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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别人看不出来我是在跟踪,又有什么社死可言呢
放弃治疗jg
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目标人物藤本雄走出校门。
柯南低头看了下手表,奇怪道“现在还没到高中生放学时间吧我记得他报的社团是拳击部拳击部允许提前走的吗”
灰原哀低低地“嘘”了一声“跟上去。”
“我觉得我们还是光明正大一点吧这样的隐藏真的好没用啊”
虽然计划是伪装大人带小孩压马路,但可能是做贼心虚吧,一跟上去几个人就不自觉地变成了压低身子偷偷摸摸的模样。
我只觉得这种隐藏显眼且没有必要,还非常社死。
几个小孩子面面相觑,咳了一声直起身子哈哈哈起来。
柯南嘴角抽了抽,“别傻笑了,一会儿跟丢了。”
大家这才再次进入状态。
“这里是会所”我皱起眉,“他一个高中生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灰原哀在旁边补充道“而且我听说这家会所是会员制,第一次来的客人没有熟人带是进不去的。”
圆谷光彦表示“听起来就不像什么好地方。”
“是个适合干见不得光的事的地方啊。”我叹了一声,“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进不去啊”
要是谷崎君在就方便多了。
算了算了,也不能什么都靠别人还有异能力。
“那现在怎么办”
“不能干等。”我往上看了看整个会所,ass掉一个又一个想法,最后回头问刚刚做了补充的灰原哀“这个会所是做什么的”
“休闲娱乐吧。”具体的灰原哀也不太清楚。
“你们说我去借个厕所怎么样”
柯南无语地看过来“一般人都不会选择借会所的厕所吧要借厕所大可以去旁边的饭店,你这样意图太明显了啦。”
“那怎么办”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要不干脆别进去了,就呆在外面,看他等下和谁出来。”
“万一不是一起出来呢”
我沉默了一下,“那就把之后出来的人全部拍下来,之后一个个去查”
别说,最后还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可行,柯南甚至亲自去试了试问能不能进去找他哥哥,结果被大堂的人拦在前台。
我把之后进出的人全都拍了下来,在藤本雄出来之前甚至把小孩子们都赶回家,只有柯南杀了个回马枪,在我以为都回家的时候又跑了回来。
我一边等着藤本雄出来,一边无奈地看向柯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家里人同意吗”
柯南嘿嘿地看着她尬笑“放心吧,我给家里发过信息了。我也是想查出真相嘛”
都这个点了,我也不能放任小朋友一个人回家,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行吧,那你别添乱。”
到天快黑透的时候,七点多点儿,藤本雄终于从会所里走了出来,是独自出来的,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异样。我本想再跟上去,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留在原地继续观察。
这个点他出来之后肯定是回家,没什么好调查的了,倒是他呆了近两个小时的这个会所,里面的问题好像更大一点。
我打算今天守到半夜,把进出的人都拍下来之后,再一边问藤本雄今天的事一边调查这条线。
但是小孩子不能熬夜吧我侧目看了看柯南,觉得还是打个电话让人把他接回去比较好。武力值相当可以的毛利兰就很不错。
我刚准备拿出手机,后颈突然一痛,顿时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柯南瞪大了眼睛,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人拎起来威胁道“敢发出声音下一棒子就给你”
柯南
他假装吓得双手抱头,仿佛被吓得说不出话,手上迅速开启了自己眼镜上的定位系统。
对方两个壮年男性,己方一个小孩一个昏过去的女人,这配置真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啊。
拎起柯南的人旁边一人皱眉道“这两个小鬼你准备怎么处理”
“先带回去审讯吧,既然都跑到这里蹲守了,难保他们不会传出去什么。”要是真有不该传出去的传出去了,他们也好提前做好应对。
“那些蠢货,被人盯上了都不知道”
旁边这人撩起青木纱织垂下的头发,瞅了眼“脸倒是不错,要不是最近查得严,倒是值个好价钱。”
拎着柯南的男人啐了一口“还不是那些蠢货居然被货物反杀,还被条子顺着剪了我们一条线”
“你这么一说她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
柯南悚然一惊。
不会是之前小兰被拐的那件事吧这些人一伙的
拎着柯南的男人也皱起了眉。他上前就抓着青木纱织的头发把她的头拽起来看脸。
“这女人是不是之前新闻上拍到的那个害我们一条线被条子发现的那个啊”
“那更好,审讯完了还能顺便报复。”说话的人拿起车钥匙开门,另一个把手里拎着的柯南和另一只手拽过来的青木纱织一起扔进了车后座。
醒的时候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冷不丁地给我刺激得十分清醒。
“醒了”
说话的人声音阴冷,我下意识地动了动,一串叮叮当当的铁链碰撞声传来,这才发现是自己被锁住了,还是锁在看起来像是牢房的一面墙上,双手活动的范围还不够在身前交握。
周围的灯光也很暗淡,分不清这个地方到底在地面还是地下,不过连扇窗户都没有还有点潮湿阴冷,很大可能是在地下。
这也太
什么啊这不只是个探查高中生反常原因的委托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我强忍住内心的波动,瞥过缩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柯南,看向方才说话的人“你是什么人”
真是糟糕了,竟然把柯南也牵扯进来了
“你没必要知道。”那人冷冷地回绝了我,随后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什么”什么什么啊你问的是什么啊
我一脸茫然,男人往旁边一堆需要打马赛克的刑具上瞟,示意我看过去“劝你有什么都老实说出来,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尝试那些东西吧”
这是审讯黑方吗
我终于搞清楚了一点情况,强加镇定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
我觉得这些人就是脑壳有点毛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那个我就是去那找一个高中生而已”
男人的刀子立刻就擦着我的侧脸扎到了墙壁里,几缕长发随之落地。
我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得一颤,立刻补充“我说的是真的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知道什么”
男人啧了一声,“我们被条子抓到的那条线你知道多少你既然参与了,应该知道我们这边泄露消息的是谁吧把奸细供出来,我们就放过你。还有旁边这个小朋友。”
柯南没说话,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他觉得只要青木纱织供出来,这些人就会立刻杀人灭口。
我也是一脸懵逼,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说得不清不楚谁听得懂啊
“还没审出来吗”外面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那边发消息集合了,审不出来等会儿回来再审吧,再不行一针下去,管他什么人都得求着告诉我们。”
男人又啧了一声,拔下扎在墙壁上的刀抬步出去,把铁栏杆门锁好,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警告“在我回来前,你最好想清楚该怎么回答。”
等声音彻底离开了,我才松了口气,连忙问柯南怎么回事。在得知对方可能跟上次的人口贩卖案有关的时候,我陷入了沉默。
啊这,那这没什么好狡辩的了,我确实参与了呢。
我露出疲惫的微笑。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太宰先生有没有在自己身上放定位器了。
我太难了,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就应该早点向太宰先生学习开锁一百零八式
在我痛心疾首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声音。
这种环境下,一点轻微的声响就能让被关着的两个人高度紧张,而伴随着声音到来的,是几乎没有脚步声的深蓝发色的孩子,拿着一串钥匙在铁门的锁上一片一片试。
我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小夜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不是让你在家等着吗”
着装古朴一脸凶相的男孩抿着嘴,在锁扣被旋开的轻响中,他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
“我现在是,守护你的刀。”
那人看过来的眼中,是看似呆板实则带着几分担忧的神色。
看得他几乎要当场逃跑。
“不过去吗”
太宰治像是忽然回过神来,狼狈地错开了视线,低头看我“嗯,织田作现在应该在工作,等他结束之后再去找他吧。”
我往那边看了一下,织田作之助旁边还有几个跟他一样的黑西装人士,几个人都跟在一个穿着灰色西装衣服上坠着铂金配饰的中年男人。
“”不会是在干保镖吧
那我们岂不是真的得等到宴会结束
吐魂jg
“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我一愣,抬头就看见他又挂上了微笑的脸,“你不是脚疼吗”
“你看出来了啊。”我有些尴尬地跟着他到了休息区,看着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出神地晃着高脚杯中晶莹的酒液。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来太宰应该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跟织田作相认吧,结果对方明明刚投放就找到了工作,这效率也太高了吧
想到现在发展艰难的侦探社,连工资都还是未知数,大家没有辞职真的是在靠爱发电啊
受邀的人大多都有自己的圈子,对于不想掺和进去的我而言相当难熬的两个小时,在他们而言就是趁机加固、扩大交际圈的好机会。
不过也有像我们一样,并不想参与那些社交的人
穿着蓝色小西装的孩子跟着两个高中女生走到了休息区,像是不经意间看到了我,突然精力充沛地跑了过来“青木姐姐你也在啊”
三个人中有两个人我都认识,就是上午在毛利侦探事务所遇到的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
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想起了之前遇到了三起案件,三天就遇到了三件案子,还都巧合的跟他们遇到一起,实在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下意识地往她们来的方向瞅了眼,果然,毛利小五郎正在跟展厅边上的警察说着些什么。
在三人过来以后,毛利兰也问了个好“又见面了,青木小姐。这是我的朋友,铃木园子。”
我站起来点了点头,“你们好。”
铃木园子也回了声“你好”,随即就扯了扯身旁的毛利兰,“你们认识啊”
“嗯,她是我爸爸的一位委托人。”
“诶委托”铃木园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些兴奋,“是什么案子吗”
我咳嗽了一声,“是找人,而且人已经找到了。”
毛利兰有些奇怪,明明还有一个人没找到,但她并没有反驳。
我松了口气。我可不想被太宰治知道,我还委托了毛利侦探去找芥川龙之介。
“那个哥哥是和青木姐姐一起来的吗”
我顺着柯南的目光看到了太宰治“啊,是的。”
太宰治听到他的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呀,你好呀,小侦探。”
江户川柯南被他那一眼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强笑着装可爱道“你好大哥哥大哥哥为什么这么叫我呀”
自从见到了织田作之助,太宰治就一直有点不在状态,没怎么伪装的眼神就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让看到他的眼睛的人浑身发冷。
而且他们根本没见过,他这一声“小侦探”不免让他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太危险了,多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就多一分把他暴露在黑衣组织面前的危险。最可怕的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那个组织的人。万一是,他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太宰治静静地看着他,把仍在强笑的江户川柯南看出了一身冷汗,最后轻笑一声道“是猜的啦。”
铃木园子小声向我询问道“这位是”
她一过来就注意到这位帅哥了,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过去搭讪而已。
在有作家本人存在的世界说出他们的名字,我本人也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尽力保持平静的神情道“太宰治,是我在侦探社的前辈。”
这个名字可是中学课本中出现过的名字,在场三个人一下就想到了那位大文豪。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你们猜对了,在我有if线番外的想法时,就想好把这个番外设置成正文首领宰前篇。
以下是赠送内容
距离上次被抓进猎犬已经有四个月了,琴酒最初还觉得自己早晚会走出被关押的地方,好好教训当时选择放弃他之后还完全没有营救行为的的家伙们的。但是他是万万没想到,等他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天。
黑衣组织不说高层基本无了,就连基层和各个秘密势力,都被猎犬、公安以及其他黑方势力给突突完了。甚至就连他自己
琴酒坐在白色跑车的驾驶座上,对着车窗外面无表情的吐着烟圈。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该想开了吧”副驾驶上的瞎眼同僚调侃他,“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可是还在观察期,小心我给你打低分哟。”
琴酒瞟都没瞟他一眼,懒得理这个不正经的家伙。真要比起来,他宁愿自己是去跟那个正经正义的末广铁肠一起出任务,尽管那个人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正经人不会总是试图挑逗他的神经。
是的,他现在是跟着猎犬在做任务。真是做梦都想不到,原本身为跨国犯罪组织黑衣组织里的kier的他,竟然也会有加入红方组织的一天。
当初为了“说服”他加入猎犬为猎犬办事,身旁这家伙可没少刺激过他
对于恶贯满盈的罪犯,无论使用何种手段都不过分,不是吗
当时这个人站在满身血污趴伏在地的他面前,笑意盈盈地如此说道,然后又一脚踢在他脸上,将他踢翻了个边。
我知道酷刑对于你这种家伙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但让一个人崩溃的方法却远不止这一种,恰巧,我知道、并且能做到很多种。
比起日常不苟言笑的自己,这个人是完全相反的时常挂着笑意,但他真正高兴的时候,总是有人在倒霉,比如之前的自己。
那时他的咽喉时常卡着血,难以对条野采菊的话做出回应,但这个男人仿佛有着读心术一般,每一步都踩着他的心理防线、踩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底线往下走,直到他彻底放弃。
猎犬几乎将改造他的任务全权交给了条野采菊,在他日复一日强行坚持着自我的那三个多月,他见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人。他甚至亲眼看到过在自己身上产生的不知名的异变。
就像曾经组织做的那些异能力实验中的可怜的实验体。
但猎犬的异能力技师显然做得更好,他们把异变牢牢地控制在某个区间之内。
他说得对,只要是人,就总有让他崩溃的办法。
而这个人口中说的观察期,谁都不知道会有多久,毕竟没有规定期限。
说不定就一辈子都在观察期了呢
琴酒有些烦躁地将烟头扔出窗外,正在关窗,就听到副驾驶座上的那个人又兴致盎然地开了口“这次任务就由你来执行吧。说起来也跟你原先的组织有点关系呢,藏了那么久,最后发现解决他们的竟然是他们的kier,到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非常有趣”
恶趣味。
说是想看他们有趣的表情,实际想看的还不是他琴酒
顶着猎犬的名头,他现在也不过是个被监管的罪犯罢了。
“好好表现哦,我可是很期待真正和你成为同僚的呢。毕竟我也不想哪一天对同为猎犬的同事出手,那样的话,即使是我也是会伤心的呀。”
琴酒的嘴角向下撇了撇,直接冷笑了一声。
呵呵,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
其实我一开始写的是副驾驶上的琴酒,驾驶座上的条野,但回过头一看,让瞎子开车好像不太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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