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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而已, 裴不言就已经等不了了,他登上了自己的博推, 龚伟诚已醒,我自然也第一时间想给修远办理脱离雌奴身份的手续,只是我想给他一个惊喜,让他脱离雌奴身份的同时也成为我的雌君,我知道大家对此可能会有所猜测,但是我没想到会闹得这般大,甚至还传到了我的雌崽崽耳朵里。
之后,我只会有一个雌君, 不会再有雌侍雌奴, 另外,雌崽在我眼里同样是珍宝,不比雄崽差半分。
这条博推一出,无数网友蜂拥而至,不少默默支持宿修远的粉丝, 快要哭出来了。
“呜呜呜,我就知道少将肯定会脱离雌奴感谢殿下”
“殿下这么喜欢少将,怎么可能真的一点反应没有,果然, 是为了憋一个大的。”
“看见没,殿下只会娶少将一个。”
而一些还想着当太孙雌君雌侍的, 也快要哭出来了,这一天斯亚格主星甚至其他星球不少雌君都哀嚎地几乎昏厥。
“唉, 还是没戏, 羡慕嫉妒恨着这几个字我都说累了。”
“咋说呢, 心情复杂, 算了,反正我也不可能成为太孙雌君,祝长长久久吧。”
“额,龚伟诚阁下醒来,宿修远不去探望吗毕竟是他把人打成植物人了。”
雄虫协会也给宿修远发了消息,让他务必在龚伟诚出院前去探望一次。
旁边的裴不言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过几天吧,他没那么快出院。”
宿修远抿了抿唇,“雄主,我自己去吧。”他担心龚伟诚会说些什么不干净的话。
“没事,我和你一起吧。”
一半天左右的时间,在裴不言的一再催促下系统已经将宿修远的身份更正,而当晚,裴不言站在宿修远身后,从背后俯下,将雌奴颈环摘了下来。
由于常年佩戴颈环,宿修远脖子有一圈颜色明显区别于其他地方,裴不言沿着他最白的这圈肌肤滑了过去,宿修远脸则立马红了。
“估计过段时间颜色就会一样了。”
宿修远站在镜子前,点了点头,“其实我不在意摘不摘颈环,我只想成为您的雌君,名正言顺地成为您最亲近的人之一。”
裴不言笑了笑,在他脸颊落下轻轻一吻,“我知道。”
第二天,裴不言就带着宿修远一块去了龚伟诚所在的医院,此时医院里有不少人,而龚伟诚病床前也有几个人在守着。
“你想烫死我吗重倒”
刚刚来,两人就看着龚伟诚在不断地发脾气,照顾他的雌虫战战兢兢努力让他满意,看着宿修远,龚伟诚咧开了嘴,“我醒过来最高兴的就是你吧脖子上痕迹是雌奴颈环留下的吧,竟然还勾搭上了太孙殿下,你这本事真不小。”
照顾龚伟诚的雌虫吓得魂都要飞了,刚刚想凑过去小声提醒龚伟诚却被他一把推开,“滚远点。”
说着,他又看向宿修远,“宿修远,我感觉你也嚣张不了多久,如果我去找殿下,说当年其实是你勾引我,想当我的雌君,我没有同意你才恼羞成怒将我重伤,你觉得殿下什么反应”
宿修远,“”他撇了撇身后的裴不言,努力憋住了笑。
龚伟诚的雌侍摇了摇牙,直接凑了过去,小声道,“雄主宿修远后面的就是太孙殿下,殿下他比较宠宿修远。”
龚伟诚一愣,好半天都没能回过神,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殿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裴不言面无表情,“没什么,看你精神还不错,我和修远就放心了。”
说着,他拉着宿修远就走了,而病房里的龚伟诚却松了一口气,笑道,“瞧瞧,我也没看出来多宠啊,等我好起来,要给这个宿修远找点苦头,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
星舰上,宿修远也有些摸不准裴不言心思,“雄主”
裴不言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什么,只是犯不着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
“将死之人”
裴不言挑了挑眉,语气淡淡地,“龚伟诚能醒,不是因为我给他用了多好的药,而是我派过去的团队刺激了他全身的细胞,以燃烧血脉的代价逼他苏醒,不出半年,他就会衰竭而死。”
宿修远也没有在意,只要这个月龚伟诚无事,之后是死是活已经与他无关了。
“今天日子也不错,回家换身衣服,我们去登记结婚”
两人回家洗了个澡,还特意都穿了一套新衣服,宿修远在裴不言房里等他时,却无意间看见了一个手环,很精致,裴不言出来时,发现宿修远在看手环,笑了笑,“走吧。”
“哦,好。”
登记所的人看见裴不言和宿修远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还照例问了一句,“殿下,您确定让宿修远少将成为雌君吗”
裴不言签上了宿修远的手,“确定。”
“那少将,您确定嫁给殿下当雌君吗”
宿修远看了裴不言一眼,忍不住笑了,“确定。”
摄影师将他们带到了摄影棚,两个人在一张矮凳上坐下,裴不言的手从后面环住了宿修远的腰,而宿修远抬头看向了裴不言。
“好,好,好,殿下,您也看过去,对对对对,就是这样”
照片很快就洗了出来,两个人相视而笑,虽然笑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相纸已经锁不住他们的喜悦。
印言宿回来以后,原本缠着宿修远教他一些技能,可他突然眨了眨眼,爬到了宿修远背上圈住了他的脖子,“雌父,您是不是已经是雌君了”
宿修远站直身子,转了一圈,印言宿吓得搂的更紧了。
“嗯,对。”
印言宿下来以后直拍小手,“好耶”
宿修远对裴不言房里的手环还是在意的,他之后找了找,发现雄主竟然将其放在了高处,他拿下来细细看了看却发现似乎是自己的尺寸。
宿修远没有动,他原本以为,是雄主想要挑一个好时机给自己,可他等了几个月,雄主似乎像是忘记了这个手环。
再之后,宿修远发现这支手环被装进了一个纸袋,没两天纸袋竟然出现在了垃圾桶里。
宿修远有些郁闷,将手环捡了回来,扣在了自己手上。
等裴不言回来,宿修远将手背在了身后,“雄主,我发现之前在您房间看见的手环,怎么扔掉了挺精致的。”
裴不言一愣,沉默了一会才道,“以前做的,现在感觉不太合适,你要是喜欢我给你新做一个,会比那个更好。”
宿修远有些诧异,却没有再问,可他手背在后面却准备悄悄将带上的手环摘下来,可一摸他却愣住了,之前的卡扣完全消失了,成了一个完完整整的一圈,可手环的尺寸只比他的手腕大一些,完全不能正常脱下。
他试着强行拉着手环脱下,却感受到了熟悉的电击,双腿被电的有些发软。
看着宿修远像傻了一样,裴不言有些诧异,“你怎么了你要喜欢,我过两天就能送你个新的。”
宿修远将背在身上的手扬了扬,“雄主这是不是不仅是手环是雌奴颈环的另一种形式吧,您是不是没有真正彻底信我。”
裴不言又沉默了一会,才道,“不,不一样,这个手环对你并没有多少限制,我也有一个手环,和你手上的功能类似,我们能互相感应距离甚至发送一些加密消息,但是你的手环我加入了限制,并且能在关键时刻让你昏迷,最重要的是戴上它以后除了我任何人包括你自己都拿不下来”
宿修远心情有点复杂,但是很快他就想通了,“那您是不准备给我戴了”
裴不言走过去将手环摘下,亲了亲他,“是的,我想试着相信你。”
也许是天性凉薄吧,他很难真正彻底相信一个人,哪怕是现在,他都考虑过宿修远之后带着雌虫叛变的可能性,而那个手环是他做的最后保障,有了它他可以肆无忌惮彻彻底底相信对方,可现在,他想丢掉手环,试着这样去相信一个人。
宿修远放松了下来,他将手环重新戴在了手上,抱住了裴不言,“你是经历过什么吗我想戴它,而且这个手环看着完全就是装饰品,甚至能成为我们俩的底牌,除了限制功能其他都是相互的不是吗主要我不叛您,那这只是我们之前的情趣和最好的工具。”
裴不言将人一把抱起,走回了房间,房门被人从里面关上,灯暗了下来,床上则传来吱吱呀呀和间断地抑制不住地。
印言宿晚上回来,没发现雌父有些奇怪,“雄父,雌父呢,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吃”
裴不言咳嗽了一声,“你雌父有些累,待会你端一些你雌父喜欢吃的送给他好不好”
“好。”
吃完,印言宿将饭菜端了进去,而裴不言坐到了床边,宿修远坐了起来,只感觉很是羞愧,“我起来就好了,还让崽送过来干什么”
裴不言递给他一个手环,“和你的是一对,帮我带上如何”
宿修远接过去,给他扣上,银色的圆环,黑石的镶边,印言宿看着两人手上一模一样的环一下子不高兴了,“雄父,雌父,我也想要你们不给我”
裴不言乐了,摸了摸他的头,“你可以以后和你的雄主用一对。”
宿修远却道,“雄主,之后给我们的崽也来一个缩小版吧,这样人失踪了亦或者出事我们也不至于慌乱。”
“嗯,行。”
裴不言先递给了他一碗粥,“尝尝,我熬的。”
宿修远有些诧异,雄主自己下厨他尝了一口,眼睛亮了起来。
裴不言有些期待地道,“怎么样”他试了好几次,还找不少侍虫也尝了,可以说,这一次的滋补粥是他厨艺的巅峰时刻。
宿修远笑道,“很好。”是真的不错,完全没有为了雄主说谎。
可他却眼尖地看见裴不言手上有些泡,“烫到了”
裴不言缩回手,摇了摇头,“没有,你喝完吧,喝完吃点菜,你崽子端来的。”
印言宿连忙道,“对,都要吃完”
宿修远肚子已经咕咕叫了,体力事过去,他也感觉比较虚,他一边吃一边还偷偷瞄裴不言,为什么雄主看起来完全不累的样子,明明正常都是雌虫恢复力更强,雄虫因为体质弱,这种体力活完了以后,大多是雄虫在床上起不来,到了他这却完全反了过来,他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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