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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故意作对,排扣挂了半天都挂不上去。姜岁予也不敢有太大动作,这铁架子床一点也不给面子,稍微动一下就吱吱呀呀的响。
她手在背后慢慢游走,心虚的往许时朝那边瞟。
不过所有的惊心动魄好像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许时朝始终阖着眼睛,气息平稳。
姜岁予不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许时朝,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她总觉得他好像又变好看了。
眼角狭长,即使闭着也很勾人。然后是高挺的鼻梁,再往下就是好看的唇形。
她忽然发现,上次他嘴唇上结痂的地方留了一道很浅的痕,也不知道是怎么弄伤的。
姜岁予出神的想着,不由得想凑近看清楚一些。快要鼻尖对鼻尖的时候,许时朝忽然睁开了眼。
一晚过去,他身上的那点狠劲已经被收得妥帖了,一点刚睡醒的懵懂和惺松都没有,倒像是醒了很久。
许时朝懒散的牵起笑“给我亲一下,我就帮你弄。”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姜岁予的什么点,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这个“弄”是什么意思,全身的血液差点涌上头。
他果然,是在装睡。
两人这样对视,呼吸近在咫尺,只要有一个人稍微一往前,就能吻上。
姜岁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仰着脖子亲了许时朝嘴唇一下。随着她的动作,肩上的被子也滑落了。
她本意只是想报复一下,奈何食髓知味这个词太可怕,唇瓣渐渐升起的温度一点一点把理智抽空。
许时朝仍是没动,但姜岁予能感受到他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闪了一下。
很痒,痒到了心里。
她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甚至一时间忘了把唇移开,直到眼前一黑。
许时朝轻轻的偏了一下头,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往前凑“中奖了啊小朋友。”
姜岁予晕乎乎的抿住唇正想说什么话,下巴就被卡住,许时朝跟着就压了下来。
“再来一次。”
刚开始的时候,也仅限于表面触碰。
随着呼吸逐渐急促,许时朝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大脑的荷尔蒙一阵接着一阵,眩晕,缠绵,甜蜜,所有感知一起往上涌。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小小的尖叫,姜岁予这才如梦初醒,慌里慌张的用手抵住许时朝的胸口。把脸偏到一边,急喘了几下。
看着门口一脸“原来你是这样的姜岁予”神情的棠以昭,她空白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四个字。
捉奸在床。
姜岁予觉得此刻脸上已经挤不出来任何表情了,倒是许时朝,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气定神闲的下床掸掸起了褶皱的衣摆,跟棠以昭擦肩而过时还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
一番做派找不出一点违和感,好像刚才在不是他一样。
姜岁予心里暗骂自己太没出息,不就是亲了一下人家一副游刃有余,你却在这里瞎别扭。
等到门扉被重新掩上,棠以昭才走过来坐下,十分淡定的将她滑下来的肩带扶上去“我懂,你不用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
姜岁予双手掩面,也不知道是昨天撞的还是怎么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要怪就怪色令智昏这个词太过灵验了。
棠以昭用肩膀去撞了她一下,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说话也不绕圈子“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
她眼神暧昧的拍了拍手。
啪啪啪。
想到刚才那种微妙的感觉,让姜岁予思绪复杂了三分,说话也慢吞吞的“想什么呢你。”
尽管她现在算得上已婚人士了,但心中一直还以少女自居呢,虽说夫妻之间那种事情很正常但她总觉得,她和许时朝之间迈不过那一步。
光是今早这样都能让她彻夜无眠了,要再多做点什么简直不敢想象。
棠以昭摸着下巴上下把她打量一遍,忽然凑到她的耳边,神经兮兮的问“他摸你胸了啊”
姜岁予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没有”
棠以昭“感觉怎么样”
姜岁予“”
棠以昭是个典型的哪壶不开就要好好提起来的二百五,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听说胸都是越揉越大呢。”
“”
“滚开啊你。”姜岁予终于听不下去了。
“不过说实话,我挺开心的。”棠以昭一想到姜岁予和许时朝互掐的样子,还觉得挺欣慰的“我觉得我好像看见了好多年前的你。”
久远的时光再回忆起来总要颇费一番功夫,但棠以昭对姜岁予初见的印象却极为深刻。
那时候也就才上小学吧,陈玫带着姜岁予来她家做客。当时的姜岁予和其他小姑娘一样,两人很快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棠以昭拉着姜岁予到庭院里去玩滑梯,让姜岁予推她一把,结果正好陈玫看见,不说分由的从客厅冲出来把姜岁予拽下来,骂她死心不改,心眼坏。
当时棠以昭直接吓蒙了,一时都忘了去辩解。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姜岁予在外人面前又哭又闹,如今想来竟然也是最后一次。
这件事情一直都让她心感愧疚,几天后再登门道歉时,得到的却是姜岁予已经被送走的消息。
这一别,就是五年。五年后棠以昭再见姜岁予时,她已经收起了棱角,乖巧温吞。
“啊,是吗。”姜岁予恍然的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前言不搭后语的给棠以昭讲了一遍,陈述的断断续续。
但棠以昭听懂了,她知道那座宫殿和舞鞋是什么是这么多年心里的执念,是对那个没有温度的家庭的渴望。
她把自己伪装起来,用这样的方式示弱,想要找回那五年遗失的温暖和爱。
姜岁予把头靠到棠以昭的肩上“但是我在许时朝面前我装不起来,我想跟他吵架,也想跟他发脾气。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棠以昭把她搂紧“没怎么啊,就是一只疲惫的萤火虫遇到另一只疲惫的萤火虫,两个人相互照亮。”
“不过话说回来了,周暻和那个鸟男人竟敢去闹你的婚礼”
那天棠以昭在路上耽误了点事,去的时候已经误点了,所以并没有目睹那场大戏。现在回想起来,还恨的牙痒痒“他当我棠以昭是死的吗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把他扔锅里炖了,拆掉骨头出来搅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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