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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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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贺砚枝离去后,萧鸿隐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因着贺砚枝的关照,陈夫子给他安排的是单独的房间,不同于其他学子两人一间,萧鸿隐关上门后便无所顾虑地卸下伪装。

    明亮的瞳孔隐下光泽,暗淡的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

    “生,辰,纲。”

    萧鸿隐坐在桌边,随手把玩着茶杯。

    这是他重生以来听到的第一件与贺昱有关的事。

    生辰纲在西州被劫,太子一口咬定是西州王治匪有失,想借此在圣上面前拖贺昱一把,殊不知贺昱来了个将计就计,处理完匪徒便把找到的生辰纲藏了起来,于是在寿宴上太子拿不出寿礼,于万国使臣面前丢尽颜面,被圣上一气之下废除太子之位。

    萧鸿隐记得那时自己刚被贺昱救回,急于复仇便答应了与他合作,这生辰纲的藏匿之所还是他给的建议。

    一想到贺昱伪善的嘴脸,萧鸿隐骤然收紧力度,把茶杯捏得咯咯响。

    既然机会摆在眼前,不给贺昱送个见面礼倒可惜了。

    萧鸿隐放下茶杯,透过窗看向四周的墙院。

    “得寻个法子溜出去才是。”

    翌日,萧鸿隐早早便起了床,在学子们还在梦中时,他就已经给书院里的花浇完了水。

    书院的围墙上挂满了细细的菟丝子,萧鸿隐提着提着水桶,细心浇着墙角的花盆。

    他抬头目测了围墙的高度,比贺砚枝家的还要高一尺,要翻出去很是吃力。

    萧鸿隐浇完了水,取来扫把清扫落叶。

    书院有前后两门,前门为学子师长平日里进出所用,而后门上的锁已锈迹斑斑,一看便知常年不开。

    书院的布局很是简单,这让萧鸿隐不禁感到为难。

    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时辰,他打扫完院子正要去挑水,陈夫子不知何时出现,开口唤住了他,让他去堂厨用膳。

    “既然体弱,这挑水劈柴的活你便不必干,既处在圣贤荫庇之下,该善学才是。”

    萧鸿隐应了声,放下了水桶。

    此时学子离下堂还有一刻,萧鸿隐独自去领饭食,厨娘见他瘦弱,给他打了满满一盘肉菜。

    他选了个角落坐下,吃得十分缓慢。在吃了一半时,学子们下堂直奔饭堂,乌泱泱的人群填满整个大堂,原本安静的环境顷刻变得乱哄哄的。

    萧鸿隐兀自安静吃着,三名男学子有说有笑路过他身边,其中一人瞥见了角落里的瘦弱少年,忽的停下了脚步。

    “喂,那边那个你什么时候来的,小爷怎的没见过你”

    游离的意识被这一声唤回,萧鸿隐微微皱眉,并不想理会那人。

    谁知那声音愈发傲慢“臭小子,说你呢”

    随即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衣领,硬生生让他转过身来。

    入眼是明晃晃的金线腰带,以及被勒出上下两层的肚子,萧鸿隐慢慢抬眼,看见了面前这人的样子。

    绿豆眼,大蒜鼻,头小脸大,叫人看一眼便绝不会再忘记。

    “王大富,你又欺负人,当心被夫子瞧见了赏你板子”

    周围有看不过的学子试图出声制止,奈何知道这人的厉害,只喊了一句就不敢再多事了。

    王大富才不管夫子不夫子的,他家是粮商,青松书院有一半的开支都是他家给的,区区陈夫子又能拿他如何。

    王大富把萧鸿隐提至眼前,正要出手教训,下一秒却被萧鸿隐的长相惊到。

    “你好好看”

    书院里何时有过这般好看的学子,他瞬间脑子空白一片,下意识便说了出来。身边的学子跟着看了过来,同样被惊得说不出话。

    王大富花了好久才回神,见其他人都没了声响,直勾勾看向萧鸿隐,他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随即烫手山芋般甩开了萧鸿隐,嘴上嫌弃道

    “呸,长得跟娘儿们似的,指不定哪个馆子里出来的”

    此话一出,不少学子向他投来鄙夷之色,王大富才不在乎,但见萧鸿隐毫无反应,只淡淡地看着自己,眼里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憎恨,甚至连一丝厌恶都没有,宛如毫无杂质的清水。

    这种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知为何,他感到了无比的愤怒。

    “找死”

    王大富提起拳头就要往萧鸿隐脸上招呼,后者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越过王大富看向身后,陈夫子正提着一包东西走进大堂。萧鸿隐嘴角微微上扬,在拳头快要落到脸上时,先一步应声倒地,顺手带翻椅子,借此闹出更大动静。

    整个大堂都躁动起来,一些看热闹不嫌大的学子高喊“王大富打人啦”,在堂中穿来穿去,谁知却撞见了瞪着眼的陈夫子,陈夫子早就气得胡子都抖起来。

    王大富立在原地,看着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的萧鸿隐,脑子又陷入一片空白。

    但很快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陈夫子已经掏出戒尺来到了他面前。

    “我我我没打他我真的没打他,是他自己摔倒的”王大富急得辩解道。

    陈夫子并不想听他解释,和其他学子将萧鸿隐扶起查看他的伤势。

    萧鸿隐被扶到椅子上,面色惨白,眼有泪光,虚弱无比。

    “哪里伤着了,感觉如何”陈夫子担心地问道。

    萧鸿隐摇头,开口是柔和清润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我没事,多谢夫子。”

    “那便好,那便好。”陈夫子松了口气,萧鸿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两位官爷可不是好惹的。

    看着王大富的肉脸,陈夫子当即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道“你说,可是这畜生打得你”

    听这语气,陈夫子是真动了怒,学子们纷纷看向萧鸿隐。

    面对一众询问的眼神,萧鸿隐欲言又止。

    王大富急得都哭了出来,拼命解释不是他打的,奈何连平日里的跟班,此时也没有一个人出来替他说话。

    众人都眼巴巴看着萧鸿隐,谁知他不说话,看了眼王大富,随即柔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不怪他。”

    此言一出,王大富面如死灰的脸上,露出了意外的欣喜,然而却引得满堂哗然。

    “明明就是他打的我都看见了”

    “就是就是,我也看见了王大富打人”“夫子,我作证。”

    “夫子我也看见了。”

    “”

    “”

    王大富难以置信地看向四周,陈夫子厉声呵止众人。

    “时辰到了,都上课去”

    众学子悻悻然散了。

    待所有人离去,王大富仍张着嘴说不出话,陈夫子看向他,痛心疾首道“大富啊,你早该知错了,若不是你平日里嚣张跋扈,何至沦落至此”

    陈夫子叹了口气,把手中的包裹给他“你爹近日外出,才让老夫把过冬的衣物交给你,眼下还教训不了你,先去柴房闭门思过,等你爹回来再行商讨。”

    王大富接过包裹,留下两行泪,跟着陈夫子离开,丝毫未注意到一张纸从包裹里掉了出来。

    萧鸿隐将其捡起,抖开瞧看。

    纸上无非是王大富他爹对他的叮嘱,寥寥几句,萧鸿隐却看出了几处信息。

    王家做米面生意数年,近日有买主接连订下大单,王家店内人手不足,王老爷亲自上阵,于三日内运送三百石大米、四百石白面至西州南城郊处。

    非战乱粮灾之年大量囤积米面,可谓十分反常。

    萧鸿隐留了个心眼,将纸原样叠好,追上陈夫子,说明情况将纸上交。

    陈夫子看着萧鸿隐,见他不仅瘦弱,还衣着单薄,不禁生出一丝怜爱“天愈发凉了,改日我让贺公子送些御寒的衣物来,你若有其他需要,尽管同老夫说就是。”

    萧鸿隐向他道谢,同陈夫子告辞后便回了住处。

    既然贺砚枝会来看他,那便想办法留在他身边就是。

    萧鸿隐这般想着来到屋前,见房门被关得严严实实,他当即往后退了几步。

    他警惕地看向四周。

    出门前他特意留了一指门缝的间距,怕是有人来过了。

    书院内有不少书童丫鬟走动,若是躲在附近定然会被人发现。

    萧鸿隐抄了扫把,打开门走进屋里,没有埋伏。

    被子、衣柜和包袱都有被人翻动的痕迹。

    萧鸿隐在包袱底下发现两张字条。

    他看了眼其中一张字条,上头详细记录了被救出后他的所有情况,连今日被王大富找茬的事也包括在内,而另一张则表示三日后将有人来接他走。

    “果真还是找来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贺昱,语气同前世如出一辙。

    萧鸿隐无征兆地看了眼窗外,一只鸟忽的掠过枝头,他随即将纸条点燃烧尽。

    “这么喜欢跟踪,那便让你跟个够。”

    姜北海被松了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墙边,贺砚枝坐在他对面。

    “衙门简陋,只有这些凉水,还请姜帮主见谅。”

    贺砚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姜北海上下打量了他,笑道“这么好看的小子,家里婆娘不少吧。”

    贺砚枝微微一笑“经不住吓早都跑了,哪儿比得上金副帮主的胆量,单枪匹马,岂不知对方早就备好了茶饭,等着多招待几日。”

    闻言,姜北海眯起了双眼,敛了神色“你小子,倒真有点本事。”

    “不敢当。”

    姜北海干脆也不废话了,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自东州沿水路押送生辰纲,途经西州宝鹊山附近,突遇暴雨,河道上水势凶猛,一时无法前进,正要找地方停靠,那伙人便从河底下窜了出来,把东西劫走了。”

    贺砚枝听出话里的漏洞,追问道“你们在河道上停留了多久”

    姜北海道“不记得,反正不慢。”

    “那群水匪出来前,附近可有埋伏”

    “不知道,没人上报。”

    “生辰纲有多大他们如何劫走的”

    “挺大,他们在箱子底下锯了个洞,掉下去劫走的。”

    贺砚枝见姜北海不像撒谎的样子,便提了一嘴“姜帮主难道没有想过,那伙人早有预谋”

    姜北海摊手道“我管这做什么,反正东西都被劫走了。”

    “帮主好气魄。”

    贺砚枝算是知道为什么他被打这么惨了。

    贺砚枝本想问他有没有仇家之类的,但一想他可能仇家遍地跑,便换了个问法“姜帮主觉得近日帮内有何异常”

    姜北海正要否认,忽而想起一事,道“好像还真有,金兰叶这家伙最近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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