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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辙上午有两节大课。
今天是9月30号,上完课就算是放国庆,教室里的气氛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人对假期和休息日的渴望是很难改变的,即使上了大学,大家伙对假期的渴望依旧和高中时候差不多,大部分人身在教室,心已经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讲台上老师正兢兢业业地念t,台下时辙打了个哈欠。
他昨晚没睡好,做梦都是行那个人物角色在他面前他跳舞,一边跳还一边冲他露出嘲讽的笑容,偏偏无论他怎么打,那个角色的血量一直维持在1点锁血怎么都打不死实在可气
再加上睡得有些迟,他今早差点爬不起来。
如果不是骆行之给他留了早餐在桌上,他今早估计要饿一上午。
一想到这时辙就有些佩服,昨晚他回房间睡觉的时候骆行之还在阳台,按理说他睡得比自己还迟,竟然还能起这么早买到小笼包,也是厉害。
实在是困得有些厉害,时辙想着反正也听不进课,干脆把手机拿了出来。
早上给骆行之转过去的早餐钱对方还没收账,时辙盯着那空荡荡的对话框,鬼使神差地点进骆行之的头像。
骆行之的头像很简单,就用书法写出来的行之二字,时辙只看了眼,正打算退出,手指突然顿住了,有些不可思议。
骆行之竟然对他开放了朋友圈
本着一窥高冷大帅比日常的探索心理,时辙点进骆行之的朋友圈。
骆行之的朋友圈很简洁,看日期发朋友的频率不高,而且都是只有图片,不配字,倒是很符合他的个人性格。
朋友圈里的图片也不多,时辙翻了一会儿就看完了,得出一个结论骆行之还挺会拍照的,构图和光影一绝,拍出来的照片有种特殊的意境美,存下来当壁纸完全没问题。
时辙自己也是个摄影爱好者,可惜他拍照技术实在拉胯,拍出来的和想要保存下来的画面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如果说想拍下来的东西是西施,那他拍出来的照片,就是一妥妥的东施。
时辙的心思有些活络起来。
或许,他可以借着同居的关系,向骆行之讨教一下摄影的技巧。
时辙正盘算着,手机顶上突然弹出来一条短信:时辙同学,你于9月5日报名参加的大学生城市生存挑战赛将于10月1日开启,请你带上一至两套衣服,于1号早上八点前到大学城活动广场处集合;
另本次挑战赛为小组制,两人一组,你可以自由组队,也可以在报名官网提交随机组队申请,让系统为你分配队友,随机组队申请需要在今晚十二点之前完成提交。
时辙刚看完信息,下课铃就响了。
下课之后,他等教室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他照常先去图书馆那儿投喂五只猫,然后才踩着悠闲的步子慢悠悠地晃回家。
推开门,时辙看到骆行之站在客厅,出于对同居室友的关心,他随口问道:“你国庆不回家”
“不回,参加了活动。”骆行之简单答道,又打量了他一下,“你呢”
“我也不回。”时辙说,“我报名参加了那个大学生城市生存挑战赛,比赛持续七天,正好覆盖整个国庆。”
“我也是。”骆行之目光微闪,“你有队友了吗”
时辙:“还没有。”
“我也还没队友。”骆行之说,“要不组个队”
时辙有些意外于他的主动:“你室友不参加吗”
骆行之看着他:“我正在和他沟通。”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时辙:“我说的是你前室友。”
骆行之:“他们组队了,剩下的最后一个”
他没往下说,时辙却听明白了。
那剩下的最后一个就是乱动他东西的人,更不可能组队了。
时辙想了想,也不纠结:“那咱俩就组个队吧。”
和认识的人组队总比和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组队好。
事情谈得很顺利,时辙心情松快,他在沙发上坐下,偏过头去看旁边的人,有些感慨:“我是真没想到,你也会参加这个活动。”
骆行之:“毕竟第一名的奖励很不错。”
“第一名的奖励,是一台价值15万的gj的相机吧”时辙笑了声,“你野心不小,我压力很大。”
这个挑战赛的举办方很豪横,和南城的所有大学都达成一致,所以这活动面向的是整个南城的所有大学生,排名靠前的奖励都相当丰厚,再加上时间又定在国庆这种假期,报名参赛的人肯定不少,竞争很激烈。
骆行之看了他一眼,安抚道:“只是试一试,不行就算,不强求。”
时辙:“你要是有干劲,我也会尽量不拖你后腿。”
暂时达成组队,两人暂时就没什么可以聊的了因为活动官方隐瞒得很好,挑战赛的具体规则到现在还没放出来,他们两眼一抹黑,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等明天集合公布活动规则之后再另做打算。
“城市生存挑战赛。”时辙低声念了一遍活动名字,忍不住嘀咕,“不会是那种现实版的双人组队吃最后生存下来的是赢家这样”
把话说完,他发现骆行之神色似乎有点异样,疑惑道:“怎么了”
骆行之唇角轻轻勾动了一下:“说鸡不说吧。”
时辙挑眉,笑着批判道:“你满脑子都是什么污秽思想。”
骆行之语调轻松:“大概是因为近墨者黑”
时辙状若不服道:“为什么不是近朱者赤”
骆行之问:“你朱吗”
“我当然是朱。”时辙斩钉截铁,话说完他就瞥见骆行之眼里不加掩饰的促狭,反应过来,“我靠,你这人”
骆行之短促地笑了下:“是你自己提起还承认的。”
时辙想了想,发现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他给自己挖了坑,还主动跳进去把自己给埋了。
想到这,他也有些忍俊不禁,等笑够了,他谴责道:“这么会借力打力,你这人一肚子坏水啊。”
骆行之很是淡定:“谢谢夸奖。”
见他这么不要脸地应下,时辙彻底无话可说,隔了会儿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你不是开了个设计工作室吗怎么看起来一副很闲的样子,竟然有空参加这个活动。”
“我是老板,只负责对品牌的合作项目。”骆行之解释道,“最近暂时没合作要谈,所以闲。”
时辙:“你去谈合作”
他简直难以想象,骆行之和人为了某些事勾心斗角来回磨合同的模样。
骆行之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补充道:“具体事项另外有人谈,我负责签合同。”
时辙乐了,揶揄道:“说白了,你就是个签合同工具人呗。”
骆行之也不否认:“可以这么说。”
翌日,时辙按照约定好的时间起床,穿衣服之前,他看了下天气预报。
今天开始转晴,气温也高。
时辙直接把昨晚穿着的长袖舍弃,去衣柜里挑了套衣服穿上,开门。
就在他开门的时候,对门卧室的房门“咔哒”一声,也跟着打开。
房门口的两个人看清彼此,动作不约而同地顿了一下,保持着拉开门的动作,站着一动不动。
时辙视线落在骆行之的上衣上,心情很是微妙。
这是他和骆行之撞的第三件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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