杉的边角递给他。

    林远笙抿抿唇,伸手去握住那衣角,虽仍旧红着眼眶,但到底好多了。

    没有再哭泣。

    江清雪直直将人领回家,一路上神色颇为温柔,但到底那都是对着旁的村民打招呼的,不是对着林远笙的。

    等到一回家,江清雪脸色又迅速拉了下来,与刚才的温柔截然不同,她甚至还将自己那一小截袖子抽了回去。

    林远笙人都傻了,呆愣愣站着,心下却是一个咯噔,直道,完了。

    路上时,他本以为妻主有些息怒,可现在看来,并没有,不仅没有,她还十分生气。

    江清雪径直走回屋里,然后坐到了平日里吃饭的桌子前,神色冷凝,林远笙几乎想抬腿就跑,但到底这是他的妻主,是他的支柱,今日跑了,她许就不会再要他了。

    林远笙不敢设想,遂小步小步的挪回家,手指互相掐着,留下深深的指甲印,足以彰显主人的紧张。

    “妻,妻主。”

    他小声唤,眼眶都还有些红。

    林远笙是吓坏了,今日先是被那什么知县纠缠,紧接着又给妻主惹了麻烦,被妻主甩开,现下妻主还不搭理他。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手互相攥紧,紧张的抬眼看着江清雪。

    江清雪对他忐忑紧张还想哭的模样生不起气来,却仍要故作严肃问他,“不是不让你去镇上吗,为何不听话”

    林远笙自己吓自己,脑海中的设想已经进步到妻主为此不再喜爱他,又如从前过往般厌恶他的一幕,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抬眼有些戚戚的望着江清雪,再一眨眼睛,凤眸立时变成了水眸,江清雪赶紧一拍桌子,命令似的凶凶道“不许哭”

    那声儿喊的大,林远笙浑身一颤,眼里那点水汽又收回去了,再不敢哭,只是垂着头抓着她裤脚无力瘫倒在地的模样,还颇惹人怜惜。

    他像是脆弱极了,再受不住江清雪一点斥责,可分明她都还没说他什么呢,他就受不住了。

    难道这才是柔弱的真谛

    林远笙伏在地上,浑身散发着悲凉的气息,自顾自在那自怨自艾,妻主定是不喜欢我了,定是厌了我,才会如此凶我。

    江清雪踢踢他,“起来,我只是问你为何要去镇上,你做这模样干嘛。”

    林远笙不起来,抓着她的裤脚小声回复“我想妻主了,才想去镇上找妻主的。”

    想,想我

    能让恶毒男配如此挂念,不知她是否是本书第一人。

    只是挂念的到底是不是她,还有待商榷。

    毕竟人家最后是跟着吴惜玉一道去的,还特意躲在吴惜玉身后,别以为她没看见,无论再怎么帮人找理由,她也想不出林远笙为什么会跟吴惜玉一起来找她。

    江清雪偷偷地狠狠瞪林远笙一眼,却不想对方也刚好抬头,看见这一眼不由愣了愣,过会儿,林远笙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止也止不住。

    江清雪有些无措“你,你怎”你怎抬头也没个暗示

    不等她说完,林远笙就抓着她问“妻主,可是厌了我”

    没没没,不敢不敢。

    她慌忙道“你别胡说我不是我没有。”

    “若是妻主没有厌了我,又怎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林远笙声声俱厉,表情忧伤难过,还有些许狰狞。

    只要一想到妻主会厌了他,他心里就痛的不行,恨不得摔些东西以做发泄,又恨不得将妻主绑起来,从此心里眼里都只有他。

    江清雪有什么比偷偷瞪人被发现了更尴尬的吗

    有,对方还当众质问了出来。

    江清雪只得说“没瞪你没瞪你,再说,就算我瞪了你,你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还不能瞪一下了”

    她很不解,你惹麻烦就行,我瞪一瞪都要被骂

    林远笙仍旧是委屈的,男人委屈时几乎没有理智可言,他哭闹着说,就因为他惹了麻烦,妻主就厌了他,可明明他只是想念妻主,也不是他想与宁知县起冲突的,宁知县身为父母官,必是为国为民,不会为难她们这等小百姓的,又质问江清雪为何要为难他,欺负他。

    江清雪听的头疼,便刻意抓住了那句不会为难,心中只有嗤笑,“她若看上你了也不会为难你父母官,说难听了不过就是个吃干饭的,不然她为何要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你们。”

    林远笙震惊,妻主说什么那知县看上了我可是,可是,“她才没有看上我,她看上的是魏公子”

    江清雪不信“怎么可能,你站在那她还看得上魏姜”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林远笙呼吸一窒,原来,原来在妻主心中,自己竟是比魏公子还好的吗

    江清雪将话说完了,才发现歧义,却只是皱了皱眉也懒得去纠正。

    有些红晕开始爬上林远笙的脸颊,他轻声道,却是在为魏姜说话“魏公子生的好看些,方才知县分明问的是魏公子。”

    江清雪不信,书中知县根本跟魏姜就没有交集,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

    她像是钻进一个牛角尖里,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并且是坚信。

    林远笙拉拉江清雪的衣角,认真言道“真的,那个知县真的一直在与魏公子说话,她都没有搭理我的。”

    他怕妻主认为知县喜欢他,并且因此对他生了厌恶,即使这不是他的错。好像女人就是这样,有人喜欢了她的夫郎,她便认为夫郎脏了,不干净了,所以,他的妻主也是这种女人吗

    林远笙怔愣抬头,他人还瘫在地上,眼睛却一错不错的盯着江清雪。

    这让江清雪十分头疼,她跟林远笙各执一词,谁也信不过谁,但其实事情已经发生了,与其在这欺负林远笙,与他争论,还不如想想后续怎么办,她仍旧不大相信林远笙的话,那知县怎么可能喜欢魏姜,她不就爱对她爱答不理这一款的吗。

    要不,她们搬出这个城镇

    但这也不是随便就能搬的,她手里满打满算十多两银子,还想留着和离用呢。

    江清雪望着林远笙,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愁。

    林远笙比她还忧愁,妻主看起来好像不信他。

    他只能在下面,拉着江清雪的衣角,一脸可怜。

    待江清雪想起他来,便开口唤他起来。

    林远笙咬咬唇,委委屈屈爬起来,却不知是坐的太久了还是怎么的,腿脚蓦的一麻,他整个人就受不住的往前倾倒。

    江清雪人还没思考好呢,一抬眼一个重物朝自己直直砸过来,她瞳孔微微睁大,像是被人使了定身术,一动不动,任由那人落进怀里。

    林远笙并不重,甚至很轻,落在江清雪的怀里几乎没什么重量,他模样也有些惊慌,足以确定这并非故意。

    江清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有心思看这些,大概是因为她的手就放在腿上,然而此时分明感受到上面有另一个重物。

    也不知道是手贱还是怎么的,江清雪她,轻轻捏了一下。

    “唔”

    然后林远笙就像给人打中了命门,娇软地叫了一声,骤然失去浑身力气,就这么倒在江清雪身上。

    江清雪我人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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