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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什么意思
五条悟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温迪并不是在对自己说话。
怪物似乎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硕大的躯体趴在地上疯狂挣扎,看不见的容器挤压着它的身体,肚子上的肉一层一层堆叠起来,里面的牙齿舌头胡乱撕咬。
然而无论它怎么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这一层束缚,最美味的食物就在眼前却无法吃到嘴里,怪物仰天怒吼,原本还带着笑容的人脸狰狞可怖,看得出来,现在的它起码已经明白了“愤怒”这个表情的实际含义。
好家伙,温迪对它做了什么
五条悟转过头,他之前坚定不移地认为温迪口中“咒力无效化”的能力是随口胡诌,现在想想居然已经有那么一丝相信了。
“呼,好歹赶上了。”温迪夸张地叹了口气,阳华还没停稳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和阿贝多挤一朵小小炼金花实在是太过为难,一路上他甚至连动都不敢的。
“怎么样有出什么问题吗”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五条悟避开温迪的问题,这种情况下也没必要再说客套话,还是直奔主题为好,“还是说,你知道这个家伙是怎么搞出来的”
既然解决不了怪物,那就解决制造出怪物的人,这个想法从逻辑而言毫无问题。
“这就是我们来找你的原因额,我知道这玩意很恶心,但你想看还是自己接过去看吧。”
温迪强行把装着羂索的炼金瓶塞进五条悟手里,虽然是隔着瓶子,但温迪还是觉得自己的手被玷污了,“他就是真人记忆里的夏油杰,也是这个怪物的创造者。”
草,搁这叠buff呐
身后的怪物似乎不满自己被忽视,两张嘴都凑到距离五条悟最近的地方开始尖叫。现在洞窟内一切似乎都恢复了正常,怪物的尖叫刺耳尖锐,就像用玻璃碴子恶狠狠地刮过铁片。
果然,老天爷都是公平的,给了你丑陋的外表也多半会给你难听的声音,借此防止你看上去不匹配。
温迪掏了掏耳朵,随后打了个响指,隔绝了怪物面前薄薄一层传递声音的风,任由怪物嘶吼尖叫,却只见嘴巴开合,再也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既然这个家伙可以吞噬“空间”里的一切,那干脆就把它用一个单独的空间隔离开来,就像真空包装的食物一样,也能避免让它接触到白垩之力或者咒力。
五条悟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全在手中的这个小瓶子上。巴掌大的瓶子里塞着一颗长着嘴的人脑,不知道它之前经历了什么,这个脑子看起来黏黏糊糊,已经完全丧失了作为一个智慧生物应有的活力。
“你是说就是这玩意占据了杰的身体”
“没错,但我们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干脆带着它来找你了。”温迪一边说一边打量着五条悟的表情,此时他脸上没有带眼罩,判断情绪也比之前要容易得多,“我们还把夏油带回来了,你要看吗”
五条悟捏瓶子的手一顿,“这个回去再说吧。”
他摇了摇瓶子,看脑花像一颗果冻一般在瓶子里弹来弹去,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说句实话,五条悟还是不太相信这个一样一看就不太正常的家伙居然能搞那么多幺蛾子,“这个家伙长着一张嘴啊那它能说话吗”
“能是能,只是”温迪话还没说完,就被阿贝多打断了。
“等等,这家伙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在五条悟和温迪交流的时间里,阿贝多全程都盯着这个刚诞生没多久的生命,它的气息浑浊地就像一团污水,不过虽然它的长相有些令人无法接受,但阿贝多还是在它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
白垩之力和咒力虽然融合在一起,然而两种力量却在不断角逐,这就导致这个怪物随时都有被自身力量杀死的可能,这也是为什么它一直疯狂摄取“食物”的原因。
“你们看它的嘴巴。”阿贝多开口提醒道,他手里的素描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它在尝试说话。”
怪物的嘴巴还在蠕动,只是比起之前发出尖叫的模样,现在这种动作则要更加微小细致。根据它嘴唇的动作,几人也可以大致了解其要表达的意思。
“它说它饿了。”
阿贝多停顿了一会,这个白垩生物的学习能力让他感到吃惊。哪怕是他自己,当初被老师创造出来之后,也没有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学会情绪和语言,以及最基本的计谋和思考理解。
这太离谱了,阿贝多看向羂索,这颗脑子似乎还没有意到自己创造出了一个多么危险恐怖的生物。
“其他的胚胎已经被我们全部处理掉,只是没想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阿贝多说话的时候面对怪物,实际上眼睛却看着羂索,“所以这就是你创造的完美生物吗”
想想也知道,羂索在借助神像力量离开的时候,顺便还带走了他最后一枚白垩胚胎,并在到达这个世界的第一时间就将胚胎埋下。
如果要评选“最敬业神经病奖”,那么羂索绝对当之无愧。
阿贝多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他和温迪没有追击,或者只是晚了一步,那这个生物到底会造成多么惨烈的后果。
按白垩的守恒原理和咒术的等价交换原则,“完美生物”的诞生几乎就是必然。所有死去胚胎的力量几乎全汇聚在它一个身上,然而它现在成功长大,那么拥有如此可怕的学习能力也实属正常。
其实从头到尾都不正常的只有羂索一人。
不对,它也不算人,它现在最多就算一个畸形的脑子。
怪物好像听懂了阿贝多的话,也感知到了他身上属于白垩的一部分力量。它停止了挣扎,眼睛眨了两下,小山一般的身躯伏在地上。
之前的距离有点远,现在再看,阿贝多居然发现这个家伙的脸有一点类似真人,不过想来也正常,毕竟在其中真人的咒力充当了粘合部分。
“你们准备怎么解决”
阿贝多摘下右手的手套,“不会还想把它交给高层吧。”
“这个生命不应该暴露在阳光之下,它唯一的命运就是消失在这座洞窟里,最后洞穴坍塌,将一切彻底掩埋反而是最好的结局。”
“你能处理它吗”
“我有自己的办法,不会有问题的。”
“”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那就拜托你了。”
“高层那边的任务报告我会搞定,你们从头到尾都呆在高专,和我的几个学生呆在一起,唔,你们还看了电影就当作是电影吧。”五条悟后退了几步,把位置留给阿贝多。
“剩下的细节我们回去再说,”五条悟耸耸肩,虽然阿贝多并不是咒术师,但不少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都不会心甘情愿地被别人看见自己的力量。
“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
至于阿贝多和温迪口中的“天与咒缚”,五条悟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你们可以先去上面等我,用不了多久的。”
阿贝多看了眼从头到尾一直被五条悟捏在手里的瓶子,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我们把它捉到手之后它就一言不发,你也可以试试,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它说话。”
温迪和五条悟回到地面,地下幽深昏暗感觉时间过了很久,然而到地面上才发现太阳只不过西斜了一个小小的角度。
一人一神盘腿坐在洞窟入口,在这个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团。五条悟将装有羂索的瓶子颠来倒去,偶尔还能听见脑花牙齿撞击瓶壁的清脆声音。
“它的声音和杰一样吗”五条悟加大了手里的力道,羂索在瓶子里转得就像一个肉色大陀螺。
“不知道欸,不过它应该是靠身体的声带说话的,至于它自己的声音我也没听过。”
温迪摊摊手,“我不清楚咒术界的历史,不过它应该也附身过其他厉害的大人物吧。”
只剩下一个脑子都还有如此宏伟的雄心壮志,五条悟停下手里的动作,隔着瓶子仔细端详这个诡异的生物,也许在很多年前,它也曾经是一个人类。
“要不你问它问题试试”温迪怂恿道,“没准它会回答你哦。”
这句话听起来感觉就像把羂索当成了阿拉丁神灯,五条悟用食指敲了敲瓶壁,他的脑海里其实塞满了问题,比如它是如何占据了夏油杰的身体比如它之前还附身了什么人物;再比如它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当五条悟瞥了一眼身旁深不见底的黑洞,突然感觉这些问题都很没意思。
“你能说什么,随便说说吧。”
“”
出乎意料的是,这颗大脑上的嘴居然缓缓裂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真的信任你旁边坐着的这个家伙吗你知道他是谁吗”
“也许他和我也是一样的存在,”大概是之前被五条悟转得太狠了,羂索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一下,它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气音,听起来喉咙很浅。
“我变成这副样子也都是拜他所赐,也许他才是一开始的源头”
当羂索发现那座神像就是温迪的时候,它就已经预料到了自己的失败,只是它到现在也想不通,温迪究竟是什么时候就埋下了“神像”这一枚棋子。
如果温迪知道羂索心中所想,那估计要专门写一首歌来控诉这种凭空污人清白的猜测。
“哦,是吗”五条悟翻了一下瓶子,羂索说到一半的话卡在嘴里,咕噜咕噜地滚了起来,“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像你,唯一的用处就是让别人赞美你死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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