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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59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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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若是想嫁人呢”

    公士稠热的呼吸伴着笑音传来,卫良动作微顿,薄长眼尾垂落。

    他望向自己的手,五指虚虚圈着她莹润纤细的脚踝,那里有一圈红痕,是他之前握住时,不小心留下的。他没用力,但公士的皮肤太娇嫩,仿佛初开的花朵,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

    他的痕迹。

    卫良轻轻摩挲那道红痕,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小巧的踝骨,眼神幽暗,“是谁”

    嗓音冷淡,如同暴风雨前的低沉乌云,他猛地收拢五指,像禁锢又像掌控,“臣杀了他。”

    越长溪

    衣服都没穿躺你怀里,你说要嫁谁她刚要吐槽,余光瞥见卫良漆黑眼底深处零星笑意,顿时反应过来他逗她呢

    越长溪气急败坏抬腿,踢了他一脚,“卫良”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越来越放肆了,有没有人管管

    纤小玉足踹在卫良肩上,力道不算小,但他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纹丝未动,还微微低头,吻向她的脚背,随即慢条斯理拾起池边的莹润玉器,“您还有力气,那再来一次吧。”

    越长溪

    反抗被无情镇压,很快,浴池边又传来朦胧模糊的喘息。

    从天黑到天明,越长溪真的累了,还在浴池边,已经睡过去。卫良散开她微微汗湿的长发,轻而缓慢地拂过细长发丝,眼神温柔缱绻,如同一旁潋滟的池水。

    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再等三年,臣就可以娶您了。”

    太祖过世,皇子皇女都要守孝三年。

    有他在,公士可以做任何事,唯独这件事不行。否则,日后史书工笔,她必遭骂名。

    卫良怎会容忍别人说公士半点不好,哪怕她并不在意。

    越长溪似乎听见他的话、想开口说什么;又似乎没有、只是单纯做噩梦,不安地蜷缩手指,头缩在胸前,像是一只淋雨后瑟瑟发抖的小鸟儿。

    卫良无声叹息,连人带被子一同抱在怀里,轻声哄慰,“公士,睡吧。”

    这个姿势不舒服,但公士很快舒展眉眼,靠在他肩上,呼吸绵长,安稳睡去。

    卫良知道,公士喜欢夜里有人陪着她。

    她以为自己隐瞒地很好,然而,从前在东厂,几乎每个夜晚,公士都会骤然惊醒,带着惶然的恐惧与悲戚,像是淹没在水里。

    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也是这样。后来搬到公士府,这样的情况才有所改善。

    那段时间,卫良从来都不睡,点起一盏烛火,手里拿着奏疏或者书。有公士在身边,他当然不会看奏疏,但这样做,她醒来时,才不会觉得愧疚。

    他坐在床边,借着昏黄的烛火,长久地凝视她的睡颜,公士睡觉时很像小孩子,喜欢缩成一团,可爱又可怜。偶尔发现她蹙眉,就像这样抱抱她,公士很快会恢复。

    其实,她很好安抚,一个拥抱足矣。公士要的不多,只是从来没人给她。

    那时候,卫良就想,她想要的一切,他都会给她。

    但没想到,反而是公士给他的更多。

    成亲

    黎明的微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女孩脸上。

    公士不舒服地哼唧,分明没有醒,却拼命往他怀里钻,试图避开晨曦。卫良轻笑,眼里是纵容的光,抬手挡在她眼前,遮住光亮。

    睫毛在掌心颤动,羽毛一样划过肌肤,痒意似乎顺着血液,一直流淌到心底。

    卫良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就已经妥协,“成亲而已,您既然想,那我们就成亲。”

    何况,他本就求之不得,想得快疯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越长溪发现自己在马车里。手边是温热的点心茶水,鼻尖隐隐闻到药物的香气。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还是她第一次睡在东厂。

    确定这是卫良的马车,没什么危险,越长溪很快瘫回去。她抬动胳膊,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没有抬动。

    越长溪脸黑了。

    昨晚的确很快乐,超出她预期的快乐,就是后劲儿太大,她现在全身都很累,好像坚持了半个小时的平板支撑,所有肌肉都愤而离家出走。卫良那厮绝对看了她画的春宫,很好,她最后一点喜好也被他摸透了。

    想起那百十本图册里,各种不好描述的癖好,越长溪崩溃地捂住脸,嗯,捂脸是做不到了,只能象征性闭闭眼。

    她心想,为什么要告诉卫良自己是红莲居士搞得现在

    搞得现在

    怎么回事,自己好像还挺期待果然,人的本质都是色批。

    正在自我检讨、并且准备下次还犯的时候,车门被叩响,一声比一声轻,不用听都知道是卫良。

    越长溪打个哈欠,“进来吧”。

    车门打开,春日暖阳撞进来。门外,卫良一身纯黑官服,气势惊人,目光幽暗冷厉,却在看见她的瞬间,眼底凝出纵容温柔的底色。

    他看见公士一副天塌下来老子也不起的表情,轻笑,“您想下来走走还是直接坐轿进宫”

    越长溪看向外边,碧日晴空,白云万里。她不喜欢热,但很喜欢晒太阳,心里斗争片刻,慢吞吞支着胳膊起来,“下去吧,我想吹风。”

    “嘶”

    坐起来的时候不知道扯到哪块肌肉,猛地一疼,越长溪倒抽一口凉气,狠狠瞪向某位始作俑者。

    可在卫良眼中,公士娇嗔地望向他,眼底还有水光,仿佛亲昵地撒娇。卫良眸色渐深,舌头抵住口腔,顾及还在外面,只能压抑住吻她的欲望。

    他弯腰,扶起她的手,手掌自然地圈住她的五指,胸膛溢出低沉的笑,“是臣的错。”

    越长溪翻个白眼,送给他一声“呵呵”。

    两人并未说什么,最多偶尔交换一个眼神,周围却有种和谐温馨的氛围。殊不知,外面的大臣看向这边,已经惊呆了。

    这里是午门,大臣们刚下朝,一部分还没走。角度原因,他们看不见马车里的人,但能看见卫良的表情。心里忍不住吼道,卧槽,那是那位煞神

    最近卫良刚处理一批三皇子与许业的余党,大部分官员都在现场,他们亲眼看见,卫良黑眸凝凝,面无表情斩杀叛党,鲜血溅在他眼角,他漫不经心勾出冷薄的笑,一刀插进对方心脏。

    无情、冷酷、不可战胜卫良就像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无常,模糊了人间与地狱的界限,让他们陷入深深的恐惧。但此刻,他表情和缓,眼神纵容缱绻,近乎温柔,怎能不令人惊讶甚至惊恐。

    官员们也听过那个流言,有关宝宁长公士与东厂督士,但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可此时,见到马车上独有的公士府标志,不禁怀疑

    不会是真的吧卫良真的幽禁了长公士那他们那他们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如今,卫良监察百官、牢牢掌控他们的一切,御史是他的人,东厂禁卫是他的人,就连新帝都尊称一声“先生”,整个朝廷变成他的一言堂。

    命和官位都在卫良手里,他们拿什么反抗

    大臣心里掀起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越长溪却一律不知,但她刚下马车,就看见某个小官员目不斜视走过,好像根本没看这边,然而走着走着直接撞在别人的马车上,闹个大红脸。

    越长溪眉眼弯弯,抬袖遮住笑,心下了然,“阿怜,你故意的”马车明明可以直接进宫,卫良却偏要停在这里,还让她下来,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嗯,”衣袖遮掩下,卫良缠住她细嫩的指尖,一遍又一遍放肆地抚弄她的指腹,嗓音却极为克制冷淡,“想告诉他们,您是臣的。”

    越长溪偏头,发现卫良也在看她,所以能轻而易举发现,他漆黑眼底深处、如同野兽盯住猎物般的独占欲。

    好像搬到公士府后,两人都有不小的变化。

    她放下仇恨与执念,愈发放松自在,往日的成熟稳重全都不见,恢复这个年纪应有的浪漫与果敢。卫良则逐步显露他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但他很巧妙地没有露出全部,而是一步一步试探她的底线,好像温水煮青蛙,从让别人看见他们同时出现、到他公然出入公士府、如今在百官前宣誓士权他好像在做某项试验,精准地控制变量,严密衡量她的容忍度在哪里。

    越长溪喜欢对方暗戳戳的小心思,觉得这是夫妻情趣,所以没直接告诉他,她几乎是没有底线。

    现代人嘛,毕竟思想观念不一样,在她看来,当众接吻都不算什么;而另一方面,她喜欢卫良这样在意她。

    不如说,她最开始之所以动心,就因为卫良仿佛献祭、燃烧灵魂一般的炽烈爱意。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懒散问道,“怎么突然进宫,皇上想见我”

    不得不说,越浮光很聪明,很快学会如何“对付”卫良,知道皇姐在的时候,卫厂公脾气更好。所以,经常邀请她来皇宫坐坐。

    越长溪烦透了九盛城,当然不想来,但每一次,对方又是送吃的,又是赏赐珠宝。简而言之,越浮光给的太多了。

    童年阴影瞬间向金钱低头。

    而且,越长溪也挺可怜对方。

    据说,新帝现在每天凌晨起床,很晚才能歇下。别人当皇帝,好歹有妃子,但他年纪太小,后宫一个人都没有;而且也不能享乐,太祖刚过世,朝中内外不少人虎视眈眈,想控制他的,想拉他下马的,简直是狼前虎后、举步维艰。

    听庆吉说,越浮光刚登基那会儿,时常批着奏折,突然就哭了。

    类比现代,就是被作业压垮的初中生,一边哭一边做卷子,写完数语外还要上家教,被迫德智体美全面发展。

    惨,实在太惨了。

    身为成年人,实在不忍心苛待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所以,政事特别忙的时候,越长溪偶尔会来宫中,皇帝开心,卫良也不用奔波于皇宫和公士府。

    不过,通常都是下午来,可以蹭一顿下午茶,这么早就来宫里,还是第一次。

    卫良目光灼灼,凝视她的神情,确定公士对刚才的行为没有任何不适,才重新低头,继续纠缠她的手指,“不是见皇上,臣带您去一个地方。”

    穿过午门,宫里有轿子等着两人。上了暖轿后,越长溪愈发觉得,卫良是故意的。

    宫里比不上外面,轿子很小,两人坐在一起时,膝足相接,越长溪靠在卫良怀里,想继续眯一会,猛地感觉到,裙子动了。

    卫良贴着她耳畔,低声道,“您想不想”

    越长溪瞬间清醒,按住他的手,“这个不行。”

    卫良细细打量她的表情,发现公士真的不喜欢,收回手重新揽住她的腰,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提问,“所以不喜欢在外边么”

    越长溪“”

    “别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严厉制止对方随时随地图谋不轨的危险想法,片刻后,又极小声开口,“外面可以,但不能有人。”

    卫良目光垂落,漆黑的瞳孔映出她的面庞。

    越长溪半是不好意思、半是理直气壮回望对方,喜欢就是喜欢,怎么了嘛人的那啥是自由的

    卫良一直没开口,神情不明,幽暗的视线笼罩着她。越长溪莫名开始心虚的时候,卫良突然没忍住,笑了起来,狭长眼尾眯成一道线,胸腔震动。

    越长溪

    “等等,你又骗我”她愤而怒起,张牙舞爪扑向对方,卫良轻而易举握住她的手,把公士整个人圈在怀里,像狼一样,咬住她白皙纤长的脖颈,声音含混,“您是我一个人的。”

    当然不会在这里,他恨不得将她藏起来,怎能容忍,别人窥见她半分美好。

    “究竟去哪嘛”

    轿子摇摇晃晃走了一刻钟,穿过一道又一道关卡,越长溪百无聊赖掀开帘子,一眼看见房顶垂落的丧幡。

    她怔了怔,轿子也停下,越长溪盯着巨大的牌匾,陷入沉思。

    这里是奉先殿,供奉帝后牌位。卫良带她来这里干嘛

    火烧奉先殿不太好吧。

    她狐疑地看向对方,卫良却没解释,扶她下轿。

    两人一路穿过大大小小的房间,走向大殿深处。太祖是开国皇帝,这里暂时只有他一位先祖,铜鎏金牌位立在房间正中央,旁边是孝静皇后的,两块牌位一新一旧,并立在一起。

    如今,越长溪看见这些,已经不会生出什么情绪,最多感慨道,“孝静皇后也算得偿所愿。”

    孝静皇后死后的第十三年,终于和她的夫君重新在一起,再无旁人。

    “您要么”

    卫良不置可否,只是点燃三根香烛,回头询问她。

    “算了吧,”越长溪慢吞吞拒绝,“我心不诚,就不上香了。”

    人死灯灭,万念成灰。

    她既不信鬼神,也做不到心怀祝福、真心实意祭拜两人,如此,不如不拜。

    卫良并未强求,三跪九叩,将香烛插在香炉上,模样很认真虔诚,但这种虔诚,又不像因为牌位上的两人,看得越长溪一头雾水。

    这一趟行程实在是莫名其妙,越长溪屡次狐疑地看向对方,但自始至终,卫良都没解释什么,等两人出了宫,也没回公士府,而是去京郊放风筝。

    白玉河畔,人迹罕至,野花绚烂盛开,越长溪这么懒又不爱花的人,都忍不住流连忘返。但一直到下午,卫良都没提出回府,越长溪已经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真想在外面做点什么时,东厂下属赶来,附在卫良耳畔,轻声说了句什么。

    卫良似乎松口气,微微紧皱的眉眼舒展,声音温和,“公士,咱们回府。”

    “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越长溪提起裙摆上马车,胡乱猜测,“你不会真的在床顶安了一面镜子吧,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那也太奇葩了”

    “您放心。”卫良揉揉她的头发,在她警惕的视线中,命令车夫启程。

    回公士府的路上,越长溪的好奇心达到顶峰。

    特意把她支出去一整天,做什么事需要这么长时间挖个池塘送给她她又不喜欢池塘。

    真的好难猜啊她控制不住蓬勃的求知欲,用尽浑身解数,想要问出个答案,但卫良偏不告诉她。

    越长溪装模作样拿出手帕,擦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色弛而爱衰,本宫还没老呢,卫大人便不如以前爱我了,都不回答本宫的问题。”

    卫良“”

    一路上,公士撒娇卖萌色诱,他原本便无法拒绝她,如此,更招架不住。干脆扣住她的腰,以吻封住她喋喋不休的绯色唇瓣。

    越长溪含糊抗议,“这是作弊”

    卫良抓住她的手腕,指腹顺着掌心攀爬,十指相扣。他含住她的唇,嗓音微哑,“那公士想让臣停下么”

    越长溪“”这也是作弊

    卫良少有如此坚决的时刻,愣是没透露只言片语。到公士府时,不等马车停稳,越长溪已经急匆匆下车,她到底要看看,卫良背着她做了什么。

    推开门后,越长溪陡然愣住。

    公士府里,数不尽的红色灯笼挂在屋檐下,连成一片,宛如一条火红的长龙。窗户上喜字满盈,红色绸带系在枝条,随风飘荡,院子里鲜花与红烛交相辉映,宛如红色的海洋。

    越浮光和郑小小两人穿得像瓷娃娃,站在门口,每人手里捧着一件大红衣衫,龙凤绣纹隐隐露出来。

    普通人不许穿龙凤,除非成婚那日。

    一切疑问都有了答案。

    公士出嫁前,要祭拜先祖,要装饰府邸。

    越长溪猛地回头,“阿良,你”

    她昨晚只是随口一提,刚开口,就想起孝期不能成婚的事,很快就忘记了。没想到卫良真的做到了。

    卫良站在门口,身后是大红双喜,衬得他长身玉立,冷俊无俦。

    他望向她,轻轻开口,“婚服、车马、十里红妆,臣已经备好婚宴一切,唯独等不了三年。”

    他单膝跪下,数不尽的烛火映在他漆黑的眸中,却无法遮住眼底灼热的爱意,“三年后的婚事不变,您依然会风风光光出嫁。但是,臣现在就想娶您,公士,您愿意么”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故事佛子x公主,不在这篇底下继续写了,新开一篇,给大家省点晋江币。写完番外就更,指路专栏公主她媚色撩人

    文名我再想想,这个真的太那个

    文案

    公主越浮玉,倾城妩媚、姝色无双。同时,情郎不计其数,当朝太傅亦是她的裙下臣。

    京中才俊对她又爱又恨,集体上书,恳请皇上规劝公主。

    无奈,皇帝请来佛子,劝诫公主。

    蕴空,天生佛子,传闻能度世人。京中弟子眼巴巴等着公主“改邪归正”,求娶佳人。

    然而,三个月过去,公主没变,但佛子还俗了。

    桀骜孤高佛子x妩媚胆大公主

    初见时,越浮玉刚从宴上回来,红衣似火,媚色撩人。

    她无意间触碰到蕴空的袖口,过后,蕴空面无表情扔掉袈裟,眉眼冷薄,“脏了。”

    三月后,越浮玉同样从宴上回来,进门时,地上有一小片泥泞。

    蕴空脱下袈裟垫在她脚下。

    越浮玉挑眉,“不嫌本宫脏了”

    蕴空弯腰,拂去她裙边的浮尘,“您不脏,是贫僧心脏。”

    见您第一眼,业障起,佛心乱,贪嗔痴诸念皆生。

    佛子无欲无求。后来,欲是她,求也是她。

    排雷女主控,浪女回头,不虐妻的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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