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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邓布利多的回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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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组一路跑到了魁地奇球场。

    “嘿。”赫敏艰难地说,“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客观上来说我认为斯内普教授除了太偏心之外”

    “斯内普教授”罗恩难以置信地打断她,“你这就又叫他教授了”

    “也不是没有优点的。”赫敏不悦地看了眼罗恩,“至少他很强大。而且他这种性格扭曲的人说不定对塞拉更有吸引力。”

    斯内普,吸引力。罗恩和哈利的面部开始抽搐。哈利绝望地说“求你别说了赫敏。我要吐了。”

    “赫敏,告诉我你不会连连恋爱眼光也要学着塞拉吧”罗恩则呆呆地看着小女巫。

    “闭嘴”赫敏的眼神飞快地在他身上游移了一下,脸颊也变得红红的,“我只是在分析而已我们才二年级天哪”

    罗恩看着赫敏的表情却感觉自己的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一时间心都凉了半截。本来他对于此事只是类似听到父母亲热时的不适感其实他觉得赫敏说得对,这俩人挺配的,他们不都是永远一身黑衣服么;但是赫敏现在的态度就很有问题了。

    罗恩开始生气塞拉带了个坏头

    “斯内普那种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他不屑地嘟囔了一句。

    “完全看不出来。”哈利已经魂飞天外,“你们说斯内普这么针对我,是不是就是导致塞拉更关心德拉科而不是我的原因”

    另外两个小巫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我发现你还挺适合当肥皂剧编剧的。”赫敏没好气地说。

    罗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结果哈利以一副“你懂我”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搞得罗恩不寒而栗。

    这件事把三个人都整得有点精神错乱了,一时也没去分析邓布利多为什么要叫他们保密塞拉说的事情。

    在斯内普被过长袖子遮了一半的、略显粗糙的大手按上塞拉的手指时,她就决定,她一定不要让水晶球中他的未来降临到现实。

    她觉得她挺有希望的。不然他干嘛突然伸手呢

    因此从一阵悸动中反应过来后,塞拉立即提步追上去。

    即便在走廊的尽头突然冒出来一个邓布利多,塞拉也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塞拉。”邓布利多无奈地叫住试图从他身侧溜走的女孩,“我们得谈谈。”

    加入什么阵营最不好的一点就是你真的得听领导的话。

    塞拉撇了撇嘴,反正西弗勒斯那边并不急,他要制作药剂,她总不能硬和他搭话。她转身面无表情地看着邓布利多“好吧。”

    不知道是因为壁炉烧得太旺还是因为福克斯这只凤凰的缘故,校长室里非常暖和。邓布利多刚刚二话不说就要抓人,将塞拉带到屋子里后反倒是不急了,他坐到他的位置上,本想让塞拉站在他跟前,靠的近好说话,结果塞拉过于自觉地也落座了。

    塞拉怡然自得地把斗篷脱掉搭在沙发背上,甚至还给自己斟了杯红茶,又从旁边放糖的大盘子里拿了一小把蟑螂堆来吃。

    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至今单身,也没有小辈亲属,却莫名从塞拉这里体会到了当爷爷的面对叛逆孙女的头疼。

    “塞拉,我必须再次提醒你。”邓布利多压下奇怪的既视感,蓝色的眼睛警示地看向女孩“我们在做的事情你不应该透露给任何人。”

    “哦。”塞拉正在用魔杖把一只试图逃走的蟑螂拉回来。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邓布利多语气软化了一些,叹了口气,反正凶她她也不会听,“刚刚我清除了走廊上所有经过的学生的记忆,好让他们忘记你说的话。”甚至画像也难以幸免。

    “哦。”糖果蟑螂腿在她的唇边挣扎,被她卷进口中,“包括哈利他们三个”

    “不包括。我让他们答应我要保密。”继公开密室事件之后,邓布利多决定这是最后的让步了,他认为这三个孩子是能帮上忙的。“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件事我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做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邓布利多不是塞拉那种想一出是一出、受情绪左右的人,他是一个坚定的人,他不会忘记他的目标,他的判断也不会轻易更改。

    “你没办法一个人做。”塞拉捏起另一只蟑螂,心不在焉地说“我是从我自己的书里看到的,我不需要你告诉我。”

    “你就理解一下伏地魔的傲慢吧,”邓布利多说,“他自信除了他之外没有人能知道这个秘密。作为他的敌人,我们最好放任他自大下去。”

    “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又能怎么办呢”塞拉提高了声音,抬起头来回嘴“他总共就能做那么多魂器。你我都在,只要我们现在赶紧找齐它们,趁他病要他命,这不就可以了”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这才意识到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潜意识里的想法。

    塞拉不喜欢遮遮掩掩的。要不是得听领导的话,她跟马尔福、跟哈利他们都会说得更清楚一些。

    “塞拉。”邓布利多交叠起双手放在桌上,半月形镜片闪烁着,“难道占卜到的事情就一定会发生吗”

    塞拉愣了愣,立即想到刚刚水晶球中迷雾翻滚的西弗勒斯的未来。

    “不。当然不。”良久过后,她说。

    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想跟邓布利多道歉,却莫名难以开口,于是别开了眼睛又开始戳蟑螂堆。

    邓布利多却是松了口气,欣慰于她好歹还能听得进劝。“一切都还存在变数。水晶球不能直接告诉我们伏地魔将在什么时候、以何种方式回归,更别说我们还有那么多魂器没有找到。他完全可以将它们放在身边保护好。并不是每一个都会像日记本和冠冕这么容易发现和解决的。”

    塞拉低着头,他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可是自成年之后,她感觉自己的魔力增长得更明显了,比如刚刚在走廊她就能感知到邓布利多消除记忆所用魔法的痕迹像是一层过滤膜。再加上刚刚的好心情总之,她现下对于解决伏地魔这件事充满信心,而对需要付出的惨痛的代价反倒没有什么真实感。

    “突破他本人的防御并不容易,我们不能冒险。且不提过程中我们可能发生意外塞拉,我不否认你确实是一位卓越的女巫,不谦虚地说,假以时日你也一定能达到我如今的成就可是,你还太过年轻,但我已经老了。而伏地魔正值壮年。这是其一。”

    邓布利多这样的巫师,并不会经常在什么人面前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他老了。

    塞拉感觉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喉咙,他这句话让她心头游弋的喜悦感彻底散去了。

    “其二,”邓布利多意有所指地说,“水晶球对你的影响太大了”

    “我知道,阿不思。我知道,”塞拉有些慌张地打断他,“我最近意识到这一点了我已经在减少使用它了。对不起。”

    她讨厌水晶球把什么都规定好,却改不掉根深蒂固的信任和依赖。

    “如果他就是能继续制造魂器呢”邓布利多却还是要继续说下去,“你的提问并非没有漏洞。”

    “我错了,阿不思。”塞拉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你过去很自由。”邓布利多轻声说,“但是生命伴随着责任。”

    塞拉陷入了沉默。

    邓布利多说得已经很委婉了。他再狠心一点,可以直接说她的每一次放肆,都可能会导致导致西弗勒斯不得不去做更危险的事情来弥补。邓布利多一定清楚,塞拉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但至少她现在不想他牺牲。

    塞拉僵着脖子看着自己的魔杖。

    马尔福那边,她简单地给了卢修斯三句话她已经察觉了他的动作;现在人尽皆知伏地魔的任务被搞砸了;以及德拉科在她手上。

    虽然立了保密咒,但是假如马尔福聪明点,他就能通过前面两条信息接近真相,届时这个狡猾的商人还不定会做些什么。塞拉只能指望他足够在乎他的儿子。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塞拉不得不难受地承认,保密是有必要的。

    她得改改她的习惯随性而为总会添加无穷的变数,她喜欢观测这种变数,可是当它们威胁到她在乎的人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本能地感到畏惧。

    在她心里,畏惧很快转化为一团怒火。

    “我明白了。”紫色的眼睛直视着蓝色的眼睛,“我会控制我自己。”

    邓布利多和她对视许久,久到两人能够充分看清楚对方的决心。然后,他轻轻吐出一口气,起身离开办公桌坐到了她身边,也拿了一把蟑螂堆。

    “圣诞节有什么安排吗我听说你要出一趟远门”

    塞拉点点头,“去年圣诞时我占卜过要不要把一瓶独角兽眼泪送给西弗勒斯,水晶球给出的是金色的肯定答复。所以我认为他可能会特别需要诅咒及解除诅咒方面的东西,今年正好可以再去寻找。”

    邓布利多一边吃一边点头,似乎并不太意外。但是他接下来说出口的话却让塞拉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转向另一个极端“你介意西弗勒斯跟你一起去吗”

    “啊”

    塞拉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本能地分析道“那里挺危险的。我得混在麻瓜中才能过去”

    但是想着想着,她竟然觉得和西弗勒斯一起的画面还挺不错。她的心情又不合时宜地变好了。邓布利多真会折磨人,搞得她都不知道是该继续板着脸还是笑起来了。

    塞拉忍不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邓布利多却已经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就好像刚刚那个严厉的老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的蓝眼睛和蔼又揶揄,塞拉的脸上慢慢浮起一层红霞,望着这位明显阅历丰富、似乎能看穿一切的老人,她突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

    于是邓布利多看到,这个似乎永远在胸有成竹戏地弄他人的女孩露出了罕见的真诚而羞涩的、欲言又止的表情。简直就像一个普通的十七岁女孩情窦初开的样子也不对,普通的女孩们到这个年纪大多已经不这么青涩了。

    他也倍感新奇。

    “我在听着哦。”邓布利多用上了哄小孩儿的语气。

    当然,她到底还是特别的。她接下来的话证明了她脸上的绯红更多的是因为甜蜜而非羞涩。即便是说起这种话题,她仍是像一个外科医生一样直白地解剖自己,一点都不害臊。

    “最开始是去年。”塞拉发现自己特别高兴能跟人说起这些,“去年万圣夜,他拿魔杖抵着我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杀了我一样。我当时就觉得我爱上他了。你知道,就是那种迷恋crh这个词,就是完美的形容。”

    邓布利多感觉有点牙酸,但是还是维持着脸上的笑。

    “当然,作为一个拉文克劳,理智是我们的美德。去年圣诞节我邀请他跳舞未遂后就清醒了。”塞拉说着顿了一下,她突然想到西弗勒斯去年送她的圣诞礼物中有一条银绿色的围巾,当时她以为他是在暗讽她对斯莱特林学院杯的贡献。

    而最近用多了“绿魔王”这个黑称,她才想到,莫非他是根据她的姓氏挑选的

    “但是我发现我还是非常欣赏他。”塞拉的脑子里一下涌上很多美好的画面,她意识到真要赞美起他来,她恐怕一时半会说不完,因此她只是概括道“他太迷人了,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和他相处非常有趣,我觉得我们已经能算得上是朋友,不过偶尔他也会让我有那种恋爱的感觉。”比如暑假里默契的陪伴,还有自然的身体接触。

    “但我不确定我是否爱他。”塞拉发现自己在期待邓布利多能为她解惑。

    “我从水晶球中看到他的命运和我早就猜测过的差不多,他将会牺牲。对此,我一方面感到难过,我一想到他要受到身体的、乃至心灵的双重伤害我就心疼得难以忍受另一方面,我却觉得他这样也挺好的。”塞拉出神地说,“那会很美丽。如果他执意的话,我也完全能理解”

    塞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如果我是他的话,我或许也会选择走那样的路。”

    “所以我不明白。”她看向了邓布利多。

    “现在是让我做你的爱情导师吗好吧、好吧。乐意效劳。”邓布利多幽默地说,“我不能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让我问问你,你觉得他对你特别吗”

    塞拉对于“爱”似乎特别谨慎,讲正事时她顾左右而言他,现在却话多得很。邓布利多觉得有趣,她怎么就急着问出口了呢她不是一直都喜欢跟着感觉走吗

    “特别。”塞拉肯定的说,“他是最特别的。这不单单是感觉,我还做了一些对比分析。引起我兴趣的韦斯莱、莱姆斯,我列出了我喜欢他们的点,最后发现他们往往在某些方面让我失望,而西弗勒斯是最好的。”

    “莱姆斯你跟他很熟吗”邓布利多没想到她还起过这种念头。

    “噢,不熟。我只是认可他的能力,并且对他第一印象尚可。西弗勒斯恨他。”事实上她还是没去上黑魔防课,一方面是西弗勒斯的原因,另一方面是这么多年旷课都习惯了;好在莱姆斯并不是什么顽固之辈,她直接挑明后他就表示随意。否则塞拉要想骗过这个魔抗很高的狼人老师,也没那么容易。

    “噢。看看你的心都偏到哪儿去了。”邓布利多打趣她。

    “当然。”塞拉勾起一个自豪的笑。“其实,我觉得拿他们来对比是不公平的。西弗勒斯远远不止是吸引我、让我感兴趣。”她的眼光飘到了虚空中的某处,“克里斯,你还记得她吗她至今仍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人,我能确定我爱过她。”

    克里斯她的另一半灵魂。她陪伴她,养育她,在她如同漫漫长夜一般的前十一年的人生中,她浅金色的头发就是唯一的光亮。

    “可是西弗勒斯似乎比她更重要。”自从塞拉意识到西弗勒斯或许有可能按照某种“原有的安排”会和克里斯开始一段故事之后,她对着水晶球就再也叫不出口“克里斯”了。

    “我觉得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邓布利多把手指举到嘴唇前,“但是嘘,这不该由我来告诉你。”

    “这是智慧而缺乏决心的人常会遇到的问题。”他很直接地说,“他们过于通情达理,什么都能理解包括理解伤害他们的东西。他们欣赏自己的智慧,以至于不知道如何在切身的感情和这种欣赏中取舍。”

    她把所有人当成戏剧里的演员观赏,却忘了一己私心。

    “我的建议是,”邓布利多一锤定音,“邀请他和你一起去度个假吧。趁现在还有时间。至于你说的危险,我猜西弗勒斯或许也不想你一个人面对。”

    即便仍是不敢确定那个答案,塞拉发现,自己确实在为他的最后一句话欣喜。

    “好。”她笑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邓布利多我是预言家,塞拉是我金水,她刚刚胡言乱语,大家忘了吧。

    邓布利多等等,所以现在你连课都不上了作为校长我是不是应该管管

    塞拉你说啥啊,你不也不上课吗

    邓布利多要不是作者安排我撮合你们我真想多嘴一句,你这才认识几个男人

    塞拉这么说你认识的很多咯

    邓布利多他要杀你你爱上他,你好变态

    塞拉吊桥效应嘛,理解一下我们灵魂残缺的人

    邓布利多行吧,嗑到了嗑到了

    谢谢大家的评论,昨天我不是身体出问题,只是有事情拿不到电脑码字,天冷了读者宝宝们也照顾好自己呀

    然后昨天我码不了字,就看小说,一年前的应病与药真的好香啊,暗恋教授的凶猛小獾好好吃,夜岫大大真的好有文化啊,大力推荐推荐推荐好好看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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