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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抱抱还真不是整蛊也有点那个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恢复青春还捎带上了福泽谕吉的后遗症,森鸥外是真的动不了了。仿佛迟来的老迈之感终于来临打破了外表虚假青春的假象,身体的活力被逐渐抽干。
疲惫感袭遍全身。
福泽敏感察觉到了不对。
怀里抱着的肢体太过放松或更像是麻痹状态下的酥软,太过松懈了。他们能把背后交付给对方共同对敌,却不会对彼此信任到这等地步。以他们刀刃相向的关系,几乎是把所有的命门交付出来可不是暗医的行事作风。
气息又虚弱了几分,胸膛的都几乎看不到呼吸起伏。
“森医生”
这次不像是装的。
福泽谕吉有些急了,“你真的受伤了”暗医张嘴想要说话一口气没提上来呛到了喉管,“咳咳”就连咳嗽都软弱无力的只能引动胸腔小浮动的震颤。
森鸥外脑袋软软的耷拉在剑士宽厚的胸膛上用近乎呢喃的音量道,“没伤,找个,安全,的据点。”
得亏福泽谕吉耳力好。
不知名原因,他目前疑似顶替了妖怪幼女的位置和暗医绑定在一起,现在行动受制也没办法把人就这么直接丢了。
只能低低应了声,“嗯。”
抱着少年的暗医走出街道后他们这奇特的组合瞬间吸引了路人的目光,福泽谕吉周身散发着低气压的威慑力像是大型猛兽出没,好奇偷看的的路人也不敢仔细多打量。
来到一家旅店。
前台小姐偷看了眼窝在剑士怀里半磕着眼睫,疑似昏迷了的少年,“几间房”
不提被绑定的状态还没有解开,出于人文道义也不能把这个状态的暗医独自丢掉不管。
福泽谕吉道,“一间。”
前台小姐的目光顿时像是在看人渣,手无意识的按在柜台的电话上面似乎还想报警。
作为武装侦探社社长什么乱七八糟的委托都接触过,自然能看出小姑娘怕是误会了他想对少年森鸥外做坏事。
就算有,也只想斩了他。
“你们两个一间”
有必要解释一句,“我不是我没有”怎么说都有些不对味,“你想多了。”
抿着唇。
气场太凶,小姑娘表情都快要哭了。
“呵呵。”森鸥外闷笑出声,扭头去看小姑娘,给了她飞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小姑娘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猛点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福泽谕吉直觉不好,但不好追根究底。抬高一条腿撑着暗医的腿弯空出手来付账却掏出来一个陌生的钱包。
能闪瞎人眼的紫色亮片还带钻,透着股浓郁骚气。
前台小姑娘看他的表情又变了变,表情复杂。好好一个和风帅哥,怎么审美就这样呢
维持着表面的淡定,福泽谕吉打开钱包,视线在同样陌生的钱币纹样上呆了一瞬,就镇定的付了钱。
进了屋。
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偷笑的暗医塞进被窝里面,拉高被子捂住他的脸,“闭嘴”
就这么闷死就好了。
伸出两只手在脸边抓着被子露半张脸在外面,歪着脑袋可可爱爱的像是只猫。
福泽谕吉心头一跳,扭过头不去看他。从兜里掏出那个糟心的骚气钱包,还是没忍住质问,“你干的”
他是不会用这种东西的绝对不会
暗医把唇卷在嘴里眨眼表示有在听话的禁言中。
哪有这么乖,就气人。
福泽谕吉头疼的道,“允许你说话。”
“嗯呢。”森鸥外承认的很快,和某个路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顺来的,“不义之财,我只是黑吃黑哦”
福泽谕吉张嘴想指责,又想到暗医就是afia首领又无话可说了。冷着脸把钱包里面的货币都倒出来,神色凝重,货币上印刷的人物是陌生肖像。
“很明显。”
“我们好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哦”森鸥外语气欢快的像是小学生要外出郊游。
“时间对不上。”
福泽谕吉又看了眼刚才从柜台顺手拿的宣传单上的日期,以他死亡的时间为基准倒回去二十多年。
但年龄又对不上。
本该三十八岁的他现在三十三岁,二十八岁的森鸥外现在是个脸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少年模样。
“我现在的身体是十八岁。”森鸥外解开衣领扣子,肩头部位有个刚愈合的伤口。这是和某个同学起冲突时被钢笔刺伤,冲着他的眼睛去的,现在的坟头草估计已经老高了。
“身体确定是我的。”
“扭转的应该是时间。”森鸥外的目光看向福泽谕吉的腰腹处。
察觉到什么后者会意的扯开衣襟,腰腹的地方有条刚缝合的伤口,缝线的线迹非常的漂亮,末尾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呜哇,我的手艺一如既往的好。”森鸥外浮夸的赞叹道。这道伤痕是福泽谕吉担任保镖期间留下的,伤口也是他亲手缝合的。
“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
森鸥外摸着柔嫩的脸笑盈盈的看着银狼,“重生一回,还变得年轻了,不好吗”
好吗
自然是好的。
空气又陷入了沉默。
外面的太阳被片云遮盖,室内的光线暗淡了几分。紫色的眼眸充斥着什么晦暗深沉的东西,光线和角度的问题泛着血一样的深红。当阳光再次照射进来仿佛驱散了黑暗又撒上了细碎的光,森鸥外眨眨眼,再睁开时就是一片纯粹清澈如晴空,明媚的像是真正的无忧少年郎。
刚才看到的黑暗仿佛是错觉。
福泽谕吉知道不是。
敲响的门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森鸥外道,“进。”
银灰发色的年长者衣服敞开露出结实有力的腹肌,少年衣襟凌乱裸露着肩头,这场景着实暧昧。前台小姑娘顿时忘记要说什么了,无措的道歉,真的被吓到了吧话语都磕巴了,“对不起,打,打扰你们了。”
暗医仿佛害羞似的躲进被子里。
福泽谕吉后知后觉也发现了不妥,不自在的合拢了衣襟,看了眼小姑娘手里托盘端着茶壶和水杯就知道是来送东西的,长期身处上位者自然的命令道,“东西放下走吧。”
“是”身体下意识的就照做了。
等人走了,剑士有些恼,把坏心眼的猫咪从被窝里面刨出来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你故意的”
哗,门又开了。
“呀”森鸥外发出一声娇柔做作的怪叫,推开压着他的剑士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面。
满屋的低气压。
小姑娘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对不起。”直接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都带着哭腔飞快的道,“住宿期间我们晚餐,打扰了,对不起。”关上门风风火火的就跑了。
怎,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
果然是那种关系。
福泽谕吉压着火不再理会暗医,整理好衣襟。仿佛是在诊所做保镖的那个时期,任暗医如何忙碌,只端坐在廊道的椅子上。
片刻。
森鸥外脑袋再次从被窝钻出来,少年的嗓音清亮悦耳,说出的话带刺,“福泽爱丽丝谕吉阁下,渴了,给我倒杯水。”
福泽谕吉“”
还是斩了这作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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