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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第162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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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颁奖席下来,夏暄和就让陈述白劫走了。

    她站着不想动,陈述白就把她背了起来,声音沉朗又极尽温柔“居然敢当着全世界的镜头亲吻颁奖嘉宾,夏暄和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笑了笑,似乎有些疲惫“你喜欢吗”

    “你这算是公布恋情吗”

    夏暄和“嗯,你怕了”

    “原来十九岁的年轻人是这么直接啊。”

    陈述白说着,却没听到回应,侧眸转去,就见她脑袋耷拉在自己肩上,像是睡着了。

    国家队的大巴车停在不远处,陈述白索性把她背上去,一路上几个运动员眼神冒着桃花,他倒是好脾气地朝他们笑了下,给大伙给惊得以为眼花了。

    此时陈述白小心翼翼把夏暄和放到座椅上,刚要坐到她身侧,忽然,动作一顿,目光再次落在夏暄和的脸上,眼眸陡然睁起

    “小暄”

    夏季在最后一道蝉鸣中结束,萤火虫完成了寻偶的使命,也在秋天落下的第一片叶子时,消失在森林里。

    京城的秋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时候,夏暄和翻了下日历,进来的夏暄清看了眼,笑道“时间过得倒是真快,你这病也是够折腾人的。”

    她从床上坐起身,“你妹妹是运动员,再难的关也能挺过去。”

    夏暄清摇头失笑“手术卧床带康复,六个月,花儿都谢了,你自己看看”

    “那我还不是活生生站在你面前吗哪儿都没缺”

    “是,我的跳水女王那么能耐,劳伦斯评选的最具价值运动员典礼,你怎么不自己亲自去领奖啊”

    夏暄和脑袋一缩“这不是医生说要静养么”

    “呵,静养,你还不让陈述白来看你,把人打发去给你领劳伦斯奖,你牛逼”

    夏暄和挠了挠头发“你把我拉到国外治病,难不成让他天天两头跑,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让他看到我那个鬼样子,我又不是要死了,让你们来临终关怀,生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

    “啧啧啧”

    夏暄清把手里的玫瑰花插到玻璃瓶里“赶着9月1日回来,别跟我说是因为要开学啊,这动力真够吓人的。”

    夏暄和轻咳了声,“医生说我能回国了,你看我自己就能回来,根本不用你们劳师动众去接我。”

    忽然,夏暄清的脸贴了过来,眼睛没了刚才的玩笑“世界杯打了三针,在没有知觉的时候把自己身体往死里用,夏暄和啊,你是运气好没淹在水池里你知道陈述白看到你昏迷后的样子,差点没把队医杀了”

    夏暄和轻咳了声“伤病对运动员来说很正常啊”

    “是,绷带撕下来后,整个手臂连同后腰都是青紫色,你要再拼一点”

    下面的话夏暄清说不下去了。

    夏暄和看着她眼里的水雾,恍惚想到十六岁那年,她去训练馆把自己拽回来的模样。

    “姐姐有一万个理由不让我跳水,我只有一个理由说服你,那就是我愿意。”

    夏暄清吸了吸气,展开一道笑“夏氏集团现在很好,小暄,你可以不用这么拼了,拿了劳伦斯奖,你今后的运动员价值不会随着退役而消失,它是你终生的光环。”

    夏暄和躺在床上,侧身看姐姐“可我还要赚钱养你啊。”

    夏暄清

    夏暄和坐直身“你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奶奶催你结婚,你不结,我说我养你的”

    夏暄清忽然咳了两声。

    “怎么,别跟我说你要嫁人”

    “没那么快的事”

    夏暄和点了点头,“就是么,三十岁还年轻呢,爸妈把你生那么好看,家里赚那么多钱,妹妹这么争气,就不是让你去结婚的,是让你去渣男人的,懂”

    夏暄清被她逗笑了,这会房间外传来敲门声。

    “小暄,老太太在园子里剪了花,说是给陈家送过去,问你有没有空。”

    听到这话,夏暄清挑了下眉,转身看夏暄和“表面上反对这个反对那个,实际上还不是被陈家的老太太拿下。”

    夏暄和耳朵顿时竖起“什么意思”

    “陈老太太说让陈述白入赘呢,把奶奶吓了好一跳,说她虽然重男轻女但也不是这么封建的人,是陈老太太主动说不要的,只要小暄给他们家做儿媳,奶奶当然不肯啊,说凭什么给陈家当儿媳,我们可是世界跳水冠军,嫁给谁,谁家就要走大运的。那陈老太太接了话茬,直接就说那还不是让陈述白入赘最好了”

    “扑哧”

    夏暄和被姐姐那段模仿的语气直接逗乐了“哪里有你们这样包办婚姻的”

    夏暄清给妹妹梳了个丸子头,“养病那么久,头发都长了,看吧,鹅蛋脸什么发型都好看,我们小暄这是要当校花的。”

    夏暄和实在受不了姐姐的无脑吹,套了件外套就下了楼,夏老太太在花园里剪白玫瑰,见夏暄和装扮整齐,先是嘟囔了句“动作还挺快。”

    “这不是您让我跑腿的吗”

    “那陈老太太天天念叨你,既然回国了就顺道去见见她,还有,你这t恤牛仔裤的,一点闺秀气质都没有,我那天可是看到陈家的长媳,那身段,我都恨不得把家里攒的旗袍都送给她”

    “奶奶,那人家长媳又不是你长媳,我站您跟前呢,也不见你把旗袍送给我啊”

    “还穿旗袍,就你天天运动衣牛仔裤的,你倒是穿个裙子给我看看啊”

    夏暄和听得头大,“这天气那么冷,穿裙子还得穿丝袜,我顶多在家里穿穿奶奶您要看我就穿给您瞧呗”

    夏女士被她顶嘴顶得头大,把花篮塞她手里让她赶紧拿走“这丫头真是从小到大的不服输,也就是送去打比赛最合适了,搁学校里都能把老师气到上门索赔。”

    陈家跟夏家虽然挨在一片,但架不住这两家爱占地皮啊,夏暄和刚出门没多久,鼻尖就让一滴水珠砸了下来。

    紧接着,“哗啦啦”,大雨倾盆。

    要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呢,首都这是赶着完成降温ki吗

    夏暄和想把花篮顶在头上又觉得不合适,但是往家里赶的路都能走到陈家了。

    算了,一会见着奶奶她肯定又得唠叨她出门没看天气,刚才两人拌了回嘴,真是谁都没想着要带伞。

    夏暄和连走带跑地,终于敲响了陈家院子的大门,没想到佣人早就侯在了那儿,一进门就见陈老太太扑了过来“刚才接到你奶奶的电话,说下雨了去接你一下,没想到这么快,是不是想奶奶了”

    夏暄和“呃”

    “瞧这衣服湿的,赶紧进屋烘一烘”

    夏暄和套了外套,上衣还好,但牛仔裤从膝盖往下都湿透了。

    “没事,奶奶,我就是来送花的,您借把伞给我回去就好”

    “轰隆”

    忽然,楼外传来一道雷声,雨下得更大了。

    “别说借把伞给你,这要是开车都没法出门。”

    说着,夏老太太眼神盯着夏暄和裤子发愁,忽然,眼睛亮了下“皓雪前两天过来带了点衣服,你上她房间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夏暄和

    “这不好吧毕竟是大嫂”

    陈老太太想她估计是介意穿别人的衣服,这时一旁收了衣服下来的佣人道“前两天夏老太太送了两身新旗袍,我刚给洗干净了,夏小姐看合不合适”

    夏暄和

    不是吧,要不要这么巧啊

    夏暄和挑了身月牙白,具体也不是挑,而是另一身墨绿色太长了,不适合她。

    佣人给她端来了热茶,“夏小姐”

    “你叫我小暄就行了。”

    “哦,小暄,衣服我拿去给你洗干净烘干,老太太说这雨还得下一阵,您要不在房间里午睡一会刚好今天是三少爷的生日,我们晚上一起吃个饭。”

    夏暄和“”

    她就知道进了陈家有多难脱身

    上次直接给她整阴影了,“那个,我没带礼物,我还是”

    “没关系的,老太太说你能来就是最大的礼物。”

    夏暄和话僵在了喉咙里,佣人就抱着衣服走了,转身关门时还不忘笑道“小暄穿旗袍真是很好看的呀。”

    夏暄和脸就红了。

    这身旗袍是短款,应该配条裤子的,但好在她不高,裙角能遮到大腿,客房里开了暖气还算舒服。

    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阴天黑地,倒很适合午睡。

    夏暄和钻进被子里,调了一个小时的闹钟。

    无数细密的雨帘拍打着玻璃窗,不断冲着要推开这扇阻隔,夏暄和在嘈杂的雨声中翻了下身,隐约听见有钢琴声传了进来。

    她皱了皱眉,节奏不对,弹错了。

    她伸手拿过手机,就看到陈述白给她发的一条语音。

    点开播放,夏暄和嘴角凝着的笑就僵了下,好家伙,就是刚才睡梦里听见的啊

    她掀开被子下床,顺着钢琴声推开房门,她记得陈述白房间的方位,于是抬手敲了敲。

    先生请您别弹了。

    如果不是独栋,本小姐有权告您扰民

    只是心里这么想着,门拉开的时候,就让这道高大身影给掩住了半分气场。

    “夏小姐回国后,终于舍得来看陈述白了”

    夏暄和盯着地毯,刚才睡觉把碎发揉了半络耷拉在脖颈边,“那个,曲子好像有点不对。”

    她试图转移话题。

    陈述白让了个位置,气场还是好冷,夏暄和打了个哆嗦,要不她还是走吧

    “你来。”

    陈述白的话里带着点气,夏暄和看了眼大床,被褥凌乱,他是刚醒吗

    所以起床气又来了。

    夏暄和目光再转到钢琴上时,突然被眼前的画面惊住,“水晶”

    陈述白双手环胸靠在琴架边,一副赶紧弹的样子。

    居然是一副水晶钢琴

    夏暄和一脸兴致地坐到琴凳上,按着眼前的琴谱弹了一曲,琴音醇厚悠扬,如珠如玉般落在心头,和着雨声撩拨旅人的心跳。

    一曲终毕,她仰头看他,脸上是等着夸奖。

    陈述白道“今天我生日,就当弹这首曲子送我了。”

    夏暄和舔了下唇,这个礼物好像有些随便,“那个你可以跟女朋友提要求。”

    陈述白转身在桌上倒了杯水,“在国外的时候不让我见,回来不跟我说,我不敢提要求了。”

    夏暄和双手背在身后钻到他面前“你不是忙么,而且你晕机,我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挺好,姐姐也请了护工。”

    “那你还要什么男朋友”

    陈述白听着声音都着火了。

    夏暄和轻咽口水,才发现喉咙有点干,“我也想喝。”

    陈述白晃了下杯子,“没了。”

    明明还有一点,他故意的,就在他送进嘴里的时候,夏暄和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就贴了上去,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唇畔,把那道微凉的清水渡入自己的舌腔,喉咙咽了咽,还不放过他,在里面搜刮了一番,一滴不剩。

    夏暄和收回了手,仰头得意看他“你不给我喝,我也有办法。”

    陈述白瞳仁如浓墨搅着漩涡,“今天怎么穿裙子了”

    夏暄和的嘴唇润得盈盈的光泽,说话时一张一合,不疾不徐道“我来的时候衣服都湿了,奶奶就把大嫂的新衣服给我穿了,只得这一件合适的。”

    陈述白长手擦过她身侧,把水杯放到桌子上,声音低沉“挺好看。”

    夏暄和低头看了眼,“料子确实很舒服。”

    陈述白靠在桌沿边,问了句“是吗”

    “嗯,不信你摸摸看。”

    说着,就把手递了过去,让他摸衣袖。

    陈述白的指腹握着她的手腕摸索了下,忽然,放在钢琴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陈述白手心一空,就让她挣开了。

    她晃了晃手机,“是闹钟。”

    陈述白“几点了”

    “两点。”

    说着,她小脸有些惆怅“奶奶让我留下来吃晚饭,雨又这么大,我待在这里有点尴尬。”

    陈述白看她“那小暄想不想玩点别的”

    “什么”

    “游戏。”

    夏暄和眼里漫起了好奇“好啊”

    陈述白眼睑蓄着浅淡的笑意“你先把房门锁了。”

    夏暄和皱了皱眉,“什么游戏这么神秘啊”

    她虽然这么说,但人已经去锁上门了,突然有种要干坏事的刺激,配合地凑到陈述白面前,“然后呢”

    房间里没有开灯,屋外阴雨沉沉,间或雨声拍着玻璃窗,有细密的水丝顺着轨道泄了进来。

    陈述白走到钢琴前,“教我弹琴。”

    夏暄和左右看了眼,从书桌前拖来了皮椅,这是个靠背的,坐着舒服些,哪知她刚要坐下,就让陈述白挪了过去。

    夏暄和

    “我是老师耶”

    陈述白抬手拉过她的手腕,“让你坐我腿上,不冷。”

    夏暄和“我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

    夏暄和有些犹豫“我最近养病有些重了。”

    “我抱抱看。”

    夏暄和穿着裙子,侧身坐到他的腿上,这样刚好能让他的手从自己身侧碰到钢琴。

    “是有些重了。”

    夏暄和下意识起身,就见他开始弹了,“我哪个音符弹错了”

    他的声音低低落在她的耳旁,染红了一片。

    夏暄和忙回过身去,先是弹了一段,可琴键落下时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不是这样

    “小暄有些不专心。”

    夏暄和硬着头皮又弹了几个键,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笑声,勾着雨线落在她耳后的碎发上。

    她的指尖都有些发抖了。

    “陈、陈述白我想起来。”

    “起来会冷。”

    “我不想弹了。”

    她指尖勾了下,忽然腰身让他扶着,“这么坐着不舒服吗”

    确实有一点,她这么侧身坐着去够琴

    “我坐到琴凳上”

    说着就要起身,忽然腰身让他一揽,后背就贴到了他的胸口,两只脚尖就像小舟上的两侧船桨,踮在地毯上试图让自己平衡。

    “这样就好了,继续吧。”

    夏暄和觉得有股热浪从四面八方袭来,明明下着雨可还是越来越热。

    眼前的琴谱有些缭乱,她根本看不下去了。

    “陈述白”

    男人手臂力道一紧,说出来的话却在调笑“叫我什么”

    “陈述述”

    他轻轻叹了声,“果然,几个月不见又不认我了。”

    夏暄和的腰让他箍得发紧,脑子有些放空“哥哥”

    “嗤,妹妹的旗袍料子不错,就是太薄了。”

    夏暄和耳朵像要被烧掉,她想站起身,可是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很不对劲

    “还弹吗”

    “不弹了”

    “怎么哥哥一抱,就弹不好了”

    夏暄和整个脸就涨红了,浑身发热,“不是,我”

    “其实哥哥说的游戏也不是这个。”

    “啊”

    夏暄和转身,就让陈述白在唇上落了道吻,声音低哑蛊惑“这里可以吗”

    女孩的眼睑一抬,屋外又是一道低沉的雷鸣,砸在她心头。

    她看着陈述白的眼神,“我听姐姐说,陈奶奶让你入赘我家”

    夏暄和说话时不敢看他的眼睛,就盯着他白衬衫的衣领看,“我想说,我、我没有意见”

    再然后的话,就让陈述白堵住了嘴。

    少女让他抱着放到了床上,窗外的大雨淅淅沥沥地淋着,安静中带着浅浅的躁动,夏暄和的裙子让被褥磨开了一角,纤长白皙的腿就微曲着搭在上面。

    人让他亲得昏天黑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有感官被放到最大,她往后缩,他就推上前,夏暄和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知道此刻房间里的气氛意味着什么。

    她有些紧张,陈述白的衣服都让她揉皱了。

    “怎么了”

    “啊”

    夏暄和紧张的时候身体就会紧绷,陈述白指腹在她后脊骨处揉了揉“记住我说过的话,你把力气用在比赛上,我把力气用在你身上。”

    陈述白的声音让夏暄和头皮都炸了

    她让陈述白抱着坐在他身上,人都让他亲麻木了,忽然抽屉一响,她转眸时看到他从里面拿出来的银蓝色小盒,下一秒,整个人立马钻进了被子里。

    四周一片漆黑,她感觉到后背有人贴了上来,滚烫得她有些发抖。

    “小暄在害怕吗”

    “怎、怎么可能,我打比赛的时候都没怕过”

    “嗯,不介意学新运动吧”

    “啊”

    陈述白笑了声,把她掰向自己“现在开始,是大人时间。”

    夏暄和抓着陈述白的脖颈,眼睛紧紧闭着,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吸,在迎接被闯入的热浪。

    疼

    她下意识地逃避,肩头却让人按住,掌心很大,温度覆盖着她的脖颈,细细地揉捏间,她喘着气道“等我一下”

    黑暗里,四周都是一种陌生的气息,是两个人交织时的第三种信息素,魅乱,潮湿。

    她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潮汐,从前只能在接吻牵手时看见的潮汐,此刻正温柔地在她身上轻轻覆盖。

    她试着去接纳和走近,让海水涌来,直到最深处时,几乎要窒息了。

    夏暄和走进了陈述白的世界,鲜活的生命和潮汐一起律动,共振

    顷刻间,大海卷起了高高的白浪,在将她覆灭之时又送出了海面,得以喘息片刻又将她沉了下去,她就像一艘摇摇晃晃的小船,底下是汹涌澎湃的海水,不管她往哪里,都只能抓着身前的浮木。

    人在将息时漂泊,声在梦回里流落。

    窗外的雨从细密到浓烈,再是此起彼伏的雷声低吟,这个世界仿佛有下不完的雨水,爱人间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夜幕低垂时,夏暄和让陈述白抱坐着,脑袋搭在他肩上。

    这种感觉好奇怪,好累但是又让人上瘾。

    陈述白想看她,她撇过头去。

    直到床头忽然响起了电话声。

    夏暄和浑身一紧,陈述白差点被她夺了命。

    “述白,七点了,晚饭已经好了,老太太让你下楼。”

    电话里是佣人的声音。

    夏暄和吓得小脸一白,挣脱着要走,就听陈述白道“我一会送夏暄和回去,先让厨房等一下。”

    “啊,可是”

    “你先去给老太太说吧。”

    “好。”

    等电话阖上,夏暄和已经吓麻了,紧接着就垮下了小脸,眼睛本来就湿润润的,这会就掉珍珠了。

    “怎么了。”

    他捧着她的脸问。

    “我觉得我们像在、在偷情”

    “这样啊那我一会就去你家提亲。”

    “啊”

    夏暄和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我、我是说,我在你家这样,显得我太不检点了,太不矜持”

    陈述白想了想,亲了下她的小脸“那今晚去你家”

    “啊你”

    夏暄和换好了衣服,原本那身旗袍已经被弄脏了,夏暄和烦躁地扔给了陈述白,“我奶奶送给大嫂的,还没穿呢,你自己解决”

    说着,又看到了他的大床,陈述白这人好黑白灰,此时灰色的床褥上,也是不堪入目的风光。

    她发誓再也不要来陈家了

    刚才陈述白的话让佣人没去敲夏暄和的房门,但老太太听说夏暄和要走,哪里肯呢,于是三言两语又让她留下来吃饭了。

    一桌子,大哥二哥还有大嫂,真是窒息了。

    “弟妹啊,来,多吃海鱼对身体好”

    二哥已经把菜夹到了夏暄和面前。

    “弟、弟妹”

    夏暄和人有点傻了,陈述白轻咳了声“你要不吃就扔回给他。”

    陈述行“”

    “对了,小暄,你奶奶前两天给我送了两身旗袍,替我跟她说声谢谢。”

    “啊”

    夏暄和人麻了。

    陈老太太接了话“哦,刚才下雨,我就借了一身让她穿着,皓雪你下次多留点衣服在家。”

    夏暄和落在桌底下的手已经想掐死陈述白了。

    “小暄穿过的就不好再给你了,回头给大嫂送一件一样的。”

    陈述白语气淡定,丝毫听不住破绽。

    皓雪“没关系,小暄喜欢就让她穿好了,我们不见外的。”

    大哥立马接了话“对,都是一家人”

    夏暄和脸都要埋进碗里了,这是什么修罗场啊

    晚上,夏暄和让陈述白背回了夏家。

    “你奶奶一般几点睡”

    夏暄和“这么晚应该睡了,怎么了,你怕她说你啊”

    陈述白轻叹了声“我的床今天不能睡了,能借你的一用吗”

    “陈述白你耍流氓”

    “安全套都用完了,我今晚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呵呵。”

    夏暄和咬牙切齿“你还好意思说”

    “今天是我二十八岁生日。”

    夏暄和听他这么说,发作的语气就湮了下,“生日快乐”

    “还收到了一个礼物,是我二十八年来最喜欢的。”

    夏暄和小脸严肃“什么礼物,谁送的啊”

    “夏暄和把她送给了我。”

    下过雨的夜晚,长街没有尽头,只有两旁的路灯在垂落昏黄的光,照亮来人的眼睛。

    国家训练馆招了一批新苗子。

    贝塔在结束完世界杯后决定退役了,陈西琪说她看着天真简单,其实是知世故而不世故。

    “人生又不止一个巅峰,这是贝塔教我的。”

    夏暄和手心撑着下巴,忽然见十米跳台上有道纤细的身影纵身落下,力量,轻盈,而且果断。

    陈西琪撞了下她的胳膊“这小姑娘刚来的时候,苟教练高兴坏了,并腿跳,跟夏暄和一样。”

    林瑞雪给她递了杯水“天赋真的不错,而且特别能吃苦,怕的就是这种很努力的天才。”

    她说话时,两人都看向了夏暄和。

    陈西琪“啧”了一声,“就连这命运都有一点像。”

    夏暄和看她,有些不解。

    “2020年的东京奥运会,她13岁,差了几个月,赶不上了。”

    林瑞雪“跟你当年一样,13岁没赶上奥运会,再等就是17岁了,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夏暄和看着那道纤瘦身影,才十一二岁的小孩,“没关系的,我都能挺过来,她也可以。”

    陈西琪笑道“是是是,你现在都成我们跳水队励志的榜样了”

    三个人说笑了一会,林瑞雪就朝大门扬了扬下巴“陈先生来接你了。”

    夏暄和轻咳了声,“我给你们的学校资料自己看,有什么问题群里说。”

    “知道了”

    夏暄和朝陈述白走了过去,手心自然让他牵着,两人从跳水馆走到大门口,这条路来来去去不知走了多少回,陈述白看她“走路专心点,别低头玩手机。”

    夏暄和眯了眯眼“有你牵着啊。”

    陈述白笑了声,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夏暄和点开手机里的奥运冠军a,100亿心跳值早就满格,当初还剩下的两张卡,一张让她得到了劳伦斯世界最具价值运动员称号,而令她想不到的是最后一张

    满血复活。

    世界杯的那场赛事所造成的伤病几乎要告别跳水界,如果不是这张卡让她活了过来,她可能还得意志消沉。但转念想,这些都是观众粉丝积聚的能量,投映到了她的身上。

    就像是光一样,照亮彼此。

    夏暄和退出时,界面弹出了一行字

    请继续出发,到新的爱与新的喧嚣中去。

    这段话仿佛被风吹散,渐渐消逝,手机猝然回到了桌面,再划回去,刚才的应用图标已经不见了。

    “出发,到新的爱与新的喧嚣中去”

    “这话是兰波说的。”

    陈述白低头看她“怎么了”

    夏暄和抬头,轻声道“你把头再低一点,我就能亲上了。”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元旦快乐,新年快乐完结了完结了

    感谢一路走来的小可爱,愿你们也能成为自己事业上,生活上的冠军

    下一本我决定要放松,我要甜,我就要男女主甜甜甜,这样那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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