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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嫌弃人家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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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问有没有,再问是不是。

    云奚就很想问,他到底是从哪里瞧出来,自己是忍心来见他了

    这不是他家门口吗

    可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无涯又长长地嘤了一声,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云奚怀里,果断搂住他的腰。

    而旁边的姑娘凑过来,小声道“少爷,前几日给你的那些信”

    是了,他瞧得眼熟,这正是那位替白无涯邀他去后门的姑娘。

    云奚忍不住说“不是穿红褂子就叫红娘的。”

    姑娘道“可奴就叫红娘呀。”

    云奚“”

    视线掠过不远处卿衡之那身青绿青绿的衣衫,他突然就懂了些什么。

    但红娘给的信,云奚是真的一点都没看。

    不赖他,这几日忙得很,不是给他娘押着给卿衡之喂食,就是给他爹押着对卿衡之罚站。

    而且,谁管那些叫信啊

    说是信,不如说是书,那么厚厚一沓,小姑娘神神秘秘地给他,他也就神神秘秘地收了,现在还藏抽屉里,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羞羞话本子呢。

    所以对白无涯在门口蹲他的事,云奚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看着这人一身飘逸间略显潦草,整洁间略显狼狈的白衣,云奚忍不住问“你不会一直在这里等吧”

    嘤嘤声更大了些。

    白无涯呜咽道“奚奚,你新婚燕尔,我独守空房,可纵是如此,我对你也是真真的”

    云奚“是、是吗”

    这成语水平,估摸是跟他爹学的吧

    白无涯继续道“所以哪怕不眠不休地等了三十六个时辰,那又如何呢不足挂齿罢了。”

    云奚“”

    已经挂齿了。

    这鸟每次跟他吵过,也是要在旁人面前,说他对帝君一片真心,见不得人说帝君不好,所以哪怕被云奚仙君锤了四十六下,那又如何呢巴拉巴拉。

    绝口不提自己被他叨了八十几下。

    这样想着,脑瓜子又疼了起来,白无涯黏在他胸口哭得凄惨,云奚扒拉了一下,没扒拉开。

    他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下人们,下人们扭开头,一副他们瞎了眼他们什么都没瞧见的模样。

    再求助地看卿衡之。

    卿衡之倒没瞎眼,他看着他,哦不,是看着他们,冷冷地,深深地,乌黑的眸子几乎凝结出冰渣。

    云奚“”

    生气了这是。

    蓦然回首,所以这就吃醋了

    是因为白无涯钻进他怀里吗

    肯定是了,不管是哪个男人,瞧见自己一见钟情心心念念的明月光大庭广众之下,钻进旁人怀里,肯定是又吃醋又愤怒,心有不甘。

    这奇妙而熟悉的狗血滋味,让云奚忍不住回想起原话本子里的情节。

    司命所撰,卿衡之是在被拒婚之后不久,遇到的白无涯。

    他的人生也算是有起有落落落落,清贫人家能出落一个状元,是多么不易,但被云奚这么一捣鼓,再提起卿衡之来,都只知道是那个被云家二傻子拒婚的倒霉鬼。

    而在某日茶楼,卿衡之这倒霉鬼,又因此遭受了欺负,是探花郎还是个什么玩意吧,瞧卿衡之不爽很久了。

    就,我既不能在才学上压你一头,便要在旁的什么上贬低你,好让你显得不如我。

    看惯了话本子的都知道,这时候最适合英雄救美。

    卿衡之是美,白无涯,便是那个英雄。

    别瞧白无涯对着云奚一副弱不禁风的娇滴滴样子,其实他本人正常起来些,也是个在学海里扑腾已久才子。

    几句话就把人给怼了,也让卿衡之终于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更由此,对他一见钟情。

    云奚看看卿衡之黑成锅底的小俊脸,再拎起白无涯埋在他胸口的脑瓜。

    云奚“”

    就这眼泪鼻涕糊一脸丑了吧唧的样子

    还能一见钟情

    他肃然起敬,这,肯定就是传说的爱情吧。

    爱情让卿衡之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为了再次伤害他弱小无助的小心灵,云奚手搭在白无涯肩上,语气温柔“无无啊”

    白无涯“嘤嘤嘤奚奚”

    另一只手艰难地避开眼泪鼻涕,勉强捏住白无涯的下巴。

    云奚深情地与他对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就算我娶了妻,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

    白无涯控诉“可你说好了娶我的。”

    云奚“我现在也能娶”

    后背猛然发凉,他手没控制得抖了一抖“我是说若有来生,定然娶你。”

    白无涯泪水泛光,“可我不要来生,只求今朝”

    今朝什么今朝。

    赶紧撒手撒手,不然我直接就要到来生去了哇。

    眼瞧着卿衡之就要过来,到底是保命为紧。

    云奚赶紧把人扒拉开,转而羞涩道“卿卿郎”

    卿郎冷漠地勾起唇角,一字一句道“走吧,奶奶还在等我们。”

    云奚果断点头,“走走走,赶紧的。”

    不小心刺激大发了。

    啧啧啧,瞧瞧这漆乌扒黑的脸色,就是他当时把人强吻了,好像也没气成这样。

    会不会动手揍他啊

    卿衡之虽然瘦,但不弱,想想这几日摸着的手感啥的,打他一个肯定还是没问题的。

    见白无涯还想上前,云奚倒退三步,义正言辞“不要拉拉扯扯,我我我已经娶妻了”

    转身就往旁边的马车上爬。

    见云奚已上了马车,卿衡之又挡在前方,白无涯眼底晦暗,到底停住了脚。

    他说“奚奚,几日之后,乔京家有宴,我在那等你。”

    云奚没冒头,走的老远,微微掀起帘,还能瞧见白无涯站在云府的门边,朝这边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面上无笑,神情是不曾见过的复杂晦暗。

    云奚突然想起,卿衡之与白无涯所谓的“二见定情”,就是在那宴上。

    依旧是他喜欢的剧情,呲溜。

    云奚仔细思索着剧情,卿衡之在那边,也在沉思。

    关于云白两家之间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

    可今日所见,并不像传闻之中云奚如何追随白无涯如何爱而不得,倒更像是白无涯在纠缠云奚。

    或许是互相纠缠

    卿衡之仔细回想,云奚说喜欢自己,所言所行不似作伪。

    可今日与白无涯相约来世,似乎也并非假话。

    所以这人是两个人都喜欢吗

    是长得好看些的都喜欢吗

    卿衡之突然意识到,云奚不是寻常人,故而寻常人的喜欢并不能作为他的参考。

    几日相处,也算是对云奚略有了解,这人并非那些扒光衣裳到处跑,或是蹲在地上扒土吃的傻子。

    他的傻,是不懂人情世故,不明善恶,是不合时宜的言行,和场合不得当的喜怒哀乐。

    可不就是几岁的孩子吗,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抓着蚂蚁就往地上踩,说是单纯,更像是种别样的残忍。

    这本也没什么,说起是夫妻,更像是过家家,自己又不喜欢他,故而他喜欢谁不喜欢谁还是只喜欢谁,其实并没区别。

    卿衡之自以为想的透彻,可若有若无的失望却不期而至。

    一起不期而至的,是往这边蹭蹭蹭,塞进他的掌心的手爪爪。

    云奚自然而然地把自己手要往卿衡之手里塞,却发现,卿衡之没再握着他,是把手平平展着。

    不咋暖和。

    卿衡之在等着云奚再说个什么。

    他若说旁人家娘子再如何,他就要说,旁人家夫君可不会与旁人相约来世,更不会大庭广众下与旁人搂搂抱抱。

    可云奚压根没吭声,他只是把自己两只手都拿过去,再将他的手贴在中央。

    就美滋滋地捂起手来了。

    卿衡之“”

    他好像都没发觉,自己在生气。

    不得不说,卿衡之有双实在漂亮的手。

    指节分明,白净修长,虽有些薄茧,但也只有些薄茧。

    故而,漂亮爪爪突然换成干枯木头,反差太大,云奚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

    他一怔,就听得干枯木头的主人温柔地唤他,“乖宝,天气可冷”

    云奚慢慢地眨了眨眼,“不冷的,奶奶。”

    成亲那日没怎么看,现在细看了,他其实是有点被吓了一跳的。

    真的好老。

    他忍不住想,人竟能这么老还不死去吗

    眼窝深陷,皱纹满面,佝偻着的身子像僵硬在风雪里的老树,似乎下一秒便能崩塌。

    云奚被牵着往屋里带,突然也庆幸自己是块石头,好歹石头是不会长皱纹的。

    他看着老人握住自己的手,皮肤太粗糙了,有点刺疼。

    却没松开。

    上一次见着的时候,老人家还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衣,簪着喜庆的红花,如今脱了,就好像那点热乎气一同脱下了。

    但也只是像,这个老太太掌心也暖暖的。

    落在后边再次被撒开手的卿衡之,“”

    云奚自打到这来,就没这样乖过,他被卿奶奶拿个暖呼呼的毯子包起来,放在茶榻上。

    桌面上是散发着雾气的滚烫茶水,还有软乎乎的甜糖。

    这糖方才云奚路过某个街角时还嗅着了味,甜滋滋。

    卿衡之坐在他对面,淡定地应着奶奶的话。

    他其实十分诧异。

    其实他对云奚的要求十分地低,想来,他奶奶亦是如此。

    早在离家之前,卿奶奶就与他说,云家钟鸣鼎食之家,养出的孩子金贵,脾气若大些,他也需包容。

    都没料到,云奚乖得要命,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眼睛澄澈明亮,脸颊一鼓一鼓,缩在那里好似某种柔软无害的小动物。

    卿奶奶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这孩子,听到我说话了没有”

    卿衡之应道“听到了。”

    卿奶奶“那你倒是说说,听到了什么”

    卿衡之无言,又望向云奚。

    云奚不理他,正专心地跟嘴里的糖果较劲。

    卿奶奶便又道“我与你说呢,好不容易找得媳妇,你虽是入赘,却也得好好待人家,绝不可仗着自己是男子,就欺负人家。”

    云奚眨巴眨巴眼,看卿衡之。

    卿衡之轻咳了一声。

    好了。

    他竟是这样跟卿奶奶说的,说云奚是他媳妇,说他是入赘到云家。

    所以在卿奶奶眼里,自己是女孩子咯

    坏点子这不就有了

    因为卿衡之,他可是遭了他爹娘好一顿削呢。

    卿衡之抿下一口茶水,突然有些十分不太好的预感。

    紧接着,他就瞧着云奚蠕动了一下。

    又蠕动了一下。

    云奚裹着他的小毯子,挪到卿奶奶旁边,悲伤地靠在老人消瘦的肩头。

    卿奶奶赶忙问“乖宝怎么了这是受什么委屈了”

    卿衡之“”

    危机感愈发浓重。

    果不其然,云奚就带着哭腔道“奶奶,卿郎卿郎他欺负我”

    卿奶奶“乖宝,快与奶奶说,他怎么欺负你了”

    接着,便用那双昏花的眼瞪了卿衡之一眼。

    卿衡之“”

    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欺负云奚了。

    云奚委屈大发了,他娇弱地握住老人家的手,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他冷落我这一路上,都不理睬我”

    卿衡之想知道这有什么好告状的,分明是这人先跟旁人抱抱摸摸地攀扯。

    云奚继续道“他肯定是嫌弃人家怀了他的孩子呜呜呜呜”

    卿衡之:“”

    卿衡之:“”

    卿衡之:“”

    作者有话要说卿:你好像某种柔软无害的动物

    云:呜呜呜你说我像癞蛤蟆

    谢谢我宝们的投喂娇弱地躺倒在地坐等亲亲抱抱举高高

    昭和 1个地雷

    晨光下的尘埃 1瓶营养液

    uaua给你们亲秃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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