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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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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岛敦那边的背景音很嘈杂,不知道是不是正处于战斗中。他突然的信息极具冲突性,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工作室怎么会同时和祖父祖母受到袭击

    工作室很早就由卡布奇诺全面接手,而我脱离卡布奇诺加入彭格列的事当做丑闻也应该传遍了afia,如果是和卡布奇诺的恩怨,怎么会牵连到祖父祖母

    “敦君我祖父祖母怎么样了”

    “暂时还没有消息,社长接到求助的时候就已经带着国木田君去了久世宅。我现在在去工作室的路上太宰先生会直接去工作室和我汇合。”

    我一时间有点六神无主。

    不能慌。

    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慌。

    祖父祖母被牵连进来的原因既然想不通就暂时搁置一边,祖父祖母和工作室同时被袭击,那我或许也是目标之一。可是我正和沢田大人、狱寺隼人同行,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在这两个人身边或许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了。怎么会选在这个时间动手

    我抓紧了手机拼命动脑思考。

    手机另一边一直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和中岛敦的呼吸声,我的心跳声也被带乱了节拍。这个时候我应该断绝外界干扰保持冷静,但是我舍不得挂断这通电话。

    没有祖父祖母的消息,我很难安心。

    冷静。

    冷静。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动手

    对了

    我原本不应该在这里的

    原本会陪同狱寺隼人和沢田大人出席拍卖会的人是里卡多,如果不是里卡多那边发生意外,我现在应该还在总部上班。

    如果是这样,那幕后的人肯定丢失了对我行踪的掌控。他们现在说不定还在西西里的某个地方蹲点准备袭击“还留在西西里的我”。

    我现在赶去机场的话应该是安全的

    打定了主意,我匆匆收拾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打算随便塞进行李箱。带不走的东西只能到时候再拜托分部的人帮忙保管一下了。

    “咚。”

    “咚。”

    有敲门声。

    我猛然抬头,一下子有些草木皆兵,就连原本叠好的上衣都被碰倒散落一地。

    “是谁”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猫眼前。

    这个瞬间有很多惊悚电影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譬如什么怼在猫眼前的怪异人脸、或者又是突然从空地蹦出来一个小女孩,当然也有可能什么也没有,那样应该是最恐怖的。

    我突然就没有勇气去看门外了。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下,总算在我隐秘的期盼中开口“是我。”

    这是。

    狱寺隼人的声音。

    我是安全的。

    直到我去握门把手开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颤抖。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门外的狱寺隼人一言不发地把他的手机屏幕怼到我面前。

    薇萝妮卡所以我觉得

    狱寺隼人

    狱寺隼人

    他发的两个问号中间间隔了有十分钟。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原本正在和狱寺隼人讨论货轮案“抱歉,我临时接到了一通电话所以没能及时向您”

    “你怎么了”狱寺隼人打断了我的话。

    我不知道他这是想问什么“啊”

    狱寺隼人看上去有些烦躁,他抓了抓头发“看看你自己的脸。”

    我的脸

    听到狱寺隼人这么说,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梳妆台上的镜子。距离隔得有些远,我并不能看清自己脸上的样子。于是脑袋发蒙的往里走了两步真的急于在这个时候看清自己样子。

    镜子里的女性眼尾隐隐约约泛着一点红,唇缝抿成了一条线。

    这是我现在的样子。

    这幅要哭不哭、神经紧绷的样子。

    我试图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笑脸,大脑神经却不受控制地牵动到了别的器官。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自己哭泣的样子。我的泪点很低,看一些感人肺腑的电影或是小说时总会忍不住落泪。

    这导致我经常被人用玩笑的语气笑话“你哭啦”。这样的话总是会让我感到很难堪。

    我今天不想哭的。

    我不想哭,更不想在狱寺隼人面前掉眼泪。

    我的上司可不是信奉眼泪的人。

    “薇萝妮卡小姐,太宰先生已经到工作室了,他让我转告您工作室的突袭是”电话那端一直沉默着的中岛敦突然有了信息,他似乎也是边看消息边传达,因此在看到最后那个词的噎了一瞬“佯攻。”

    是佯攻。

    工作室怎么能是佯攻

    如果目标不是工作室,那就只能是祖父祖母我就觉得不会有哪个afia无缘无故地对卡布奇诺和祖父祖母下手。

    这根本就是卡布奇诺的手笔吧

    父亲还是那个女人

    为什么

    我不理解,但这不妨碍我想现在就冲到卡布奇诺去把下令的人拉出来千刀万剐。

    “你要去哪里。”我刚刚转头蒙头往外走就被狱寺隼人拉住了手腕。他俯下身子直视我的眼睛,近在咫尺的烟灰色眸子染上了走廊窗户斜映进来的清辉月光“现在是凌晨十二点,你要去哪里”

    卡布奇诺的事乱成一锅,我完全没有头绪,就算要向他解释缘由也无从说起。

    我只好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回来之后我会做出解释,但我现在必须离开。”

    “现在你还在任务期间,任何行踪都需要报备。薇萝妮卡,你的纪律呢”

    纪律、纪律、纪律

    在这个当口,我突然特别听不得这个词“反正我明年就会”就会离开彭格列,大不了就是我今天违抗他的命令强行离开这里被提前扫地出门。

    我原本是想这么说的。

    但他突然用他空闲的那只手曲起食指,指骨轻轻地从我眼尾擦过。

    我呆在了原地。

    月光映照着我靠窗的半张脸,我忽然觉得今天晚上的月光有些刺眼。被他扫过眼尾的眼睛承受不住月光的照耀。

    甚至觉得双眼有些隐隐作痛。

    我眯起眼睛试图以此来躲避微妙的刺痛感。

    “你”他像是发现了什么。

    你哭啦

    不要。

    不要这么说。

    眼睛的痛感似乎增加了。

    狱寺隼人原本握着我手腕的手突然扣上了我的后脑勺“你的眼睛怎么了”

    什么

    我茫然地想从他的表情上找出一些对现状有利的表情,却在睁眼的瞬间感受到了真实的痛感。

    不是错觉、不是因为哭了。

    双眼隐隐有了灼烧感,此前一直被我的错觉麻痹的痛楚在此刻来的又凶又急。

    我的眼睛怎么了

    强烈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捂住了双眼“我的眼睛”

    狱寺隼人当机立断“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我不能去。我必须”

    “薇萝妮卡小姐还是去医院比较好哦。”被我和狱寺隼人忽视已久了的手机传来了太宰治轻浮的音调,他的声音逐渐沉稳下来“就算你现在赶回机场或是赶去找你认定的幕后凶手也是于事无补。既然你把案子委托给了侦探社,就该相信侦探社的能力。”

    狱寺隼人应当是对情况一无所知的,但他还是代替我做出了回答“拜托你了,我带她去医院。”

    “社长已经赶到久世宅了,久世夫妇暂且无碍。”挂断电话前,太宰治给了我这个信息。

    我总疑心这是他为了让我乖乖去医院骗我的,但就像他说的那样,就算我现在冲去机场也没有航班,就算我现在回卡布奇诺大闹一场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

    我是这样的软弱无力。

    认清了现状,我总算安定了下来“很抱歉,岚守大人。麻烦您了。”

    眼睛的痛感已经到了我睁不开的地步,这个样子的我的确没办法一个人去医院。

    狱寺隼人没有说话,我听到了布料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我的衣服口袋就向下沉坠了些许。

    是他把我的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我们现在应该往哪边走”

    看不见就是有这么多的不方便,连基本的方向都无法辨别。

    狱寺隼人依然是沉默以对。

    我有些茫然无措。

    他是在生气吗

    看不见的黑暗里,脑海中的方向感骤然天旋地转,身体被人横抱起来脱离了重力的束缚“凌空”着。

    我意识到了现在是什么样的姿势。

    狱寺隼人是我此刻唯一的“支架”。

    离了就无法前行、松开了就会坠落在地。

    我忍不住箍紧了他的脖颈。

    一直到车上眼睛里的灼烧感都没有减退,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向。可狱寺隼人说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迹象。

    车子启动前,他试探性地问我“能睁开看看情况吗”

    我必须必须抓住唯一的支架。

    即使双眼痛到我甚至想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细碎的折磨,我还是答应了他“我尽力。”

    或许是所谓的通感作祟,我忍着剧烈的灼烧感睁眼的那几秒钟里我竟然觉得眼前摇曳着火光。

    “怎么样”我问他。

    狱寺隼人没有说话。

    他沉默着点火,车子刚起步就被重踩油门向外飞驰而去。

    薇萝妮卡现在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而就在她刚刚睁眼的那几秒里,他借着车内的灯光看见了她眼睛里的异样。

    薇萝妮卡原本是遗传了他父亲的金发蓝瞳。

    可就在刚刚的那几秒里。

    她的双眼呈现出了异色,一只泛着和六道骸的轮回之眼相同的红色,而另一只则呈现出了幽幽的碧色。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小段是590视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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