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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期末考试的事你可没有说笑, 乙骨忧太虽然委屈于接下来十天左右的时间和你恩爱的时光骤减,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他也是很依你的。
接下来的这些天你收获了一个帮你一起备考的温柔男妈妈。
比如说他会每天会给你炖些补脑的营养品;会在恰当的时间赶你去床上睡觉保证每天充足的睡眠, 并且会在睡前温一杯牛奶,看着你喝下去;早上会先叫醒你,留些时间给你的神志清醒过来,然后去做营养早餐给你
偶尔任务没那么多的时候, 乙骨忧太还在书房里和你一起温习功课。
虽说东京咒术高专平常都是以训练自身的实力为主, 学生们在操场锻炼的时间都比呆在教室的读书的时间要多,就这样,他们临近期末的时候还有必须得及格的文化考试
虽说他们的文化考试难度没有普通学校的大,但平时任务一大堆入学高专就被迫半读半工还要应付对咒术师来说帮助不大的文化考试是否太惨了点
虽说是一起温习,但乙骨忧太都在迁就着你的学习进度, 理科和英语方面你能自己搞定, 但像国文历史这种本土文化颇深的门课,你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拒绝着。
之前, 你都是靠乙骨忧太给你划出知识点, 然后你死记硬背勉强踩过了合格线不至于挂科。
可是从乙骨忧太转学去高专后就不同了, 你和乙骨忧太学的历史方向是不一样的,因为他学的都是咒术界的发展历史, 普通的世界史和日本史全靠学生自己兴趣阅读。
你制止了乙骨忧太从现在开始想迅速补起你这一学期必考历史课本的知识点, 方便他在学会的同时迅速找到帮你攻克及格线的方法。
这些可以学习,但没必要为了考试而学, 就算是将自己的孩子宠成巨婴的父母都不会像乙骨忧太这样做的。
不过是个考试, 你可以自己解决的。
然后隔天中午, 你就被自己的历史科任老师请去他的办公室喝茶。
难以置信在你的男友做了那样可以载入学校历史最大罪案, 你被迫在这个学校起到了“威慑全场”的作用之后, 竟然在离开前夕还会有老师主动来找你聊天。
不过如果是这人的话,或许也说的通。
因为这是个新来的历史老师,他来之后,已经是乙骨忧太转学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那件事牵扯到了普通人社会触及不到的一面,发生后不用等到隔天各种能让普通人窥探到咒术界的线索就被全面封锁了。其他的师生只听到些模糊的大概,未得知事情的全貌,加上过了一个月,新鲜劲也就过了,极少有人再去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完全成了这个学校独有的一个怪诞。
这个新来的老师不知道也正常。
你进了教职员工的办公室,里面其他正在工作的老师和来找老师的学生见到你之后就立马转回头去专心地干着自己的事情,将你当成空气 一样,一些演技不太过关的已经眼神飘忽地找借口离开了这个地方。
虽说事情已过,整个学校的人对你的刻板印象依旧停留在被诅咒缠身的恶女上,对你的态度一如既往。
别靠近你,会变得不幸大概就是这样的印象吧。
在这对你格外冷漠的群体之中只有一个中年男人热情地用手招呼着你过来。
小本幸一郎,年龄3540之间,带着副略显土气的边框眼镜,长着张略显严肃的国字脸,不过因为经常面带和善老实的微笑,人也很好说话,虽说课堂讲课较为枯燥,但面对学生比较一视同仁,对好学生的求学会好脾气地给他们答题解惑,面对成绩不好的学生也不会轻视他们。是个传统的老实人,在学生和同事里的人缘还算可以。
这是你对他的印象,面对和你没什么关系的人,你极少会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他们身上,会对这个历史老师的印象比较多也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会在课堂上点你起来回答问题的老师,第一次被他点到的时候,你在小眯着睡觉,他是走到你的课桌用书本轻轻拍了下你的头,并且关心着你的身体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去趟医务室。
从此之后,你就没有在他的课上睡过觉了,面对关怀你的人,这点尊重还是要有的。虽然被他点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你还是经常回答不上来,他大概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也只是笑笑让你坐下不好意思为难你。
不过交流也仅限于此,你也不会因为他和其他老师对你不一样,就想成为励志文章那样为了不让看重自己的老师失望而拼命学习只为得到他更多认可的学生,和他的关系也就平常在学校里碰到会打招呼的水平而已。
这次会把你叫过来,应该也是为了几次月考的成绩吧。
“星川同学,你的历史真的”
小本幸一郎看着他手上属于你的那张成绩表,脸上露出了想直接告诉你你的成绩真的很糟糕但又担心自己言语过于犀利从而伤害到你的纠结的神情,沉默了半响,他只能迂回地说出一句“你还有很多的进步空间啊。”
真是辛苦你组织语言了,老师。
你带着点怜悯的眼神看着他有些后移的发际线。
“很快就要期末考了,别看这只是一个考试,很多名牌大学的面试在是要综合考虑你整个高中大大小小的考试成绩来决定是否录取你的,如果还想考个好大学的话,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小本幸一郎就像是你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为学生操劳的教师一般苦口婆心地在劝着你在学习上多下点苦工。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不像种花家那样简单统一的硬式高考,大部分高中生都是一年一次机会,只要捱过那个难关就行。霓虹这边的高考要相对复杂太多了
你耐心地听完面前老师一大段关于考好成绩的重要性,等他终于说的口干舌燥停下来喝口水的时候,你才适时地插话道“嗯,老师你说的对,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争取在这次的考试中取得一个好成绩。”
“星川同学有这份心一定没有问题的。”
小本幸一郎对你露出了欣慰地笑容,“身为你的历史老师,我也一定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你的,这是身为一个老师的责任。”
你的转学手续是直接找校方办的,这个老师好像还不知道你即将要离开这所学校的事情。
你很想对他说一句大可不必,你很快就不是我的老师了。
但看着他兴致满满的样子,你还是收回了这句泼他冷水的话。
“今天下午课堂结束后,星川同学有社团活动吗”
小本幸一郎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你大概知道他要干嘛了,心里哀嚎的同时面上还是礼貌地回应道“我没有加入社团,老师。”
“抱歉。”
小本幸一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你露出了歉意的表情,然后才道出了他问这话的目的,“放学后,我会在教室里负责成绩不理想的学生一些额外的辅导,不知星川同学愿不愿意多留些时间在那里”
就是课外补习嘛,对你来说意味着回家的时间会晚了点,家里的粘人精等你回去之后一定又会闹的。
“可以吗星川同学。”
见你思考着不说话,小本幸一郎等不及地又追问了你一遍。
你好像也没有能拒绝的底气,只能答应了下来,“好吧。”
离开办公室后,你给乙骨忧太发了信息。
星川璃今天放学后有个冲刺期末考的补课,我大概会晚一点才出校门。
乙骨忧太那边瞬间回复了
乙骨忧太要多晚
星川璃大概也就晚一两个小时吧。
这时,那边大概沉默了一分钟才发消息过来,你大概能想象的到对方在经历着怎么个天人交战的心理路程。
乙骨忧太好吧,到时我在校门口等你。
能答应下来实属不易,你欣慰地想着,乙骨忧太总算慢慢正常起来了,这是个进步呢。
你奖励了对方一个爱你的表情包,然后他也发来了一个对你连发爱心的表情包。
被可爱到的你心情大好地收回手机回去教室吃乙骨忧太给你做的便当。
等到放学的时候,乖巧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你看着教室里的人陆续都去了部活,只留下几个做值日的学生。
往常放学铃声一响,你都是立马收拾书包走人的那一个,然而今天你反常地呆在教室里,令的几个做值日的人浑身不自在的,搞得这里就像是什么乌烟瘴气之地一样,不足五分钟,连做值日的人都不在了。
看着除了你之外空无一人的教室,你心里有点疑惑,只有你一个人需要补课吗还是说其他人是弄完社团活动后才过来亦或者是知道补习的人有你都不愿意留下来
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情况就是,只有你和一个中年男性等会儿会在安静的教室里进行只有两人的交流学习。
一想到那个场景,你只觉得好尴尬啊,要不趁着老师还没过来,你也赶紧走人,对于放老师鸽子这件事,你的心里并不会产生多大的罪恶感,反正再过几天,你们之间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正当你决定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小本幸一郎就一手拿着保温杯一手拿着试卷进到了教室,看到你正欲起身的模样,以为你是想起来和他鞠躬,连忙摆摆手让你坐下,“不用那么拘谨的,星川同学,你可以把我当成朋友,普通相处就行了。”
你皮笑肉不笑地坐了回去,对着他打了个招呼,“下午好,小本老师。”
小本幸一郎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只有你一个学生留下来听他辅导的失落感,他很自然地走到了你前桌的座位上坐下,直面着你看来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人到现在才知道这是只属于你的补习时间。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星川同学你之前考试的卷子,出了一张经常会考而你又容易出错的试卷给你巩固,先做吧,做完后,我再和你细讲一下。”
你接过了他递来的试卷,拿起了铅笔默不作声地开始答题,面上对他的态度要比中午的时候冷淡了不少。
教室里回响着铅笔在纸上刷刷的声音,过于安静了些,在你写的还没到一半的时候,小本幸一郎就耐不住寂寞和你搭话道“星川同学,觉得在学校里过得开心吗”
对方问你,你基于礼貌地回了句还行。
“是吗明明都没有朋友呢,星川同学。”
小本幸一郎用着一副关怀者的语气,然后像是在指责着些什么义愤填膺道“明明星川同学没做错什么,他们却都用那样冷漠的态度来对你,星川同学难道都不觉得委屈的吗”
你停下了笔,看着面前表现就像是在设身处地为你考虑的老师,或许你该收回前言了,这个人可能并不像是你所认为的那种老好人。
“老师知道为什么大家会那么对我吗”
“这样的事,每个学校都会发生,诱因可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之前呆的学校也是,经常的会看到这样的事发生,但是我却无力阻止。”
小本幸一郎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沉痛的回忆一般,“我教书时曾经也有几个无辜的女生,或许她们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遭遇这些,对那些施暴者来说可能只是个小打小闹的玩笑,可是却在受害者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小本幸一郎表现出了对这些校园霸凌现象的不认可和痛恶,他也没搞清楚你究竟是为什么会身处这样的境地,只是把你当成了因受到不公对待的弱者般进行着关怀。
但你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了小本幸一郎的面孔,整体上确实没什么攻击性,可是当视线聚焦在五官的一些容易被忽视的细节上,你的心里开始泛起了一种恶心感,认真地端详,才发现对方有那么点丑陋。
眼角没隐藏好的冷血,嘴角下撇浮现的残暴,和那隐晦盯在你身上的淫欲的目光,让你有了种熟悉的既视感,哦,你想起了一个人三浦洋介。
你的书包里有把美工刀,只要他敢对你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不介意在他那张丑陋的脸上划上几刀,不过这样做可能不能成功劝退他,对你的处境也有一定的危险性,你有一个更加保险的做法。
你的左手伸进桌肚里拿起手机,给乙骨忧太发了串信息。
星川璃历史老师还真是个好人呢,忧太。
星川璃单独给我补课不说,还关心我有没有受到别人的欺负。
你的手机调的是静音模式,然后你按上了和乙骨忧太的语音通话。
小本幸一郎到底想做什么,你突然有点想知道了。
你对着面前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中年男人展现出自己脆弱的模样,表演而已,你也会啊。
你黯然神伤地说“是啊,像老师你说的,我在学校过得并不好。”
观察了好久的女学生终于对他露出了有别于平常冷淡,柔软的一面,小本幸一郎在心里想着终于是上钩了,心情激动的中年男人终于有一刻将自己真实的样子暴露在了脸上,被你很好的捕捉到了。
这种针对于女性的恶意,你再感同身受不过了。
看来是个变态呢。
“哦,可怜的孩子,上次家长会也不见你父母来,你平常一定很寂寞吧。”
你低着头,对方以为你在难过,实际上你是在盯着手机上那正通话的页面,乙骨忧太很乖呢,在电话那头安静地一言不发。
“实在是难以想象你平时过得是什么日子。”
嗯,被恋人宠成废物的生活确实不是这种普信男可以想象到的。
高专这边,被迫听了场劲爆直播的高专一年级三人面对着寒风瑟瑟发抖着。
看着周围吹落的树叶,熊猫疑惑道“起风了”
禅院真希没好气地说“是乙骨忧太疯了。”
狗卷棘竖起白板我们要不要去收尸啊
“不过没关系,既然老师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痛苦,我就不会坐视不理。”
小本幸一郎摸上了你那握着铅笔的手,“有老师在,你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朋友,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和我诉说。”
哇,这皮肤的触感
小本幸一郎没忍住地又摸了摸,然后,他忽然感到了一阵深入骨髓的寒意。
小本幸一郎僵硬着身子,奇怪地往别的方向看去。
“啊”
小本幸一郎惊恐地连同凳子一同摔到了地上,他颤抖地用手指着教室窗外。
窗户上一个白色的模糊身影,和周围的深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映照在窗户上的深绿色眼睛宛如隐藏在丛林里的黑豹直勾勾地盯着他,散发着不详的冷光。
“鬼鬼啊”
明明天色还没暗,从小本幸一郎这个角度看过去,却特别像是见到贞子般,不,的女鬼都没这个这么吓人,小本幸一郎吓得整个面孔苍白,魂都快要吐出来了。
“真是失礼呢,那是我的男朋友,老师。”
你对他解释道。
“男、男朋友”
小本幸一郎震惊地看向你,不知是该震惊你竟然有男朋友,还是该震惊于你的男朋友怎么这么的吓人。
“他来接我了,我该回去了。”
你留下了张没写完的试卷给这个明显没有补习意思的老师,背着书包,走到教室门,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他微笑道“对了,和老师聊天很愉快,祝你今天有个美丽的夜晚。”
“什么”
小本幸一郎没来得及思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你拉开教室门露出的外面的男人的全貌,是个身高挺拔长得好看的少年,但他的神情绝对不算是友好,那双幽深的绿眸看他就像是在看着个死人一般。
教室里只剩下小本幸一郎一人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缓过神来。
他全身瀑着冷汗,裤子已经因为失禁而湿透了,摔坐着的那块地方积着一滩水渍
小本幸一郎已经顾不得全身的狼狈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那双杀意浓烈绿色眼睛。
小本幸一郎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你在学校附近公园的公共洗手台洗着手。
乙骨忧太背靠洗手台双手撑在后面,头发垂下将他的大半的脸给掩盖掉。
他已经一言不发到现在了。
“在电话里你能默契的不出声表现的很好,但现在话都不想和我说,那就得扣分了哦。”
你用手帕擦完手后,才贴着他,挽着他的手臂,小鸟依人地依着他,“我是故意发那些话给你的,你应该明白的吧。”
“嗯,我知道。”
乙骨忧太从自己的世界中走了出来,面对你,还是平常那副温柔的模样“抱歉,我来的有点晚了,让你受惊了。”
“我没有害怕过哦。”
你垫着脚亲吻着他,“因为我知道,忧太会赶过来保护我的。”
乙骨忧太紧紧将你抱在怀中,顺着你加深了这个吻,吻的越发用力,完全不顾及这还是个公共的场合。
他来晚了,他的宝贝被个恶心的混蛋给染指了。
回到家后,乙骨忧太就像平常那样为你准备晚餐,饭后你呆在书房里写着作业,他就在楼下洗碗做家务。
今晚,洗完澡的你很早就被乙骨忧太赶到床上去睡了,你喝了杯牛奶后确实有点困了,沾床就睡。
在牛奶里放了点无害的助眠物质的乙骨忧太盯着你的睡颜,听着你呼吸的频率,内心担忧着,今天受了惊吓的你不知能否睡个好觉。
乙骨忧太在房子里设下了防止外来咒灵进入的结界,然后才不带声响地离开。
离开家后,浓烈阴沉的杀意在此时呼啸而来,将他仅剩不多的理智灼烧着,那个面向恋人温柔平和的乙骨忧太已经不在了,此时的他是令咒灵哭泣的白色死神。
小本幸一郎出到社会已拼搏了十余年,他和那些普通的社畜一样,平平无奇,这样的人无法得到别人的青睐和重视,但只要营造个礼貌干净的形象,挂上老实讨好的微笑,那也不会成为别人重点防备的对象。
加上他的职业是教师,面向的都是一群未进社会不知人间险恶的小毛孩,稍微演一演,就能让这些孩子将自己脆弱柔软的一面交到他的面前,供小本幸一郎玩弄。
19个,小本幸一郎记得很清楚,有19个女孩在他身下那无助哭泣的模样,每次细细地回想起来,都能让小本幸一郎那被社会压榨着的疲劳的身躯瞬间兴奋起来。
那些女孩,每一个都如花一般的美丽动人,同样的,也经不起摧残,稍微一扯,瞬间就凋零了。
他不过就是制造了点谣言,或者有时候都不用他自己出手,就有人帮着他将她们推进漩涡当中,然后这时,他再以关怀者的身份出现,就能将她们蒙骗到手,真的是蠢得要死呢。
也不是没有聪明点的,但等她们意识到之后,都晚了。
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名节了,只要他掌握着她们耻于公布的东西,就掀不起什么浪花。
原本的学校已经让他有些腻了,他想要去寻找新的猎物。
来到新的学校任职之后,小本幸一郎一眼就相中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漂亮地让人难以无视,可是却被周遭的人当成空气般,哦,又是一个可怜的少女。
小本幸一郎观察了她很久,她在学校没什么朋友,也不参加社团活动,老师们都不怎么看重她聊到她时就像是遇到什么晦气的东西闭口不提,可惜她放学雷打不动地早早走人,因为他是新来,事务堆积,他没法出学校去跟踪她,不过据说父母也对她不重视。
有这些信息就足够小本幸一郎进行捕猎了,虽说这女孩不是这个学校里他唯一的目标,但却是最让他心动的。
最近听说她快要转学了,小本幸一郎觉得自己的动作要快一点了。
结果因为操之过急,翻车了。
小本幸一郎缩在自己卧室的角落里,双手颤抖着抱住自己,他将家里的每个地方都开着灯,生怕黑暗中有什么东西跑出来,即使这样,他也难以安心,因为心里总萦绕着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就像是有把无形的大刀悬在了头顶上一样。
房间的灯忽然咔咔作响,一闪一闪,一黑一白,小本幸一郎害怕地尖叫起来,他已经顾不得吵到邻居了,不如说这样更好,他租的房子是老旧的公寓,隔音并不好,最好把邻居都吵醒,跑过来敲着他的门,打骂着,有这样的声音,小本幸一郎还安心一点。
可是,无论怎么尖叫,房间里回荡着的都是他一个人的声音。
小本幸一郎停下了尖叫,但脸色却更加的惊恐,好安静,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平常吵到三更半夜的汽车鸣笛声呢隔壁情侣经常看没营养的综艺节目的爆笑声呢另一边母亲教育不听话的孩子气急败坏的声音呢
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
小本幸一郎都快不认识自己租的房子了,他想跑出去,可是当他去扭转卧室门的时候,这个门就像是钉在了墙上,怎么也开不了。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小本幸一郎的心忽然就有种停了的感觉,脸上湿湿的,是他的泪水吗不对,是从上方
小本幸一郎缓慢地将头扬起,盘旋在天花板上的怪物张开她庞然的大嘴,唾液顺着她的尖牙利齿流下,滴到了小本幸一郎的脸上。
“啊啊啊啊”
小本幸一郎恐惧地尖叫着,求生的本能令他爆发出高强的音贝在向外面求救着,“有怪物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救救我啊啊啊”
任凭小本幸一郎喊破了喉咙,都没得到任何的回应,怪物已经下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有80公斤的体重的身体给轻易地提起。
“求求你不要吃我”
鼻涕眼泪糊满了小本幸一郎的整张脸,看上去丑陋不堪。
“里香,先别把他吓晕。”
陌生的男性声音响起,小本幸一郎的眼中升起了亮光,“救救我快救救我”
刚出生没多久的里香听到这话,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小本幸一郎丢到了地上,感应到主人的想法,她往旁边挪了挪,露出了身后靠在窗边的乙骨忧太。
看到来人是他,小本幸一郎整个人都绝望了,他明白了这个怪物就是这个男的弄出来的,这次,他真的招惹到了不得了的人了。
小本幸一郎跪在了地上,连磕着三个头,把自己的头皮都磕出血来了,嘴里喃喃着“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女朋友的,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你放过我吧”
乙骨忧太环顾了四周,最终定格在了书桌上贴着一堆照片的墙壁上,凭借着和咒灵战斗锻炼出来的良好的夜视能力看清楚那些是什么东西之后,他更加愤怒了。
那是一堆不同的花季少女的相片,她们年龄相仿,有些是被偷拍的角度,这些照片里她们明艳动人,活泼可爱。但直视镜头的那些,脸上却屈辱不堪,身体更是。
照片中间的是一个黑发少女的侧脸,那应该是在午后的阳光下拍的,阳光青睐着她,使得她那浅浅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柔可爱,就像是天使般。
而拍这种照片的人却意图将天使拖入了污浊的地狱当中。
虽然已经拜托辅助监督查清了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渣,但在见到那张照片主人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后,只要想到若不是及时发现,他的天使可能就要像其他的女生那样被一个恶心至极的怪物给毁掉,乙骨忧太那还算冷静的脸已经都扭曲掉了。
空间跟着一起扭曲,在小本幸一郎的眼中,面前这个身穿洁白衣衫的少年冒出了团团黑气,衬的少年就像是个撕裂了空间从阿修罗界出来对他进行审判的死神一般。
在绝对的实力下,小本幸一郎的心已经完全绝望了,可身体还在本能地挣扎着,“我错了,我改,求求你,给我个机会吧。”
乙骨忧太慢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抓起了他的一只手,“就是这是手碰了她对吧”
咔嚓一声
“啊啊啊啊”
小本幸一郎捂着被折掉的手腕痛哭着。
乙骨忧太单手抓着他的脸,指甲陷进肉里,他看着这张写满了绝望的双眼,“你是用这双眼睛看她的,干脆也毁了”
“杀了我吧。”
看着乙骨忧太的眼神,小本幸一郎就知道自己逃不开了,他一定会被这个比旁边的怪物还可怕的少年给折磨致死的,那还不如死的痛快一点。
而乙骨忧太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砰的一声巨响,乙骨忧太抓着他的头在敲打着地面,边用力敲打着还边用上反转术式保证着小本幸一郎不会死也不会晕,他要让这个人对痛不欲生有清楚的认知
“死我确实很想让你死,但是你知道吗”
“我最宝贵的女孩,在经受了你的恶意之后,她还制止着我,不让我杀死你。”
晚饭的时候,清楚乙骨忧太会做什么的你还是和他提了一下,“我不是在帮那人说话,只是,我不希望忧太因为他而沾染上鲜血,可以用比较温和的方式解决吗”
小本幸一郎的鼻骨被砸断,整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然而不只如此,他的全身像是被蚂蚁咬过一般,浑身剧痛,他已经痛的完全发不了声了,可是他却很精神,就是这样才可怕,也不知道这男的用的什么妖术。
“你这样的人就算切块喂给咒灵都不值得怜悯。”
一旁乖乖呆着的里香委屈地摇了摇头,她才不要吃这样的东西。
“我不会杀了你,因为我答应了我的女孩,要用比较温和的方式解决你的事。”
小本幸一郎简直想爆粗,神t的温和
泄愤了一番后,乙骨忧太放开了他,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回家之前先去高专消毒吧,不能把病菌带回家中。
乙骨忧太冷漠地注视着地上的家伙,“给你个机会”
卧室锁的紧紧的房门在这时打开。
“一分钟内滚去警局自首,否则”
乙骨忧太还没说完,小本幸一郎已经懂了,不知哪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出房门,生怕再在这里多呆上一秒。
等小本幸一郎屁滚尿流地离开后,乙骨忧太整个人脱力般蹲下去,从一个无情的死神瞬间转变成了一个无助的孩子。
“忧太”
里香担心地跑到他的身边,关心道。
“我没事,里香。”
乙骨忧太抬头给了她一个疲惫的笑容,“我只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次的事是一个警告,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璃又是那么的脆弱,哪怕乙骨忧太强大到无人能敌,依旧可能有意外将女孩从他的身边带走,他无法忍受那样的未来。
可是若是真的将女孩完全锁在属于自己的领地,将天使拉入地狱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忧太,没事。”
里香像个孩童般磕磕绊绊地组织着语言,“里香,会,一起,保护璃的。”
“是呢。”
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乙骨忧太对他创造出来的咒灵说道“要一起保护好璃哦。”
“嗯”
存在的意义得到肯定的咒灵开心地点了点头。
乙骨忧太温柔地摸着她的头,然后,他冷漠地环顾了下这个犯罪现场。
这些都得毁掉,一点都不能留
次日,你是在乙骨忧太甜蜜温柔地呼唤中醒过来的。
“唔,早安,忧太。”
你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着筋骨,“唔,睡了个好觉”
“是吗”
乙骨忧太听后很开心,他亲了亲你的脸蛋,“睡得好就行。”
今天的晨间新闻报道了一个大新闻
某高校历史老师猥亵多名女学生,凌晨时分投案自首,据当时执勤的警方称,罪犯是爬着拖了一地的血迹到警局的,疑似是遭到受害者或其家属的报复,可罪犯却不肯讲述过程,只说愿意一辈子呆在监狱里赎罪。法证组还去了罪犯家取证,却发现那里已空无一物。
整个案子前半段让大多数人义愤填膺,纷纷咒骂这个禽兽不配为人师表。后半段却诡异十足,吸引了日本大量推理爱好者的目光。
不管换到哪个台,都在说这件案子,就连雷打不动的晨间占卜都停掉了,换成了专业人士对此案子的疑点分析,绿间真太郎看到会哭死的吧。
“忧太”
你抱住了正在装盘的乙骨忧太,靠在他的后背,心里有点甜甜,“我的男朋友最棒了。”
乙骨忧太笑道“那我,能要个亲亲吗”
“把你亲晕过去都没问题”
“那你还得努力一下了。”
因为是本校的老师落网,一整天,学校各个地方,只要是有人的都在讨论这事。
而你的处境也有点尴尬了。
因为有些人发现历史老师自首的前一天是和你有过很多交流的,还曾经和你单独相处过,结果隔天就出事了。
半年里,学校两大案子都和你牵扯上了关系,这也不得不让一些脑补能力过多的人多想。
现在你在其他人的眼中已经从靠近就会不幸的诅咒少女变成了能蛊惑人心的魔女。
你有点无奈,不过仔细想想,这两件事确实也有你推动的成分。
但是你也好委屈哦
人家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而已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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