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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先生带我去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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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玉儿, 莫要在意那点小事,你知晓我们最疼爱的人是你。”

    “你身体虚弱,怎能这般不爱惜自己, 岂不是伤我们的心。”

    “阿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糕点, 你回房坐下, 好好休息,莫再胡思乱想了。”

    温柔宠溺的声音接连响起,司祁站在院落一角, 看着前方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他的手脚冰冷失去知觉, 心脏抽疼,无比痛苦。

    这个痛苦当然不是来自司祁自己,而是原主。

    大约猜到了些什么,司祁合眸接受咻咻送给他的记忆。

    对面那个被所有人小心翼翼护在中间, 一脸泪痕瞧着格外可怜的少年,是将军府明面上的嫡子, 司将军与将军夫人的小儿子。

    平时看着唇红齿白乖巧可爱,却是个自小体弱多病受不起风吹雨打的体质, 再多的珍贵汤药灌下去, 也常年不见起色。

    将军夫人为此日夜垂泪, 将军更是不惜花重金四处请名医过来诊治。

    几个名医过来看后,尽是给不出个确切的结果, 干脆建议将军去询问术士,看看是不是命格方面出了问题。

    将军便向皇帝请命, 请皇帝派来了宫廷里的术士。术士仔细察看了孩子的情况,一言断定这孩子并非将军府的血脉,还算出当年将军夫人产子时, 被心生歹念的仆人恶意调换了孩子,而他们的亲子此刻正流落在外。

    这话说得在场众人极为震惊,只是还不等他们接受这个噩耗,那术士又说“然这孩子气运惊人,机缘不断,天生便能引起周围人的好感。他的特殊之处,能在未来给你将军府带来无上荣光,你们不妨好好待他。”

    众人心中一松,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笑容来。

    按照常理来讲,接下来这一家人大概是要询问他们家的血脉此刻正在何处,谁知将军夫人全然不管这些,一心只想着怀中这个孩子的健康,焦急询问“那我儿为何身体这般虚弱”

    术士愣了愣,看了夫人一眼。

    想起他刚才算出面前这孩子命格独特,出现在他身边的人都会下意识向着他,保护他,成为他的臂助。术士心思微动,耐心解释“这孩子出身卑微,又顶替了将军府嫡子的身份,受到将军府的气运反噬,继而才会身体虚弱。”

    众人心中焦急,“这该如何是好”

    术士直言不讳“公布他的真实身份,将他与将军府分割开来,便没事了。”

    将军夫人闻言骤然变了脸色“怎能如此到时旁人会如何看待我儿,又会如何嘲笑我儿有那般龌龊卑贱的亲生父母”

    将军安抚地抚了抚夫人后背,对术士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

    术士不想得罪这个气运惊人的孩子,干脆顺水推舟送一个人情,“我见你们并不在意那流落在外的亲生孩子,既然如此,不如将两个孩子的命格替换,让这孩子彻底成为你们的孩子。”

    这句话说出,在场众人这才想起自己一行人似乎一直都没有想起过另外一个孩子,也没关心过他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将军夫人急声道“如何替换”

    “将你们亲子的血液、骨骼、心脏,尽数替换到现在这个孩子的体内即可。”术士古井无波的说着残忍至极的话,显然对这些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到时候,这孩子会成为你们真正的孩子,流着和你们相同的血液。”

    在场众人不是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沉默了下来。

    是将军咬咬牙,一锤定音的说“那孩子现在在哪儿”

    术士目光看向东南方向“此地往前,行三千里,落霞镇。”

    七日后,将军寻找到了正在街头乞讨的瘦小孩童,将他带回将军府。

    将军夫人斜睨这孩子一眼,见他瘦骨嶙峋,发如枯草,站在光鲜亮丽的院落内,战战兢兢胆小如鼠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想起她另一位宝贝儿子乖巧可爱落落大方的娇憨样子。

    果然,这个没有教养在身边的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忍耐着脾气又看了小孩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一股乞丐的恶臭味道。嫌弃地用帕子捂住口鼻,吩咐下人“将他带下去洗刷几遍,再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

    站在将军夫人身侧的其他几位将军府嫡系,见这孩子怯生生站在他们面前,手足无措的冲他们露出怯弱讨好的笑,仿佛下一秒就会捧起双手朝他们要钱,忍不住皱紧眉头。

    心中将他与从小在将军府里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公子做了比较,只觉得这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家伙哪里像他们堂堂将军府里走出来的人光是想想都觉得丢脸

    可即便不喜,他们还是不得不好吃好喝供着对方,吩咐下人精心伺候他,不得让他有任何闪失,出言吩咐下人为他准备好吃食还有房间。

    原主自小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习惯了旁人的冷眼与谩骂。此刻突然被带到这般阔气的宅邸,一路上还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仆人伺候,整日有好吃好喝的享用,心中对将军府的人充满了感激。

    见一群贵人过来看他,他下意识露出讨好的笑。

    却不曾想这卑微的笑容非但没让大家满意,反而引得众人反感,张口便骂他上不得台面。

    他心中惶恐,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能瑟缩的道歉。

    这般反应助长了府内众人随意拿捏他的气焰,原本想过要告知原主身份的心也被打消了,深怕对方借用这件事威胁他们,或者惜命的偷偷跑了。

    私下里商议过后,他们决定干脆不对原主说明身份,全把他当成一个从外头接过来的乞儿照样总归,他们会把这人的一切都转移给那个孩子,而他没有了将军府的血脉,也没了命,何必太过在意呢。

    原主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听大人们命令他留在院落中不准随意乱跑,不准冲撞了其他贵人,否则就没有饭吃,小心的记住了这话,不敢随意冒犯。

    等他一个月后身体看起来有一些肉了,将军按照术士的叮嘱,派人割开他的手腕,每周定期取来一碗鲜血,炼制成特殊的丹药,喂给另一个孩子吃下。

    如此事情一直持续了几年时间,原主住在将军府里,慢慢适应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衣食无忧的生活。整日被周围监督他的仆人洗脑,说自己可真羡慕这样的生活,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能像大少爷一样被人伺候着,还说将军府的主人一家都是善心的人,你享受了那么多的好处,可一定要报答他们。

    原主类似的话听多了,对比曾经在街头乞讨的生活,又对比如今的日子,还真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样的人生确实太美好了,他绝对不会离开这里,他喜欢这里的一切。

    他还从旁人的言语中慢慢了解到了自己如今的情况,知道将军一家疼爱他们的小儿子,而他就是那个小儿子的“药人”,只有他的血液能够让小儿子身体康健,所以他才能好运的留在这个地方。

    原主觉得只是放点血液就能维持如此好的生活,比以前在街头乞讨还要被人殴打要好无数倍。而且如果让他吃住将军府却什么也不做,他也心中不安,很害怕会被赶走。若是他的血液能够起到效果,且将军府还需要他的血液,那他住也能住的安心,不用整日提心吊胆的。

    因此,他心里很是感激将军府一家,还有那个小少爷的。

    若是事情一直这样出戏下去,他或许还能每天过得开开心心。

    但偏偏有一次,将军府里进行家族祭祀,需要嫡系族人进入宗族祠堂祭拜先祖。

    那个假少爷因为被将军府的气运排斥,进入宗祠只会被祖宗们越发针对,将军等人不得不把原主叫过来,顶替假少爷的位置。

    原主一脸茫然的被带到了祠堂,被命令着跟着做了一整套祭祀活动。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进入的是什么地方,只是贵人们让他做什么,他就照做,一点不敢阳奉阴违。

    所以,当他出来后,猝不及防遇到一脸震惊的小少爷,被小少爷质问的时候,他完全是懵的,听不懂小少爷哭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就反应那么大。

    旁边几个大人皆露出糟糕了的表情,连忙上前哄眼眶瞬间红了的小家伙。

    那次事情闹得很凶,小家伙又哭又闹当天晚上就病倒了,把将军府的众人急得不行。

    原主莫名其妙的被牵连,被关在屋子里不许出门,还被将军夫人气急了冲进来狠狠甩了几巴掌,让他不要痴心妄想,拧着他的耳朵把他脑袋扯过来,质问他当时是不是故意让小少爷撞见的。

    原主心中惶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停的赔罪告饶,小心翼翼询问小少爷还好吗,如果要放血他可以放,放多少都没问题,一边说一边寻找剪刀,将自己的胳膊刺得鲜血淋漓,露出哀求的神色,只怕对方因为这件事把自己赶出去。

    将军夫人对那滴落了一地的鲜血视而不见,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对他骂了很多难听的话,还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原主记在了心上。

    “你以为你能鸠占鹊巢,拿走我儿的一切吗你做梦”

    原主从小就在街头长大,无父无母还能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脑子是转得比较快的。即使不知道鸠占鹊巢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他还是仔仔细细将读音记在了心里,拐弯抹角从下人口中打听到鸠占鹊巢,以及他那日进入了祠堂的含义,得知这是只有家族嫡系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他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极快,终于意识到了些什么。

    可惜他意识到了什么也没用,他不被将军府的人承认,哪怕心里根据那日进入祠堂的站位,隐约猜到将军可能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也不敢把这种话说出口。

    唯有不经意想起小少爷如何被他们宠爱的时候,会忍不住有些委屈。

    而且更糟糕的是,那个小少爷大概是不肯放过之前的那件事,硬是从长辈那里听说了什么,伤心的彻夜难眠,动不动就落泪,整日卧病在床,把夫人等人心疼的不行,整个将军府都因此不得安宁。

    甚至有一天,那小少爷还强行闯入了他的院子,抓着他的手对他说“你是我哥哥对不对,不然我阿爹阿娘为何对你这般好。”

    焦急跑来的一群大人闻言面色骤变,一把推开惊愕站在小少爷面前的原主,将小少爷抱在怀里安慰“他才不是你哥哥,你怎会这么想。”

    小少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可阿爹阿娘让他进祠堂,不让我进”

    “我们是怕你身体劳累”一群大人警告的瞪了原主一眼,这凶狠的眼神让原主彻底确定自己是这个家的孩子,而且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

    知道,却还是这么对他吗

    见所有人都围在那个与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小少爷面前,他的身体只觉冰冷。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想了许多,比如说为什么他会流落在外,为什么他一回来就要给另一个孩子放血,他们把自己带回来的目的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

    见大家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满心满眼的都只有那个小少爷,他心中气闷,越想越觉得难过,忍不住说“既然如此,那我走”

    小少爷哭泣的声音小了一些,怯生生的看着原主,像是在等他说话算话的照做。

    然而出乎小少爷预料的是,周围大人表现的特别着急,非但没把这人赶走,还怒吼着拉拽着不准对方离开。

    小少爷表情空白了一阵,肩膀颤抖哭得无比伤心“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爹娘是这个意思小哥哥你别走,让我走吧,我总是生病,一点事情都无法为爹娘做,还是让我走吧。”

    众人听到小少爷的哭声,注意力果然从原主转移到了他身上,焦急的安抚他,毫不在意的说着戳原主心窝子的话“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你是珍珠,他是鱼目,他连你的一根头发丝也比不上。”

    小少爷不断摇头,低声说着“不是的,没有的”,可怜兮兮委屈自己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疼无比。

    将军目光看见站在一旁的原主,看出原主眼中的不满与仇恨,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原主脸上,将原主打得倒在地上,脑袋晕晕沉沉,想爬都爬不起来。

    小少爷像是被吓到了,哭着说“爹爹为什么要打哥哥,是玉儿做错什么了吗”

    一边说,一边站在原地,手指死死抓着娘亲的衣袖,身体不住颤抖。

    “玉儿乖,别害怕,”将军夫人心疼的把他抱在怀里安慰,柔声说“他可不是你哥哥。”

    一旁将军夫人的大儿子更是大声的说“是这畜生该打”

    一群人不想小家伙触景生情,小心护送着小少爷离开,看也不看倒在冰冷地上无故遭殃的男孩。

    男孩摸着狠狠肿胀起来的侧脸,从地上缓缓爬起来,感觉牙齿有些松动,低头吐出一口夹杂着鲜血的唾沫。

    大概是他说他要走的话吓到了这群大人,自那天起,他被关在屋子里再也无法走出来。每周定期的放血一直没有停止,而且还山珍海味补品不断,让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

    后来那些人不满足放血,开始割肉换骨,他被按在床上大声惨叫着被人当成畜生一样肆意宰割,事后看着被包裹在棉布里的残缺小腿,彻底明白这地方根本不是所谓的桃源,而是地狱。

    他想过要逃,但一个孩子哪里能从偌大一个将军府的层层看守中逃脱。

    屡次逃脱无果之后,他就想起那个看起来单纯又无辜的小少年,想方设法的去接触那位小少爷,希望对方能救自己出去。

    然而那个唇红齿白宛若仙童的小孩子,却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面上一脸不解的说“你为什么要走呢,难道阿爹阿娘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看我的家多好啊,又宽敞,又有好吃的点心,你怎么会不喜欢呢”

    然后反手将这件事不小心透露出去。

    将军夫人气得不行,事后叫来了仆人,用竹棍将他打得遍体鳞伤,用铁链捆住他的一条腿,威胁他再也不准再动歪心思,否则下次这条腿就不仅仅只是被捆住,而是直接被砍断了

    后面的内容越来越过分,司祁不想看了。他只知道最后原主一身骨头被人换了个遍,心脏更是被生生拿出了体内,而那个假少爷的命格顺利的被替换过来,彻底成为了他们将军府货真价实的少爷。夺走了原主的血肉、身份甚至是性命。

    此刻,司祁便是站在院落中,看着面前被一群大人团团围在哭泣的那个孩子身边,恨恨不平的说要不我走,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哭泣的孩子一脸无辜的抬头看向了司祁,眼中隐含期待。

    将军注意到司祁的神色,抬手一巴掌甩过来。

    司祁自然是不可能真的让这人打他的,身体随意歪了歪,躲了过去。

    将军手臂落空,怒不可遏,就要举手再来。

    司祁脚步飞快,抄起之前原主用来向夫人证明自己忠心的剪子,尖锐处对准自己的脖颈,懒洋洋的说“既然你们这般厌恶我,不如我就自绝谢罪吧。”

    孩子哭泣的声音停下,泪汪汪的眸子看着司祁,一句话也不说。

    周围大人却是惊怒交加,愤恨道“你给我住手”

    “不许乱来”

    小少爷眼中的惊愕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哭得越发伤心。

    司祁剪刀往里戳了戳,似笑非笑的看着想动不敢动的将军,“怎么,你们不是讨厌我,觉得我下贱,觉得我讨人嫌么干嘛不让我死啊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死么”

    听到你们不是一直想让我死,众人下意识心虚了一瞬间。

    但是面上却是丝毫未显,反而露出厌恶的表情,喝令旁边的下人过去把司祁手里的剪刀拿走。

    下人们面面相觑,看着那正抵着司祁脖颈的剪刀,根本不敢上前。

    司祁饶有兴致的道“看来你们是不敢让我死,为什么呢因为你们有必须让我活着的理由么”

    众人闭嘴,根本不作回答,司祁也不需要他们回答,笑吟吟的说“想必这位小少爷此刻特别好奇为什么吧,你是打算事后问你爹娘吗他们可不会告诉你真相。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因为他们需要我救你的命。”

    男孩脑子好使的很,回想这段时间或多或少听说到的消息,他目光闪烁,低着头躲在母亲怀里,小声说“哥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众人却是预感不妙,大声喝令司祁不准再说,巴不得把司祁的舌头给拔了。

    司祁一脸无所谓“干嘛不能说,你们都要我的命了,我总不能坐着等死吧”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司祁竟然那么敏锐。

    司祁“其实我才是将军府的少爷,而你是鸠占鹊巢的那一个。”

    他还特意用了将军夫人用过一次的成语。

    小少年身体一僵,神色哀伤的看着司祁,低低的哭泣起来,躲在母亲怀里,说“娘亲,这是真的吗”

    将军夫人都要气疯了,尖声叫着“你这个小畜生,你给我闭嘴”

    “我要是小畜生,那你是什么生出了小畜生的老畜生吗呵呵。”

    司祁看着旁边下人尽皆露出或骇然或然如此的神情,瑟瑟发抖的恨不得堵住耳朵消失在原地,冷笑着道“你们不小心弄丢了自己的孩子,不想着赶紧把孩子找回来尽力补偿,反而还把抢走自己亲生骨肉的仇人儿子当做宝贝一般抚养长大甚至看这孩子身体虚弱,不惜弄死自己的亲生孩子去养活仇人的儿子你们这无私奉献的精神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你休要胡言乱语”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的你”

    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从几个将军府的掌权者口中喊出,这下,原本还觉得司祁在胡说八道的小少爷彻底慌了,一颗心跳的飞快。

    “你说这些还不是觉得心里不平衡,认为玉儿夺走了你的东西,想要逼着我们承认你的身份你别痴心妄想了。”原主的哥哥冷冷的警告司祁,“我们将军府的东西,愿意赐给你,你才能拿,不愿意赐给你,你没资格碰我此生只有阿玉一个弟弟,你算什么东西”

    “我心里不平衡你也太把自己将军府当一回事了。”司祁嗤笑一声“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出身,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了,但我压根没想过要主动和你们相认,你看这几年间,我和你们坦白身份了吗祠堂也不是我求着要进去的啊是你们让我进的祠堂,是你们家的小宝贝自己找上的我还是说你们没听到我刚才说想要离开的话阻止我离开的人可不是我自己”

    “你这么看不起我们,一开始就别巴巴的求着住进这里,别厚着脸皮享用我们给你的待遇”将军夫人红着眼睛斥骂道“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司祁哈哈笑了起来,对将军夫人反问“是我要住进来的吗当年不是你们千里迢迢把我带过来的而且,我是白白享受这一切的吗你们难道没有找我要血没想割我的肉还是说,你们儿子的续命药,都不值我吃的这几顿饭钱明明是你们求着让我住下,不敢让我离开,怎么成了我眼巴巴求着要住在这里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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