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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的视线投向风渡身后裹得和流感携带者一样严实的萩原,锐利得像是要挑开遮挡他面部的口罩,看清其下的真实容貌。
风渡对他态度的转变并不意外。之前两人的防守动作主要是为了短时间内转移零的关注点,但这就和话术欺骗的效果相似,一旦被唬住的人脱离了当时的环境,重新审视事情的经过,去除干扰项获得重点就变得更加轻易。
以金发公安的推理水平,即使被拆除炸弹分去了大部分心神,这时也不难看出大大方方露脸的风渡且不论他摆在明面上的这张脸是真是假所做的动作是在掩护不愿露面的同行人,由此判断,他这位同伴的模样一定十分重要。
或者说,起码不能让降谷和风见这两个“便衣警察”看到。
他和警方有所关联公安神色一凝,捏了捏拳头,有种想要冲上去把他的口罩扯下来的冲动。
“是叛徒,还是”
和服青年拍了拍手,吸引了降谷的目光。他双手合十,身体微微前倾,“令人惊讶的速度,警察先生。”
“剩下这枚便交给你了。”
不管是萩原还是风渡,打一开始就没有准备与三副面孔的公安比什么竞速。沈栖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在拆除大楼内的全部炸弹的同时尽量隐瞒已死之人的身份,所以最后一颗炸弹本就是留给公安一方来防止他们拦阻两人撤离的。
嗯,虽然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但在沈栖的计算里,风见裕也的战斗力小于05鹅,可以忽略不计,所以拖住了降谷就是拖住了公安。
在风渡这边放弃拆除打算跑路的情况下,降谷零是不会无视爆炸对民众的伤害做出相同决定强行动手阻拦他们的,这是双方的共识。
“嘁。”
“辛苦警官先生你了,拜拜”并拢双指在右额前比了一个不算正式的致敬礼,风渡拉了拉萩原的外套,与之快步淹没于往来人流中。降谷零瞟了眼他们离去的方向,蹲下身查看炸弹的样式。
款式一致。轻车熟路地卸掉引爆装置,他转头示意风见通知警方,活动了两下僵硬的手腕关节,把风渡递给他的工具放进塑料薄膜袋里保存。
“原原本本地复述一遍你监管他们的过程中看到和听到的内容。”
偷偷瞄了瞄上司的表情,风见咽下口腔深处涌出的苦意,低头老老实实地汇报上自己的所见所闻。
“负责交谈的那个嫌疑人中途接了一个电话,接着让另外那个保持沉默的嫌疑人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后他们又聊了一会儿。距离较远,加上他们有意降低音量,我没有听清他们谈论的具体事宜。”
“零碎的片段也没有吗”
风见额头冒汗,在降谷零的注视下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终于抢在上司开口叹气说“算了”之前灵光一现“降谷先生,我有听到那个蒙面嫌疑人对电话那头的人的称呼”
“阵平ちゃん,他是这样叫的没错,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停。”不知是否是风见的错觉,上司的脸色更差了些,莫非是他刚刚说错了什么“是阵平じんぺい,这四个音节”
“是,是的,啊,难不成您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不。”
降谷零生硬却断然否认了风见的话。他脸上浮动的莫名情绪悉数褪去,恢复平常的冷静,转移了话题,“搜查一科那边有消息了没”
“连环爆炸案的犯人已被抓获,确认其为著名建筑师森谷帝二。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张了张嘴,还未发出声音,放在口袋里的某部特殊手机的振动宛如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
真是的。
金发青年收拾完心情,摸出那部手机。
偏偏不想在这副打扮时和黑色的一边扯上什么关系啊。
将你手中关于赤井秀一的资料转交贝尔摩德。boss下令,追踪宫野姐妹和赤井秀一的任务由贝尔摩德和特其拉接管。 g
波本面无表情地打出一句简短回复。
了解。 bourbon
与此同时,沈栖也在用风渡的手机发短信。
摩天楼危险解除,放心。
点击发送键,确认这条收件人为江户川柯南的简讯成功发出后,他退回桌面摘下耳机。副驾驶座的车窗降到了最低,夜风呼啦啦灌入车中,吹得沈栖有点脸疼。
“我能理解萩原君你急着回去看亲友的心情。”黑医立了立衣领,侧脸看向萩名山车神,“不过你可以稍微减减速吗我不想一把年纪了还患上面瘫这种在无知的年轻人中间很受欢迎的病症。”
“抱歉啦小风渡,不用等红绿灯,不知不觉就”
车速快也有它的好处,收到来自柯南写满感激的回复时他已经揉着木然的脸颊下了车,站在车门旁边。
“这孩子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把我当成了日本公安我这算不算抢了亲爱的百亿男人零君的出道位”
玩着手机惊觉自己忘了往前迈步的沈栖抬头一看,愕然发现萩原也停在诊所门口,没有进去。
“怎么,玄关被谁洒了钉子吗”想明白前因后果,风渡走过去推了推他的后背,揶揄道,“还是有地缚灵把你的脚腕抓住了”
“小风渡,我觉得我的身体出事了,需要你扶着进去。”活尸捂住胸口,语气虚弱,“我的腿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可能是上面的零件擅自报废没和我说。”
“你如今活动依靠的不是脊椎神经和生物电流,而是你的灵魂。你不腐的肉体是魂魄的容器。”风渡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话,“你的腿发抖只能说明灵魂在动摇。幼驯染有那么可怕”
“不可怕。”
“不可怕你抖什么。放心吧,就算他把你撕成两半,看在你多年给我打下手的情面上我会把你缝回去的,绝对看上去和新的一样。”
“太过分了小风渡,我们整整七年的深厚情谊只配得到一个打下手的形容吗”
“你的关注点还真是奇怪啊好了好了,别拖累我在门口罚站,我不想感冒。”
吵闹的动静引来了内室之人的关注。明美推开病房门走出来的那一刻,萩原立即噤声,也不喊腿抖了。风渡看准时机拉开玻璃大门,一路将其推进了病房,当着三双眼睛的面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一扇门隔开了萩原松田和风渡明美。
“总算清净了”黑医松了一口气,顺手掏出一包烟,“啊,明美小姐,你介不介意我抽一根”
褐发女子摇了摇头。她温柔的蓝眼睛眨了眨,伸出食指点点房门,“您不进去看看吗有您在场,萩原先生也许会轻松些。”
“”风渡咬着烟嘴去摸抽屉里的打火机,“我说的撕成两半是在开玩笑,你不用担心,松田君的身体情况揍不动萩原的。”
宫野家的长女在风渡对面坐下。
“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她面朝黑医认真地说道,“就如同不到两个小时后,我要离开日本了,哪怕前路于我是光明的,心里却难免会被各式各样的顾虑所绊倒。但有您陪我在这里随便说说什么,我心中的焦虑便会减少一点,不再压得我喘不过气。我想萩原先生也是如此。”
“听起来我是那种很能给人安全感的类型。”风渡的右眼皮跳了跳,隐隐察觉不妙,顾左右而言他。
“的确让人安心,风渡先生,您是个可靠的朋友。恕我冒昧,我知道您一直刻意与我们保持情感上的距离,却仍擅自这样看待您。”
“没事。”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沈栖感觉自己的声音比刚刚萩原装出来的还要弱上几分,“很明显吗”
“您的行为举止把握得体。”明美轻声,“只是您从来不说自己在想什么,要做什么,不期待甚至躲避回应。前段日子您傍晚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在房间里呆了一整天,抽烟抽得很凶。萩原先生当时借口问了您一句,您还以为他担心抽烟有害健康,说这点尼古丁对您来说算不了什么。”
不把马甲当人珍惜的沈栖啊这
这件事他留有少许印象,发生在他熬夜看完重生的皮囊后的第二天。
所以今天他说起案件,萩原研二之所以表现得这么积极,不仅是因为他乐意为拆除危及民众的炸弹贡献力量,也有担心我的成分在
被担心了的当事人一时哭笑不得,心情复杂。有种把可怜巴巴的流浪猫送到医院养好了身子,出院后舔舔他手心。
猫猫很担心你jg
这个比方不太恰当,然而确实是最贴近沈栖当下的内心写照。
“您与我们保持距离必然有您的理由。但偶尔依赖一下他人应该不会酿成什么大错吧,要不要考虑一下呢”
“一模一样。”
“欸”
“没什么。”和萩原那套简直如出一辙,这不是根本难以拒绝了嘛。“我会考虑的。”
结果变得和之前在酒吧门口被流浪猫咬住裤腿那样狼狈了,我真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tequi,龙舌兰的品类之一。第三张角色卡的代号。
只有在某些特定地区、使用一种称为蓝色龙舌兰草be agave的植物经过十年栽培后做为原料制造的产品,才有资格冠上tequi之名。
搜索它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梅斯卡尔,也是龙舌兰的另一个品类之前一直不知道jg
第三张卡是真酒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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