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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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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惟安深深地看了眼纪云汐,对其他人道“退罢。”

    话音一落,雪竹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他就等着公子这声,这前前后后浪费了他一个多时辰,他还有好些布没染好。

    至于公子身上的金蟾蛊毒,那不是有毒娘子吗。

    故而雪竹不是很明白,这种事圆管事为何要把他从布庄喊来,拉他旁听了这么久。

    这又不是他的事。

    公子的蛊毒,喊他来,他也解不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公子身中蛊毒,武功还如此之高。

    雪竹觉得,他应该更加勤勉一些。

    可一天一个半时辰的睡眠,不能再少了。

    但类似于今日这种事,倒是越少越好。

    雪竹向来耿直,他停了一下,等圆管事出来,拉着对方到一旁说话。

    圆管事还有些神情恍然。

    那解药方子,他特地理了半个时辰,将各地都安排差不多了,待公子看过没问题后,圆管事就打算飞鸽传书了。

    不过飞鸽传书需要时日,来来往往,圆管事想,集齐这些药怕是也需要用上个大半年。

    但十几年都等过来了,大半年算什么。

    可

    夫人说除了那火翎鸟尾花,其他都全了

    全了

    圆管事愈发恍惚。

    恍惚之间,他觑见雪竹那张稚嫩的小脸,一板一眼道“圆管事,今日你喊我来,何事”

    圆管事敛下心神,道“公子蛊毒有了眉目,需要收集药材,故而就将你喊上,日后取那火翎鸟尾花,你也要与我们同去的。”

    雪竹仔细想了想,虽他刚刚都在想着怎么更快更好地染布,没怎么听人说话,但他确实没听到说什么时候去取,他漏听了吗

    雪竹问“那何时取花”

    圆管事回“这得等公子安排。”

    雪竹再想了想,就是还没定的意思。他认真看向管事,道“圆管事,要做何事你日后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时辰,地点,做什么像今天这种,能不能,不喊,我”

    圆管事“”

    雪竹“我还有好多布没染。”

    圆管事“”

    雪竹朝圆管事一作揖“我说完了,我去布庄了。”

    圆管事“”

    话音刚落,雪竹便没了身影。

    圆管事老脸藏着深深的疑虑,他掐了掐自己有些哑火的嗓子。

    这种大事,把大家叫来,不是理所应当吗

    他摇摇头,心想到底是孩子,不懂这种只要家里一人没到,就不能先动筷的人情世故啊。

    圆管事转过身,刚想离开,骤然便见到身后无声无息站着的宅长老。

    圆管事当即吓得心脏骤停,脸上松弛的肌肉跟着跳动“宅长老,在家里边,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

    宅长老“我没用走的。”

    圆管事“”

    宅长老指了指雪竹离开的方位“我和小雪竹一样。”

    圆管事“”

    宅长老朝圆管事一作揖“日后直接告诉我何时何地做何事便好。”

    说完后,宅长老也消失了。

    圆管事“”

    他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他是作了什么孽啊,要当这几人的头头。

    吴惟安将盒子放在双膝之上,在把玩里头装着药材的小盒。

    这些药材,有昂贵的,也有相对便宜的。

    但加在一起,怕是要几万两黄金。

    他看向纪云汐“你何时开始搜集的”

    纪云汐站在一旁的书架前,在找书,闻言淡淡道“就前两日罢。”

    “你为何没告诉我”吴惟安将盒子小心翼翼地盖上。

    这件事,她半个字都未曾透露过。

    纪云汐从书架前抽出一本书来,转身扫了他一眼“现在不就告诉你了”

    午后西落的暖阳落在他身上。

    吴惟安失笑,懒懒往椅背一靠,长腿交叠“你故意的。”

    纪云汐眉眼轻佻,不动声色“我怎么故意了”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在盒盖上轻敲“看着我为银钱愁苦,夫人心里可开心”

    她进来有一会儿了,直到他们谈话结束时,她才过来说。

    不是故意是什么

    纪云汐这人,其实分外记仇,半点亏都吃不得。

    纪云汐也不否认,嘴角似笑非笑“还行。只是未曾想到,你的人手遍布大瑜,哪都有你的人啊。”

    刚刚圆管事所说,几乎将他的势力范围透了大半。

    这也是为什么,纪云汐未曾出言打断的原因之一。

    其实对吴惟安,纪云汐知之甚少。

    她不太清楚,他的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或者说,他到底要做什么。

    吴惟安双眸微阖“夫人若是想知道我的事,大可直接问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哦”纪云汐轻轻挑眉。

    她将翻了几页的杂书阖上,低头看向长手长脚缩在木椅中晒太阳的男人,也不和他客气,问“你为何需要这么多人”

    吴惟安睁开双眸,仰头看向她。

    她站在书柜一旁,天冷了,她穿得有些多,看不出里头那足够令男子浮想联翩的好身段,可那张脸一如既往的艳丽。

    瞳孔黑得能映出他的身影,唇瓣红如鲜血,肤色白若云朵。

    吴惟安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眸光很深。

    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真的想和盘而出。

    啧。

    他收回视线,悠悠道“人自然越多越好。”

    纪云汐扯了扯嘴角,又问“你来上京城,到底想做什么”

    吴惟安回答得异常认真“出人头地,迎娶娇妻。”只是妻不够娇。

    纪云汐点点头,又绕了回去“那你为何需要这么多人”

    吴惟安轻笑“我没这么多人,你会看上我”

    呵,男人的嘴。

    纪云汐冷笑“这就是你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吴惟安微叹口气“我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吴惟安的脸,很对纪云汐的胃口。

    上辈子,很多被她拒绝的男性,都问过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

    他们每一个,自认为容貌不差,家世也不差。

    纪云汐都说,她不太喜欢张扬的人。

    吴惟安的长相如水,斯斯文文的样子,让人看之只觉得心下舒适,但又不会给人留下太深的印象。

    杨卫添其实也是类似长相。

    但如今,这副嘴脸真是让人越看越生厌。

    纪云汐盯着他看了半晌,吴惟安眨了眨眼,显得异常无辜“怎么”

    纪云汐走过去,弯腰,面无表情就想把药盒子抢回来。

    她后悔了。

    吴惟安是绝对不可能松手的。

    他死死抓着药盒,面上一派道貌岸然“辛苦夫人为我搜集药材,接下来就不劳烦夫人了,我一定会自己好好保管的。”

    纪云汐要抢,吴惟安死守。

    两人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那药盒在他手心纹丝不动。

    纪云汐弯着腰,两人面上离得有些近。

    她眨了下眼,又意识到自己被牵动了情绪。

    这药盒,她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她抢回来,不也还是要送回去

    那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太幼稚了。

    纪云汐在内心反省自己,但面上依旧冰冷,而且半点不让。

    笑话,手已经伸出去,岂能轻易收回。

    直到纪明焱蹦蹦跳跳地跑进了院中。

    窗户未关,他脚一顿,看了看窗后的两人。

    他妹夫坐在椅上,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妹妹。

    他妹妹弯着腰,双目冷若冰霜地看着他妹夫。

    纪明焱纳闷“你们在干什么呢”

    他跑到窗前,双手扒拉着窗台,探着头努力往里看。

    妹夫的双膝之上放着个厚重朴实的檀木盒,檀木盒上放了四只手。

    纪明焱好奇“这盒子里是什么啊”

    有了台阶,纪云汐就下了。

    她朝纪明焱看了眼,收回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吴惟安笑着看着她的背影,对窗外的纪明焱道“云娘为我搜集的药材。”

    “哦哦,我来找你便是此事。”纪明焱直接一跳,坐上了窗台,“你什么时候去拿火翎鸟尾花”

    吴惟安指尖在檀木盒上轻扣,眼眸极深“大概过完年罢。”

    他如今身在翰林院,不好走开。

    吴惟安还得好好谋划一番。

    纪明焱非常担心自己被抛弃“那你记得要带上我啊不要落下我我轻功也很好的,不比阿毒姐差”

    吴惟安一笑“好。”

    这纪家,总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那夫人不用说了,这位六哥,也不是寻常人。

    寻常人怎么认识那毒三绝的两绝呢。

    天气一日比一日寒冷,院外枝头的叶,愈发稀少。

    吴惟安开始忙碌了起来,不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不知从何时起,他已成为了翰林院的大红人,大学士们除了找纪明双外,也开始找起了他。

    同僚有疑问,第一个想到的人也是吴惟安。

    吴惟安耐心且细心,无论谁找他,他都一定帮忙,且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翰林院的大人们,搁哪都会无意间夸起吴惟安,都说这位探花郎啊,一等一的好才干。

    正可谓人不可貌相,大器晚成。一年前,这位探花郎还是寂寂无名之辈呢。

    而如今,他风头大盛,甚至比状元纪明双都更受学士们器重,俨然成为了书生心目的榜样。

    和吴惟安一样忙的,如今还有吏部尚书纪明喜。

    正值年底,对官员的考核任免一事,又提上了议程。

    前几月,吏部有多闲。到了年关,吏部就有多忙。

    大人们都恨不得长他个千只手,一天恨不得有一千个时辰。

    他们不仅要过目上京城的官职评定,还要管各县各州的地方官员。

    深夜,纪明喜还在吏部。

    下属拿着份卷宗进来“大人,今年各州共有三州知州位置空缺,您看看,这些人选可否”

    纪明喜拿过来看了眼。

    这三州知州有一处,是知州上了年纪,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了。一处是做的不错,给调进了上京城。还有最后一处,是自己辞的官。

    那便是青州。

    青州位于江南富庶之地,山高皇帝远,老虎称大王。

    如今自己请辞的知州,还是去年刚刚从上京城调过去的,圣上的意思,便是要管管青州当地老虎称王的局面。

    也就是说,如今的青州知州大人,是圣上的眼线。

    可这眼线过去不到一年,便请辞了。

    这青州,水深得很呐。

    其他两州的知州,纪明喜心目中都有好的人选。

    可唯独这青州,纪明喜没法选,这还得问问圣上的意见。

    纪明喜收了卷宗“明日早朝过后,我去问问圣上。”

    他看了眼外头“不早了,都回罢。”

    纪明喜收了东西,离开了吏部,回了纪家。

    到了后才发觉,吴惟安在家中等他。

    纪明喜疑惑“惟安”

    这个妹夫,很少来纪家。

    来的话,也是跟着云娘过来。

    算起来,云娘嫁给他大半年,纪明喜都没有和吴惟安私底下接触过。

    吴惟安朝他作了一揖“大哥,能否借一步说话”

    纪明喜看着他,有些恍惚。

    就一年不到的时间,这个妹夫变化有些大啊。

    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还畏畏缩缩,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

    可如今,他风度翩翩。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而这中间的变化,都是潜移默化的,没人觉得他这般变化有何不对。

    且近来,纪明喜常常从各处听到吴惟安的名头。

    甚至不少大人都和他说,可以考虑考虑吴惟安,他真的不错,可以给吴惟安一个实职,让对方报效朝廷了。

    但按律,翰林院的人,一般都两年以上才会动动位置。

    可这妹夫,不过一年,有些早,纪明喜也没动过这个心思。

    纪明喜在书房坐下,接过下人递来的热茶,喝了口“你找我可有何事”

    吴惟安没有坐,他又作了一揖“我听说,青州知州前几日请了辞。”

    纪明喜喝茶的动作一顿,他点头“是。”

    吴惟安“烦请大哥明日朝后,和圣上说一声,我想当青州知州。”

    纪明喜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青州知州你”

    吴惟安点头“我听说青州知州在位一年,根本施展不开拳脚,处处被当地氏族为难,甚至家人都有性命之忧。故而我愿挺身而出,为圣上解忧,还请大哥,将我这番话禀明圣上”

    纪明喜一脸无言的看着妹夫“你进翰林还不到一年”

    吴惟安点头“是。”

    纪明喜很无奈,这种无奈,就像当初他妹妹突然间说要嫁人一般“你觉得,圣上会同意吗”

    吴惟安一笑“我心意已表,圣上如何,我都听从。”

    纪明喜想劝,但想了想,这妹夫似乎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和他那妹妹一样,主意大得很。

    算了,反正他就传个话,儿孙自有儿孙福“行罢。”

    第二日一早,在翰林院的吴惟安被召进了御书房。

    他朝圣上跪拜之后,高高在上的皇帝开了口“听明喜说,你要当青州知州”

    吴惟安脸色真诚,声音掷地有声“禀圣上,是”

    圣上笑了下“你可知这青州是何地”

    青州知州请辞的前因后果,朝中都传遍了,吴惟安说了下原因,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热血道“微臣愿以身报国,为圣上解忧”

    皇帝扫了他一眼,脸上带点笑“到底是年轻人,挺有锐气。可你进翰林不到一年,如今是正七品的编修,而青州知州,朕记得是正五品。你要如何说服朕,让朕破例为你连升两品”

    吴惟安愣了愣,他一脸诚实“禀圣上,微臣未曾想过此事。不过圣上,臣愿意当正七品的青州知州”

    如今大瑜朝的官职,特别是地方官职的品级,相对有些复杂。

    根据州的不同,知州的官位品级也不同。

    像青州,作为最富庶的州,知州便是正五品。而大瑜最偏远穷苦的州,便是沙州,知州是正七品。其他不上不下的州,是正六品。

    而州的品级,也不是就一成不变的。

    总之,一切都由圣上说了算。

    先前,就发生过是正五品的州地,但知州因为相对比较年轻,圣上只给了正六品的官职。

    纪明喜低调地站在一旁,闻言朝吴惟安看了一眼,而后又收回视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妹夫的话,他带到了。之后的事,就不关他的事了。

    倒是翰林院的大学士,站出来为吴惟安说了话。

    近月来,大学士是越来越喜欢这吴惟安了,大学士经常进出御书房,更是时常在圣上面前吹耳边风。

    这样的好人才,大学士当然是希望对方能留在翰林院做事。

    可大学士也知道,对吴惟安最好的方式,便是早日出去干出一番事业。

    大学士向来爱才,他道“陛下,惟安确实不错。”

    皇帝笑了下,颇为无奈“你又来了。”他对吴惟安道,“你得多谢谢大学士,他整日在朕面前提起你。”

    吴惟安当即就朝大学士一拜。

    皇帝沉吟片刻“这样罢,青州不适合你,朕心目中已有人选。”

    吴惟安面上微愣。但他内心却没太大波澜,因这个结果,他早猜到。

    青州这么重要的地位,皇帝不会放心让他去。

    但皇帝,也一定会如愿,将他调离上京城。

    在上京城中,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

    连皇帝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皇帝揉了揉眉间,道“凉州罢。”

    他没问吴惟安本人意见,看向纪明喜“明喜,传朕旨意,提拔凉州知州为刑部员外郎。”

    话音落后,皇帝便离开了御书房。离去之前,他瞥了匍匐在地的吴惟安一眼。

    众人忙跪送“微臣恭送陛下。”

    晚间,吴惟安回家用膳。

    纪云汐问道“听说陛下给你定了凉州知州”

    吴惟安颔首,给纪云汐夹了块排骨,而后又给自己夹了块,轻笑,但笑容只浮于浅表“倒是挺出乎我意料。”

    那火翎鸟尾花长于幽州幽山。

    而青州,便位于幽州旁边。

    不过吴惟安虽说想当青州知州,但他猜到圣上必定不可能让他如愿。

    在吴惟安的猜测中,圣上会让他去沙州。

    沙州偏僻穷困,民风彪悍,且不服朝廷官员。

    可以说,朝中官员,最不愿意便是去沙州当官,那可真是苦不堪言。

    吴惟安本都已做好了去沙州的心理准备“我没想到,会是凉州。”

    纪云汐沉默地吃着饭,没说话。

    凉州不富不贫,中规中矩。唯独有一点,夏日易发大水。

    她爹娘,当年便死于凉州水患。

    这事一直深藏于纪云汐心底,她谁都没说过,也未曾试图去查。

    当年她和哥哥们都查过了,但什么都没查到。

    她如今去查,怕是也一样的结果,而且会惊动背后之人。

    不如,让对方自己露出马脚。

    这不,蛇就自己出洞了。

    纪云汐轻声道“我和你一道去。”

    吴惟安看了她一眼,凝眉“难不成,你先前没打算与我一同去”

    纪云汐“没。”

    现代有高铁飞机,纪云汐都不太愿意出差。虽然她经常出差。

    更何况在古代

    古代出行靠马车和船只,路途遥远,大概要一个月。

    她想想就头疼。

    和他一起去纪云汐就从来没想过。

    吴惟安顿了顿,他看向她,眼眸很深“那你为何要与我去凉州”

    纪云汐朝他看了一眼,笑了一下“陪你。”

    吴惟安“”

    吴惟安“那你前头为何没打算同我去”

    纪云汐“青州不可能,沙州太穷苦。”

    吴惟安定定地看着她“凉州也不算富裕,条件定然没上京城好。”

    纪云汐“我说了,陪你。”

    吴惟安呵了声“你觉得我会信”

    纪云汐拿他的话堵回去“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放下碗筷,起身,轻飘飘落下一句“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吴惟安被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他继续吃着排骨,可吃着吃着,心里头莫名有一些火气。

    她最后那句话,越想越让人不喜。

    什么叫他要是不信,她也没办法

    时间一日一日过去,转眼间,便是来年开春。

    佑昌廿三年二月初,凉州知州吴惟安带着夫人纪云汐,离京前往凉州。

    作者有话要说雪竹开会别喊我,有事直接说,很忙,没时间。

    宅长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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