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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卓亦被维克托带回去的时候,私人医生已经等候多时。
“只要今晚体温不再升上去就没有大问题了。”因为维克托的吩咐,医生如临大敌,将许卓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只是普通的发烧才放下心。
在他看来,这种程度的发热如果是体质好的人,没准躺一晚上病症就消失了。
医生离开之后,许卓亦窝在维克托的床上,经历了这些忙乱之后反而睡不着。
维克托跟着医生出了卧室,又过了半个小时你才回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盛满红糖姜枣汤的白瓷碗。
他把许卓亦从被窝里抱出来,安稳放在腿上,一勺一勺喂完一整碗的姜汤。
他似乎挺喜欢这种互动,见许卓亦乖乖喝完,低头用舌卷走许卓亦唇上残余的汁液。
“乖孩子。”
他在许卓亦额心落下一个不带狎昵的吻。
许卓亦身体还在发热,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嘴里甜辣的味道让他有些没精打采,见维克托仍像小女孩抱着心爱的娃娃一样抱着他不松手,他索性抬起脖子,把唇瓣送进维克托嘴里。
维克托的容忍很容易给人一种宠爱的错觉,尝到许卓亦嘴里的味道,他很轻皱了下眉,并没有就此松开送到嘴边的美味。
许卓亦很快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他几次快要窒息的时候,都会被维克托渡一口气。
他身上的毛衣已经被推到胸前,许卓亦昂起脖子,大口的喘息,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落在维克托肩膀的双手怎么也使不出半点力气。许卓亦嘴里“呜”了一声,剩下的音节消失在他紧咬的唇齿间。
“怎么哭了。”维克托用指腹抹点许卓亦眼角不知何时挤出来的泪水,语气温和,“是又不舒服了吗”
许卓亦身体仍在因为方才的交缠而时不时发抖,他眼底积聚一片潋滟的水气,连瞪人都没有什么气势,简直漂亮得要命。
“休息吧。”冰冷的指腹划过薄薄的眼睑,许卓亦皱起的眉心被抚平,维克托低沉的嗓音仿佛有种催眠的魔力:“我会在你身边。”
许卓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卧室的所有窗户都被厚重的窗帘遮住,房间里只开了几盏昏暗的壁灯。
眼前仿佛蒙上一层古老的薄雾,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苏醒在中世纪吸血鬼贵族的巢穴之中。
许卓亦还记得卧室门口的墙壁上有几排开关,他起身下床,缓慢摸索到门口,摁下开关,终于让眼前亮了起来。
卧室很大,许卓亦走了一圈,在摆放在角落的一架古董钢琴上发现了一本相当有年代感的相册。
相册的封面是一位端坐在欧式高背沙发上雍容美貌的妇人,她的面容有明显的东方特征,明艳的五官因为落在某处的眼神变得温柔。
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被她注视的小男孩,正用一双猫儿似的碧色漂亮眸子盯着镜头的方向。
“这是我的祖母。”维克托总是来得悄无声息,也不知道他在背后看了多久,见许卓亦盯着相册封面出神,才突然开口。
维克托的中文相当流利,许卓亦原本以为昨晚只是发烧后的幻听,没想到清醒后竟然再次听到了这道声音。
许卓亦一时间忘了反应,只用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对方。
“这么惊讶”维克托眼里浮现出笑意,他拿起相册,拉着许卓亦的手带他去沙发坐下。
“我的祖母和你来自相同的国家。”维克托说中文时音调有很大的变化,并不奇怪,反而像带着小钩子一样轻易俘获了许卓亦的耳朵。
“我在幼年时期,和她度过了一段很美好的时光。”维克托眼神中带着些许怀念,在他的生命力,那位温柔的祖母是为数不多的彩色。
“她给我起了一个中文名字。”维克托说到这里,将身旁一直望着自己的许卓亦抱到腿上,低头爱怜地蹭了蹭唇瓣,“我们之间有许多缘分。”
他握着许卓亦的手,在摊开的掌心里一笔一划写下他的名字。
傅柏奕。
许卓亦低头望着空无一物的手心,手指蜷缩了几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他们离开二楼的卧室,像上次一样,许卓亦在这座城堡里没有见到过其他人。
在许卓亦讶异的目光中,傅柏奕去厨房待了会儿,端着两盘清淡的菜品出来。
把菜放到桌上,他回到厨房,这次又端出来一碗许卓亦眼熟的红糖姜枣汤。
许卓亦垂眼看着被推到面前满满一碗的姜汤,久久没有说话。
傅柏奕或许是受了祖母的影响,无论是菜谱还是姜汤都做的相当中式。
许卓亦不太想喝这碗东西,他脸色发苦,让坐在他对面的傅柏奕想到前夜那丛被大雪压弯的花枝。
许卓亦苦大仇深地凝视着那碗姜汤,好几次傅柏奕都以为自己好像听到了沉重的叹气声。
“你的身体太弱了。”傅柏奕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盯着他全部喝掉才收回视线。
喝完姜汤,许卓亦就不想搭理傅柏奕了。
他刚发过烧,吃进嘴里的所有味道都大打折扣。
即使桌上摆的都是傅柏奕亲手做的,许卓亦也提不起兴趣,更何况他刚刚才被傅柏奕逼着喝完一碗恶心的姜汤,此时更懒得搭理。
一顿晚饭吃完,傅柏奕眼睁睁看着对面青年几乎快要把脑袋埋进了桌子里。
傅柏奕给管家打了个电话,便带着丧失了活力的许卓亦回到二楼。
进了卧室,许卓亦看到那张自己躺了两次的床,就陷入某种回忆,他抿了下唇,绷了一晚上的脸色终于维持不住,“先生。”
他轻声提醒掌心已经抚上他后颈的男人:“我明天还有课。”
“我会让司机送你过去。”傅柏奕不急不慢开口。
他似乎很享受将许卓亦拆之入腹的过程,在进入许卓亦之前,许卓亦在他的掌心和唇齿中已经发泄了两次。
被进入的时候,许卓亦很轻地喘了下。
因为过度激烈的快an,他的双眼开始失神,很快便在傅柏奕的掌控中彻底得融成了一滩水。
学期结束前,许卓亦得到一次外出学习的机会。
前一晚他和傅柏奕在饭桌上提过,但第二天,许卓亦就在去机场的路上被对方压在车里做了两次。
下车前,傅柏奕给双手使不上力气的许卓亦一件一件穿好衣服。
在扣好最后一颗纽扣后,傅柏奕低头在许卓亦的锁骨上方留下一道咬痕。
许卓亦还没脱离敏感的余韵,他抬着脖子,承受了傅柏奕给他的标记。
下车前,傅柏奕将自己的围巾缠在许卓亦脖子上,碰了碰许卓亦的泛着粉色的脸颊:“早点回来。”
原本学校给所有参加这次活动的人订好了机票,到了机场,许卓亦才发现自己的机票被升到了头等舱。
在飞机上的所有时间,疲惫不堪的许卓亦全部都用于补眠。
这是他学业里的最后一个学期。
飞机在陌生国度落地时,许卓亦忽然从睡梦中清醒地意识到。
为期一周的活动十分忙碌,在活动结束前,许卓亦已经通过电子邮件和校方完成了学业上的沟通。
在同行的其他人坐上返回俄地的飞机的半个小时之后,许卓亦登上了另一架将在十二个小时后降落在云城的飞机。
傅柏奕留在他脖颈上的牙印仍然清晰可见,许卓亦将脖子上的围巾紧了紧,只拎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归途。
他侧头看到窗外大片翻涌的云海。
穿过一层缥缈洁白的云雾,飞机将带着许卓亦回到现实的故里。
作者有话要说谁能想到呢,傅柏奕老婆跑了是因为受不了他一天两次周末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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