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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表情复原的朱蒂携柯南一行人走远,沈栖活动活动手腕,伸了一个懒腰,拉开冻僵的肌肉,缓缓吐出一口白雾。
“11月6日”
1200万人质事件,在朱蒂老师和“x”双重提醒下,被印痕折磨得头昏脑涨的他猛然记起这个夹在满月篇结束前的爆破组特别篇。
“幸好没有错过。”大拇指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变迟钝了吗看到日期的第一时间居然没反应过来。san太低果然会冒出各种各样的毛病,还是先找尾崎治疗好了。”
“明天还有一场大仗要打啊。”
松田踩了踩皮鞋。应他的要求,萩原和风渡早早挑了些常服,替换了一成不变的讨厌病号服。美中不足的是,尽管他再三要求无论什么款式他只要黑色,买回来的衣服里却依旧混了不少品味眼熟的花花绿绿布料。萩就算了,连一向对他十分礼貌的黑医都展开一件接近警服用色的深蓝色外套假正经地说
“一身黑衬着松田君的气质走在外面很容易吓到小孩,被当成坏人不如试试别的风格”
嘁,坏蛋才不会把“我是坏人”写在脸上还穿纯黑上街呢,小孩子的刻板印象。他不爽地想着,扣上黑色西装的纽扣,侧耳倾听外面的声响。
不到五分钟前,安装在诊所玻璃门口的电子风铃响起过一次。离开诊所的是萩原研二,给风渡的理由是添置医药物品,这种敷衍的理由,他一个字也不信。
“毕竟,今天可是那个日子”
七年前的11月7日,松田阵平失去了他的幼驯染。虽然这家伙现在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一口一个“小阵平”,但他清楚,有些东西不可避免地改变了。不仅仅是时间的隔膜,有一道更深的沟壑横在他们之间。
就像三年前摩天轮上,无人摆弄而自行撕裂的座舱门,以及那天晚上擦拭萩原伪装时,入手的僵硬触感。
在他面前苦笑着求饶的神态鲜活的男人,摸上去却冰冷得像一具死尸。
恍了恍神,松田放轻脚步,走到病房门口。他握住门把手,扭动转开门。
门外没人。空空的走廊上寂静无声,他不确定黑医是进了里面的房间还是跟着萩原出了门。
“无所谓了”就是和风渡撞见,以这些天相处带来的认知,他相信那人不会阻止他或是暗地向萩原告状。
通过隔着门板听到的零碎聊天不难推断,萩原销声匿迹的这些年一直和这个人呆在一起,风渡与萩原的“死里逃生”有直接关系,也分明把那之后的所有事看在眼里,关心着他们,却什么都不说。让松田想到小学路上和萩原一道回家,路过一个门店时看到的挂在门框上的晴天娃娃。
它有一双马克笔勾出的笑眼,本该是嘴巴的部位用红笔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推开玻璃门,伴随着清脆的叮铃声,他久违地回到了阳光下。看了看远处矗立的地标性建筑,松田大致对自身所处的方位有了一个概念。
“要去警察局的话,萩多半会走这条路”凭借对幼驯染的了解,卷毛青年把手插在口袋里,转身朝一条窄巷走去。快步穿过巷口,左拐右拐,不多时他的视线便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这情景稍稍有点滑稽,扎起半长头发的萩原借电话亭的遮掩偷偷观察对面的警局,他在半条街开外买了张报纸挡住脸跟踪前者,像什么资金有限的剧组拍摄的劣质警匪片。
显然,不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想。
“你们俩在玩盯梢练习吗”有人在他耳边提问。
松田条件反射地挥出拳头。
风渡晴人进行了闪避。
检定结果d1002574,困难成功
发问人躲开进攻,立刻举起双手投降,“是我,松田君你这一拳要是打中,脆弱的我就成教科书式的医者不能自医的悲惨案例了。”
“你在这里啊。”卷毛前警官瞟了下萩原藏身的方位,确认他没有挪动位置或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风渡一如既往地穿着那身灰蓝羽织,内里的和服换了件纯色。他眨了眨眼睛,用故作无奈的口吻回复,“我的助手和病人都急急忙忙地往外跑,诊所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没办法,只能关上门跟过来了。”
然后见识了传说中的连环跟踪,甚至自己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别说得好像你不知道原因。”
“因为松田君担心那个疯狂的犯人会现身设置炸弹,调查他的萩原会陷入危险之中,对吗”他偏了偏头,瞄向前方。
被他反问的大病初愈青年不耐地“啧”了一声,手臂抱在胸口,“明知故问就不必了吧。”
真不愧是幼驯染,做法都是一个样子啊。
一个突兀的念头倏地从心底涌出,直到面露狐疑的松田追问“什么叫作做法一样”,披着风渡皮的沈栖才意识到自己把它说出了口。
你问我也没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这个想法黑医拒绝似的后仰了仰头,指了指某个方向,顶着松田的死亡凝视转移话题,塞上了调任搜查一科的前成员最为关注的事情,“今天中午早些时候,警察局接到一封传真。上面的内容是,杯户商场旁边的一家餐厅里装有炸弹。”
停顿了几秒,他和沉下脸的松田对视,“我猜,就同当初引诱你去摩天轮的手法一致,犯人想要借民众的安危诱使警方前往调查。”
“你知道得还真多啊,警视厅里也有你的线人”
不,是一个名叫青山刚昌的老贼画给我看的。风渡默默吐槽。鉴于有柯南参与这一次案件,成功的拆弹服务,他原本是不想让爆破组的掺和进来的然而事与愿违,两人主动跳进案件的坑里,他也不能强行拦着。光是他俩和爆炸案犯人揉杂着死亡的多年仇怨就注定了他们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诊所里等待柯南破获案件。
“怎么样,松田警官要不要去那边看看”
“不叫上萩”
想到活尸身上如同蛛丝网般叠在一起的密集缝合线,黑发青年摇了摇头,“就这件事上,他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
“针对这点,我完全同意你的看法。”
萩原尚且不知两个好友在他身后聚首,又不约而同地计划抛下他去找罪犯。他还盯着警察局的大门,满脑子胡思乱想“虽说很想抓到那个混账,但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希望一切平安无事最好。”
关于这起案子里逍遥法外的罪犯,他在上次救下松田后便和风渡谈过。
“警视厅没有找到可能推导出犯人身份的信息证据。”他当时的心情应该是无可奈何和沮丧过多对始作俑者的愤怒。毫无疑问,警视厅必然竭尽所能,只不过这个既无人性又相当狡猾的家伙唯独在隐藏身份方面有着与嚣张言辞不符的谨慎。
“既然如此,那就在下次他犯案的时候当场逮住他就行了。”风渡检查着昏迷过去的松田伤势,随口应和,“即使警方做不到,总有其他人能办到的。”
“不要小看警察啊,小风渡,我承认这两起炸弹案我们都失败了”
“不是小看。”完全没考过正规行医执照的医生截下沾了乌黑与深红痕迹的衣袖,把手术刀放回器材旁边的金属盘子上,神情严肃地回头,“不如说,正是由于你们是警察,才会轻易掉进他的陷阱里。”
作为中招两次的案例一号萩原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案例二号幼驯染,眨巴眨巴眼,“别骂了小风渡,我知错不论如何,能抓到他的前提是犯人将再次作案,你认为他会吗”
“会。”黑医不假思索。
“这么肯定啊因为他得逞了两次”
“纵使他这次失败了,他仍然会继续下去。我没记错的话,七年前你遭遇的那次爆炸事件和这一次不同。媒体的报道上说,当时犯人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拿出10亿円给他们,二是不能疏散被他们安放了炸弹的高级公寓里的任何一名住户。”
亲历者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呢。”
“就两个条件看来,犯人最初的目的是金钱。但出于我们无法知晓的原因,第二次他不再对此有所渴望,而是以近乎发泄的态度报复性地预设炸弹,杀死松田君或者其他随便一个赶到现场的警察。也就是说,他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以满足自己精神变态的欲望为乐的罪犯。”
“这类疯子不会悔改,也不会因成功杀掉了警察而满足。让他们停下比强迫一个瘾君子从良的希望更小,除非他们被抓住,关进监狱里。”风渡打了一个响指,示意萩原好好看着监控病人数据的仪器。
“所以放心,我们还有机会。”
这是那之后的第三个11月7日。
“嗯”
金发黑皮的灰西装娃娃脸青年在萩原的注视下出了大门,跑向停车场。半道中他止住脚步,像是察觉了他人的目光,扫视一圈四周。
“好险”及时藏到阴影中的萩原拍了拍胸口,“小降谷这是要去哪里”
“糟糕,他不会也卷进这起连环案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萩原难道犯人要把我会拆炸弹的同期一网打尽吗警视厅爆破组人才匮乏根本原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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