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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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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那天的天气很好,艳阳高照,鹿阮被朋友们拥簇着,心里直打鼓。

    “你太紧张了。”楚楚替鹿阮整理礼服。

    “我第一次结婚,没经验。”鹿阮脑子里很乱,“一会儿他来接我,我我应该说什么然后怎么和他一起下楼去”

    “嗯你问我我也没经验。”楚楚仔细回忆,“以前我参加的婚礼都是男a把女o背下楼去的,你是男孩子,应该就用走的吧”

    “要不用抱也行。”迟迟没说话的林念忘突然开口,“顶级aha嘛,把爱人抱下楼应该不成问题。”

    林念忘高中毕业后与大家分别了那么多年,还是去年鹿阮和秦朝暮逛街的时候偶然碰到同样在虞城的林念忘后双方才渐渐熟络起来。分别几年,林念忘对秦朝暮已经没了那份执着,少年时代对秦朝暮的心动也不复存在,是早放弃秦朝暮了,现在跟鹿阮处得比秦朝暮还好,生生成了个“娘家人”。

    今天林念忘这么提议一是为鹿阮着想,秦朝暮要是这点事都不愿意干,以后能对鹿阮好到哪里去,二来也是想为自己几年得不到回应的明恋“报个仇”。

    “抱”鹿阮闻言仔细想了想林念忘说的场景,“要、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抱着我下楼啊”

    “结婚当天有什么好害羞的。”林念忘坐过去,指尖恨铁不成钢地点鹿阮额头,“今天你最大,你做什么都没人笑话你。有我们在,也有秦朝暮在,我看谁敢笑话你。”

    “唔。”鹿阮沉默下去,依旧有点犹豫,“还是等他来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守在窗户边盯着楼下的黎继衍就沉声提醒“他们来了。”

    霎时,鹿阮浑身僵硬起来,腿开始抖个不停。

    “快快快进入一级备战状态”楚楚忙跑到门边锁紧房门堵住入口,难得在秦朝暮面前得意那么一次,尾巴都要翘起来,“秦朝暮又怎么样,还不是得接受我的考验”

    “楚楚,你别用力过猛了”鹿阮是心疼秦朝暮的,不太乐意秦朝暮被楚楚他们整得很惨,心里理想的情况就是秦朝暮给大家发个红包,然后便可以顺顺利利的把自己接走。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楚楚不仅要红包,还得考验屋外的秦朝暮。

    “怎么这么晚才来,不知道软软等得多累吗”楚楚拽得要死,抵死不开门。

    “来的路上被一群跟着幼师出游的小红帽拦住了,耽搁了一会儿。”秦朝暮态度很温和,几乎猜到楚楚接下来要他们做什么。估计不是俯卧撑就是喝酒了。

    可楚楚却不按常理出牌,只是问“知道你喜欢软软喜欢那么多年,那你能保证婚后还能对软软好吗我是说比现在更好。”

    很多aha在把恋人娶回家后就会产生“我已经把人搞到手,他再无退路”的想法,因此对爱人的态度会越来越差甚至嫌烦和伤害爱人,楚楚不想哪天看到鹿阮会是在跟秦朝暮吵架之后。到时候哪怕对方是高中的男神,楚楚也会伙同黎继衍一大脚踹上去。

    所以秦朝暮得把这个问题回答到让众人满意才行。

    不过秦朝暮好歹也是高中的男神,楚楚还是给了秦朝暮准备措辞的时间。

    只是没想到秦朝暮压根不需要那玩意儿。

    秦朝暮轻笑一声,屈指敲响房门,示意屋里的鹿阮。

    “我十六岁对鹿阮一见钟情,当时我就在想我该怎么才能和他在一起,我以为很简单,但现实给了我一巴掌。”那些以为鹿阮属于别人的日子过得有多酸楚只有秦朝暮自己知道。

    他从小条件就好,处处收人追捧,也就是在鹿阮这里才第一次受到挫折,直到后来真相大白知道那是自己判断错误的误会后这才彻底沉静下来,自此,他仅有的几分傲慢全硬生生压在心底,轻易不敢冒出来。

    “你以为那种日子我还会想尝试第二遍吗”秦朝暮甚至不想回忆。

    “来来来,我给你们翻译翻译。”江野在门外大声调笑,“暮狗是在说他好不容易让鹿阮彻底属于自己,他要是敢欺负鹿阮,那不成心给自己找不痛快又不是缺心眼”

    “江野,你要是会说话也不至于成天被凶了。”傅臣道出真相。

    房间里,黎继衍闻言脸色一黑,连声骂江野弱智。

    可楚楚现在压根没时间关心黎继衍是什么心情,正矜矜业业抵着门回头想问鹿阮对这个回答满不满意,结果就见鹿阮颇为委屈地扁着嘴,显然是很少听秦朝暮提起那个时候的事,刚刚把自己代入到那时候的秦朝暮身上,感受到了那份酸楚。

    “你就放他进来吧,你们红包都收那么多了。”鹿阮甚至想从床上起身主动去开门,被林念忘骂没出息。

    但没出息就没出息吧,他们互相都那么喜欢,一起没出息就好了。

    “行吧行吧,今天你最大。”楚楚终于解锁开门。

    门外的人一窝蜂的涌进来,秦朝暮着一身黑色礼服,修身的礼服把他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进门时被几个兄弟挤在中间,不管怎样都是今天人群里最帅气的人。

    看见鹿阮眼眶微红,秦朝暮蹲下来柔声问“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鹿阮正在那股情绪点上,被这么一通温柔的安抚就更忍不住了,迫切的想快点跟秦朝暮走,伸手要秦朝暮牵。

    “软软,矜持矜持”楚楚飞过来拦,“你这么主动,过去后可是要被公婆欺负的”

    鹿阮一愣,心想怎么可能,秦朝暮在家被欺负他也不可能被欺负的。

    “好吧。”楚楚也突然反应过来,“这话对你确实没什么威胁。”

    “不是,我得为顾姨证明一下啊。”江野义正言辞,“顾姨对软软比对自己亲儿子还好,欺负不可能的。”

    那可以走了吗鹿阮眼神询问,很快黏糊到秦朝暮身上去。反正林念忘都说了,结婚当天自己最大,不怕别人说什么。

    “看这个样子,我觉得鹿阮婚后要完。”楚楚不忍直视。

    “唉。”林念忘带不动,“毕竟对方是秦朝暮。”

    “我怎么觉得完的是秦朝暮”黎继衍持不同看法,颔首示意正逮着时间跟鹿阮温存的秦朝暮,“他拿鹿阮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也觉得。”江野跟黎继衍站同一边,“来的时候被那群背书包的小豆丁缠着要喜糖的时候我们都担心会延误时间,就他挺乐呵,说结婚当天被小孩半路讨喜糖婚后会很幸福。”

    “你们都不知道秦朝暮中考那年到处拖关系找了鹿阮一个暑假吗为了鹿阮可是飞到一中的啊”傅臣讲八卦,把秦朝暮出卖得很彻底,“我第一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是他被鹿阮吃定了才对吧。”

    “我靠,还有这等事”

    “可是就你妈离大谱,他去一中也能考状元,这人简直有毒他应该是一中第一个状元吧”

    这边,鹿阮很是舍不得的把自己从秦朝暮身上撕下来,被秦朝暮低头吻了下唇,还没开始回味,来接亲的人就开始吆喝着要赶去婚礼现场了。

    秦朝暮问鹿阮要背还是要抱,鹿阮思忖片刻全部拒绝,还是想要跟秦朝暮平等的一起走出去。

    毕竟婚姻和人生就是要互相扶持,没有谁完全依附依赖谁的道理,这条路要二人一起走下去。

    秦朝暮拗不过鹿阮,紧扣着鹿阮的手,一步一步带领着鹿阮奔赴婚礼现场,也像和鹿阮走向二人都会在的未来。

    婚礼现场这边,两家的家长亲戚们早早就到了,顾梨和姜毓漾忙着在内场招呼着亲朋好友,两个爸爸就带着亲戚家的孩子端着果盘喜糖在外场迎接。被前来道贺的生意伙伴撞见时,还被调侃说秦总鹿总亲自接待,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次能体验了。

    秦朝暮先是把鹿阮送到酒店上层的房间休息一会儿,这才下楼来一同招呼客人,和前来道喜的客人们先象征性的打个照面,听到鹿阮那边的亲戚在夸,心里肯定是开心的,证明他和鹿阮在他们眼里就是应该在一起的。

    约摸半个小时,秦朝暮跟两个妈妈打了声招呼,上楼找鹿阮去了。

    “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呀”鹿阮欣喜地把秦朝暮拉进门。

    “来看看你,昨天太忙了,都没跟你说过几句话。”秦朝暮心疼地用指腹揉搓鹿阮脸颊,“准备了一宿,肯定没敢睡,很累吧”

    “还好,也没有特别累。”这里没有外人在,鹿阮抱秦朝暮的动作便更加大胆,“你才更累吧要不偷会儿懒,一起休息十分钟”

    “还是软先生知道疼人。”秦朝暮俯身亲啄鹿阮嘴唇,搂着鹿阮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

    正正好是十分钟的时间,门外有人敲门来送婚礼仪式上的礼服。

    秦朝暮起身去拿,先是给鹿阮打理工整,之后才轮到自己。

    不过爱人亲自给扣结婚礼服的纽扣,这种感觉还是挺爽的。秦朝暮低眸便能看见鹿阮认真的表情,那张漂亮的小脸紧绷着,看得出来鹿阮的紧张和重视。

    “别怕。”秦朝暮握住鹿阮双手,“这次的婚礼只是一个迟到的补偿。我们早在两年前、领结婚证那天就已经是合法夫夫,之后的生活不会有变化,我以前爱你,以后更甚。”

    鹿阮听得嘴巴发酸,只能仰头亲秦朝暮来给自己缓解。

    正式的婚礼是在中午十二点,亲朋好友们已纷纷送上最诚挚的祝福依次入席,鹿阮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一进行着婚礼的繁儒礼节,像跨过人生一道一道的砍,和秦朝暮度过人生每一个重要的阶段。

    接下来要忙的时间也没间断过,好不容易忙活到晚上回新房洗漱好躺在床上,鹿阮已经累得走不动路,直言不想再结第二次婚。

    “跟我结一次婚就行了,哪还有什么第二次。”秦朝暮为鹿阮按揉腰肢。

    其实他今天过得也够呛,哪怕酒量再好,这一天下来也被兄弟们灌酒灌得有些晕乎,手上控制不好力度,下手也没个轻重。

    鹿阮就在秦朝暮手底下哼哼唧唧,一会儿是舒服的,一会儿是疼的。

    偏偏鹿阮的脸正埋在枕头里,声音闷声闷气,小猫叫似的,直挠着秦朝暮心窝。

    鹿阮刚洗完澡,身上还泛着热气,就连皮肤都是粉红色的。此番情境下,秦朝暮放在鹿阮腰肢的手很容易变得不老实。

    似乎是弄到鹿阮痒痒肉了,鹿阮身子明显一颤,笑声却倏地咽回到了肚子里。

    秦朝暮咬上了他的腺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来得汹涌。

    鹿阮身体渐渐变得僵硬,新床单被攥出褶皱,层层叠叠的像天空的云。鹿阮躺在云上,即将面临最后一新生。

    oga被终身标记成结的话说不定会一次就中。

    房间里没有药,也没有超薄颗粒。

    翌日,鹿阮睡到正午才醒。

    身旁还有点余温,鹿阮坐起来,一点一点回忆起昨晚的事。身体里,秦朝暮的标记在慢慢游荡至全身的每一处血液里,给予鹿阮最直观的精神抚慰。

    鹿阮又缓缓躺下去,窘迫地摸了摸肚子。

    昨晚真的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虽然之后有清洗,但已经是后半夜的事了,距离第一次射进去已经过去好久了。

    “醒了”秦朝暮进门来,手探进被窝里,摸到鹿阮手,“感觉怎么样难不难受”

    “不、不难受。”鹿阮摇摇头,“你都清洗干净了,不会难受的。”

    “那可说不定。”秦朝暮就指着鹿阮担心的说,“说不定有成结的时候偷偷遛进去的。”

    鹿阮沉默片刻,释怀地扬起笑来,“那也没关系,万一真的中了的话,你养得起。”

    都跟秦朝暮结婚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反正谁也不能阻止我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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