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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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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

    秦钩欢欣鼓舞,恨不能把狼尾巴掏出来使劲甩。

    扶游很无奈,想了想,也算了。

    反正是秦钩自己要这样的,他就算下命令,让秦钩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那秦钩也得遵守。

    算是他占便宜了。

    扶游顿了顿,然后被秦钩直接抱起来了。

    秦钩很上道,很快就松开他了,小心翼翼地说“我只是太高兴了,你别不要我。”

    扶游微微点头“嗯。”

    得了他一个点头,秦钩就又高兴起来,朝他露出一个几分傻气的笑容。

    和他平时的气场过于不合,扶游差点又以为他把原形变出来了。

    扶游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把手举到了秦钩的头顶。

    就像摸摸小狗一样。

    秦钩满眼期待,扶游拍拍他的脑袋,然后转回头。

    “崔公公,麻烦你搭把手。”

    好不容易追过来的崔直站在山路上,看见这样的场景,人都傻了,听见扶游跟他说话,才回过神,在衣袖上擦了擦手,朝扶游伸出去“啊好,好,扶公子小心点。”

    扶游握住他的手,在山坡上蹬了一步,就爬上去了。

    秦钩站在他身后,背着他的书箱,伸着手护着他,在他上去之后,自己也攀上去了。

    扶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质问道“你自己可以上来”

    秦钩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弱弱地点了点头“嗯”

    “那你刚刚在下面不上来”

    秦钩想了想,转过身,干脆又跳回去了。

    他朝扶游伸出手“扶游,拉我一把。”

    他现在上不来了。

    扶游无奈“自己上来。”

    扶游的马匹被土匪给杀了,秦钩便把自己的马让给他。

    秦钩骑了侍从的马,和他并肩而行。

    “扶游,你要去哪里你背上的伤要不要紧”

    扶游扭过脖子看了看,绊马索是用麻绳泡油做的,结实得很,甩起来呼呼的,抽在他背上,把他的厚衣裳都抽出一个口子来了。

    刚开始那股剧痛过去了,现在扶游只觉得背上的伤口麻麻的。

    大雪地里,他也没办法解下衣裳来看看,更别说上药,没得到时候背上一道伤,自己还被冻伤了。

    扶游摇摇头“没事,到前面再说。”

    走了一段路,秦钩忽然道“对了,扶游,我还没问你。”

    “嗯”

    “我可以跟着你吗”

    扶游努力保持微笑“可是你已经跟上来了,不是吗”

    秦钩朝他笑了笑,喜悦之气溢于言表。

    南边的城池更繁华,东西应该也更多。

    但是大雪的影响更大,城里有好几个药铺都关门了。

    扶游先找了家开着的药铺,拿点药处理一下自己背上的伤口。

    他常在外面走动,做这些事情早已经轻车熟路。

    小药童带着他进了里间,给他端来热水,让他自己处理,便退出去了。

    扶游在里间榻上坐下,解下衣裳,回头看了一眼。

    一道鞭子打出来的伤口,已经青了,稍稍肿起来,麻麻的。

    扶游本来以为不怎么疼了,就试着用手指碰了碰,结果疼得他眼泛泪花。

    他连忙收回手,蹦跶着到了木盆边,用温水洗了洗巾子,扭过头,要给自己擦一擦。

    可是伤口在背上,他这样扭着脖子,又扭着手腕,实在是不怎么方便。

    下手没轻没重的,把自己疼得眼泪汪汪的。

    最后扶游把巾子丢进木盆里,随便套上衣裳,走到门前,打开门。

    不出所料,秦钩就在门口守门。

    扶游扯了扯衣领,探出脑袋,命令道“秦钩,进来。”他还有些不习惯这样命令秦钩,又补了一句“是你自己说的,你会随叫随到。”

    那是当然

    秦钩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是我说的。”

    “那进来吧。”

    “是。”

    秦钩摇着尾巴就跟进去了。

    扶游抬起头,松了松衣领“你会上药吗”

    秦钩点头“会,我在末世就会。”

    “那就好。”扶游趴在榻上,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你轻点啊,我背上很疼。”

    “好。”秦钩在榻边的小板凳上坐下,拿出药膏,“刚才在路上问你疼不疼,你就说不疼,为什么这么着急过来”

    “雪地里又没办法抹药,我不得被冻死”

    “我可以在雪地里搭一个帐篷。”

    “你还不是要让侍卫们搭太麻烦了。”

    扶游随手拽过来一个枕头,垫着下巴。

    秦钩拧干净巾子,把巾子覆在他的伤口上先热敷一会儿“这样会舒服一点吗”

    扶游点点头“还行吧。”

    热敷的时候,秦钩就坐在榻边,看着他的侧脸“扶游,我很高兴。”

    扶游只是应了一声“是吗”

    “是,从出生起,千年万年,只有今天最高兴。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做奴仆,做小狗都没关系。”

    扶游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看你表现。”

    “我会表现很好的。”秦钩摸了摸巾子,觉得快凉了,就把巾子揭下来,往手掌上抹了点药膏,轻轻地抹在他的伤口。

    扶游生得白,常年在外面跑,身形纤细,小小只的。

    秦钩动作极轻,就像是触碰易碎的琉璃,他原本因为抓握武器磨出来的手茧,竟也能像羽毛一样柔和。

    扶游却扭了扭“痒。”

    秦钩加重了一点点力气“那这样呢”

    扶游没再应声,趴在枕头上,睡一觉醒来,秦钩正拿起被子,轻轻地要盖在他身上。

    扶游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套上衣裳“不用了,我还有事情要办,睡觉耽误时间。”

    他穿好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又扯到背上的伤口,疼得他“嗷”地嚎了一嗓子。

    秦钩扯开他的衣领,朝里面望了望“没事,没流血,你别乱动。”

    “嗯。”扶游总归还是有些不习惯他这副百依百顺的模样,总觉得有些别扭,不太自在地提起自己的书箱,就出去了。

    秦钩紧跟着出去,侍从们就候在外面,见他出来,立即迎上前。

    “陛下。”

    秦钩看起来心情不错,翘着嘴角,侍从们也跟着松了口气。

    他招了招手,喊道“崔直。”

    崔直立即上前“陛下。”

    秦钩根本压不住翘起来的唇角“回去之后,你去领黄金百两。”

    崔直愣了一下,随后立即谢恩,生怕秦钩反悔“多谢陛下,陛下万岁。”

    秦钩笑了笑,又道“再接再厉。”

    崔直还不太明白,皇帝为什么赏他,想了想,自己今天做的事情,也不过是跟着皇帝出来,结果还跟丢了。

    不过他却是第一个找到皇帝和扶公子,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秦钩让他自己琢磨,抬头见扶游已经走远了,便抬脚跟上去,帮扶游拉住马匹缰绳,把他扶上去。

    这边的药材也短缺,扶游又跑了两三个地方,才把要用的药材全部买齐。

    来回二十里地,回到雁北城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城门口点着灯,刘家兄弟带着侍从等在外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手,站得远远的。

    远处传来马蹄声,原本垂着头的人都来了精神。

    可算是回来了。就算刘太后再怎么独掌大权,可要是皇帝在他们这里出了事,他们也是要被问责的。

    刘家兄弟有些纠结,他们一向没什么主见,因为先前太后说的那一句“即位”,他们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

    他们既希望皇帝出事,又不希望他在自己管事的时候出事。

    现在圣驾回来了,他们也不用再希望什么了。

    一转眼,秦钩就到了眼前,翻身下马。

    众人叩拜行礼,又簇拥着他往城里走。

    扶游没有跟上去,而是悄悄落到了后边。

    秦钩回头看他,他便朝秦钩摆了摆手,下了命令,让他不许跟过来。

    扶游走到城墙边“怀玉”

    怀玉抱着手,站在烛光昏暗的地方,靠在城墙上,板着脸,埋怨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我当你被妖精吃了呢。今天怎么没在城外煮粥出去也不说一声,害得别人担心你。”

    扶游把书箱递到他面前“喏,给你。”

    怀玉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还让我帮你拿东西扶游,我是你的小厮吗”

    “不是。”扶游把书箱塞到他怀里,“给你的。”

    怀玉不情不愿地接过书箱,抱在怀里,和他一起走进城门。

    经过有光的地方,他低头一看,才看见书箱里满当当的都是药材,用盒子装着。

    怀玉吃了这么久的药,就算不打开看,光闻味道也问出来了。

    他脚步一顿“你就去买这些东西了”

    “是啊,这次买了两个冬天的量,就算大雪一直不停,也足够你吃了。”

    “你跑去隔壁州郡买的”

    “嗯,跑了好几个药铺呢,从城南跑到城北。”扶游正色道,“还遇到了土匪,要不是我机智,只怕你就要见到一只死扶游了。”

    怀玉低下头,手指敲了敲药材盒子“扶游,你总这样。”

    “嗯”扶游认真起来,“对不起嘛,因为不知道能不能买到,就没跟你说”

    怀玉抬头看他,眼睛放光“你这样对我好,我真的会很想跟你成亲的。”

    “不可以。”扶游板起脸,“无情”拒绝,“好朋友可以两肋插刀,但是不能成亲,这不是玩笑。”

    怀玉抱着他的书箱使劲摇晃,试图把箱子摇破以示抗议“你这个小古板”

    扶游连忙按住他“不可以这样。”

    被侍从朝臣们簇拥着的秦钩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吃醋。

    可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没有吃醋的资格。

    秦钩忽然又冷了脸,身边人拿不准他的心情,分明刚才还好好的呢,谁知道又是什么东西惹了他

    秦钩委屈地转回头,走回去。

    身边的刘氏兄弟对视一眼,觉得不简单,这天夜里就给刘太后写了信。

    所幸这些年刘太后也了解了扶游的性子,扶游爱自由,就算皇帝转了性子,他也不可能和皇帝有过多的纠缠。

    于是她给刘氏兄弟回的信里,只说随他去,不用理会。

    刘氏兄弟犹豫了一下,也按照姑母的吩咐,不做什么动作。

    大雪连绵,天气越来越冷。

    好不容易熬到了除夕。

    除夕一过,马上就要开春了,冬天就算真正过去了。

    刘太后让织造府缝制了许多香囊,又让粮仓配了五色黍米,装在布袋子里,分发给各诸侯,再由各诸侯分给百姓,意在与民同乐。

    也算是在民心上,扳回一城。

    除夕这天,同样也是扶游的生辰。

    二十岁生辰,算是大日子。

    秦钩本来就说是出来巡查的,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他害怕扶游生气,只好恋恋不舍地出去继续巡查,除夕那天,才重新回到雁北城,想陪他过生辰。

    这样应该不怎么明显。

    他一回来就拿着礼物要去找扶游,敲开房门,开门的却是一个不速之客

    晏知。

    也是,雁北城和晏知的辖地离得不远,扶游二十岁生辰,他不可能不来。

    扶游的房间里,满满当当地放满了晏知带来的礼物。

    头一次在礼物方面做出改变,决定不再给扶游送金银珠宝的秦钩,开始后悔。

    他后来才知道,扶游不喜欢那些俗气的东西,可他总觉得,送礼物就是要排场大,排场不大,那叫什么送礼物

    可是崔直说,送个有心意的小东西,扶公子肯定更喜欢。

    鉴于崔直在他和扶游的关系更进一步上立过功,秦钩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听他的一回。

    结果他就拿着个有心意的小匣子过来了。

    还没送呢,就已经被晏知比下去了。

    他回头,低声对崔直道“你的黄金百两没有了,马上去弄黄金百两、各色珍宝过来。”

    崔直一脸迷惑。

    秦钩站在门外,晏知站在门里,静静地对峙。

    这时候,扶游换好了束冠礼上要穿的礼服,一边喊着兄长和怀玉,一边从里间跑出来。

    “我觉得很合身”

    秦钩看向他,朝他笑了笑,附和道“我也觉得。”

    扶游抿了抿唇角,挽起衣袖,向他作揖“陛下。”

    秦钩若无其事地推开晏知,径直朝他走去“扶游,我只是路过这里,记得是你的生日,过来给你送点礼物。”

    他把小匣子递到扶游面前“你看,我真的没有故意跟着你,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只有这个小礼物。”

    这个东西,扶游勉强还能接受,接过匣子,道了声谢,还没看,就让怀玉拿进去放好。

    秦钩环顾四周,叹了一声“我在外面巡查,弄得灰头土脸的,比不上定王会装扮,还会送礼物,一出手就是满屋子的”

    扶游收了礼物,他就开始得意忘形,暗戳戳地踩别人了。

    可是扶游又不是小傻子,连这话都听不出来。

    他瘪了瘪嘴,轻声道“秦钩,你差不多得了,你再敢这样阴阳怪气”

    看来秦钩“蒙蔽君心”的功夫练得还不到家。

    秦钩乖乖闭嘴,下定决心继续努力修炼。

    除夕这天白天,扶游就在落脚的小客店里办了束冠礼。

    享誉天下的老夫子亲自给他加冠,还改了通用的祝词,亲自给他写了新的。

    文通古今,墨晕四海。天下文才,不及万一。

    扶游被夸得小脸通红,端端正正地跪在软垫上,低着头,让老夫子给他戴上发冠。

    这时候,秦钩就在里间偷看。

    作为男宠,他很自觉地不“抛头露面”。

    其实也是不想给扶游添麻烦,扶游还要在外面采诗写史,皇帝对他恩宠太过,对他只有困扰,没有帮助。

    他本来觉得小客店太破败,配不上扶游,还想给他换一个地方束冠,最好是皇宫。

    最后这个念头还是被崔直劝回去了。

    黏得太紧,容易惹扶游不高兴,也是崔直教他的。

    秦钩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身边就有一个“军师”,倘若前世多听听崔直的,他也不至于会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所以他决定,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听崔直的。

    外面的礼节不太多,很快就结束了。

    扶游揉着脖子进来,秦钩连忙迎上去。

    “扶游,你今天很好看。”

    扶游蹙眉,看了他一眼。

    这也是崔直教他的,如果觉得对方好看,就要直说。

    不能阴阳怪气地说话。

    秦钩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帮他把头冠和厚重的外衣都解下来,拧干巾子,给他擦脸擦手。

    秦钩做着这一切,绝不假手他人,心满意足。

    原来不像野兽一样外露,也可以表达自己的喜欢。

    他收起尖利的爪子,帮扶游捏捏肩膀“扶游,你真好看。”

    扶游扯了扯嘴角,忍住笑“你没话说可以不说。”

    也是除夕这天晚上,雁北城刘氏兄弟办了宴会,请皇帝亲临。

    扶游大小是个官,也去赴宴了。

    两个人离得远,一句话也没说上。只有朝臣起身念祝词的时候,秦钩说一句“平身”,算是对话。

    后来宴席散了,扶游向来不会喝酒,晕乎乎地站起来,被晏知扶回去。

    秦钩看得眼红心热,本来准备悄悄跟过去的,但是被崔直按住了。

    崔直朝他摇了摇头“陛下,不可。”

    好吧,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

    怀玉就在外边等着接扶游,见他出来了,连忙上前去扶。

    “你怎么又喝酒了少喝一点不行吗反正你坐在最后面。”

    扶游舌头打结“不可礼数不可废,该该喝多少都是有定数的”

    看来他是真醉了。

    “真是的,你怎么跟那个老古板一模一样,成天礼啊礼啊的。”怀玉把他扛起来,背在背上,“走了。”

    怀玉吃了药,身体好了许多。

    一路把他背回客店,丢在榻上。

    “等着,我出去烧水给你洗脸。”

    可是等他端着热水回来的时候,房间门已经关上了。

    怀玉推了推,好家伙,还被锁上了。

    他拍了拍门“扶小郎君你发酒疯了开门。”

    房间里,烛光昏黄,扶游坐在榻上,低着头,看着眼前的人

    秦钩半跪在他面前,双手握着他的脚,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正帮他脱鞋。

    他最终还是没听崔直的话,按捺不住心思,跟过来了。

    扶游脸上绯红,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说话还有些含糊“秦钩,你在干嘛做什么锁门”

    秦钩正色道“扶小郎君醉了,我来侍奉扶小郎君睡下。”

    扶游笑了笑“先来后到,你是后来的,去开门,让怀玉进来。”

    秦钩摇头“我是先来的,我已经烧好水端过来的。”

    门外怀玉又拍拍门,没好气道“扶游,你是不是在找死再不开门我打死你。”

    扶游蹬了一下脚,踢在秦钩的心口“那你自己想办法,出去跟他说。”

    “是。”

    秦钩起身,走到门边,开了门。

    “扶游,我生气了,三二”怀玉拍门的手停在空中,话也才说了一半。

    他皱眉,看着秦钩。

    秦钩思考了一下,最后道“今晚我照顾他服侍、伺候”

    他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最后挑中一个。

    “侍寝,今晚我侍寝。你去别的地方睡吧。”

    怀玉愣住的瞬间,秦钩又一次把门给关上了。

    他转回头,扶游已经醉得支撑不住,又一次躺在了榻上。

    秦钩帮他松了松衣领,用巾子给他擦擦脸。

    扶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推了他一把“谁让你上来的”

    秦钩拿着巾子“我给你擦脸。”

    扶游“哼”了一声,蹬了他一脚,把他蹬下去了。

    然后拽过被子,把自己盖好,闷闷道“我要睡了。”

    秦钩帮他把被子扯下来一点,让他露出脸“好。”

    没一会儿,扶游就被被子闷得蹬开了半边,酒意还没散,他恍恍惚惚睁开眼睛,盯着秦钩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你还没走”

    “你没说让我走。”

    “没走正好,唱首小曲来听听。”喝醉了的扶游,肆无忌惮地指使他。

    秦钩迟疑了一下,扶游见他犹豫,便道“干什么我之前给你唱那么多次,你给我唱一次都不你这是什么男宠别人的男宠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不要了,退钱退钱”

    秦钩小声道“扶游,我不会。”

    “这都不会。”扶游瘪了瘪嘴,“明天去学,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还有,我生辰,你给我送个木头的小狗干什么”

    “那个是我雕的,代表我。”

    扶游笑出声来“太吓人了,还龇着牙,以后不许龇牙。”

    秦钩点点头“我知道了。”

    扶游蹬了蹬脚“不会唱小曲,睡不着睡不着”

    秦钩想了想,脑袋靠在他的耳边“汪汪汪,嗷呜。我不会唱小曲,我会叫。”

    扶游的脸被他说话的气息弄得怪痒的,往边上躲了一下。

    秦钩凑在他耳边,蹭他的脖颈,像是要一口含住他的耳朵“嗷呜嗷呜嗷嗷嗷”

    扶游笑着,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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