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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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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戈不同于楚节,尽管实际年龄比她看上去的要成熟,可她这么多年终究都是作为富家小姐活着的,根本没遇见过这种情景,被发现也再常理之中。

    可她明明伪装的很好,脸也脏了,这群人是怎么发现她是外来者的

    花戈内心疑惑,冷汗不断冒了出来。

    她突然发现,这村子竟一个年轻女人都没有,就连孩子之中也鲜少有姑娘。

    她心下一沉,明白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了。

    除了一开始花戈醒来见到的那个中年妇女,这一路花戈居然没有见到别的女人。

    年轻女人们估计大都是被买来的关了起来,女孩子创造不了什么价值,干不了重活,估计要么被扔了,要么被卖了。

    花戈不知道的是,在这种地方,人们狼狈为奸,一户人家买的姑娘一村人都会帮忙监视,想要逃走谈何容易。

    男人们逐渐逼近,手上还拿着刀。花戈心里恒算了一下,打,她估计是打不过的。这村子方圆百里女人稀少,被发现简直太容易了,她又没有代步工具,仅凭双腿跑也跑不了多远的。

    现在最优解就是等着花家来人,花嵽见她没回去,电话也打不通一定会来找她。当然,如果楚家出手速度会更快,毕竟楚节脖子上那条蜈蚣显眼得很,更方便查找。

    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时间,可她和楚节显然都没有多少时间了。

    不论如何,至少楚节要活着回去。

    花戈很快被绑了回去,她抬眼看着眼前这对老夫妻,心知这就是她的买主。她对他们威逼利诱或恐吓的话无动于衷,只冷冷道“你们买我,是为了活人殉葬,对吧”

    “你们需要我非正常死亡。不论是火烧还是活埋,仪式之前你们都需要我好好活着。”花戈声音沉稳,似乎说的不是自己一样,“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或者别的手段。我总能找到机会的。”

    “只要你们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一定乖乖活到你们需要我死的时候。”

    “不然我一定有办法死在仪式之前。”

    “我死了,我也要让你们所有人不得安生。”

    楚节被捆得动弹不得,粗到令人咂舌的锁链缠着她劲瘦的腰,她轻闭着眼,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看起来有些脆弱,令人怜惜。

    她脸上有些许淤青,瘫坐在墙角,双手被锁住固定在墙上,反抗不得。

    外面的人在争执,听声音似乎要把她沉到水里去,以儆效尤,另一方却不想白白花了钱,有些不情愿。

    楚节从始至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她无动于衷地听着那些人敲定把她沉河,把她带到河边,冷漠地看着那些人往笼子里搬来很多石头,对人们或愤怒或厌恶的态度视而不见。

    她被关进了编好的笼子里,看着被笼子分割的天空,心道这大概就是她的终点了。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一辈子都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到最后也死在没人知道的地方。

    这样也好。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

    楚节安静地等待着自己生命的终点。

    河边水浅,也只到人的脚踝附近。竹笼本身就细长短小,石头也占据了不少空间,楚节的四肢也被麻绳绑着,整个人微微蜷缩着,很不舒服的样子。

    河水已然到了楚节的胸前,她浑身湿透了,那些人故意让她可以勉强呼吸却不让水完全淹没。濒死的恐惧感完全可以折磨疯一个人,可楚节却仍是淡淡的,不哭喊也不求饶。

    楚节买主的父亲,也就是想要把楚节浸猪笼的男人,此刻见楚节这个样子恨得牙痒痒。他的儿子因为楚节进了医院,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一条命。

    可就算保住了又怎么样呢他儿子已经废了,这辈子都不能算得上是个男人了,他们老李家也绝后了。

    他恶狠狠地穿过竹笼还算宽大的缝隙掐住楚节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女表子是不是觉得有人会来救你”

    楚节见他这张脸便生厌,她被牢牢捆住不能反抗,干脆就闭上眼睛不理会。那男人见状更愤怒了,道“我告诉你吧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杨家那买来的小妞以死相逼怎么样,给我钱又怎么样老子不在乎反正那小妞现在也进了他杨家的棺材了老子一定要搞死你”男人显然愤怒地失了理智,儿子打光棍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买到个便宜媳妇就能传宗接代了,这节骨眼上又出了这种事,他们李家这下子算是彻底绝了后了。大喜又大悲,钱没了儿子也从此不中用了,这谁能接受。

    杨家买来的小妞,以死相逼

    楚节一下子紧张起来,她模糊地想起来昏倒之前似乎听见了花戈的声音。

    糟了,她自己倒是没事,万一花戈也因她被卖到了这里,那楚节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自己。

    楚节本能地激烈挣扎了起来,不论真假,她一定要亲眼确认花戈的安全。其实她心里已然认定那是花戈了,因为除了花戈,没人会愿意为她牺牲至此。

    不管怎么样,花戈一定要平安。

    那男人见状讥讽起来“现在知道慌了晚了你就等着进湖里喂鱼吧”

    楚节挣扎得厉害,提着笼子的人都差点没控制住。那男人也被惊得退了一步,随即啐道“你现在后悔也迟了”

    楚节一双腥红的眸子冷冷地瞪着他,整个人像一只想要生吞活人的恶鬼。她挣扎个不停,狠狠地用头撞竹笼,或者用牙咬,像一只被逼到陌路的疯狗。男人从没见过挣扎成这样的疯子,一时有些害怕,急忙让人把楚节丢到水里。

    竹笼里的石块很沉,被浸没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周围一片混沌寂静,楚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牙齿咬开绑住双手的麻绳。

    松开双手后她立刻用力去扯竹笼,用牙去咬。生死关头她顾不得太多,满心都是自责。

    买来的媳妇,进棺材,即使男人的信息很零碎也不难推断出,那大概是一桩冥婚而依着这个村庄的旧俗,冥婚大概率是要活埋的。

    花戈一定很害怕,她要尽快赶去她身边。

    河里很冷,随着深度的增加光线也在减少,周遭愈发黑暗起来。

    楚节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挣脱笼子的,她呛了水,从另一边上了岸。

    她浑身都湿透了,像只无家可归的落水狗,还瑟瑟发着抖。

    楚节一边狼狈地躲着人群,一边发疯一般找着杨家的祖坟。那男人话里的信息只有这些,她也只能无头苍蝇一般地找。

    从刚才听到花戈的消息的时候,楚节的心就一直在发慌,她有一种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心悸,仿佛这次如果没见到花戈、没护好这个人的话就再也见不到一般。

    她发狂地躲藏着,奔跑着,远远遇上一只送葬队伍。楚节顾不上想太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往队伍来的方向狂奔。

    那里确实是一片坟地。

    人群刚走,墓地如死般寂静。风吹过,未干的衣服贴在身上,湿冷浸着刻骨的寒意。楚节惶然地从一堆堆坟间走过,脸色苍白,神情空洞,一时竟分不清究竟哪个更像是孤魂野鬼。

    坟头太多,漫天铺地的窒息感扑面而来。她不知道花戈是否还活着,更不确定花戈是不是被埋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花戈就在这里。

    可坟头那么多,哪一个是花戈

    楚节焦急得快要疯掉,她感觉自己被疼得快要成了两半,情感让她痛苦崩溃地快要疯掉,理智却还要她强迫自己冷静,花戈还需要她。

    花戈那样一个娇贵的大小姐,她该有多害怕。

    楚节想起,新坟应该是没有杂草的。她体力已然透支,腿都在发着抖,却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狂奔起来。

    一定要一定要找到花戈

    求你了,神佛也好,基督也好,谁都行,只要能救花戈,让她付出什么都可以。

    花戈那样一个骄傲的人,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怎么能就这样孤单地死了

    楚节发疯一般拿着木牌做的墓碑刨着土,那家人埋得很深,她木牌子都断了好几根,可是她已然没时间了,到最后直接用手去扒。

    土渗进她的指甲里,她的指尖一片血肉模糊也不曾停。她的膝盖都磨破了,泪水无知无觉地滴落下来。

    她这一生本来就一无所有,别那么残忍,连她仅有的这一点温暖也要收走。

    她终于还是看到了棺材。

    很离奇,棺材没钉死,楚节推开棺材板。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看见花戈平静仿佛睡去的脸。

    忽然之间仿佛一盆冷水泼下,她感觉自己理智中有什么地方断了,崩塌了。

    楚节跪着,狼狈极了,声音也发着抖,迟疑道“花戈”

    她忽然感知不到所有东西,听觉嗅觉触觉天地间所有东西都消失了,她只看见花戈苍白的脸。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碰,花戈没有理会她,是生气了吗她迟疑的想着。

    楚节一身脏污,湿漉漉的身上沾满了泥,却还记得花戈怕脏,小心翼翼地掸去花戈衣服上的土。

    花戈身上很凉,楚节怕她冷,却也只敢松松地搂着,怕蹭脏了花戈的衣服。

    她那样一个傲气的人,让她与死人冥婚,定然是万分屈辱的。

    她静坐了一会,小声贴着花戈耳朵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不该生你的气,不该骗你,吓你我喜欢你”她最后几个字说的轻极了,怕惊到谁一般,“求你了,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不理我,好吗”

    她狼狈地跪着,哭着,恳求着。

    花戈没有回应,安静柔顺地躺在她的怀里。

    楚节轻抚着花戈苍白的脸,怔怔道“你是生病了吗”

    “我带你去看病,好不好”她语气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哀伤与恳求“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魔怔一般喃喃道。

    “在这之前,我先帮你报仇,好吗”楚节轻声问道。

    花戈早已没了呼吸,楚节潜意识里已经认识到这个事实,只是她自己不愿承认,她总还觉得花戈只是生了她的气,不愿理她。

    棺材里除了花戈,还有一个死人,看起来是个男性,应当就是杨家的儿子。

    花戈当时该有多害怕楚节不敢去想。她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这些人,此时的她盯着死尸的眼里尽是恶毒,满是怨恨。

    她把花戈小心翼翼地安放好,然后粗暴地把死尸从棺材中拖了出来,泄愤一般一拳一拳狠厉地击打着尸体的面部。那尸体早就恶心可怖,可楚节浑然不觉,只心中愈发酸涩崩溃。

    她不敢去想象,寂静黑暗的地底,被活活埋在六尺之下的花戈被迫呆在这样的尸体旁边该有多害怕。求助无门,她连哭喊也不会有人听到,只能在惊恐无助中慢慢窒息死去。

    楚节终于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小声啜泣起来。即使是哭她也不敢大声,她怕吵着花戈,她仍是抱有一丝愚蠢的幻想,幻想着花戈只是厌烦她才会不理她。

    “我带你去找医生。”

    无人应答,坟地里只有风吹过落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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