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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晋.江.首.发.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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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绛年相貌生得好,那种所有人都能欣赏、看了一眼就很难移开视线的好看。

    鲛人族五官灵动,是妖族中相貌最出众的那几支。洄一直生活在族中,任是见惯了美人,再看到霜绛年的时候,也不由惊为天人。

    只是静静与他对视,洄便恨不得凝固时间,永远收藏这一瞬间的美好。

    刚才那句“怎么就长得这么好看”,也是发自肺腑的诧异。

    这话出口之后,洄才意识到这份夸奖太奔放了,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刚才那是有感而发,我已经有心悦的人了。”

    “嗯,我知道。”霜绛年温和道,“是你的姐姐,对吗”

    洄惊讶“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为她落泪成珠。”霜绛年说。

    “你怎么知道我为她落泪成珠姐姐受伤,当时在场的人也只有我们,还有两个外来者。”洄的眼神越发不可置信起来,“不会吧,你就是那个”

    那个懂鲛人文明的外来者,曾声称自己是鲛人王族后裔。洄就当他是开了个玩笑,哪知道对方真的变成了一条黑鳞鲛人,就在她面前,还和她说话。

    “是我。”霜绛年微微一笑,肯定了她的猜测。

    洄呆了半晌,以双手掩面,羞愧地藏到了水草后面,不忍面对真相。

    王族是古神的直系后裔,天生能力超绝,鲛人族族长只能由王族担任,对整个鲛人族来说,王族和神也没什么区别。即便不知道王族的历史,这种敬慕也是刻在鲛人骨子里的。

    霜绛年是鲛人王族仅剩的后裔,顺理成章地就是族长。

    看她之前对待族长都是什么态度啊啊

    先把族长绑了锁在珊瑚囚笼里,族长袒露身份,她还万般不屑地取笑;当族长终于用王族的身份出现在她眼前了,她第一句话却是调戏人家长得好看

    “真对不住。”洄语无伦次,小声道,“不行,我得缓缓。”

    她余光瞥见倒在旁边的晏画阑,灵机一动,振作起来。

    “请您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我这就把这个敢欺辱您的登徒子碎尸万段”

    霜绛年忙挡晏画阑面前。

    “他是我的朋友,刚才那是意外,你忘了罢。”

    他迅速转了个话题“你姐姐怎么样了以我现在的能力,或许能帮她直接痊愈。”

    洄眼神狐疑地在两人之间扫视,但她打算给王族后裔留几分薄面,没再深究。

    霜绛年松了口气。

    晏画阑精神状态有异,好在最后恢复了正常,伤势也没有危及性命。在为他治疗的时候,霜绛年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之前有股力量,让晏画阑的自愈能力暴涨,以至于现在再给他疗伤,有些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迅速处理伤员后,霜绛年净化了被污染的鲛魂珠,重启神殿结界。

    一炷香之后,海水重归明净安宁。

    晏画阑躺在珊瑚床上,眼皮动了动,眯开一条细缝,偷偷觑向旁边的哥哥。

    “别装睡。”霜绛年眉目冷淡,“或早或晚,你都要给我个解释解释你之前为何会变得异样。”

    晏画阑心虚地滚了滚喉结,然后捂住了肋骨下的刀伤,哼记唧了一声“疼。”

    霜绛年目光立刻扫过来,冷淡中藏着一丝关切。

    哥哥没生他的气,也不像害怕他的样子。

    晏画阑稍稍放下了心,挤眉弄眼“哥哥笑一笑呗。”

    霜绛年“为何”

    晏画阑笑“哥哥现在长得太温柔,再装冷漠,就装不像了。”

    “那我可以再换回去。”霜绛年抬手就要用易容术。

    晏画阑连忙扑过去阻止“别别别,现在这样就好。”

    他动作太急,拉住哥哥的手腕,恰恰就是他意识不清时咬过、吻过的那一只手。

    哥哥小臂上的咬伤还留着淡粉的牙印,美玉无瑕,却因他而添了桃色。

    这一拉扯,霜绛年也想起对方亲吻自己手腕时心悸的感觉,双方都有些僵硬,拉也不是,松也不是。

    “你还记得那时的记忆,”半晌后霜绛年才抽回了手,“这样就更好办了。”

    晏画阑一屁股坐在神殿地板上,双膝盘起,整了整衣袖,把自己放到更低的位置上。

    “我当时没什么理智,好像中了邪,还咬了哥哥一口。”他低落道,“哥哥不开心的话,可以从我身上咬回来,咬几口都行。”

    霜绛年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那个时候,你还是你吗”

    晏画阑嘴唇动了动。

    他大可以说“不是我”,把所有恶行都归罪于魔毒的操控。

    可他很确定,他的所作所为全部根源于他最深的愿望他疯狂想拥有哥哥,想在哥哥全身烙下自己的印记,想把哥哥嵌入自己怀里,揉碎、吃掉,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这种想法,只敢出现在他最荒诞的梦里。醒来,他也是要哐哐撞大墙,好把那些妄念撵出去的。

    他这一犹豫,霜绛年便道“我明白了。”

    晏画阑慢慢抱膝蹲坐,把自己圈成一团小鹌鹑。

    哥哥明白他的真实欲望了。

    明白了,那态度是什么呢

    愤怒、失望、畏惧,规劝还是再一次逃走,避之不及

    然而都没有,晏画阑没能在对方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是藏起来了还是

    “讲讲你的感觉。”霜绛年只是平静地开启了下一个话题,“我在你心脏中发现了巨量的魔毒,你似乎和它们相处得很好,谨慎起见我没有使用九刺。”

    晏画阑先把疑惑压在了心底。

    “我不是一直可以吞噬别人的灵气么魔毒,我以前没想过吞噬它。也是那时被逼到了绝境,才想着拼一把,没想到真就成了。”

    他调动心脏里的魔毒,手心里出现一朵墨绿色的魔火。

    “很难掌控。”他皱眉评价,“稍有不慎可能就会被心魔影响。”

    很奇怪,晏画阑放出魔火的时候,身上丝毫没有魔修的气息。他修的还是仙,只不过能操控魔的力量。

    到底是书里的主角,终极形态所向无敌,能将魔毒收为己用,也不意外。

    “以后在无人处,可以适当练习掌控力。”霜绛年建议他,“不过记得掌握分寸我可不想再被你咬一口了。”

    话音未落,他忽觉小臂烫了一下。

    记晏画阑十指交叉牵起他的手,正低头轻轻舔过他小臂上的伤痕。

    凤眸抬起,眼尾好像带着小钩子“还疼么”

    霜绛年小幅度摇头。

    “那哥哥不生气了”晏画阑眨眨眼睛。

    “我有什么理由生气。”霜绛年淡淡道,“你为了保护我而受伤,我就应该提前察觉到澜就是叛徒,否则也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真的不生气吗”晏画阑执着追问。

    他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霜绛年心中微动,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这简单一摸,好像给蔫蔫的小花浇了甘霖,晏画阑整只鸟立刻亮堂起来。

    他起身,迅速啵了一下哥哥的嘴。

    猝不及防被偷袭,霜绛年用手背掩唇,淡淡斜他一眼,背过身。

    至于有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生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稍作休整之后,他们立刻动身去救困在极阴之泉里的鲛人。

    霜绛年本打算独自前去,双胞胎姐妹姐妹执意要跟着,她们思念亲人心切,霜绛年没有立场阻止。

    “湍流怎么办”溯为难,“对面的鲛人常年被关押,很多都体弱带伤,她们无法穿过湍流。”

    “有我呢。”晏画阑自信拍胸脯。

    双胞胎姐妹用戒备的目光打量他。

    此人身份成谜,明明是个危险的疯批,却总装成智商不高的模样,用美色诱惑她们的族长,蒙蔽族长的双眼。

    奸猾狡诈之徒

    姐妹俩满目狐疑,却见晏画阑化身为一只美丽的巨大生物,靛蓝胸脯,带着花纹的双翼,还有长长的华美的尾翼。

    倒、倒是有几分媚上的资本。

    双胞胎姐妹用惊艳的目光,仰望那只优雅而强大的存在,心中隐隐期待着他以瑰丽的术法阻断湍流。

    却见大孔雀抬腿傻憨憨往前迈了两步,然后一屁股墩坐在了湍流中心。

    转瞬间,湍流停止。

    不是因为什么术法,而是因为大孔雀实在太肥美了。

    湍流之后藏着一个大型法阵,就是这个法阵,每每伪装出鲛人哭声,乱人神志。法阵还附有迷魂之效,冲过湍流的鲛人都会因此昏迷,然后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锁进牢笼里。

    孔雀的大眼睛瞪了那阵法一会儿,没看出怎么解,索性伸出鸟喙一顿狂哆,把阵法哆了个稀巴烂。

    双胞胎姐妹“”

    所有鲛人一生都越不过的鸿沟,别人往那轻松一坐、胡乱一哆就解决了,这合理吗

    晏画阑舒服地抖了抖羽毛。

    这湍流对他而言无异于在瀑布下冲澡,又疼又爽,清洁皮毛活络筋骨,好处多多,就是有点冷。

    “哥哥放心去吧”晏画阑乖巧狗狗蹲,“我帮哥哥看门”

    霜绛年向他点了点头,带着双胞胎姐妹向极阴之泉中心游去。

    越往深处,越黑暗冰寒,他们体内的极阴水灵气受寒气催动,成倍速运转,修炼速度加倍,无怪这里是豢养鲛人的最佳场所。

    他们很快抵达了极阴之泉中心。

    正如魔主曾经向霜绛年展示的那样,密密匝匝的铁笼里囚禁着鲛人,记精血由阵法收集,储存在琉璃瓶中,再由澜呈送给魔主。

    恸哭声、啜泣声、哽咽声,漆黑的深海里没有其他声音,只有交织的悲伤。

    沁正抱着鱼尾蜷缩在角落里,她已经活了两百余岁,对于鲛人现在的处境,已经算是高龄。

    在屠杀开始前,她抱着蛋藏进了鲛人神殿,后来中了极阴之泉鲛人歌声的骗局,被关进这里,与一对双胞胎女儿骨肉分离。

    她的生命快走到了尽头,提着一口气不想闭眼,只是因为挂念女儿们,挂念她在这里产下的一个小儿子。

    通过歌声,她日夜劝诫自己的双胞胎女儿不要穿过湍流,如果她死了,女儿们会不会为此崩溃,也被关进来

    海水中似有银芒闪过,铁锁落下,笼门开启,通往自由。

    沁没有动,她以为这又是一个虚幻的梦,这种美梦,她已经做过千百次。

    经历了百年的冰冷之后,忽然一具温热的身躯环住了她,然后是另一具身躯。

    “娘”耳边传来女儿们的声音。

    沁意识恍惚地眨了眨眼,两张熟悉又陌生的女子面孔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娘,是女儿呀。”双胞胎拥抱着她,语声哽咽,“女儿们来救你了我们以后都自由了”

    半晌过后,沁灰暗的双眸才涌出泪水。

    她所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为了来之不易的自由,而是作为一个母亲。

    “溯,洄。”她泪如泉涌,“我的女儿们,长大了啊。”

    母女三人紧紧拥抱。

    除了她们以外,几乎所有鲛人都在寻找被关在不同牢笼的亲人,与亲人团聚,或者收敛亲人的尸骨。

    情绪宣泄之后,他们在惶惑中,询问到底是谁帮他们脱离了牢笼。

    溯和洄回答他们“是族长,我们新的族长救了大家”

    此时霜绛年正催动九刺,打开了最后一把锁。

    他抱出里面那条幼小的鲛人,摸摸那张和双胞胎姐妹相似的脸蛋,抱着小鲛人向双胞胎的位置游去。

    霜绛年将小鲛人送还到沁的怀里,上百束目光追随着他,落在他肩上,沉沉的满含重量。

    他不习惯被人盯着看。

    但这些目光属于鲛人,属于他想守护的同族。

    他是他们唯一的依靠,霜绛年想要肩负起这份沉重,偿还这百年的噩梦为了族人,也为了一直以来内疚自责的自己。

    “大家受苦了。”

    霜绛年低着头道。

    然后他抬起脸,面朝着一张张长相各异的脸,微微笑起来。

    “我们回家吧。”

    他嗓音淡然,又充满力量。

    曼妙的鲛人歌声响起,那是人耳无法触及的人间仙乐,鲛人们在歌声中穿梭,泳姿优美灵动,如同织就鲛绡时蹁跹翻舞的手。

    海水荡起细细的波纹,鲛人们汇聚成群,以霜绛年为首,向着神殿游去。

    他们路过了阻挡湍流的孔雀,沁见他身形肖似凤凰,惊讶道“妖王陛下”

    “妖王”洄眼皮跳了跳。

    记

    “是我看岔了。”沁反应过来,“凤凰陛下的羽毛是火红的,而且她早就不承认我们是她的子民了。”

    如果凤凰还肯承认她们、庇佑她们,鲛人族也不会饱受灭族之苦。

    “我就说嘛。”洄双臂交叉,“他就是个登徒子,怎么能当万妖之王呢。”

    “登徒子”沁严肃起来,“他轻薄你了”

    洄“没轻薄我,但更过分”

    话音未落,便见那只肖似凤凰的大鸟化作一名俊美的雄性,乐颠颠冲过来,给了族长一个熊抱。

    那雄性禽鸟长得高高大大,一抱就把一整条族长都裹了起来,欺负人一样。

    所有鲛人“”

    她们用凌迟的目光射向晏画阑。

    谁知霜绛年看起来并未着恼,任由大鸟抱着,还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

    两人并肩前游,其他鲛人惊疑不定。

    “莫非他是族长夫人”沁小心地问女儿。

    洄撇嘴“不,他只是个馋族长身子的登徒子。”

    这些对话用的是鲛人的歌声,霜绛年听了,眼中划过一抹无奈。

    从极阴之泉里解救出来的鲛人,连成年鲛人并鲛人蛋,一共一百二十六尾。

    他们已经许久没见过光明,甚至从出生起就活在黑暗的牢笼里。所有鲛人身上都带有旧疾,大部分精神状态很差,有的还会不受控制地做出自残行为。

    霜绛年一一为他们疗伤、与他们谈心,缓解他们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鲛人的歌声具有安抚情绪的作用,鲛人们唱着温暖而神圣的歌谣,放眼便是宁静祥和的神殿,内心日渐安宁。

    神殿小半边都毁于两名妖尊的战斗,晏画阑实在感觉不好意思,勤勤恳恳地修补起神殿。

    建造神殿要用什么、怎么建,他一概不知,有时候霜绛年忙,没空告诉他,他便去问沁。

    沁曾生活在泉客岛,能流利使用通用语,对晏画阑的态度疏离而带着审视。

    一鱼一鸟聊着聊着,附近便会冒出好几尾年轻鲛人,好奇地观察他,仗着他听不懂,明目张胆地嘀嘀咕咕。

    “他就是洄口中的登徒子小模样挺标致呀。”

    “谁知道呢,人不可貌相。”

    “族长看起来对他很纵容,万一是情投意合”

    晏画阑余光瞥见她们,笑着招呼她们,还从储物耳饰里掏出了什么礼物。

    几尾年轻鲛人面面相觑,试探着围拢过来,发现是一只八条腿、长相奇形怪状的甲壳生物。

    沁见多识广,惊讶道“羧羚蟹这不是浅海才有吗”

    “我下海之前就准备好的。”晏画阑说,“鲛人是不是都很爱吃这个要不要尝尝”

    年轻鲛人们没见过羧羚蟹,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沁。

    却见向来稳重温雅的沁,眼神直直盯着那只羧羚蟹,然后咽了下口水。

    看来是真的超级好吃

    沁先下手为强“别急,我教大家怎么剥壳”

    她身边眼看是挤不下人了,晏画阑又掏出几只羧羚蟹“这里还有,保管够吃。想学怎么剥壳我也会”

    美食的诱惑下,几尾鲛人纷纷叛变,聚拢到他身边记。

    这些出生在神殿里的鲛人,一辈子都没吃过几种灵兽,舌尖陡然品尝到直击灵魂的美味,香得连螃蟹壳都没放过。

    至于送给他们羧羚蟹的人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是登徒子呢肯定是人美心善的族长夫人啦

    这边热闹非凡,霜绛年路过瞟了一眼,见到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唇边生起笑意。

    他本还担心鲛人族排外,会对晏画阑抱有敌意,但晏画阑比他想象的更擅长交朋友。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晏画阑抬起眼,正巧与他对视。

    他朝霜绛年粲然一笑,哗啦啦倒出一大堆羧羚蟹,趁鲛人们注意力被转移之际,脱身而出,落在他身边。

    “哥哥在想什么”

    霜绛年淡淡“我在想,你若用心取悦什么人,就一定能成功。”

    “还不是为了你。”晏画阑模糊地咕哝一句。

    霜绛年没听清,正要相问,晏画阑已将刚剥好的蟹肉丝喂到了他嘴边。

    霜绛年要用手接,对方不肯,他便只好就着对方的手,启唇叼过蟹肉。

    滑嫩的蟹肉入口即化,散作鲜香清甜的汤汁,在唇齿间萦绕。

    无怪鲛人为此倾倒,就连霜绛年每次尝到此味,也会心驰神往。

    他被勾起了馋虫,抬眼却见晏画阑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唇间又叼了一支蟹腿。

    壳咬在齿间,肉露在外面,只要一拽,就能扯出整条饱满的蟹肉。

    晏画阑笑盈盈的脸上,满满都写着“钓鱼”两个大字。

    霜绛年伸左手,左手被抓;伸右手,右手被缚直到全身上下能抢走那条蟹腿的,只剩下嘴。

    鲜香缭绕鼻尖。

    霜绛年撩起眼皮,不悦地瞥了晏画阑一眼,视线又落回蟹肉上。

    蟹腿很长,对面还带着壳,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还算远,大抵是没关系的罢。

    馋虫占据了上风。

    霜绛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灵巧地叼走钩子上的“饵”,就要逃跑。

    谁知“捕兽夹”就等在他身后,晏画阑一掌从身后搂过他,圈在他腰间。

    霜绛年扑在他身前,霎时间,属于对方的气息笼罩了全身。

    “说我会取悦人,”晏画阑附在他耳畔,笑声低哑,“那哥哥被我取悦到了么”

    霜绛年微微怔忪,好不容易夺来的蟹肉化在口中,却食不知味。

    红晕悄然蔓上耳尖。

    鲛人耳尖上生着耳鳍,耳鳍薄如蝉翼,透明软弹,此时染了一抹嫣红,如同浅粉色的水晶。

    晏画阑的视线,不由自主便落在了上面。

    霜绛年浑然不觉。

    他只感觉晏画阑的呼吸离他耳畔越来越近然后,耳尖忽然坠入了湿热之中。

    滚烫包裹,牙尖陷在软肉里。

    晏画阑,咬了他的耳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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