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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一条虞北洲大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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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谷前一,宗洛好好同虞北洲约法三章。

    具体就体现在要么就说清楚,要么出谷就翻脸不认人,各走各的阳关道,各走各独木桥,互不相干。

    正在埋头苦干的虞北洲哼笑一声。

    他额上全是汗,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宗洛又起方才他被摁在树桩上,看不虞北洲的脸,这节鼻梁从背后带给他的别样感受,登脸上一红,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然而他不说了,虞北洲却没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慢条斯地放缓了动作,帮忙宗洛垂下来的长发扫耳后。

    和练剑的道一样,同叫人支离破碎,几乎要被仰头撞翻的狂暴不同,没章法的剑固然又快又狠。但条分明,缓慢的出剑反倒更能让人加深这种被占的错觉,延长练剑的。

    “师兄,这种候说这般,可着实是叫人扫兴不已。”

    当然,宗洛以切身感受发誓,这人口口声声这么说着,表现出来的却半点没扫兴,兴致反倒更高昂了几分。

    “那按照师兄这么说岂不是出谷,便要同师弟一刀两断的意思”

    红衣青年叹了口气,呵出来的气息叫白衣太子耳尖发痒“明明如今还在同师弟做着这般,就开始撇清关系,师兄未免也太过无情了些。”

    说着,那截剑尖又泄愤似地往伤口里送了送,换来一声闷哼。

    宗洛原先已经做好疼痛的准备,然而这次并没。

    他着实是不通,明明十几前虞北洲还技术烂不行。怎么这些疯狂补了一通论知识,看了些版画上的小人书,竟然就能熟练这种程度。

    “师兄竟说们是陌路人。哦那敢情好,原来师兄在街上看其他的陌路人,也会同他们做这样的”

    虞北洲强硬地扣着他的手指,低沉的声音辨不出喜怒“师弟竟不知道,师兄这般不知廉耻。”

    恍惚,宗洛又起那在鬼谷大殿里的候,这人凑他耳朵边,用沙哑的声音说师兄你知道多恨你吗,说完又闷笑着说你不知道。是接下来便用身体力行表达了一下自己深入骨髓的恨意。

    那么一个瞬,宗洛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撞坏。

    当然了,那个候只撕心裂肺的痛。如今叫虞北洲学了点精髓后,给了几分颜色便开始开染坊了。

    “再说了,师兄既然都说这是最后一次了,那难道不该主动些吗”

    说着,虞北洲还当真就停了下来。

    明明手臂上都爆出青筋了,偏偏还往后一倒,就这般靠在树干上,红色的袖口滑落,支着个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宗洛“”

    说出的,泼出的水。

    主动就主动,谁还怕谁了

    他咬了咬牙,当真被这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了。

    结果没过几次,就一次比一次慢,一次比一次难熬。

    “你干什么”

    宗洛对其怒目而视。

    明明他难得主动一次,结果虞北洲倒好,还在那里故意作乱。

    后者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难得师兄这般热情,可惜实在太慢,师弟等不及了。”

    红衣青年笑着抱了过来,猝不及防地人扯怀中,狠厉像是就要他钉死在这里。

    “既然是最后一次,那就还是让师弟来吧。”

    虞北洲从来不说,其实他格外喜欢看师兄在这种候的神情。

    褪那些高高在上和触不可及的冷淡,每一丝每一寸表情的变化都尽收眼底,喉咙深处偶尔泄露的哀鸣,察觉后耳朵尖都染红的羞恼,还失神颤栗瞳孔涣散的

    满树桃花打着旋儿落下,落河弯里,溢散开的汁水芳香馥郁。

    果不其然,就如同宗洛说的那样,二从寒玉床上起来后,他立马翻脸不认人。

    虽然鬼谷里没他最常穿的储君常服,但白衣还是的。

    宗洛换好一件红白相的长襟,就看早已经穿戴整齐的虞北洲懒洋洋地盘胸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一条红色的发带。

    “来为师兄束发吧。”

    很显然,某人还对当日目睹裴谦雪为他束发而耿耿怀。

    然而宗洛却不吃他这套,背过身自己拿出一条发带,三下两下就系好。提前应了他那句出谷即是陌生人。

    虞北洲颇为遗憾地发带收好,却也没多说什么。

    然而以宗洛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定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鬼谷后山的候,宗洛尴尬地发现,因为鬼谷子驱散了谷中无关的人,导致马厩里也只一匹赤色的汗血宝马。

    这应当是鬼谷子最后一次结束外出,回谷中骑的马。

    “来看师兄得同师弟同骑一匹马了。”

    虞北洲牵来缰绳,笑得格外开心。

    野性难驯的烈马在他森冷杀意的笼罩下,登乖得服服帖帖,跟兔子似地俯下长长的脖颈,表示臣服。

    宗洛冷着一张脸不说。

    他看虞北洲装好双人马鞍,这才飞身上马。

    看宗洛坐好后,红衣青年十分自然地上马,把人抱自己面前坐好,再从肩头绕过,人稳稳当当环在胸口和双臂的狭窄空里“当年鬼谷考校,师兄的马术可是不如的。若要掌绳,也应当让师弟来才是。”

    他们没带什么包袱。

    宗洛记得鬼谷子的,其传达给了虞北洲。

    后者看起来就对劳什子鬼谷传承没多大兴趣的模样。但底鬼谷子还是他的师父,先不说尊师重道,若是没鬼谷,也没日后叱咤风云的北宁王。是便抽空了趟密室,拿了鬼谷信物,雪山顶上进了根香,走走过场,便就算完了。

    把人抱稳后,枣红色的骏马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

    离开的候,迎着面前的冷风,宗洛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

    不过离开几十里,山谷就被一片不知从何而来的迷雾遮掩,放眼望怎么看怎么是一片绝路。

    谁又能,名震下,不知方位在何的鬼谷竟然隐匿在这里。

    就像这疗伤的半个月,是他和虞北洲之相处最和谐,最温馨的候。即便这期干的情荒唐叫人不敢多,却也甜蜜像偷来的一样。

    如果不出意料的,未来宗洛不会再来这里。

    离开了,梦也醒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很快,宗洛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再坚决的内心,都抵不过路上一个虞北洲的捣乱。

    马背上就这么大点距离,再加上汗血宝马跑动起来也足够颠,再怎么避免都会不可遏止地贴一起。

    刚开始,这点颠簸还是可以忍受的。然而跑着跑着,宗洛就意识不对了。

    他们已经从鬼谷出来了,虽说周一片荒郊野外,底光化日之下,不久前宗洛才同虞北洲划清界限,自然不好多说。

    可他不说,某人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宗洛往前一点,他也跟着往前。不仅如此,甚至还慢条斯地把放在束好的

    等宗洛终忍无可忍的候,虞北洲恰好趁虚而入,顺便调整了一下位置,头埋在白衣太子的肩窝里。

    他格外钟情这个姿势,不仅可以嗅脖颈和发丝的清香,还能叫人产生一种拥入满怀的满足感。

    “虞北洲”

    宗洛低吼出声,下一秒马蹄又踏过一块小石子,怒气冲冲的语登被急促的呼吸打断。

    红衣青年两只手执着缰绳,稳稳当当坐在马上。

    若是人这一幕,只会叫人觉得鲜衣怒马,肆意张扬。

    谁也不,马鞍上衣物堆叠的地方,竟然掩盖着这般污秽。

    白衣太子眼尾带红“你给滚”

    委屈巴巴的声音贴在他耳后,隐含着无尽欲念,偏生多了几分性感的蛊惑,叫人面红耳赤,“就贴贴不进。”

    宗洛“”

    夭寿了,虞北洲撒起娇来,真的很像一条大狗勾。

    别是这人还又舔又咬的,用尖锐的虎牙抵住脖子上那块肉摩挲。

    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松开了缰绳,不老实地绕前边。

    等宗洛一下没注意,彻彻底底被前后夹击,这才意识自己中计。

    马仍旧还在颠簸,不远处的群山中央似乎隐隐约约白烟缭绕,明显一副白云深处人家的模样。

    谁知道这不知廉耻的一幕会不会被人看。

    一宗洛又羞又恼,气得在马上同虞北洲扭打起来。

    恰好平坦的草原已经走尽头,取而代之的是布满石子的黄土路。

    马颠起来一次,挂在马鞍旁的太阿剑就挪一次。无人抓着剑柄,重剑的剑身并不能完全收进剑鞘里,只是浅浅的一点点,卡在前端,不因为惯性滑落,反倒更加因为无暇顾及的颠簸扩大了折磨。

    宗洛没注意,虞北洲却是早已察觉。

    后者一边招架着拳脚,一边骑马,一边竟然还心思使坏。

    “哒哒哒咕啾。”

    马蹄奔跑的脆响同黏腻的声音交叠,好似一场拉长的博弈。

    一定程度,宗洛也使不上劲了,气得把人踢翻下马,干脆自己把缰绳抢了过来。

    他深吸几口气,平复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端坐在马背上,指挥着汗血宝马在原地踏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红白一团。

    “你要是收拾不好你自己,就别上马了,自己走过吧。”

    虞北洲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支起上半身,任由沾了尘土的墨发散落。

    他指了指湿漉漉的马鞍,意所指“师弟要收拾好自己可不难,倒是师兄难道要这样军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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