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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诚还是没有承认自己是他的男朋友,不管自己怎么坏心眼地折磨他,诚都意外地固执。不过夏油杰也不着急,反正人已经在他怀里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夏油杰最近一直在黏着贺沢诚,哪怕是贺沢诚开始工作了,他也要跟着。
静室里,教众为金发教主展示一位客人送来的金丝雀,边展示边瞪着这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贺沢诚脸有点红,但又拿夏油杰没办法,只能装作没看见教众的不满。他垂眸看着这黑色铁线笼里的金羽红喙的小鸟,露在黑袍外的指尖不自在地抠了下笼壁,他有些纠结地抬起头,问那教众道
“这种鸟能放生吗”
教众摇摇头,解释道“这只雀鸟已经被主人投喂得离开主人就不能活了,要是把它放出笼子,它很快就会死的。”
贺沢诚像是感慨地叹息了一声“那把它送到我院子里去吧。”
一出了静室,离开了那教众的视线,夏油杰立刻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有些怏怏的贺沢诚。
“你不开心”夏油杰声音温柔地问道。
贺沢诚抬头冲他笑笑“没事的,只是有些胡思乱想,伤春悲秋而已。”
刚说完,贺沢诚就感觉脚腕处的束带一松,他一低头,发现自己右脚束着的袴袖散开了,便不由自主地要蹲下来重新系上。
夏油杰却先他一步蹲下了身。
贺沢诚的指尖不自觉捻紧了袖口的布料,看着夏油杰低头,手指灵巧地给他重新束好绳带的样子,他微微垂头,抿了抿唇,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而夏油杰给他束好袴袖后并没有立刻起身,他单膝跪地,就这么抬起头,以仰视的姿态,慢慢撩起眼帘,微笑着看向贺沢诚。
贺沢诚感觉很奇妙。夏油杰素来是个温文尔雅的人,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也总是温和而明亮的。
可不知是因为光线问题还是怎的,夏油杰的一半脸处于阳光下,眼神确是明亮而温柔的,看得贺沢诚心里忍不住甜丝丝的;可他另一半脸却落入了暗影,那狭长的眼眸顿时生出了一种蛰伏着的野性,像一匹潜伏已久的狼,等待着将他狩猎,又像是一只鹰隼,紧紧盯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贺沢诚感觉自己开始血流加速,仿佛因那臆想的恐惧而兴奋起来,他心脏也狂跳起来,却忍不住更加为夏油杰心动。
夏油杰笑眯眯地仰头看着金发少年,他以一种膜拜的姿态看着穿着古板神衣的少年,心绪间涌动的种种想法却全是亵渎。
夏油杰专注而着迷地看着少年逐渐被他污染撕碎的天真气质,直到看得少年眼睛都羞涩地湿润起来,才放过他,和他携手一起往大厅里走去。
八田博文那个客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重新出现了,更让夏油杰厌恶的是,他这个差点强迫了诚的家伙,竟然送了诚一朵玫瑰花。
夏油杰冷着脸,突然从一旁的座位上站起身。他表情淡淡地对八田博文道“八田先生,我们谈谈吧。”
然后率先走了出去。
“他跟谁在一起、被谁追求,夏油君好像没有资格管吧”八田博文冷冷道。
他也说不上来自己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酸楚又嫉妒。借着刚刚看到夏油杰和少年教主坐得不是那么亲密,猜出的他们还没正式定下关系,心里一委屈,嘲讽的话瞬间脱口而出。
夏油杰的脸黑了,他死死盯着八田博文,一言不发,把八田博文看得又惊又惧,冷汗淋淋。
好在夏油杰最终也没做什么,只是黑着脸急匆匆地又返回了大厅。
上午的工作完成后,时间已经到了中午。5月份的阳光没有那么灼人刺眼,穿过窗户点亮了室内,是一种刚刚好的明朗光亮。
贺沢诚一进门就看到了红木桌上的黑线笼,便先走了过去,伸出指尖戳着栏栅间的缝隙,表情柔和地逗着小鸟。
而他身后的夏油杰也慢慢走了过来,抱着他的腰,高大的身躯把他整个人不余一丝一毫地整个圈了起来,脸也顺势埋进他颈窝,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贺沢诚感受着颈窝处湿热的呼吸,背部传来的热度,还有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不禁害羞地挣了挣。
“诚,你还要考验我多久,”夏油杰在他耳边闷闷道,“我有些等不及了。”
这几天夏油杰一直没再提这件事,贺沢诚也羞涩地不肯提,他还以为夏油杰再提此事得还有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
“你、你怎么这么没耐心。”贺沢诚小声嗔怪他,笼子里的金色小鸟好奇地看着他俩,看得贺沢诚脸色微红。
“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夏油杰抬起头,轻吻了下他的发顶,然后将贺沢诚缓缓压在了红木桌上,“我想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贺沢诚感觉自己腰间的束带一松,白奴袴就顺着自己的双腿滑落到了地上,他惊慌地想扶着红木桌面起身,却又被重新压了回去。
夏油杰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诚,感受我的煎熬,和我一起煎熬吧。”
贺沢诚睁大了眼睛,心跳瞬间加速。
贺沢诚金发汗湿地紧紧贴在脸侧,纤长白皙的右腿被柔韧地抬起压在脸侧,随着他的晃动轻轻擦过他的脸庞。他双目失焦地,微张着嘴,看着一旁笼子里的金丝雀。
夏油杰心里有一股沉闷无法诉说,他感觉自己像个患得患失的女人似地着魔地寻求一个名分。这种卑微让他感觉不满,但一想起这种卑微是因诚而起的,他又自虐般地乐在其中。
白奴袴如雪云般堆在贺沢诚脚下,古板的黑袍半挂在他身上,露出肩头大片雪腻的肌肤。贺沢诚扶着右腿脚踝的手,猛地指尖深深陷入了肌肤,按出几个可爱的小窝。
贺沢诚感觉自己全身的感官都被夏油杰牢牢掌控着。明明是那么温润的夏油君,却做出了这种恶劣地折磨他每一丝神经的举动,让贺沢诚既不适应又怦然心动。
但他又有一种恶劣得逞的得意,明知道夏油君对他有好感,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爱,却不给出明确的回应。
他感觉自己变娇纵了。在夏油杰无处不在的温柔纵容下,变成了一只骄傲地仰起脖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等待着他的主人夏油杰以爱为粮投喂他的金丝雀。日日夜夜在他身下婉转鸣唱,却无法逃离他以爱为囚的牢笼。
没办法。贺沢诚勉强脚趾着地的左腿抽搐起来,他秀美的小腿也一阵阵急促的紧绷又放松。
没办法,自己已经不能离开他而活了。
只要离开他,就必然会陷入无爱可食的绝境,只等依偎在主人的怀里,做一只娇纵而漂亮的鸟儿。
对于承认他是自己的男朋友这件事,贺沢诚还是没松口。
与几天前无所谓又势在必得的轻松心情不同,夏油杰咬紧了牙关,垂眸看向怀里昏睡过去的少年。看着他被自己养得娇气了许多的样子,又完全不忍责怪他,也不忍逼迫他。
只能一个人,默默地,生闷气。
这几天夏油杰变得越来越沉默,搞得贺沢诚有点不安,总是频频偷看他。
不过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
夏油杰他收到了一个包裹,包裹上的粉色贴纸还有可爱而圆润的字迹,明显是一个女性寄来的。
贺沢诚努力绷起脸,保持着不在意的神情,身体却“嗖”地一下凑到夏油杰身边。
夏油杰却很专心地在拆包裹,看都没看他,气得贺沢诚在一旁偷偷拿眼睛瞪他,却没注意到夏油杰慢慢勾起的嘴角。
这时包裹被拆开了,露出一件折叠整齐的女仆装还有兔耳、吊带袜之类的东西。
夏油杰开始眼神闪烁,贺沢诚的脸却一下子红了。
“这、这是村濑姐姐寄来的”贺沢诚颤抖着声音,艰难地问道。
这不是他四年前穿着拍照的那身吗
夏油杰眼神闪烁,却答非所问道
“虽然你长高了,但是身材却没太大区别,我就没让村濑小姐改。”
也就是说,裙子可能会变短。
贺沢诚看着夏油杰充满暗示的眼神,又羞又气地狠狠地捶了他一下“你休想”
然后便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夏油杰在他身后挑挑眉,也不着急。
然后第二天,夏油杰照例出任务去以后,直到天黑了也没再回来。
也没有发任何消息,电话也打不通。
就好像厌倦了他的任性娇纵,在某一天,在于之前的日子并无不同的某一天,离开了家,漠然地抛弃了这只有些腻味的鸟儿一样。
贺沢诚慌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这是被养肥了咩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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