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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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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收最忙, 不过孟蕊家今年种的地不多,家里又有牲口又有拖拉机,比旁人家快的不是一星半点。

    国庆放假一家五口全在地里掰玉米, 昊昊到处摘酸枣,小黄跟在小主人身边。这家伙跟大黄真的像是大小翻版,昊昊当初一眼就相中了。抱回来精心的喂养, 如今肉乎乎的个头大了许多。

    一人一狗到处玩,有狗狗跟着孟蕊挺放心。玉米扛出地头扔拖拉机上, 中午回家时连粮食带人全拉上。旁人家得用俩壮劳力挑担子的活儿,拖拉机干的轻轻松松。

    大门口停下车, 陈明宇和岳父卸车, 她洗洗手去做饭。三亩多玉米两天不用全拉了回来,晚上说明天去割黄豆。等夏天种下的黄豆、萝卜收回来,今年秋收就只余收拾地, 犁地等活计。

    “这咋这么快,咱从开始到现在不到二十天吧”老汉坐在凳子上敲敲烟袋发出感慨“以前光收回来庄稼就得十月初, 天都冷成啥样的时候。今年这九月初就能全弄完。”

    老太太擦干脸抹抹雪花膏。“以前那多少地, 如今咱可只这么七八亩。咱又有拖拉机,光这玩意顶俩仨大男人。”

    “是,拖拉机真好用。”

    孟蕊给爹娘端饭出来, 接话“我就说机械化好使,看我说的对吧。”

    “那都是钱。”

    好吧,三千块买拖拉机,大家暂时没这能力。“不怕, 大家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以后都能买拖拉机,机械总会解放人类的。”

    老太太指指她“你是真敢想。”

    一家人说着话吃饭, 完事了陈明宇去洗碗。秋收都累了,晚上洗漱后上炕睡觉。迷迷糊糊间,有人跑来敲门。

    “出事了,出事了”

    孟山脸上惊慌失措,话都说不利索。起来开门的孟蕊也不多问,起身就往养猪场跑。陈明宇提起鞋子也跟着一起。

    到地方了看没什么不对的啊。她正懵逼,孟山喘匀了气拿着一小块儿破布跟她解释“大黄、把人一块儿肉咬下来了。这是布料,我估摸着是裤子。还有地上,你看白色的粉末。我都没敢动,你看这是啥啊”

    孟蕊拿着手电蹲下,果然地上有白色的粉末。陈明宇看老婆来回的瞅,抬腿进旁边的棚子里拿了个碗过来。两口子将那粉末铲起来装进碗里。一旁被拴着的大黄旺旺的叫。

    “把大黄小黄都放开,我就不信谁还敢来。”

    这俩都被训练过不吃陌生人的投喂,两只狗有照应更能及时示警。那个被咬的人咋也不敢再次犯案。

    “哎,知道了。那这、”孟山指指那个小碗“这怎么办”

    “报警。”

    陈明宇骑车连夜去了趟公社派出所,孟蕊领着大黄去追踪,走了一里多地狗狗在河边失去了目标。民警们来的时候天已经露出鱼肚白。收秋的人们陆续起床,民警们开始了摸排调查。

    牵着狗狗回来,陈明宇进门主动给她说情况。“白色粉末得送到市公安局才能化验,三天后出结果。民警说在村里排查一下,看有谁受伤的,可以作为重点怀疑对象。等粉末结果出来,才能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找,以确定到底是谁,要干什么。”

    “我觉得是投毒,你怎么看”

    陈明宇洗把脸点点头“等结果吧。”

    孟妈妈年纪大了压不住火,听闻这消息气的大骂。加上村里开始排查,大家很快都知道了孟家发生的事儿。

    大部分人在骂那个坏良心的人,可总有那么一小部分人脑回路清奇。居然说孟家致富是违背道理,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恨不能跟之前一样,把孟家打土豪分了。那大肥猪、鹌鹑蛋,可都是好东西。

    这种人一般都是许多活计不会干,这一下户没法混日子了心里憋气的人。偏这种人嘴巴快,脸皮厚。背地里说完人,晚上居然厚脸皮的跑孟蕊这里让帮忙。

    吴老六一进门换上一张和气的脸,完全没了之前对孟蕊养殖场的嫉妒眼红。跟孟爹套了个近乎,给老汉点上烟袋他开口进了正题。

    “老哥,明儿开拖拉机跟我家去趟县城吧。我大小子的腿该复查了,班车没法坐。”

    孟爹指指闺女“这事儿你跟蕊蕊说,拖拉机我不会开。”

    男人回头先笑,把之前的话重说了一遍。“大侄女,你看就麻烦你跑一趟行不”

    孟蕊回头干脆利索“不行。”

    大概没想到被拒绝的这么干脆,男人的笑顿时僵在了脸上。嘴唇抖动几下,那笑脸面具顿时碎裂,露出本来那刻薄的嘴脸。

    “为啥啊。都一个村的乡亲,你有拖拉机不就该服务大家嘛。社会主义大家庭,你咋能说出这种无情的话来”

    “你脑子是锈住了,还是别了筷子就是土地没下户之前,想用大队的牲口也得给添满料喂饱了,那还得是农闲不用牲口的时候。

    现在是什么时候,秋收正忙。你上来就说我该跟你儿子去县医院,你倚仗的是什么我们家拖拉机,啥时候成公产了公产也不是你想用就能随便用的,何况这是私人的。”

    一番话说的厚脸皮的吴老六嘴唇翁动,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一阵才甩了下袖子,恼羞成怒恶言出口。

    “活该你被人投毒,你这样是为富不仁。就该给你投毒,把你那小猪、啥鹌鹑全毒死。”

    他骂完想走,被孟蕊一把揪住。“看来这毒是你投的了,走走,跟我去见公安。”

    听孟蕊这么说,男人顿时慌了神。挣扎着要跑。想抬手反抗被陈明宇过来伸手按住,孟爹也过来帮忙。孟妈妈跑回屋子去找了绳子出来,一家三口将他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男人被摔在了地上,这回不横了,眼看孟蕊去发动拖拉机,看那样子真要扭送派出所,他急的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没,没,不是我,不是我。我真没有干那事儿,我就我就是嘴快,我就是嘴贱。老哥,你快放开我吧。”

    孟爹这人好说话,可这回这事儿绝不能就这么算了。公安调查一天没任何结果,方圆这么大地方也不可能挨着查。

    这事儿算是未遂,公安那边也不可能把警力都用在这上头。可他们自己不能不当回事,要是不能找出那个使坏的人,万一他想出什么办法来第二回,得手的话他家可要倾家荡产。

    孟爹不吭声,拿着烟袋出了屋子。孟蕊两口子将人扔拖拉机后斗子,噗噗噗的开着将他送去了派出所。

    到的时候天色已晚,孟蕊给了公安小刘一盒烟,笑笑说这事儿不急,让他们慢慢审问。

    小刘心领神会,笑笑将人先拘留了起来。翌日审问一通,到四十八小时后没证据才将人放回。而且他依旧作为重点怀疑对象,得随时接受调查。

    拘留所里回来,吴老六那恶毒自私的心思彻底被治好了。别说在外胡说八道了,简直跟哑巴了一样,谁问啥都不吭声,低着脑袋装缩头乌龟。

    隔天看到戴着大檐帽的公安进村,吓的他扛着锄头都是一哆嗦。呆呆的站在大街上等着看到他们进了孟蕊家,这才腿软的歪歪扭扭去下地。

    公安带来的消息,化验结果出来了。小刘把化验单给他们,开口说“耗子药、主要成分是。这东西一般都是人走街窜巷偷着卖,我们已经根据了解的情况找那些人。目前为止还没什么进展。”

    小贩偷着卖,就算公安有线人知道谁在售卖这玩意,对方也不可能记那么清楚都有谁买了这东西。

    孟蕊听完有些丧气,“那伤口呢地上的血迹,还有根据孟山说狗咬下好大一块皮。这么大伤口也没找到什么情况吗”

    “摸底排查没发现有人不对。你们村儿有许多外出给亲戚家干活的,而且附近邻村也有很多,不一定是你们村人干的。鞋底很普通,没什么特色,这也给摸排造成很大困难。”

    公安这边没进展,孟蕊这些日子养殖场开始了轮替值班。几个养猪的都是男人,搭配养殖鹌鹑的女人。一个在猪圈这边一个在鹌鹑那边,再加上大黄小黄一起负责巡逻守夜。

    “孟蕊,你最近有得罪谁吗”

    这种事情不排除有仇,单单红眼病不至于这么处心积虑。孟蕊想想点头,最近还真是得罪人了。

    “吴强他们一家,要说得罪那早得罪了。还有我大妈,她闺女跑了非要赖我。哦,对了,还要原来的妇女主任,他应该也算跟我有仇。”

    小刘点点头做好了记录。“想要干事肯定免不了得罪人。别怕,出啥事都有我们公安呢,这种恶件我们肯定尽力调查。行,我们先重点摸排一下这三家。之前吴强家已经查过没发现什么,前妇女主任不在家,这回重点找他跟你大妈家看看情况。”

    “把我家大黄狗牵上,也许它能记得那人。”

    “好。”之前也让大黄追踪过,可到河边狗狗失去了目标。这回再次来,不知道它还能不能记得。

    两位公安同志出了孟家先去前妇女主任家,过去再次扑了个空。家里没人,院门铁将军把门。公安都要走了,大黄忽然冲着门内狂吠叫个不停。

    “咋了这是”小刘摸摸大黄脑袋“闻到熟悉的味道了吗”

    “旺旺、”

    之前跟孟蕊追了一气没结果,今儿又在前妇女主任家叫唤。这一举动让两位公安十分重视。之后带着它去了孟蕊大伯家,赶上中午他们一家人都在,狗狗对他们毫无反应。然后是吴强家,狗狗也没反应。这么一来,两位公安顿时锁定了前妇女主任。

    “这家伙去哪儿了呢”

    狗狗只是在门口狂叫,可一离开它也没了目标。公安没办法,只好再次登门。这回大黄机警的蹲在地上,眼睛探照灯一样四处瞅摸。可惜依旧没目标。那味道只在家里有,一出家门就没了踪迹。

    “你家男人到底去哪儿了”

    “去、去、”女人结巴几次,最后才开口。“去我姐家了,帮着收红薯。公安同志,你们干嘛老来我家啊,我家可没作奸犯科干啥坏事。”

    “就是例行调查。配合公安机关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是,是,配合,配合。”

    俩公安出来的时候大黄还不愿意,被小刘摸了好几下才跟着走。几家嫌疑人就这家没看到人,公安想不怀疑都不行。出来后找个地方蹲点,晚上果然发现这家闺女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俩人一狗立马跟上,只见这女孩抹黑朝着北边而行。走了几百米后淌水过河,然后继续往前走。

    俩公安怕淌水动静大惊动了人,所以让大黄先自己淌水。狗狗动作灵敏入水轻灵且迅速,上岸后回头瞅了一眼,然后自己跟踪女孩往前。

    俩公安看女孩走远,赶快淌水过河。前头的女孩越走越害怕,天上月亮从云彩后露出了头,她回头隐约好像看到了什么身影,吓的脚下飞快,一路狂奔。

    身后俩公安怕大黄打草惊蛇已经拉住它,俩人一狗谨慎的继续跟踪。女孩一路狂奔到大姨家,一进门赶快给父亲示警。

    “公安怀疑你了,到咱家去了两趟。爹,你腿上的伤好了没要是被他们看到,那可完蛋了。”

    男人听闻消息也惊慌的不行。此时街门被人拍响了,听到公安来,他气的抬手给了闺女一巴掌。

    “你个笨蛋,把人引过来了。老子前几天好不容易藏在河上游才躲过那条死狗,你居然这么笨,让那死狗跟上了。”

    女孩捂着脸往后退,心里委屈可啥话都不敢说。母亲让来示警,她大晚上吓的要死跑来,结果得到的就是一巴掌。

    “等等,别拍,门要被拍坏了。”

    大姨姐在拖延时间,姐夫拿着个烙铁进来。“狠狠心,只要腿上的证据没了,他们不能拿你咋样。”

    “啊”看着烧红的烙铁,前妇女主任吓的脸都白的没一丝血色。姐夫看他害怕,开口继续劝。“没事的,听说古时候军中受了伤都是用烙铁。它还能防止伤口感染。狠狠心就好了。”

    “砰砰砰、”一声声急促的敲门声像是催命符,男人瞅瞅自己腿上的伤这回豁出去了。拿起不那么红的烙铁怼了上去。

    “吇”的一声,他疼的手一松烙铁掉在了地上,他也昏了过去。等俩公安进来,姐夫说他着急下地开门碰到烙铁上给烫了一下。

    伤口已经看不出痕迹,只有大黄旺旺叫着,表示这就是那晚的人。可它只是只狗不会说话,就算会说,无凭无据空口白牙,这事儿也没法继续。

    公安无功而返,连夜跟孟蕊交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孟蕊两口子听完也无奈,只能加强养殖场的管控。等人走了上炕睡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眼看着贼人逍遥法外,我这股气咋也咽不下。”

    “给家畜投毒,算蓄意破坏他人财产。而且他这还未遂,就算抓到也顶多批评教育加罚款。”陈明宇伸手给她捏捏肩膀,开口宽慰。“这家伙够狠心,听说都被烫晕了。伤口上烫那得多疼,他这回没少受罪。”

    孟蕊轻轻嗯了一声,“我就怕他再次使坏。知道身边有这样的人安着坏心眼,心里咋也不踏实。”

    “要不,养殖场外围安铁丝网”

    “也行。这么多的家畜,是得加强一下防御。看咱挣钱了难保有那小人嫉妒眼红。他娘的,你再敢来让大黄咬死你个混蛋。”

    两口子商量着装铁丝网,国庆假期结束后陈明宇带儿子去学校,孟蕊在市养殖场先打听了一下。

    “想安铁丝网”场长给她倒杯水。“我倒建议你用砖砌围墙。铁丝网这玩意可不好买,如今钢铁紧张,没批文根本弄不到。你是咋想起来用铁丝网的”

    “看电影里的。”

    “电影只是电影罢了。”场长笑笑宽慰“也别太紧张,家大业大了难免招人觊觎。这回不是被狗拦住了啥都没损失嘛。对方反而因此先是被狗咬下皮肉,接着为免法律制裁又烫伤口。哎呀呀,想想都觉得疼。”

    俩男人都这么说,孟蕊心里的不忿消散许多。她的确是啥都没损失,原来是想着对方没受到制裁所以气愤。听场长这么说,对方好像真挺疼。受那罪都不能用偷鸡不成蚀把米来形容,真正的割肉之痛,比逮住了罚款更疼。

    从场长这儿出来到财务结算了货款,出门后到银行存了一部分,留下一部分打算盖围墙。

    从出了事儿后晚上就放开了大黄,这样狗狗能自由行动。之前是怕它误伤过路的村民,如今暂时顾不上。只能提醒村民晚上不要过这边。等她盖好围墙,狗狗就明确有自己的地盘,不会发生误伤的情况。

    大黄其实很聪明了,一般不会贸然下口。可再聪明也是动物,这家伙属于咬人的狗不叫,尤其晚上下嘴十分凶狠。

    联系了砖瓦厂预定青砖,老爹说可以用一部分土坯。陈明宇说找关系在弄批文,被她阻止了。自己能解决的事儿不用因为这欠人情。爷俩正商量砌墙的事儿,有邻居进来插上了嘴,觉得这么太浪费。

    “那地方根本没啥特殊的,谁没事跑哪儿去啊真想去的肯定心里有鬼,活该让狗咬。”

    孟蕊忽然灵机一动。“其实那人真是傻。投毒未遂顶多罚点儿钱,也罚不了多少。如今倒好,一条腿好像都瘸了。”

    其实大家对投毒这事儿都心知肚明,闻言一个个惊讶的瞪大了眼。很快外头传那人是大傻帽,自己把自己给弄瘸了。

    男人听到这消息都要气死了,他瘸了吗,没瘸。只是一时受伤所以走路不利索。

    听说了外头的传言,才想到如今不是之前了。已经不会乱扣帽子。想想自己原来只是未遂,逮住也没多大事儿,那心里的气愤开始节节攀升,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眼看孟蕊家收秋后一车车的砖拉了来。如今人们还忙,一时没那么多人。自家人搭配几个轮流帮忙的小工在干活,可事情一旦开始,围墙垒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他一瘸一拐的挑着玉米回来,路上碰到孟蕊开着拖拉机噗噗的飞快而过,那烟囱冒出的黑烟呛的他嫌弃的摆手。

    “呸、娘的,成天打雁这回被雁啄了眼。”

    男人气不顺,回家逮着谁都骂。老婆闺女看到他跟躲瘟疫似的,他自己摔锅又摔盆折腾好几天。晚上躺炕上,气的睡不着开口问。

    “有没有送来药”

    “没、没有。”女人胆战心惊,说话都磕巴。“当家的,这事儿就算了,别再”

    “闭嘴。”男人凶神恶煞,吓的女人不敢再说“难道老子就吃了这亏不成。你他娘的知道那伤口上放烙铁有多疼吗”

    “可、可这事儿我怀疑有人拿咱当枪使,不然咋会把耗子药塞咱家门里而且话里话外的给你拱火。”

    “不管。老子跟孟蕊有仇,不能这么放过她。”

    “可当家的,万一”

    “闭嘴。最近要是发现耗子药就赶快给我。不然等孟蕊那围墙建起来就没机会了。”

    说完见女人许久不吭声,他抬脚踹了过去。“听见没”

    “听、听见了。”

    秋收在持续,孟蕊家养殖场围墙也在缓慢的修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那股气依旧耿着。

    “要不,你去给老子买一包。老子也不要她损失多大,毒死一头两头的解解气就行。”

    “当家的,不能自己买啊。不然就算没逮个现行,顺着卖耗子药的也能查到。”

    “他娘的,难道就这么算了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他本来就够难受,结果很快大家传孟蕊要被评为致富先锋了。整个公社只有一个名额,被评上的话市里会派记者来采访。说是能上电视。

    “上电视”

    樊爱芳她们一帮女人干完活在一起议论,一个个惊讶的瞪大了眼眸。孟蕊堂嫂脸泛红光,指指大门口开口。

    “到时咱都站那儿,说不准能上回电视。”

    “孟蕊也太厉害了。”

    “孟蕊姐是我的偶像。”

    “哎,哎,我说,姐妹们咱们是不是赶快做件新衣裳,不然上电视不好看。”

    “对,做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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