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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请购买晋江阅读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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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在乎恩人是否有钱, 我只是想报恩。”

    对此刘秤倒是没意见,但他总有一股直觉,这个表面看着惨兮兮的小乞丐, 背地里或许藏着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

    “行了, 这次你可得将布给收好了。”吩咐完手下,孙闫对着季連道“我带你看看房间,瞧瞧有什么要添置的,再给你买些衣裳。”

    “恩人不必这般麻烦, 我随便住住就好了。”沈清执拒绝了他的好意,跟在后面进了院子, 沿路看见了抱着布匹的刘秤在和一群人低声絮语, 估计是在给人科普他来的缘由。

    “别担心, 多相处几日便不会这样了。”

    “我只是觉得他们的相貌和姿态看起来不像仆人。”

    院子足够大却不夸张, 走过几条小弯道便到了房间门口,孙闫打开门,“你觉得没错,他们都不是仆人,都是跟着我多年的弟兄, 况且在外拼搏的人, 反而不喜伺候, 都自己照顾惯了。”

    房间的光线有些暗, 沈清执过了几秒才将里面的配置瞧了个大概, 算是五脏俱全,不必多做整理。

    “当初不知道你要来,只剩这一个房间了,不过在这也待不了几日。”

    “恩人是要赶我走吗”

    孙闫看他眨巴着眼睛,解释道“不止你, 我们也要走。”

    顿了顿又道“你出过大蜀吗”

    “没有,我以前也是有家的,可是后来那个人离开了人世,我便开始流浪了。”

    “那个人”

    “是位很温柔的婆婆。”沈清执汗颜,硬着头皮开始编故事,“幼年时父母双亡,我差点被人拐了去,逃亡路上幸得婆婆收养,她将我养大成人,教会了我不少东西。”

    “可是一个月前,她离开了。是我懦弱太没用,又变回这副鬼样子。”

    孙闫眼睛自带温柔滤镜,望过来时让人莫名感到心安。

    “那她都教了你什么”

    沈清执仔细打量着对方的神色,看到了他眼底商人敛财特有的精明,心下一笑;若真是如此,那事情便好办多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展示的时候。

    就在这时,某人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孙闫收回眼色。

    “先去吃些东西吧。”

    起初沈清执还不接受,等听到对方说从工钱里扣后,大口吃了起来。

    “慢点,狼吞虎咽可不是好习惯。”

    也许是在山里饿得狠了,他一连几天干饭都特别猛,听到提醒放慢了动作,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有些事情我必须先和你道清楚,你跟着我,常年都要在外奔波。”

    孙闫同他介绍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我们是一支出关商队,且落脚地不定,途中所遇风险就不必说了,身死他乡都算好的,严重点死在别的国家,连骨灰都吹不回故里。”

    “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急。”

    沈清执难得沉默了许久,一口饭如鲠在喉,突然有些不忍心利用对方了。

    “孙大哥,你最想得到的是什么”

    “什么”孙闫没料到他不仅不害怕,反而将话题跳脱的极快。

    “我只是好奇,这么危险的事恩人做了多年,究竟是为了什么,是金钱吗”

    “不错,只是钱。”

    一个“只”字,足以看出其中的份量,哪怕是重生后一洗如贫的沈清执,对金钱的渴望都没这么浓烈。

    那便等事成之后用银票聊表心意吧。

    “如何,你考虑好了吗”

    “不论危险如何,我都不会退缩。”

    “那好,既然你愿意成为商队的一份子,我便与你说说接下来的行程,五日后我们将出发前往西域。你没出过境,路上尽量少于人打交道,期间还要与我学西域语。”

    沈清执问“这是为何”

    孙闫道“商队里的人都精通不少的语言,为的就是避免被人认出,对外我们只是四处游荡的队伍,并没有确切的国籍。”

    沈清执答应了,毕竟他只需要跟着商队出关便可。

    回到庭院,孙闫将新买来的衣裳递给他,道“你去休息吧,这几日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

    沈清执谢过,拿着东西准备往房间走去,迎面却走来数十人,一下便将路拦了去。

    “你们这是做甚”孙闫走上前。

    “孙队,你为何要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领进商队呢”黑皮肤男人眉头皱起,显然对此事很不满,“他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到这里不就是吃白饭的份吗,再说队里有我们便够了,又不缺人。”

    刘秤在后面道“领队是瞧他可怜。”

    “队里的人谁不可怜”

    沈清执待在一旁没有插话,这些人说的并无道理,他听了一点也不生气,而且孙闫招他进来也不是为了给他吃白饭的,都是有利可图。

    小蛮算上队伍中脾性比较好的了,他对这个新来的伙伴并没有偏见,只是

    “你叫季連是吧你可有擅长的本领如果不会我可以教你一些。”

    察觉到他的善意,沈清执将目光移去,这人样貌年轻,瞧着与自己年纪差不多,望过来的眼神中透露着犹豫与担忧。

    “我”

    孙闫略过了其他的问题,为他介绍,“他叫小蛮,从小便跟着我身边,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和他说。”

    不知为何,看见他沈清执突然就想到了小柒,道“他们说的不错,我只会拖后腿。”

    “并非所有人都必须干体力活,好了,你们也别拦着了,让季連先过去。”

    领队发声,哪怕是再不乐意也得让开路,黑皮肤男人盯着他的背影嘟囔,“不就是个长得好看点的小白脸么,想当初我入队时可是扛了四五袋的大米,老大才同意了的。”

    “嘁,谁让你长得没人家俏呢。”

    孙闫皱了皱眉头,“都少说两句。”

    等沈清执走后,其余工友都围了上来,一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领队,依我们对你的了解,你该不会是可怜他才带回来的吧”工友一说。

    “领队领队,你是因为他好看才收留的吗”工友二问。

    又有一个人反驳,“你在说什么,领队岂是这般肤浅的人,虽然那青年长得属实太俊秀了”

    小蛮上前将众人挤开,无奈道“莫非你们都瞧不出来,那位小哥不论是模样还是气质,都不似普通人家更何况,他还是个流浪汉。”

    众人一想确实如此,但这并不能打消他们心中的不公,气忿道“咱们都是刀尖舔血的人,挣的粮食和银票都是幸苦钱,我绝不同意队里养一个废物。”

    “对不同意。”这点无人能反驳。

    被这么多人围着,孙闫面色无异,依旧是用温润的声音与他们道“来日方才,你们方才见到他,怎能如此快便下定义呢,若他真如你所言的无用,我再将人请出去。”

    他说完便留开了,刘秤拉住想要跟上的黑皮肤男人,语气略微不满,“你可别忘了,当初若不是孙队收留你们,你现在死哪都不知道,还提什么血汗钱。”

    “你们出力是多,但别忘了根本,老大平日脾气好,不代表他真不会生气,说几句就得了,见好就收。”

    男人也知道自己过分了,说到底,没有孙闫就没有他们现在的一天,如若闹得狠了,准没好日子过。

    只好不甘地嘀咕一句“知道了,我这不是为大伙着想呢嘛。”

    沈清执洗漱完没多久,小蛮就来敲门了,他打了个哈欠,起身去开门。

    昨天为了蹲人,他一整晚都没睡,还在地板上躺了许久,今日精神不佳。

    小蛮望着面前换了衣服的男子,眼前一亮,“季小哥,你真好看,怪不得我家爷说什么也要把你带回来。”

    沈清执觉得莫名其妙,“孙队是断袖”

    “”小蛮摆摆手,“不是不是。”

    “那他怎么会因为我长得好就把我带回来呢。”沈清执一副受伤的模样,“我只是想报恩,不是来吃白食的。”

    小蛮有些尴尬,“其实大伙心地不坏的。”

    “我知道,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但确实是我不好,我会努力让大家接受我的。”

    “嗯”见他干劲十足,小蛮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个时辰便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孙队说今日下馆子,到时候我来接你。”

    “我就不必了吧。”沈清执埋下脸,而后绽放笑意,“你们玩得开心。”

    “唉,还怎么开心的起来呢。”

    “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蛮叹气道“昨日队里重要的货出了事故,薛浧就是那个晒得最黑的,他脸皮薄,又脾气不好,觉得是自己没照看好,便拿你撒气了。”

    沈清执说“是布匹吗”

    对方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早上在布匹铺子外遇到恩人的,他回家时是带着几匹布回来的啊。”

    又继续问道“既然买到新布了,为何还不开心。”

    “因为”小蛮顿住,突然醒悟自己好像被人牵着鼻子走了,他看着一脸无辜懵懂的男子。

    难道是无心之举。

    沈清执也不急,“我清晨见恩人心情不好,又想做点什么,不是有心窥探的。既然是不能说的事,小蛮兄还是莫说了,免得孙队不高兴。”

    “不会,这点小事我还是能说的,至于其他得问主子了。”

    小蛮解答道“因为被毁掉的那匹布,是主子找寻了许久才得到的一匹,且布料的成色用料以及手工,都是上上等,沣雨镇再找不到可代替的了。那布对接下来的行程极为重要,如今没了,自是可惜的。”

    哦沈清执若有所思,果然与他想的差不多,不过那晚横冲直撞的人竟然是个贼,还偷走了孙闫队伍重要的物资,这确定不是老天在给他赏饭吃吗

    倒霉了这么久,终于要转运了耶。

    但事实并非如此,小蛮走后,又来了个上门挑刺的人,正是骂他小白脸的薛浧。

    他不敢再当着孙闫的面数落新来的小乞丐,便偷偷找来使下马威。而沈清执的傻白甜人设还不能崩,只能忍着不适偶尔阴阴怪气回一句。

    “我也想变得跟薛大哥一样又黑又壮,但我娘将我生下来便是如此,怎么也改变不了。”

    “你”薛浧指着他无话可说,“罢了,我也不是个恶人,便不与你计较了,你好好表现吧,孙队发话了,你若是真无用,他亲自将你赶出去。”

    这个季連若真是个有用的,他倒也不反对。倘若真是个废物,哼,那他在队里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再送走一个人后,沈清执想着刚才的话所有所思,再根据早上在饭馆的对话,此次去西域,很有可能跟他所擅长的领域有关。

    至于是什么,还得问孙闫。

    房间里,孙闫望着窗外干枯的树枝出神,忽然小蛮敲响了门,端着一盆可口的糕点走了进来。

    “爷,吃点东西吧。”

    柔和的声音响起,“他说去吗”

    小蛮放下盆子,“他怕自己扰了大家的雅兴,便不去了。”

    “爷。”犹豫了几番,小蛮还是将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小的知道,您不是个随意的人,让季連进来,必是别有深意。”

    “薛浧那几人不信您,小蛮信您。”

    他说得格外真诚,孙闫却愣了愣,放下手中的糕点,“不,他们没错,我就是因为他模样正又好玩才留下他的。”

    “蛤”

    走在去酒楼的路上,小蛮还在信与不信之间飘荡;虽说队伍里常年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但他也没见主子平日里思过春啊

    何况主子本性并非外表那般温润正直,经常说些反话捉弄人,所以,这次是主子心里藏着算盘不与他说呢。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孙闫看着难得发呆的小蛮,“你拿食盒去打包一些饭菜。”

    “好。”

    “要我去送吗”

    孙闫摇头“不必了,我去吧。”

    孙闫提着食盒来的时候,沈清执逢巧在门外溜达,他看见有人过来了,走过去打招呼,“恩人,你怎么就回来了,不是在外面用饭吗”

    “给。”孙闫递过去,“我怕你一个人不习惯,来陪你吃。”

    “还有上次不是说了,不必叫我恩人,随便些。”

    沈清执接过食盒,“多谢孙队。”

    “进去吧。”

    布好菜后,沈清执望着全是他喜欢的菜品,对孙闫的好感刷刷上升。

    没办法,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便随便买了些。”

    这叫随便沈清执咽了咽口水,不忘道谢,“季連何德何能,遇上孙大哥这样的好人。”

    好人孙闫嘴角染上一丝笑意,“快吃吧,免得凉了。”

    “那我不客气了。”

    茶足饭饱后,两人四目相对,沈清执率先打破沉默,“其实早上小蛮来找过我,同我说了些事情。”

    孙闫貌似有些惊讶,“什么事”

    “他说队里这几日气氛浓重,是因为物资出了问题。”

    “不错,还是很重要的物资。”

    “所以孙队去布铺,是想买到一模一样的吗”

    孙闫道“沣雨镇的店铺早在几天前便被我们寻完了,一直没找到满意的货。直到昨夜在集市里遇到一个小贩,那小贩蒙着面,背篓里只放了一匹布,不料刚被我们买下,就被人摸走了。”

    “那后来是没找到吗”

    “自然是找到了。”想到昨晚那个贼人,孙闫就冷了眼,“不过布匹被染料染坏了,已经用不了了。”

    这

    沈清执装作一副胆怯的模样,“孙队,其实我欺骗了你。”

    “嗯”孙闫很是讶异,他还以为对方会装的久一些。

    “我昨晚去布店,是为了想在店子里找份工做,但老板嫌我穿的破旧,没有相信我的说辞。到了晚上实在找不到地方落脚,便在外面呆了一夜,没想到遇到了恩人你。”

    为了不被拆穿,昨天他确实去了布店。因为扮相原因,不出意外遭到了拒绝。

    因此孙闫要是怀疑,派人去问店铺老板,也问不出端倪。

    至于店铺的准确性,实际拼的是运气。他特意换了衣服将店里的布料筛选一番,找料子最好的铺子下手。

    再找人打探到对方的住处,天没亮便守着。

    当然,孙闫不一定就会去店铺,这个计划失败的风险很大。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孙闫第二天便去了布店,确定去往的路线是集市,沈清执连忙赶在前头制造偶遇。

    “”孙闫敛目,不知信没信,毕竟这个信息的含量不是很大。

    “你为何会想到去布匹店做工呢一般不大的店铺,是不会请很多的帮工的,像酒楼饭馆这些需求量用大些。”

    说到酒楼和饭馆,沈清执面露尴尬,“我不擅与人打交道。”

    “上次不是说到,收养我的婆婆教了我不少的东西,其中就有织布染色一论。”

    “你会这些”这个孙闫着实没猜到,可当他将面前的青年上下打量一番后,嗯的确有那一股特有的气韵。

    “是的。”沈清执惭愧不已,“婆婆从小便教我这些,她也是靠这门手艺将我抚养长大,后来年纪大了,只接些缝缝补补的活计。”

    “只不过我没想到孙队也运布料一类的货物,这是不是太巧了”他睁大眼睛,很是惊喜,“恩人救了我,我还怕无以为报,如今算是有用武之地了。”

    孙闫笑道“是很巧,不如我给你看看那匹布你瞧瞧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补救回来。”

    沈清执睁着眼睛有些尴尬,这人怎么什么也不会怀疑,就这么顺理成章的让他把事情圆了

    他真的看不透孙闫这个人。

    很快,被染得五颜六色的残品出现在了眼前,孙闫指给他看,“我虽然不会织布,但对布匹的成色还是很了解的。它对外我们格外重要,你若能将它还原,队里的人便再不能对你指手画脚。”

    那感情好啊,既能还恩情又能让自己在出境的路上舒服些,何乐而不为,沈清执微笑着低下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看见了无比熟悉的纹路和手法。

    这这不是宋子熠最擅长的技巧吗

    见着它就跟见着鬼似的,沈清执猛吸了一口气,立马直起了腰子。不会错的,他曾经跟着宋子熠学过一段时间的手艺,这匹布有大半的可能性是出自其手。

    那么孙闫所说的蒙面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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