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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老鹰捉小鸡一般,禅院家一行与五条悟配合着,把四个意外来客轰进了常夜场的大门,在断后的五条悟踏入正门的一瞬,大门猛然闭合,门后挂着的八个面具“叮叮当当”掉在地上。
第一步,参加者需戴上遮掩面容的狐面具。
白色的狐面具上绘着不同颜色的花纹,宇迦就近捡起一只,纯白的面具,仅在眼周描绘着红色的花纹。
第二步,所有参加者在中心广场集合。
宇迦将面具戴在脸上,黑泽犹豫地瞧着面具,就听宇迦道“要想祓除诅咒,至少要见到对方才行,此刻不按照它的规矩来,游戏就无法开始了。”
少年脸上光洁素白的狐面看着十分清冷,眼眸淡金的色泽从面具的眼眶缝隙下透出,但眼周那圈鲜艳的花纹令气质染上几分妖冶。
禅院家的人爱摆谱,会端着脸不笑,或者干脆像禅院甚尔那样,嘴角下抿不给任何人好脸色,此刻带上面具后,这三人周身的锐气被削弱不少,搭配黑色复古的和服,便有了怪谈物语里,出没山间的人形灵物的感觉。
直哉瞧出对方的胆怯,嘲笑道“不是吧,身为咒术师连普通面具都怕你不会看不出来,这东西一点咒力都没有啊。”
这八个狐面具只是普通道具罢了,黑泽咬牙,还是戴上了,道“你才怕呢,禅院直哉,有本事你打头阵啊。”
直哉哼了声,扭头走在最前面,领域里是复古的街景,不似山间歧路难以攀登,他脚步轻快地开始探路。
宇迦跟上甚尔,五条悟就跟着宇迦,忽然,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四个人,目光落在唯一一个女性身上。
“有事么”中岛声音平静,用手扶了扶自己的面具。
她带着干扰视觉的咒具,五条悟应该认不出来她才对。
“没什么,看你身形眼熟罢了。”悟丢下一句,便跟上禅院羽化,只见对方正在观察路边墙面上贴着的一张纸。
远看就像是小广告的纸张,泛黄的纸面上绘了图,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悟凑近了,只见上面画着个四角的狮子模样怪兽,左侧空白处标着三个大字血取鬼,最上方的大标题是五鬼神灵锁角位。
系统提示发现线索
“鬼神”五条悟思考“诅咒里能称得上鬼神的,似乎只有两面宿傩呐,血取鬼是什么东西”
宇迦思考一阵,道“应该是这片领域的主人养出的下属,有五个,他赐予这些下属鬼神的称号。”
“那是不是都和两面宿傩一样厉害”
见小悟摩拳擦掌,宇迦想了想,由衷道“我觉得不如宿傩,单是长相上,宿傩看着就比这狮子聪明许多。”
宿傩脑袋聪明,咒术造诣高,还有四只手呢,完胜这个血取鬼。
五条悟道“你还挺中意两面宿傩啊。”
宇迦不便多言,前面,甚尔停下脚步等着呢,待自家家主赶上来了,近侍从丑宝的嘴巴里找出保温杯和药袋子,递给对方“时间差不多了,吃药。”
宇迦轻车熟路打开单剂量包装,五条悟发现,现在对方的药量变成了8片。
“羽化,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药量的增加让小悟皱眉,禅院羽化身体的状况他摸不透,但是真的虚弱,每天要靠这么多药养着。
“没有,不过我饿了。”
宇迦说着,摘掉面具,以热水服药,闻言,甚尔拍了拍丑宝的脑袋,咒灵心有灵犀,吐出了面包和牛奶。
不远处的黑泽看见了,低声道“在生得领域里还吃的下东西心真大。”
宇迦懒得理他,接过近侍递来的食物吃下,安静地补充着体力。
甚尔稍稍撩起了面具,脆就站在家主身边等着,耐心看了一阵禅院羽化吃东西时,会直接咬下一大块,然后在口中慢慢咀嚼,低着头,注意力全身心投入在那块面包上。
甚尔忍不住想吃的挺香便利店的塑封面包而已,有这么好吃吗
吃着面包的禅院羽化像是仓鼠类动物,双手捧着,两颊微鼓,认真进食,金色的大眼睛亮亮的,似乎因为食物的美味而心情渐好。
鬼使神差的,甚尔抬手握住了宇迦捧着面包的手。
进食卡顿,鼓着半边脸颊的禅院家主带着问号看向近侍,那表情在说在下忙于吃饭,你有何贵干
甚尔不语,直接揪住那块面包,毫不客气地撕下半片,送入口中。
“唔”宇迦震惊不已。
没天理啦,光天化日,近侍强抢主人的口粮啦
口中夺食的甚尔哪里管这些,舌尖掠过手指,将粘到的酥皮舔掉了,然后品尝一下嗯,还不赖。
大概是对方吃相太香,他感觉这个菠萝包似乎是比其他的美味一点。
再看禅院羽化,这小子还在心疼面包呢,金色的大眼睛谴责地瞪自己,见自己目光又落在剩下的那半块面包上,少年瞬间警觉,迅速将面包往嘴里塞。
什么眼神,老子缺你这口吃的
想到这,甚尔带着疤的唇角不再生冷地抿着了,觉得有趣了便会牵起,他又朝禅院羽化探出手。
见状,小家主塞得更勤快了,这下真成了仓鼠,腮帮鼓起,正艰难咀嚼下咽。
于是,甚尔的手恰到好处地一擦,拭去了对方唇角的面包屑。
“吃那么急做什么,又不会和你抢。”好笑地嘲了句,甚尔将牛奶抛给对方。
旁人看觉得是兄弟关系好,可想到这些大家族侍奉嫡子、近侍陪伴的习俗,黑泽渐渐品出暧昧。
当年禅院直毘人和禅院沙织的事,他可是从父亲那听说过的,禅院家才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矜持优雅,内在关系乱的很。
“说是近侍,只怕是小姓,仿照森兰丸、直江兼续之流”
黑泽说话声不大,但街道上安静,所以清楚地飘进禅院家众人的耳朵里。
甚尔的五感因为天与咒缚的缘故被强化过,闻言看向黑泽,后者笑骂“没咒力的蠢货,收起你无礼的目光,否则我一定挖了你的眼睛。”
宇迦惊讶于对方的不怕死,但凡稍微了解过甚尔的实力,都不敢如此挑衅。
可是,甚尔没有动手揍趴这个出言不逊的高层之子。
高大的近侍收回目光,只安静等了一阵,墨绿的眸子凝视着宇迦,问“喝完了”
“啊嗯。”宇迦晃了晃手里的牛奶盒,确认空了,见状,甚尔颔首,转身跟上前方探路的直哉的脚步。
宇迦思考了好久,为什么甚尔不会生气,渐渐的,他想起在禅院家的种种,反应过来,甚尔只是习惯了。
术式至上的咒术界,踩高捧低,谁家出了个无咒力,大家都迫不及待地要去踩上一脚,甚尔从小到大,不知收到过多少这样的讽刺,哪怕天与咒缚再强,千年来固化的成见始终山一般压在他的头顶,永无翻身之日。
甚尔君还是讨厌咒术界的啊。
想到这,宇迦几步上前,跟在兄长身侧“别忘心里去,他们很肤浅的。”
近侍瞥了眼,宇迦道“甚尔君,在咒术师的前提下,大家首先是人,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
甚尔没有搭话,幽泉一般深翠色的眸子又落在远处,那儿,直哉站在巷子的尽头冲大家招手。
“或许吧。”禅院甚尔意味不明道,大步走向探路的嫡子。
“这就是中心广场”直哉在不远处招呼着。
前方是无数悬桥,连接着中央高耸入云的灯塔,塔身一层一层嵌着灯泡,最顶端是一个特别大的灯,但似乎供电不足,光线黯淡。
沿着悬桥来到灯塔的入口处,这边是正式抵达了游戏的开始场合。
第三步,“鬼”上前掩住双目,开始倒计时100秒。
“鬼要先选出来吧”宇迦回忆着事先查的资料,“用笼目歌的方法。”
两段歌谣,第一个歌谣是选鬼,第二个歌谣是在说捉迷藏的玩法,宇迦琢磨着如何劝说黑泽一行,他直觉,这些家伙恐怕不会配合自己玩一次笼目歌转圈圈。
这时,一个青年主动站出来,道“我来做鬼吧。”
“井上,你乱说什么呢”黑泽瞪了这个忽然自行出队的同伴一眼,非常不满对方的自作主张。
他还要集合所有人的力量干掉这帮嘲讽脸格外同调的禅院家人,此刻当然是分散敌人的战斗力,让禅院家出人当鬼才好,这家伙怎么自己赶着上去了。
井上置若罔闻,走到灯塔的正门前,他脸上挂着黑色的狐面具,此刻,越靠近灯塔,他脸上的面具越是汇聚阴影,似乎是响应“鬼”的身份,那个面具变成了夜叉的形象。
这微妙的变化令人发怵,恰好灯塔的照明一阵闪烁明灭。
宇迦眺望着一层层的灯楼,用视觉识别看着,然后又落在所有同伴身上。
甚尔、直哉和悟的状态都正常的,黑泽他们的体力不是满值,刚才在林中似乎苦战过,身上还挂着点伤痕。
最后,他看向井上,忽然注意到,对方的名字后缀多了个字。
井上鬼
描述被选中的替身之人
宇迦警惕问“刚才你们再林中遇到了什么井上被抓替身了。”
正主置若罔闻,继续在报着数字,黑泽支支吾吾,最后,唯一的女性道“我们路上遇到了鬼火,有孩童声让我们蹲下来,我们都没有蹲,只有井上蹲了。”
“蹲下笼目歌游戏就是要一个人蹲下,捂住眼睛,猜停在身后的人是谁。”
不等这一行商讨完鬼的诞生过程,井上已经转过身背对众人,比平日更为阴沉的声音道“那么,我现在开始倒计时了,100,99”
宇迦扶额,心想是啊,游戏规则是七人开始,我们有八个,那多出来的一个就是鬼了。
系统提示队友1
“先找地方躲好,一会有咒灵出现就伺机祓除,保障体力,因为可能不止一只高级咒灵。”
宇迦不得不重新整理计划,考虑如何在保障全员存活的情况下,追回一个失控的“鬼”。
“尽量不要分开行动,高等级诅咒应该有五个不,是起码五个。”
期间,黑泽转向自己队中仅剩的那个男术师,对方已经怂了,止不住地摇头,黑泽警告地瞪了这个同伴,示意对方闭嘴。
突发的异变中,女人总是能最先冷静下来,凉子看了站在不远处的五条悟,对黑泽点了下头等不了了,这里地势复杂,突袭容易得手。
两人下定决心的瞬间,低哑的嘶声从灯塔的背后传来,人们起初以为是闷雷滚动的声响,而五条悟的六眼最先看到,灯塔的飞檐上,有一团庞大的影子缩在阴影中。
“是咒灵有特级的水准。”悟迅速分析了敌人的情报,待那狮子一样的巨兽一跃而下,他才发现,这有四只角的咒灵正是之前和禅院羽化看到的血取鬼的模样。
五鬼神灵寻找藏匿的人,现在其中之一已经出现了,正迈动四肢,缓步走来,忽而抖动鬃毛,发出响亮的鼻音。
眼看咒灵出现,黑泽立刻向后撤退,原是想将战场留给禅院家,忽然,他注意到悬桥连接街道的部分,是成人小臂粗的钢索。
四股钢索上下通过滑轮交错,将悬桥牢牢固定在半空中,下方是十几米高的悬空,因为光线不够,底部不知道有什么,兴许是地下街道。
黑泽停下脚步,手中握住了一只枪,这是构筑属术式的产物,他的术式是用咒力制造武器,这把机枪连子弹都是他现造的,对外号称是“无限弹”,可以一直射击到目标毁灭。
咒力强化的子弹比一般子弹要结实些,黑泽只靠目测,就确定滑轮的固定物是简单的螺丝,当即朝着最脆弱的部分射击。
密集的射击原本是会掉落弹壳的,但由于是咒力武器,多出的弹壳会被他重新回收制造新的子弹,在这样连续的射击下,承重的钢索一一断裂,伴随着撕裂的声音,他们退下的悬桥整个侧翻过来,黑泽毫不犹豫,又开始破坏另一侧的滑轮。
同行的男术师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想把咒灵留在灯楼前,但又想起,这里有无数悬桥,咒灵可以从任何一条登陆,毁掉眼前的悬桥,只会让桥上的人掉下去而已。
“黑泽少爷,他们还在桥上”
说完,男术师忽然背后发凉。
他都能想到的事,黑泽没道理想不到,所以,对方的一开始就打算将被咒灵拦截在悬桥上的禅院家人击落进深坑里。
“你懂什么”
注意到禅院直哉正靠投射咒法以秒记飞速冲刺而来,黑泽一辉毫不犹豫,直接破坏掉最后一个滑轮。
“禅院直毘人联络五条家弹劾我父亲,想争取高层的副职我怎么能让这帮家伙获胜。”
血淋淋的好胜心让男术师呆在原地,他才想起,为何中岛凉子说自己和五条悟是世仇后,黑泽反而默认了让其加入队伍。
不是这少爷脾气的家伙爱出风头,黑泽一辉一开始就是杀了禅院家这一行的。
血取鬼扑向宇迦,随即让禅院甚尔双手握着角,硬生生拦下了,几人只觉得脚下一空,依靠无下限术式腾空的五条悟及时抓住了离他最近的直哉,正要去找宇迦,就看到鵺巨大的身形出现在下方。
不要紧的,那可是禅院羽化,未来能与六眼齐名的十影术士。
将禅院直哉放回安全的地面,五条悟看了不远处的咒灵,权衡片刻,还是先将注意力放在了黑泽这一行人身上。
咒灵不可怕,可怕的是,在你祓除过程中,故意使坏试图谋害的同行。
宇迦下落的姿势不太好,头朝下的那种,因而落在鵺的后背上时,整个人摔得懵了,差点没把持住,让式神化为影子消失。
“鵺,去找甚尔。”痛苦地扭着脖子,宇迦努力让身体恢复过来,刚才甚尔拦下了血取鬼,徒手就较劲上了,对方打二级咒灵是没问题,但特级与一级之间是一道鸿沟,甚尔单凭天与咒缚不一定能抗住。
何况,这是十几米的高度,常人跌落早摔得四分五裂了
鵺灵性地扑向半空中一团缠斗的影子,裹挟着闪电毫不犹豫啄过去,那团黑雾发出一声咆哮,巨大的虎口扭头冲着鵺的翅膀咬下去,式神和咒灵都一阵发疯般的撕扯,半空中顿时打做一团,宇迦眼看血取鬼的角冲自己这个方向扫过来,立刻俯身试图躲避,随即让一只大手提着衣领,直接拽进怀里。
“甚尔”
灯塔下是一段长长的地基,没有任何照明。
宇迦是凭着直觉叫的,抬手抓住对方的腰带,感觉掌心摸到一点湿热的东西,但无暇细想,头顶的人低吼一声,握着天逆鉾狠狠扎在血取鬼的头上,把那偌大的狮子脑袋凿出一个个豁口。
发狠的甚尔下手格外毒辣,鵺也被感染了一般,鸟喙揪着狮子后颈的肉,不断拍着翅膀向后拉扯,生生撕下了一大块肉来。
也因为鵺的扑腾和撕扯,他们下坠的进度被打断几次,最后落在水泥地面时,血取鬼垫在最下面,身躯砸地发出沉闷的声响,甚尔则抱着宇迦,两人撞在血取鬼身上缓冲了一次,才齐齐滚落在地。
“他x的”
甚尔仰躺在地上,单手环着自己的家主,忍不住低骂一声,在看到不远处的血取鬼摇摇晃晃起身,居然还有气时,他咬牙起身,将摔得七晕八素的禅院羽化往身后一丢,然后去摸武器天逆鉾呢
血取鬼的头顶挂着一只灯笼,凭着这点光芒,甚尔超常的视力发现,血取鬼的左眼窝上露出半截刀柄,是自己最后那一下,直接刺进咒灵的眼睛了。
诅咒呼哧呼哧地喘息着,血液淅淅沥沥落在地上,甚尔发现鵺不见了,便知道禅院羽化刚才那一下摔得重了,影响了式神的召唤。
式神使就是这点不行,召唤师一旦意识模糊,式神就会消失。
那么,现在还能战斗的就剩自己了
甚尔浑身紧绷,野兽一般的眸子瞪着血取鬼,呼吸已然粗重。
要干掉它或者撑到禅院羽化清醒。
禅院甚尔在1秒内做出抉择,又在02秒的时间里,回忆起黑泽一辉的话。
森兰丸、直江兼续
一个在本能寺之变里,为了拖延时间容侍奉的织田信长燃火自杀,独自抵抗敌军,被斩首;一个自幼追随上杉景胜,最后早于上杉家主逝去,令一生不苟言笑的上杉景胜在他面前痛哭失声。
该死的黑泽一辉,拿战国时期的小姓嘲讽人就算了举的例子还特么没一个好结果啊
禅院甚尔看着血取鬼最后的冲刺扑咬,再度握住对方头上剩下的两根角,发狠地一拧,生生掰断了,而后举臂刺下,将那颗乱动的大脑袋贯穿,直接钉在地上。
血取鬼抽搐了一阵,终于彻底不动了。
横行百年的诅咒也未曾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让个人类单凭肉搏战斩杀当场。
解决完咒灵便脱力坐在地上,甚尔喘了一阵,等肾上腺素带来的热血感冷静下来了,他才摸了摸自己的左肋,后知后觉感到疼。
捂着左肋,甚尔感觉自己是伤到内脏了,凭着对身体的了解,他知道这状况不好,现在能走路怕是回光返照。
“羽化”
跪坐在家主的身边,甚尔把丑宝抱着,放在了对方身上。
“我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至少把这家伙带出去”
丑宝蠕动着趴在禅院羽化身上,试图凑回甚尔身边贴贴,又让后者推回去。
“傻吧,你。”
跟他走,不然跟我一起死在这啊
甚尔咳着血沫,眼眸的颜色愈发黯淡,他感觉到禅院羽化抓住了自己,但他已经开始看不清了。
近侍需要近身服侍家主,照顾其起居、饮食,而战斗时,近侍就是家主的盾,最贴身的防线。
作为禅院家的无咒力,要么被同化了,一块烂在那个家里,要么永远浑浑噩噩,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梦里死在五条悟手中,败于咒术界天花板的六眼,感觉也不好,他不太喜欢。
现在还有一条路,作为近侍为家主献身。
禅院羽化好像在用力晃着自己,甚尔如有所感抬起头,想再看看这个人,随即,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捧着自己的脸。
“甚尔”
四下一片安静,黑暗里,天与咒缚的身躯像一座颓败的小山,疲惫地压下来,如释重负。
酣战后,一个孤独漂泊的灵魂,终于可以靠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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