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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南弦也没有兴致继续钓鱼了,将手上的钓竿往地上一扔,便起身一边往外走去,一边似随意的说了一句
“她最近不是喜欢吃新鲜的小鱼呗,记得把这个给她送过去,让她尝尝鲜。”
柱子忙点头哈腰的应答了一声,笑眯眯出声道
“老大送的东西,这夏小姐一定会喜欢的,上次老大送给夏小姐的一只小兔子,说是给她解解乏,夏小姐可喜欢了。”
听他这么一说,他的心情也跟着愉悦了几分,又顺口问了一句,“她最近过的怎么样”
柱子谄媚一笑
“挺好的,夏小姐就跟平时一样没事的时候喜欢看看书啊,侍弄一下花草,逗乐一下小兔子的,挺安静的,也没闹腾,估摸着夏小姐应该是想清楚了,打算死心塌地的跟着您了。”
“老大,您就放心吧,经历过上次,夏小姐也不敢再琢磨逃跑的事情。”
南弦不以为然的轻呵一笑,却没再言语。
大约半响功夫后,南弦来到了一雅致清幽的小木屋内,找了一圈没见到人影。
他旋即抬脚走到后院内,便瞥见一身罩月白色轻纱长裙的女子正在给笼中的小白兔喂着大白菜。
女子面色皎洁如明月,黛眉弯弯,唇角勾勒一抹淡淡渺渺的笑意。
他在门口双手环胸的站立了许久后,方才收了继续打量她的目光,语气佯装闲散的开口道
“你盼了这么久,不就是等着时笙能英雄救美了,你的愿望终于要成真了,没想到这时笙倒真是个情种,居然有胆子闯入贼窝内跟我谈交易”
微风细细,衣袖翩然。
小姑娘手上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方才语气悠悠然的开口道
“他若是真敢来,麻烦让南少替我转告他一声,让他别白费力气了,我不需要他来救,在这里待的久了,我觉得这里怡然自得,挺好的。”
少年旋即抬脚往那边的躺椅上悠闲的躺了下去,来回摇晃了一下,语气似有点漫不经心的轻洒了一声,带着几分讥诮之色。
“挺好的你夏浅是这种逆来顺受的人吗认识了你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不让他千里迢迢的来救你,不就是担心我把他给一枪崩了。”
夏浅撩唇冷笑一声,目光忽地定定的睨向少年,不屑的挑眉开口道
“有意思吗”
“你明明知道你父亲和母亲已然酿造成了一场覆水难收的悲剧,为什么还要重蹈覆辙呢你以为这么囚着我一辈子,我就会爱上你吗你未免痴心妄想。”
少年摇晃了一下椅子,忽地起身目光灼灼的睨着女子,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有意思,我觉得特别有意思,咱们之间来日方长,我相信我有这个魅力让你有生之年爱上我的,浅浅,我这辈子还非你不可。”
说完,南弦便悠哉游哉的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欲准备往外走去。
惹得小姑娘心中暗自一急,猝然对着少年的背影嚷了一句
“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少年的步履微微一顿,忽地回过头来笑得妖媚纵生。
“我怎么对他,得处决你对我的态度,你要是惹得我不开心了,说不定我这抢一不小心走火就让他崩的一声见阎王爷了。”
他幽幽淡淡的丢出这一句话语,便双手插着口袋轻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一个礼拜之后,在装潢奢靡似泛着冷冰冰的光芒的客厅内。
南弦四平八稳的端坐在沙发上,两只脚晃悠悠的来回摇荡着。
大约片刻功夫后,底下的几名士兵押着两男一女走进了偌大繁华的客厅内。
几人的身上都夹杂着一些泥土杂草,看起来有点狼狈不堪,但依旧难以掩盖两位男人身上自然而然溢出来与众不同的贵气。
南弦目光居高临下的带着几分犀利的扫视了三人一眼,最后定格在某男身上,语气含着几分不屑的讥讽出声道
“时总,我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孬种,居然来谈判,还捎带上两个筹码过来,你以为把他们带来咱们之间的恩怨就从今往后一笔勾销呢”
时笙有些愤怒的狠狠的甩开押着他的两位士兵,目光犀利而阴冷的牢牢的盯着沙发上的少年,怒极反笑道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我公司内藏匿多年的内奸,深藏不露,藏得够深啊。”
“咱们男人之间的恩怨咱们男人来解决,靠绑架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把夏浅给放了,我的钱和人任由你处置如何你若是真男人,就别t的为难女人。”
南弦微微顿了一下神色,撩唇冷笑一声
“说起来这些年来我得多谢你对我的照拂,只是可惜了,若不是你是时家人,说不定咱们俩还真能成为一对好兄弟。”
“只是我这人啊,比较贪心,鱼和熊掌我都想要,你时家的钱,我想要,你的女人我也想要,该怎么办才好呢”
时笙沉呤了片刻后,忽地冷森森的一笑
“年轻人太狂妄了总该不是好事,胃口这么大就不怕撑死,你该知道我有本事在短时间内让时氏集团起死为生,就有本事在未来的几个月内让你这些年费尽心思打造的商业王国覆灭。”
“论狠绝,可能我不如你,可论商业手段,你未必能比的过我,不信咱们可以拭目以待
南弦不以为然的扬眉讥讽出声道
“在我的地盘狂妄的应该是你吧,与其在这里担心我,不如担心你自己能否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吧”
“不过看在过往的份上,我愿意给你一次机会,你不是被外界捧上云端的神枪手呗,要不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如何,你想要把夏浅带走可以,要不你死,要不我死,怎么样敢不敢赌一把大的”
时笙冷幽幽出声道
“我跟你不是同一种人,违法乱纪的事不会做,杀人放火的事更加不会做。”
那边的妇人见状也跟着略显急色出声道“弦儿,你别执迷不悟重走你父亲的老路了,放过那个无辜的姑娘吧”
南弦忽地怒目宛如刀子似的狠狠的剐向那个妇人,怒气冲冲的抬手指向她,怒不可泄道
“你给我闭嘴,别叫我弦儿,这个世上唯独只有你最没有资格说这些话,当年若不是因为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联合自己的小情人摆弄了我阿爹一刀,他也不会死。”
他又忽地宛如冲冠之怒的朝着底下的人怒嚷了一句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拉下去,我这辈子有生之年都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那妇人眼底似闪烁着悲凉的泪花,就这般戚戚然的看着自己多年未见的儿子好久都伤心欲绝的颤抖着红唇说不出话来。
当年她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却被他父亲给盯上了,强掳到了这里,每天都生不如死的想要结束自己的性命。
可后来自从有了他,也许是因为母性使然,她便放弃了自杀的想法。
因为当年对他父亲恨之入骨,恨他强取豪夺,恨他拆散了她和自己的相爱的恋人,因为对他父亲的厌恶便连带着也很讨厌他,以前年纪轻,想法也很极端。
可现在年纪大了,又加之他父亲已经死了多年了,心里一直挤压许久的恨意也逐渐消失不见了,便越加思恋起自己多年的儿子来。
这些年来她也暗中派人查询他的下落,可后来听别人说他已经离开了缅甸,具体去了那里没人知道。
直到几天前这时总找到了她,问她愿不愿意跟着他一块来到缅甸,劝劝她的儿子回头是岸,放过那个丫头。
她想都没想便点头应承了下来。
只是没想到儿子对她积怨已久,对她的恨意居然如此的重。
她已经想过了,从今往后她便打算跟着儿子过完这一生,不想再四处漂流荡了,她想好好陪伴着她,由此来弥补这些年来对他的亏欠。
她坚信时间久了,他会想明白一切的,她又有些爱怜的看了儿子最后一眼,便随着底下的士兵转身走了出去。
这毕竟是老大的亲生母亲,底下的人也不敢造次,强制性的把她给撵出去。
甚至在来的路上这么顺当,还是因为有不少的以前老部下曾经一眼便认出了她便是当年的夫人,也不敢过多的为难。
这才让他们三人顺利的见到了老大,若是没有老大的母亲保驾护航的,谁知道路上会出现何等变故。
说不定时笙才刚入境就被人给干掉了。
在这个杀戮众多的地方,最不值钱的便是人命。
那边,待那妇人被人带下去后,南弦又目光含着讥讽的睨向时笙,冷冷出声道
“既然时总千里迢迢的来到我这里,不是真刀真枪的跟我干架的,难道是来做客的”
旋即,他又从烟盒内抖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对着一簇簇火苗悠闲的点燃,继续讥笑出声道
“行,你是正人君子,一身正气,我就是卑鄙小人,既然你想让我放人,你总该留点东西给我吧,这样吧,咱们就换一点文明点的方式。”
“你把命留下,我放人,或者我让人把你们安全的送出去,从今往后别打着什么正义的旗号跟我谈所谓的交易。”
“我南弦是个粗人,每天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在我眼里所谓的正义道德就是狗屁,你不是一门心思的想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该如何抉择你自己选择。”
说完之后,南弦狠狠的咬着烟,猛然抽了一口,烟雾缭绕间,他漫不经心的直接将口袋内的一把冷冰冰的黑枪丢在大理石的茶几上,啪的一声脆响,泛着幽幽冷光。
旁边的陆筠见状,神色微微一急,急呼出声道
“南弦,看在我的面子上,别为难他们好呗,毕竟大家都是兄弟,没必要拿命来赌吧”
南弦却没搭理他,目光幽幽淡淡的睨着时笙,轻哼一声
“怎么着,怕了吗不敢为了她去送死”
时笙目光平静的睨了少年一会后,忽地上前来直接拿过那把黑枪,语气闲闲淡淡开口道
“既然我敢来,自然就没想着活着出去,我知道你们有你们这儿的规矩,行,那就按照你们这儿的规矩来。”
“我死,但愿你能言而有信把她平平安安的送回去,并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要再打搅她平静的生活。”
“当年她命大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的活了下来,捡了一条命,如今她的父母已经死了,你若是个男人就别再为难她一个女人。”
旁边的陆筠见时笙面色淡然的直接拿着一把黑枪抵挡在脑门上,他立刻走上前一把拦住了他,急匆匆的朝着少年嚷了一句
“南弦,给我个面子,别玩这么大,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可以好好商量吧”
时笙却神色淡淡的甩开了他的手,毫不犹豫的扣了扳手,猝然碰的一声脆响,是凄厉的枪声猝然响起。
半响后,时笙缓缓的睁开眼眸,却并未见血泊之色,他安然无恙的站在在原地。
伴随着少年一声冷笑声,眼里含着一丝钦佩之色。
“没想到,你倒是挺有种的,看来你命大的很,就连老天爷都不收你。”
时笙神色淡然的将黑枪往茶几上一扔,语气淡薄开口道
“还望南少言而有信,答应我放人。”
南弦微微顿了顿神色,姿态略显闲散的耸了耸肩,玩味开口道“如今时总还好端端站着这里,我为何要放人”
旋即,他弯腰将茶几上的一把黑枪顺手拿了过来,一阵摆弄之后,往他的面前扬了扬,轻哼一声
“我刚才也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这黑枪内压根就没有装子弹,没想到时总居然是个情种,不是那般贪生怕死之辈。”
他又不是傻子,若是就这般莫名其妙的把时笙一抢给崩了,以夏浅的个性,怕是这辈子都会记恨于她,她的人,他想要,她的心,他更想要。
南弦又朝着底下的人吩咐了一声,“来人,将两人先带下去关起来再说。”
那边,时笙怒嚷出声道“南弦,你究竟想怎样”
旁边的陆筠也跟着急切出声道
“南弦,给我个面子,咱们俩兄弟单独聊聊如何”
南弦目光清淡的瞥了陆筠一眼,似微微沉呤了一下,方才点了点头。
陆筠暗自悄然的朝着旁边的时笙使了一下眼色,旋即时笙便随着两名底下的士兵走掉了。
一瞬的功夫,偌大的客厅内顿时只剩下他和南弦两个人。
南弦转身从烟盒内抖出一根香烟,递给旁边的陆筠,含笑开口道
“筠哥,当初在江城的时候,多谢你的照顾,我也一直真心拿你当兄弟待着,至如我跟时家的恩怨,还望你别插手,明儿我会找人平安的送你出境。”
陆筠也跟着往旁边的沙发上落座,然后悠悠然的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几口后,这才开口道
“南少,这世上没有什么恩怨是解决不了的,再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这句话虽然很老套,但是却挺实用的,美国财阀大佬给时氏出资的事情想必你应该是清楚的。”
“我也知道你跟他一向是死对头,他这些年来从你们手上抢走了不少的生意,这时氏在江城毕竟是几十年来的根基非常的牢固的家族产业。”
“当初你逼迫时氏集团资金链断裂,几个资金庞大的项目被迫叫停,想必应该是费了不少的心思,否则你也不会在江城潜伏了多年,就是为了对付时家,我知道你家大业大,全国各地也遍布你的产业。”
“但是你要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道理,若是时家和美国大财阀联手的话,对你也是极其不利的,商场上多一个敌人还不如多一个朋友,何必闹得两败俱伤的地步呢”
“况且你的人已经害死了人家父母,居然还把人家的女儿给强掳到这虎狼之地,怎么说都有点太不地道了些何苦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吧”
“还望南少高抬贵手,放过那个丫头吧,你若心里头有气,拿我和时笙怎么开刀都行,只要你一句话,他立刻可以毫无保留的把时家全部产业全部转到你的名下如何”
南弦邪魅的眉梢微微一挑,烟雾缭绕间。
他淡淡撩唇开口道
“筠哥,咱们认识了这么久,你觉得我是是非不分爱欺负女人的人吗我对夏浅是真心的,别说时家的江山,就算是金山银山我也不会把她让给时笙的,你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赶紧的从哪儿来滚哪儿去,你也知道咱们这地乃龙潭虎穴,若是一不留神丢了性命,到时候可千万别怪罪到我的头上。”
他话音刚刚一落,底下便有人过来禀告说是夏浅想要立刻见他。
他淡淡冷哼一声,这时笙才刚到,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他,还不是因为担心时笙的安危。
旋即他便悠闲的起身,将燃了一半的烟蒂捻灭到烟灰缸内,然后目光转向到心事重重的陆筠身上,又开口道
“还有,你告诉他,我南弦不是吓着长大的,你们也不要琢磨怎么想着偷偷的把人给带走,你们自己不惜命,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若是害的夏浅丢了性命,我找你们拼命。”
旋即,南弦便抬脚直接走了出去。
大约半响功夫后,南弦走进了木屋子内,便瞥见某个丫头正闲闲的窝在沙发上有点儿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
这会闻见门口的响声,小姑娘微微的侧目望了过来,似沉呤半响后,方才有些暗哑的开口道
“南弦,让我跟他单独见一面吧,我让他离开这里。”
南弦神色微微错愕了一下,忽地有些讶异的开口道
“本来我还寻思着你是来求我放你们离开的,没想到你居然舍得让他离开这里”
夏浅神色微微暗了暗,她深知时笙跟南弦这般阴险狡诈的小人完全不同。
时笙是个正道的生意人,而南弦就是个偏执而暴戾的疯批,跟这种小人斗,吃亏的永远是时笙。
更何况上次逃跑的时候她见识到了这里四面八方充满了血腥和杀戮,她不想让时笙把小命折到这里,真的不值当,只要活着他们才有可能有未来。
此刻,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一字一句开口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想怎么跟我报仇雪恨都可以,但是答应我别为难时家。”
南弦点了点头,目光灼灼的睨着小姑娘
“浅浅,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可以。”
翌日一清早,在茂密幽深的丛林中。
明媚的阳光似被薄云缠绕着,发出淡淡的鱼肚白的光芒。
一男一女两具身躯牢牢抱在一起似泛着几分旖旎柔媚的光芒又似吐露出淡淡的忧伤和心潮澎湃的激动。
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后,夏浅方才忍下心里溢满了酸涩,忽地涩然开口道
“时笙,离开这里吧,我想让你活着,咱们是斗不过他的,你放心,他不会把我这怎么样的,等我跟他的恩怨解除后,我就去找你。”
时笙摇头果断拒绝道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不能孤身一人的把你留在这里,你不走,我就不走,相信我,我会想法子带你离开这里。”
夏浅神色执着开口道
“不行,我不能拿你的命做赌注,你若死了,我也绝对不会独活于世,我希望我们都平安的活着,给我三年的时间好吗我一定会活着回去找你,相信我。”
“这是南弦的地盘,若是他不同意,咱们俩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时笙目光似闪过一抹寒光,抱着她不由紧了紧,开口道
“就算他再横又如何,我已经跟警方联系了,他们会想方设法的营救我们的,浅浅,我们都会平安的离开这里的。”
夏浅摇了摇头,忽地决绝的说道
“你太不了解他了,他远远比咱们想象的都要可怕,咱们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彻底的激怒他。”
“玉石俱焚对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若信我,就尽快的离开这里,你若不依我,我们从今往后便永不相见。”
时笙有些气结皱眉开口道
“你这死丫头在这说什么胡话呢,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难道你要跟我分手吗”
夏浅狠了狠心,一把推开了他,“你若不依我,咱们就分手。”
时笙目光似泛着几许暗光寂寥就这么怔怔的睨了她好一会,忽地有些沙哑暗淡出声道
“行,我依你。”
时笙瞅着这丫头现在态度坚决,情绪激动,只好暂时应承了下来,再从长计议。
旋即,时笙将娇柔的小姑娘拉入怀里,亲了亲她的红唇,宠溺开口道
“行了,傻丫头,别气了,还有以后别说这种傻话知道吗”
半响后,某少年闲闲的倚靠在某参天大树旁边瞅着那边腻歪的两位,顿时神色微微冷了几分,这会瞅着朝着他走过来的小姑娘,不由挖苦了一句
“你真的舍得就让他这么走呢不求求我们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夏浅朝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冷声道“不走难道死在这里,你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
南弦轻呵一声,“你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的,不过,你这么爽快的答应留下来,这葫芦内究竟卖的什么药啊”
夏浅勾唇冷讽了一句
“还能卖什么药,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找我寻仇呗,你哥哥的命就是命,我父母两条命就不值钱,这笔血债总该找你的人讨回来。”
南弦眉梢微微一扬,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
“赶情你答应留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血债来着,你这狼心狗肺的女人也太可怕了。”
夏浅幽暗的眼底似滑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哼哧出声道
“你要是不想当年你父亲的悲剧重演,所以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指不定那天我往你背后放冷箭,你防不胜防,你们底下那帮兄弟不是常说我是狐狸精变得,不安生的很。”
南弦嘴里咬着一根杂草,漫不经心的呵呵一笑
“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这人嘛就是专门来降服狐狸精的。”
夏浅眼底闪过一抹幽深暗光,她让时笙先行离开这里,一来就是不想让时笙涉险其中。
看得出来南弦对她存有情谊,应该不会对她怎么着。
可时笙就不一样了,他待在这里越久对他越危险。
二来,她想留下来查一下她亲生父母去世的事情,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她得查出背后真凶,让他们为父母的死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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