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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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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蓬莱阁,明月居

    “漫天”

    白子画伸手轻抚着床上女子娇艳欲滴的绝美容颜,颤声喃喃道“师父错了”

    “什么”睡到一半突然惊觉有人夜入自己闺房的霓漫天猛然睁眼,却不防竟看见了一身狼狈的白子画,顿时就情难自禁的在心里面想道“龙媛,我这是在做梦吧”

    白子画怎么可能突然私入蓬莱,向她认错呢所以她这肯定是在做梦吧

    唉,前两天想做这样的梦,结果都没成功,还害的自己彻夜难眠。今晚莫非是太累了睡太沉了,才终于梦见他了

    “师父错了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好不好”白子画凝视着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丽姑娘,轻声开口。精致无瑕的俊美容颜,仍是他平常时候、冰雕玉琢似的面无表情。却不知怎的,教人看来,就再没有了从前高不可攀的纤尘不染、超凡脱俗,反而显得有些可怜低声下气的可怜。

    “和从前一样和从前哪样”霓漫天咬唇负气道“我百般讨好,你弃若敝履的模样么”

    “做了饭菜你不肯动筷、摆了插花你不屑一顾、我弹琴你只做未闻、练剑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你也不肯扶”

    “不你若只是不肯扶我也就罢了,我可以自己爬起来”

    “你却是先接住我,又把我抛下了”霓漫天红着眼道“我就那么让你觉得肮脏耻辱么你才连多碰我一下都觉得无法忍受”

    “既然如此,你不喜我、你厌弃我,我走就是了”

    “别走”白子画看着眼前少女倔犟仰头,不肯让泪水流出眼眶的模样,心疼难抑道“我错了”

    “以后我给你做吃的、我给你折花、我给你弹琴、我不会再让你受伤了漫天你原谅师父好不好和我回去绝情殿,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我们还和从前一样,绝情殿里再不进别人我不会再收其他弟子,你也不要和别人成亲我们还和从前一样什么都不要变,好不好”

    “不好。”霓漫天心道这都是做梦了,自己咋还那么没出息呢虽然平时她天天想的都是,白子画但凡肯愿意让她再回长留,那就已经很好了。但是,人总要有点梦想啊

    现实里面不可能,梦里总要过个瘾的

    她注视着眼前俊颜惨白、面无血色的白子画,一字一顿道“人不可能一辈子不长大我长大了,就总是需要成亲的这世上,父母、师父、朋友、子女都迟早会要离开只有夫妻,才会相守一生,永世不离。”

    她是期待着梦里的白子画可以自觉一点,主动向她示爱求婚的可惜,最终等到的,却是面前的人,一双黑如点漆、沉若暗夜的俊眸中凄色大盛,苍白到几近透明的淡粉色唇瓣间溢出了鲜红的血

    “师父”

    霓漫天眼睁睁的看着白子画身形摇晃了下,站立不稳间就直接双膝一软,摔倒在了她床前地上。顿时一惊。

    不是吧这是她潜意识里也晓得,白子画不可能接受她做他妻子的意思么

    霓漫天很丧气,她气鼓鼓的对龙媛道“不行,这个梦不好,我要重新做一个好一点的美梦”

    “行”龙媛默了默道,“那你继续睡吧”

    至于白子画,谁管他

    反正他一个上仙,身强体壮的,生命力也旺盛的很,在地上躺会也要不了命

    “好,那我睡了哈”霓漫天扯着被子,闭上了眼,在心里默默想到“龙媛,晚安”

    龙媛“嗯。”

    半个时辰后,

    霓漫天还没睡着。

    小妖就又察觉到了流光琴神威的泄露,按耐不住的念叨了几句香。并且很是贪心不足的、试图一边抱着浮沉珠,一边趴着流光琴,两件神器一起蹭。

    越躺越清醒的霓漫天猛然睁眼,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可能没有做梦白子画是真来蓬莱找她了还向她认错说要接她回去许诺以后会对她的

    可她呢

    她是怎么回复白子画的

    完了完了

    霓大小姐垂死病中惊坐起,就要连夜赶回长留山,和白子画说清楚自己是很乐意一辈子、和他两个人一起、待在绝情殿里朝朝暮暮的

    然后一翻身就直接被床底下的白子画绊倒了。

    “唉,你走路当心点儿”龙媛急忙提醒她,“仔细摔着了。”

    可霓大小姐这会儿子却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了,她伸手摸了摸白子画滚烫的肌肤,简直心惊胆战

    “师父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小妖,快来帮忙。”

    “龙媛,龙媛你快看看,我师父怎么了”

    因为过于紧张,这一次,冰心诀都没能帮她保持清醒。别说记得使用心音和龙媛交流了,霓漫天甚至连声音都忘了控制,所幸这明月居里只有她一人在住,这才没有惊动到别人。

    “流光琴的威能在泄露,会对人的精神形成侵染,带来庞大的心理压力。只是”龙媛道“以他的修为,这压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对他产生太大影响。”

    当然,他这些天因为总想观微霓漫天的缘故,精神力被归墟冥海吞噬了许多。流光琴又是放在他墟鼎里面的,离他太近了,所以他会因此受到点影响仿佛也正常。

    “龙媛,师父在发烧他的仙身为什么会这么虚弱”

    霓漫天一边在小妖的帮助下,把昏迷不醒的白子画从地上,转移到了自己床上,一边握着他的手、给他传输着真气。然后立马就发现了,白子画本身真气的严重亏空

    怎么回事分明她离开绝情殿的时候,白子画看着还好好的

    “好像是诛仙匕上的煞气、毒气没祛除完,还在持续不断的消磨他的仙身与真气”龙媛瞅了瞅,疑惑道“不可能啊诛仙匕再厉害也只是一件残缺的半神器而已”

    “正常情况下,它连全盛状态的摩严都捅不死”

    “当然,如果一个普通上仙,譬如紫薰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挨上那么一下,还是会有一定生命危险的不过白子画哪怕重伤了,他也不是普通上仙啊”

    “你先挨的诛仙匕,那些煞气毒气,小妖都帮你挡下来了然后才到的白子画体内长留还有笙箫默那位顶级医修在呢这都多久了,他伤势怎么可能还没痊愈,还愈发的恶化了”

    “这这这、这混蛋故意的吧”

    “不想低头,就故意用了苦肉计来骗取你的同情心”龙媛愤愤道“漫漫,他太卑鄙了你可千万不能轻易遂了他的心愿”

    “漫漫,漫漫你干嘛呢”

    “我带师父回长留找小师叔医治啊”霓漫天理所当然道,言谈间,神器不归砚就已经握在手里了。很明显,龙媛刚刚说了那么多,她怕是一句也没听进去。不、就听进去了一个顶级医修笙箫默

    就她这做派,这要是今次回了长留,然后以后还能再有机会出来么龙媛指挥着小妖,夺下了霓漫天手里的不归砚,没好气道“你把白子画带回长留了,笙箫默也医不好他”

    没人可以叫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如果白子画当真有心想要让笙箫默给他医治,现在他就不会虚弱至此了

    “啊那怎么办”霓漫天只当龙媛这样说,是因为白子画的病情太严重了,笙箫默无力医治,便忍不住眼泪汪汪道“龙媛,你救救他啊”

    “我救”龙媛冷静道“他这不用救”

    “靠自己身体的自愈能力就能好了。如果用药,反而麻烦”

    霓漫天“可他烧的很严重”

    “放冰窟里面冻一冻就好了。”龙媛道。

    “冰不然我还是带他回绝情殿吧”霓漫天说,“绝情殿里的玄冰床有辅助疗伤的奇效。”

    “唉,别”龙媛表示“千年玄冰是天地灵物,也代表了一部分天地法则的,会和神器之力有冲突你就给白子画敷点普通冰块就行了。”

    霓漫天将信将疑“龙媛,你没骗我吧师父这样,真没事”

    “真没事”龙媛斩钉截铁道“他怎么都是堂堂一个巅峰上仙,哪有那么脆弱易碎啊漫漫我告诉你,白子画命硬的很天道之下,六界之内,魔君异朽君妖神什么的哪怕全死完了,他长留上仙都不得有事的。你信不信”

    “我信。”霓漫天轻轻低头,在白子画修长如玉、冰凉似雪的指尖上,落下了一个吻,低声轻语道“师父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好好的”

    少女温热湿润、柔软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唇瓣贴上肌肤,双眸紧闭的白子画似有所觉,指尖轻动了下

    却未苏醒。

    “小妖,去把外面封住。告诉我爹,我要闭关,不许任何人过来打扰”

    长留上仙突然瞒着众人,私入女徒闺房,这事好说不好听,若是传了出去,可不是什么小事。

    霓漫天看了看白子画满是灰尘的外衫,有点后悔刚刚扶他上床的时候,没给他把衣服脱了。不过,现在来脱也不晚

    这一身

    他是出了多少汗啊

    里面亵衣、中衣,件件湿的透透,贴在身上,触感一片潮湿冰凉,霓漫天秀眉紧蹙,一边指挥着小妖给白子画脱衣服,一边小心的烧了热水,浸了帕子,给白子画擦拭身体。

    龙媛见她那一副温柔体贴的小媳妇样儿,都已经深深的怀疑起了,自己当年初见她时,那个死到临头仍然不忘给妖神花千骨放狠话的小姑娘,究竟是谁了

    话说,白子画这人有毒吧

    怎么不管是谁,只要做了他徒弟,都能被教成这幅温纯柔顺的样子啊

    “师父”

    白子画这一昏迷,就是反复不退的高烧直烧的他每一记清浅呼吸里都冒着滚烫的热气霓漫天担心的不断给他用浸凉了的帕子湿敷,因此教龙媛送了不知道多少个白眼。

    最后霓大小姐又急又气下,好悬没和龙媛殿下吵起来。

    “你有没有心啊龙媛我爱的人病了,你做为好姐妹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在这里看我笑话”

    霓漫天说着说着,看到白子画精致漂亮的淡粉色的唇瓣因为干裂缺水的缘故,都起皮了,不由又很是心疼的拿了一盏浸了菊花、金银花的温热茶水,给白子画润了润唇。

    龙媛“你这茶水光沾沾唇,有什么用啊要不你干脆喂白子画喝一点得了。”

    “你不是说他现在不宜随便用药,也不宜喂食的么”霓漫天说。

    不然她是准备熬点小米粥,等白子画醒来了,喝点暖暖胃的。

    “喂点普通的水没事的。”龙媛说。

    那人如此秀色可餐,不趁机啃上几口,未免可惜了。关键是,她的漫漫怎好平白给人当丫鬟辛辛苦苦伺候他,要点回报不过分吧

    霓漫天“喔”

    她被龙媛提醒到了,暗骂自己关心则乱之余,不由细心的扶起白子画,往他颈下多塞了个大软枕。又取了空心的芦管来,小心的将芦管一端送到了他唇中,自己含着口温水,咬着另一端芦管,就这样、一点点的、给白子画渡水喝。

    这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女的自律自爱、矜持端雅,还是一只怂货的有色心没色胆龙媛殿下见状,认真的思索着。

    五天后,

    当白子画终于退烧,并且足足保持了四五个时辰都没有再复发后,衣不解带、不眠不休的在他身边守了五日的霓漫天如释重负。又累又困下,忍不住就伏在他床前小憩了会儿。

    少女的呼吸轻缓而绵长,透着种奇异、动听韵律。那是他非常熟悉的、他教给她的修行法门。

    白子画平静的睁开了眼。

    纤长睫毛下,那双俊逸有神的眸子,湛然明亮的犹胜天上晨星里面没有一丝熟睡刚醒的迷茫

    他看着霓漫天。

    清冷淡漠的目光,从少女光洁饱满的额头、似蹙非蹙的黛眉、浓密卷翘的睫毛、细腻高挺的琼鼻、一路望向了她精致红润的樱唇

    他受伤了、他生病了、他很虚弱

    但一如龙媛所言,白子画哪怕再是虚弱,也依旧还是天下第一、六界绝顶的人物,所以他昏迷期间,其实一直都是有意识的。

    他只是没力气醒。

    嗯,他觉得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醒,所以也不需要醒

    这些日子以来,时时刻刻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边,空荡漏风的心脏仿佛瞬间就被填满了。流光琴中源源不绝传递出来的那些精神压力,一下子从山高海深、沉重不已,变成了清风拂面、不值一提。

    他终于可以安心的化解诛仙匕上那些五花八门的毒气煞气了其实那些东西虽然取材炼制都很不俗、效果也都不弱,但毕竟不是出自神器卜元鼎的。故而,相对于他仙之极致的浑厚修为而言,确实也算不上难缠

    他听见了她口里突然出现的那个陌生的名字“龙媛”

    他不知道龙媛是谁。

    就像他不知道这天下究竟是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制作出小妖那种、能让他的实力瞬间增幅出好几倍的生物武器,还能让那武器为凡人境界的霓漫天所用,不思反叛

    就像他不知道,霓漫天为什么可以顺利控制远超于她本身修为的力量。

    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霓漫天从前一个不到十八岁的小丫头,每天却总要问他几个有关于上古神语、先天神文的知识一样。

    但他也不想问。

    有的事情,霓漫天如果想要告诉他,如果她认为自己应该告诉他,那么就迟早都会主动和他说。如果霓漫天不想说,不肯说,那么他问了也没用。

    他想问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

    他们还能再和从前一样么

    而霓漫天也已经给出了答案

    她不想再和他重新回到绝情殿里,以师徒的名分度过余生了。她想要光明正大的嫁人、成亲,和自己夫君一起相守一生。

    白子画目色渐深。

    得到了这个回答的自己,或许应该死心离开了。

    霓漫天的想法是对的。

    她青春美丽,聪颖高贵,还有大好年华、似锦前程,她理应得到这世上所有美好珍贵的东西,一生都活的明媚灿烂。

    她不该因为自己的一己私心,背上背德乱伦的罪名,被人指指点点。更不应该把自己的一辈子,都葬送在冰冷凄清的绝情殿里,和他过不能见光的日子。

    即便他并不打算糟蹋她,但那仿佛更不应该。因为他没有权力剥夺霓漫天作为正常女人,被心上人疼惜,为所爱之人生儿育女,繁衍后代的资格。

    但

    她爱他。

    她对龙媛说,自己是她所爱的人。

    “师父”

    刚刚睡下没有多久,就在龙媛捉贼似的提醒声里被迫睁眼的霓漫天,看见白子画确已苏醒,清澈美丽的眼睛里,立即下意识的掠过了一丝惊喜。

    她探手轻抚了下白子画温凉如玉的脸颊,娇声说道“不烫了呢和你从前一样,清清凉凉的师父,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白子画不语。

    只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的垂眸瞥了眼霓漫天贴在他脸上的那只小手。

    白嫩嫩的一只手,光洁莹润、纤细柔软,葱根似的水灵。倒是不见什么曾经受伤的痕迹了。

    “师父弟子拜见师父”

    霓漫天看见白子画这个态度,立马又想起了自己最后在绝情殿里和他相处过的那一个月,想起了那一个月里,白子画对她的种种冷淡疏离,顿时略有迟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掌。

    又几步退离了他床前,重新以比拜见世尊摩严、紫薰上仙还更标准的礼仪姿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向白子画行了个礼。

    “过来。”

    白子画阖目说道。原本干净冷澈的嗓音,因为病了多日、身体虚弱,而略带沙哑。

    霓漫天闻言,就默默的、小碎步靠近了白子画几分,又恭声开口道“请问师父有何吩咐”

    “再过来点。”

    白子画伸手,想要去牵霓漫天的指尖,结果居然没有碰到,不由俊眉轻蹙,有些不悦。

    “弟子心思污秽,手段阴毒卑劣下贱,不敢亵渎师父。”霓漫天说。

    “我现在胸口很闷。”白子画闻言沉默了会,方才缓缓说道“很疼”

    “我送你回长留找儒尊。”霓漫天急忙道。她上下两辈子,都从来没见白子画示过一次弱,喊过一次疼,这会破天荒的遇到了一次,怎么能不急

    “不必。”白子画顺从的被霓漫天过来扶起后,摇头阻止了她试图启动不归砚的行为。随即便淡然的伸手扯过了身旁那袅娜如柳的倩影,将那国色天香的美丽少女拥到了怀里。

    “陪我坐会就好。”

    “师父”霓漫天紧张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她侧首贴在他胸膛上,耳边便是他沉稳的心跳。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柔嫩藕臂搭着他的肩,好像一枝娇艳的凌霄花儿依附着大树。

    “嗯。我知道。”白子画低头问她“如果我想和你成亲天儿愿意嫁给师父吗”

    霓漫天“你、你说什么”

    惊喜来的太快,她有一点不敢置信。

    “天儿愿意嫁给师父吗”白子画深吸了口气,尽量嗓音平稳的道“我心悦于你,想要娶你,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永远相守在一起。你愿意吗”

    霓漫天“我愿意。”

    她愿意,她当然愿意,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你会承受很多,你本不该承受的流言蜚语吧”白子画这时候倒是有些难得的不安了,他道“这世道对女子本就更为不公,我又是这样身份,你”

    你将来一个搞不好就要从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女,变成勾引师父的无耻荡妇了

    “我愿意。”霓漫天迫不及待道“我懂,我知道,我明白我愿意”

    “我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我不介意你是我师父,我也不介意别人是如何看我的师父,有你今天这席话,我死而无憾了”

    “傻瓜。”白子画轻笑着。

    常年无甚表情的清俊面容突然唇角微扬,刹那间,有种云开雾散、霁月清风、冰消雪融、万物复苏的美好感觉。

    “师父”霓漫天都没顾上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了,只是着迷的凝视着白子画难得一见的笑颜,沉醉不已的赞叹道“你真美”

    “天儿也很美。”白子画低声道,“上来,让我再看下你脚腕。”

    “这有什么好看。都已经痊愈过了。”霓漫天知道白子画的意思,正好她也累了,就干脆脱了鞋袜,往他床铺内侧爬去。一边熟门熟路的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一边把白嫩嫩的脚丫子送到了他腿上。

    “以后不许不理我我做错了事,就认打认罚但是,你不可以不要我不可以讨厌我你不喜欢我做的事情,你告诉我,我会改的。”

    “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更不可能不要你”白子画一边伸手抚摸着腿上、少女形状精致的脚踝,一边道“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错以后,我再不会那样待你了。”

    “嗯。”霓漫天甜甜的道“我相信你。”

    语罢,就突然痛呼了声“疼。”

    “忍着些。”白子画心疼凝眸,说道“你这骨骼都是经过体修功法,特意淬炼过的之前摔折移位后,却有几条细微经脉没有顺好得给重接上才行。”

    话说霓漫天那体修功法也不知道是怎么选的。竟然是主要淬骨,再连带着淬经脉五脏的,然后血肉肌肤就几乎不淬了。

    可关键是,人体血肉里是有很多细微的小筋道,不算真气可行的经脉,却也连着骨骼的啊

    这下受了伤,要是发现的不及时,不小心处理,很容易留下暗疾的。固然那不是什么大毛病吧但天长地久、事事积累下来,真成了沉疴,那可就难去了

    也是自己一时疏忽,就那么一不留神,就教她自顾自的新学了本辅修功法。直到那功法小成了后才发现。这体修功法不比别的,还不好废功重修

    啊霓漫天懵了,所以,她这些时间总感觉真气在淬骨的时候,淬到下肢骨那块会略有些滞塞,不是错觉啊亏龙媛还说那可能是炼到了高深处的正常反应

    不是,这一个普普通通的扭伤难道以后还要专门用高阶仙术去治了么

    行叭

    反正有白子画在,只要听他的就好了。

    霓漫天这样想着,便软软的道“那你轻点儿啊”

    “嗯。”白子画闻言放缓了些动作,等到给霓漫天把筋顺好了,转头就见她久久凝望着自己,连眼都不眨一下的样子,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不由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凝脂般的柔嫩面颊,说道“累了就睡会儿吧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不想睡”霓漫天老实道“我怕我一睡着,你就不见了”

    “别怕。”白子画往下躺了躺,又展臂将霓漫天揽了过来,下颔抵着她的发丝,轻声道“睡吧,这不是梦我陪你一起睡等你睡醒了,我就去向霓掌门提亲。和他商议我们的婚事,应该如何筹办。”

    “这事不是应该看我喜好吗”霓漫天窝在白子画怀里,小小的打了个哈欠。

    “按规矩,儿女亲事,应该是要你爹做主的。不过”白子画说“你的喜好当然最重要。”

    “来,天儿告诉我,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要有许多许多花”霓漫天想了想道“要连理枝,并蒂莲”

    那个意头好。

    白子画“这个简单,我去培育就是。”

    木结连理,莲开并蒂,固然稀罕,却并非无因。这对他而言算不上难。

    “还要大花轿,长长的红毯”

    “好。”

    这就更容易了。他本就打算允她十里红妆、风光大嫁的。

    “还要”霓漫天的声音渐低,还要什么呢她突然间有点想不起来了。

    白子画见状便体贴道“睡吧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你想要的一切,可以往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告诉我。”

    他抚着怀中少女的脊背,哄小孩一样的哄她睡觉。

    霓漫天“好”

    多日未眠,又劳心费力,乍惊乍喜的,她现在确实累了。

    困,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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