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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外泄, 而且还变得不受控制,这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就可能引发事故。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阮明初不得不把这群年轻人交给牧喻和阮星一等人, 自己坐上飞回帝星的轻舰,去医院检查身体。
还是谷医生给接待阮明初,他抽了阮明初身体五处的血做化验,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信息素浓度比正常值偏高,且越靠近腺体的地方血液里信息素浓郁越高。”
“至于你说的只有牧喻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应该是你们之间的完美匹配度使他对你的信息素格外灵敏。”
“人鱼学专著上有写道, 这是进入成年发情期的前兆,还请殿下和您的伴侣做好准备。”
阮明初沉默了一会儿,“你那些关于人鱼的书不是青曜瞎编的”
谷医生
很好, 看得出来殿下对青先生半点信任都没有呢。
“这些书是一个冒险队在一处遗迹找到的, 年龄或许比青先生还要大”
谷医生格外强调了“年龄大”。
阮明初为自己的无端猜测表达歉意。
“除了那个, 就没办法度过成年期”
“有是有的,”谷医生很惊讶, “不过要是用其它方法, 您或许得在病房里待上三四个月。而且您不是已经有了伴侣”
阮明初“可是我们还没结婚。”
谷医生扶额,天呐,这到底是对结婚有什么执念,现在这样淳朴的年轻人可真不多了。
他循循劝导“一本证能代表什么呢什么都代表不了, 而且您想要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阮明初皱眉“可是婚礼也不能少。”
也不知道这个执念从何而来,举行过婚礼、宣誓过诺言、被别人祝福过的婚姻会幸福美满。
谷医生噎了一下, 随后他幽幽道“殿下, 先上车后补票从古至今都是可行的。”
阮明初若有所思。
“总之,这些抑制贴您先拿着,有事没事贴一贴总是保险的。还有这些计生用品, 提前准备好总是没问题的。”
然后阮明初就提着一大包的东西从医院走了出来。
或许是潜意识作祟,阮明初从思考中回神时,自己已经站在了一家婚庆公司前。
身为皇太子,他的婚礼自由皇家司礼处负责,不会用到民间的婚庆公司。
每当看到别人热闹的婚礼,阮明初就会想,他的父皇和母后是不是就是因为没举行过婚礼才会分开。所以他以后一定要和自己的爱人举行一场盛大热闹的婚礼。
世界上每天结婚离婚的人有很多,幸福与否和那仅仅一天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年幼时不懂罢了。
类似的执念或许还有不少,阮明初都把它们当成幼时的自己留下来的礼物。
阮明初抬脚走了进去,二楼的宴会厅正在举办婚礼,似乎已经进行了一大半,众人都围着台上,热闹着。
他看了两眼,似乎也没什么好看的。
正当他想离开时,一束缤纷色的捧花从天而降,正正好落到了阮明初的手里。
跟随着捧花的众人将目光汇聚到了阮明初身上,发出羡慕、赞叹的声音。
台上的新娘被帅气高大的阮明初吸引了一瞬,在新郎不满的哼声中回过神来。
她举起手里的话筒,声音里都洋溢着幸福“我们的幸福传递给你,要幸福哦”
阮明初愣了一下,随即绽放一个明媚的笑容,“谢谢。”
阮明初去随了份礼,就当作美好的祝福和捧花的回礼。
又去了一趟珠宝店,阮明初这才踏上去深绿星的路途。
他这一来一回都过了近七天,回到深绿星却发现一行人几乎没有进展。
甚至还在那处和变异鼠战斗的地方停留不前。
森林多阴湿,最初没有好好处理变异鼠的尸体,等它们腐烂发臭再去掩埋处理已经晚了。
阮明初一靠近这里,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就如影随形。
气氛很压抑,年轻人们都皱着眉头,一脸阴郁,还像快要爆炸的火药桶,仿佛被动一动就会爆炸。
阮明初悄无声息地走到靠在树干上的牧喻身后,把手轻轻地搭到了他肩上,动了动手指。
牧喻却握住阮明初的手腕,一个转身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仿佛他的气息是回血的良药,吸上一口就满血复活。
吸完就丢,牧喻退后一步推开了阮明初。
阮明初惊讶地看着牧喻,眼神里满是控诉。
牧喻翻了个白眼“想吓我”
阮明初无辜地笑了笑“哪有”
在牧喻的注视下又很快改口“这不是没吓到。”
牧喻得意地哼了一声“想吓人至少也先把你的信息素收敛收敛,熏的我鼻子都快失灵了。”
阮明初直呼好家伙,刚才拱在他怀里吸的是谁
牧喻看天看地,只要他不承认就不是他。
阮明初慢慢笑了起来,伸开双臂“要抱抱。”
牧喻一副“怎么这么黏人,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勉为其难地抱住了阮明初。
阮明初温柔又不失力度地把牧喻圈在自己怀里,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牧喻颈后的腺体上。
粉嫩的腺体娇艳欲滴,仿佛在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诱人采撷。
阮明初的眼睛逐渐浮现红色,口中的犬齿蠢蠢欲动,咬一口、就咬一口,心底仿佛生出了恶魔之音在蛊惑着阮明初。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唇瓣贴到腺体上,进行亲切友好的问候。
“可以吗”阮明初问。
牧喻“你想咬就咬,问我干嘛”
阮明初吃吃笑了起来,细碎的鼓动从胸腔中散出,传达给牧喻。
他用拇指摩挲着腺体,感受着牧喻僵硬却又传达出臣服的身体,“那我要是想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呢,是不是都随我啊”
阮明初好似是随口一问,但心里快紧张死了,他很难去想象如果牧喻不接受他会怎样。
“嗯。”牧喻抱着阮明初的胳膊缩紧,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催促。
阮明初没再废话,低头含住腺体轻轻舔舐,等牧喻放松下来猛然咬了进去。
信息素仿佛是被堵着的高山河水突然遇到了开闸,奔腾而出,肆无忌惮地到另一人的体内攻城略地。
牧喻发出闷闷的哼声,显然是在憋着,却还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些许。
仅仅一次临时标记就让牧喻喘不匀呼吸,牧喻扶着阮明初,发空的脑袋里偶尔闪过,终身标记又会是种什么滋味。
被抱着坐到了树枝上,确切地说是阮明初的怀里。牧喻推了两下没推开,便毫不客气地把阮明初当成了肉垫。
等牧喻休息好,开始跟阮明初讲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相关的内容阮星一每天都有给阮明初报告,但阮明初还是想听牧喻跟他讲。
牧喻的神色虽然平静,但声音中有不轻的恼火感。
“差点又打起群架,不过没打起来,被一只变异鼠搅合了,不然肯定得打起来。你安排的资源也都到了他们认为正常的状态。”
那场群架就是因为资源的分配。
“之后他们就没什么心情闹了,走了一周也没走出去,每次都是兜圈子,几乎每个认为自己可以的人都领了次路,但依旧离不开这里。”
牧喻有些幸灾乐祸,一点都没有团队意识,走不出去活该。
走不出去是因为这里地场紊乱,干扰了技能的使用。其实只要一百多人联合起来,技能的力量就能冲破紊乱地场的束缚,带给他们正确的指引。
牧喻嘲讽道“不是没人想过联合,要么是一点默契都没有,力量互斥,别说联合了,连一方的力量都发挥不出来,要么就是因为人数不够力量不行。”
归根到底是aha们认为oga和beta是拖后腿的,根本没想过和他们联合,这种掉价的行为没a想做。
阮明初不想探究他们的心理,在他的计划里,此刻至少会前进到鳄嘴弯,没想到还在出发点打转。
说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只是有些痛心。
“没有一个人不带性别偏见”
牧喻“啊”了一声,“也不是没有,第四天的时候有个a提出大家一起努力,被群嘲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嘲笑他的不只是他的同类,还有他想尊重的oga和beta。
听完这些,阮明初只觉得更闹心了。
不可能就一直这么耗在这里等人幡然醒悟的。
“我们来加点柴,让火烧的更旺。”
阮星一按照阮明初说的发布指令“离不开此地便不会进行资源补充。”
并且在他们不满前补充道“依照殿下的预估,你们现在应该在鳄嘴弯,而现在离鳄嘴弯还有七十二公里的路程。”
换句话说,大家的实力得到了肯定,这里是能够被突破的。
大部分的人已经不去想没吃的没喝的会怎么样,反正十天半个月的死不了,现在他们满心眼儿都是羞愧。
如果只是单纯的资源不进行补充,事情肯定会朝更坏的方向发展。因为五星背包里食物的量几乎是一星背包的两三倍。换句话说,一星包的食物满打满算可以让人吃一周,勉强营养饱腹,而五星包则可以让人大吃大喝,美味营养又管饱。
现在只有五星包里还有富余的食物了。
在这种重要的时刻,而本来应该拿到五星包的人被强行换成了一星包,谁会善罢甘休
所以阮明初不会让他们因为这事闹起来,提这个要求只是再跟他们强调下背包的重要性。
很快,大量的变异鼠被阮明初在暗处驱赶了过来。外部矛盾够大,就没人去关注内部的小矛盾了。
这批变异鼠的实力不如上一批,但是数量却是上批的两三倍,也就是说战斗的人没有办法将其控制在某个圈外,原先被保护在后方的oga们和部分beta必须直面变异鼠。
阮明初密切关注着场内局势。
看到精致的小o小b们没有吓的吱哇乱叫,也没吓的不敢动弹,他竟然感到了欣慰。虽然也只是到处乱跑,到处往其他人的身后钻,也不管认识不认识,反正是总得待在别人身后。
仿佛自己动动手就会死一样。
难以理解。
愿意动手的人早就动手了,即使不如aha那么厉害,好些beta也已经斩杀了一只往上的变异鼠。
阮明初把他们的名字一一写在本子上。
一个人在生死关头到底会不会依旧不会反抗
阮明初很好奇,到底什么情况才能让只知道躲在别人身后的人奋起反抗。哪怕不奋起,就算还是躲在别人身后,稍微放个技能帮点忙就算。
他在人群中扫视两遍,找到了宫竹慎找出来的性格比较强势、实力也比较强的、名为孙倩的oga。
孙倩主要表现在喜欢在小圈子里当老大,在学校经常和小o小b们扯头花,最高战绩以一敌五,把对手的胳膊都掐烂了,满手指甲厉害的很。
就是你了,阮明初看着驱使身边的beta护住他自己的孙倩,露出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
眼看着一个变异鼠朝他扑了过来,又害怕又烦躁的孙倩想再次抓来身边的人挡灾,却愕然发现他身边已经没人可用。
妈的,孙倩爆出粗口,捂着脸迅速逃跑。他想往人堆里跑,但这变异鼠似乎在搞他,回回都要堵着他的路。
求援的路被堵死了,孙倩只能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往没人的地方跑。可是他的声音像是被屏蔽了,没有一个人听到的。
阮明初作证,声音没有被屏蔽,只是有些人不想搭理他,有些人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阮星一等人也在场内装模作样地斩杀变异鼠,偶尔看到真有人撑不过去搭把手,但就是做出一副非常忙碌的样子。
而太子和跟着他的那人一直不见踪影,孙倩知道,只能他自己来面对这只变异鼠。
要坚持到有人来救他
孙倩告诉自己,坚持住,跑快点。
阮明初发现,孙倩的体力是真好,速度也够快,虽然经常快被变异鼠抓到,但回回险中逃生。
就这身体素质居然都不想着回击,就算没有攻击类的异能,局部强化下他的指甲,分分钟挠死这只变异鼠幼崽。
没错,追着孙倩跑的就是只实力不怎么样的幼崽,阮明初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么只合适的,既能给孙倩带来压力,又不至于真的碾压孙倩。
又过了十分钟,孙倩还在跑,变异鼠还在追,阮明初已经看腻了。
一块覆盖着青苔的石头冷不丁地出现在孙倩脚下,孙倩“啊”的叫了一声,被石头绊倒在地。
变异鼠兴奋地“吱吱”尖叫起来,张开嘴巴就往孙倩身上扑。
孙倩在地上翻滚躲过了这一击,但变异鼠的攻击又紧接着袭来,他根本没有时间爬起来逃跑。
“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终于到了阮明初想看的桥段了,嗯不过这有点太凶残了,小幼崽被暴涨到半米长的锋利指甲刺成了筛子。
变异鼠腥臭的鲜血淋了孙倩满身满脸,他喘着粗重的呼吸,被熏的干呕也没敢睁开眼睛。
他在地上半坐着,坐了三四分钟,才试探着睁开了一条眼缝儿。
看到死状恐怖的变异鼠,“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阮明初
还以为他们早就习惯了呢,果然光看别人造成的血腥还不够。
等吐完,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后,孙倩也缓过来了神。他看着自己美丽的指甲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嫌弃地撇了撇嘴,幸好等技能自动消失就会恢复。
这时他才正视这只被他独立杀死的变异鼠,孙倩哈哈大笑了起来,狠狠地踹了好几脚,连它祖宗也问候了好一阵儿。
可惜没有类似的变异鼠幼崽了,不然阮明初真的想看看,孙倩是选择逃跑还是杀了变异鼠。
很多时候选择逃避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有足以面对并解决问题的力量。
不过令阮明初没想到的是,这位原本“娇滴滴”的oga居然找了一根大树枝,从变异鼠的尸体上穿过去,拖着尸体往回走。
他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回去显摆。
他连变异鼠都能杀,看那些小贱蹄子以后还敢不敢舞到他面前。
不过孙倩接下来的举动就在阮明初的意料之中了。等接近战斗中心时,他把变异鼠尸体藏好,悄摸摸地去观察形势。
看到里边还在激烈地战斗,孙倩选择跑路。至于去和那些aha一样战斗,孙倩才不会去,那就不是oga该干的事儿。
思想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变的,至少孙倩知道了他能杀死变异鼠,在危机关头不会在一昧躲着。
看着满脸幸灾乐祸的孙倩,阮明初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想独善其身怎么可能呢。
孙倩洋洋得意之时,变异鼠们发现了他,不仅摸了过来,还把他赶回了战斗圈。
孙倩
这些死东西就是在针对他
虽然想归想、骂归骂,孙倩还想不到是阮明初在背后操纵。如果知道了,就算阮明初是太子,孙倩也要在暗地里给他扎小人
回到战斗圈的孙倩还是能躲就躲,能拉别人顶缸就拉别人送死,看起来一点变化都没有。
阮明初慢慢皱起了眉头,不尊重别人的生命是个大问题。
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同生共死好了。
至于到底什么办法,容他再研究研究。
或许是有了经验,且这次变异鼠个体实力不高,纵然数量翻倍,消耗的时间比上次还要短些。
大家都筋疲力尽,不过原因还都不大相同。
战斗在第一线的aha和部分的beta们感觉,那些只知道往他们身后躲的不战斗人员,实在是比变异鼠还令他们讨厌。
而对方还觉得他们太没用,都不能好好保护他们算什么aha。
相较于主要用来上床和生儿育女,次要用来欣赏显摆的oga,显然自己的命更值钱。安逸的时候乐得顺着他们,但这种要命的时候哪有什么性别之分。
明明都那么累了,瘫在地上起不来,他们还是吵了起来。
主要是aha和oga们吵架,beta们被双方不约而同地撇在一旁,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真是一群有活力的年轻人啊。
听着他们翻来覆去吵的没营养的内容,阮明初打了个呵欠。不管怎样,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一半,挡在前边的人不管他们了,那些人为了活命就只有自己拿起武器战斗了。
另一半目的是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用变异鼠把他们带离紊乱程度最深的那片地,接下来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就能找到正确的方向了。
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想到本地生物的向导功能毕竟是各地的翘楚,应该行的吧。
既然有力气吵架,阮明初就只留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恢复体力。
在四肢酸痛、筋疲力尽的情况下被迫赶路,他们也只敢在心里骂娘,事实上还得老老实实地往前挪。
累的他们都没发现,休息的地方不是之前那个地方,且没有再次走回到原点。
天将亮,阮明初宣布可以休息了。
一部分人熟练地从背包里掏出帐篷,一分钟搭好,钻进去睡觉了。
而那些往日连帐篷都要别人搭的oga和beta们,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aha们是在用一种直白的方式告诉他们,没了可以依仗的人,他们就是个废物。
往日被表象迷惑,此时此刻却是裸的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不想相信也得相信。
阮明初嘱咐阮星一在适当的时候出面,教他们搭帐篷。
阮星一“嗯”了一声,心里则在想,到底什么叫“适当的时候”
又看了一眼他们,眼眶已经发红却还在那里站着,真的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本来这种事实会在他们嫁给aha,被aha终身标记后,才可能慢慢发现,他们的一切都被父亲、丈夫掌控着,一旦他们想收回给予他们的一切,他们就会一无所有。就连被施加伤害,也只能默默承受。
这次回来,阮明初不仅带来了一堆计生用品,还带了一架新出品的旅行用机甲过来。
说白了就是蹭机甲的名头的旅行房车,但是因为原料是机甲专用的,所以造价和机甲一样高昂。
这种东西就是做出来专门坑贵族钱的。
阮明初想到野外糟糕的环境,从研究所撸了一架过来。
阮明初和牧喻默契地向远处走去,走到一处够远又够空旷的地方,阮明初把空间纽扣里的机甲放出来,牵着牧喻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为坑贵族的钱,内部自然是奢华配置。
脱掉满是泥泞的鞋,两人赤足走在软乎的毛绒绒地毯上。
迎面是张足够宽的双人床,床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床的右边不远处是卫生间。
阮明初看向卫生间,莫名觉得有些渴,他端起矮桌上的果汁直接举着大瓶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嗓子还是发紧,“我先去洗漱。”
牧喻“嗯”了一声。
阮明初逃似地钻进了卫生间,在冷水和温水中犹豫些许时间,选择了后者。
牧喻四处看了看,选择坐到床上,顺手就把黑色袋子解开了。
他得做点什么缓解下心里的紧张。
随手拿了一个,低头一看
爆旋螺纹凸点
轰的一下,脸烧透了。
阮明初一出来,就收到一个向他砸来的东西,而牧喻绕过他钻进了浴室。
他拿起来定睛细看,缓缓勾起了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时间,自行脑补,点烟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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