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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斗进行的时间并不长,在分出胜负之后,这场完全没有公平可言的游戏就彻底结束了。
金克丝可不在乎这些,她完全是随心所欲,在玩闹过后,背对几个问题儿童脸朝下趴在池子里的场景,心情相当好的她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温泉池。
在离开之前,她特意跑到温泉坑这边回收了水枪。
“嘿,温泉闹剧落幕了。是时候进行下一个活动了”她这么说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庚夕子,“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听故事的时间也足够多重要的是,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段话说的胸有成竹,但又毫无厘头。
她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一群人,自己一个人先跑开了。
庚夕子眨眨眼,笑了出来,“这个奇怪的女孩子,总感觉她什么都知道呢,像是连之后会发生什么都清楚一样。”
“毕竟是十年后的金克丝。”一个稚嫩的童音响了起来,里包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现,“目的性也很强呢。”
沢田纲吉:"诶,里包恩你不是在碧洋琪那边"
“她们已经先离开去大厅了,早在金克丝开始和神乐他们打的时候。”里包恩耸耸肩。
安室透将目光落在了他身上“目的她有什么目的。”
里包恩黑黝黝地大眼睛环视一圈,对上了他带着些质问的眼神,“谁知道呢。她也没和我们说过。且看她会怎么做吧,我很好奇。”
一行人从温泉池重新回到了大厅。志村新八和两个警察一起连拖带拽把昏迷的坂田银时也一同带了出来,放置在了空闲的沙发上坐着。而此时此刻,其他人已经各自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围着壁炉再次形成一个半圆。
沢田奈奈等人去了各自的房间。据她们所说,现在房间的温度似乎又相当离奇的恢复了正常温度,变得适合居住了。由于蓝波在之后一直吵闹着要睡觉,奈奈便现行一步和碧洋琪一起,带着产生了睡意的伏黑惠和津美纪离开大厅前往卧房休息。
这两个和奈奈他们毫无关系的小孩家人不详又没有人照顾,但偏偏姐弟俩又过于听话懂事,奈奈自然会心疼他们。
也正是多亏了奈奈和碧洋琪,小孩子们都被带离了大厅,没有听到任何秘密性或者不适合听到的谈话。
“所以房间里反常的温度是你干的”五条悟第一句话便冲着庚夕子询问了,“你先去了我们的房间,之后又去炸弹妹他们那边”
“是啦”少女伸手挠挠脸,思考着说辞,“毕竟,毕竟这里一年很少有人来住嘛,好不容易有人来,我想多看看,所以就呆在你们的房间里了。我不喜欢一个人呆在这里,太孤独了。”
安室透“我记得,这里还有老板在吧,她不会陪着你吗”
“她好像看不见我。”提起老板来,庚夕子垂下了眼,“不论我怎么喊叫或者现身吸引她的注意力,她都不会有反应。”
“可是我们都能看到你。”安室平静地回应,他指了指自己,“其他人暂且不谈,我和这里的老板一样,都是普通人,我能看到你。”
庚夕子端坐在椅子上,呆愣着看着他。
“是故意视而不见。”一边的金克丝用肯定句这么说了,她摆摆手,“毕竟心虚嘛。死去的亲人一直徘徊在这里。”
“亲人”庚夕子疑惑的视线转移到了她身上。
“你不知道噢,我忘了,你不完整。”金克丝笑着开口,“忘记了很多东西也很正常。换个不那么明显的说法吧我记得,这里的老板和你一个姓氏。”
她给出的这一个不着痕迹的小线索,瞬间让安室透了然。
“老板的名字是庚紫子。在刚来这里登记的时候,问了些事,核实了一下她的身份。”他点点头,“这样就说得通了。但是为什么会视而不见”
“害怕会破坏什么东西吧”金克丝饶有兴趣地继续剧透,“毕竟幽灵通常都和神秘仪式什么的有关系嘛。”
安室透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
他感觉得出来金克丝在刻意引导所有人。
“神秘仪式”庚夕子似乎是思索了一下,她犹豫着,“也许我见到过。”
听她这么一说,原本还兴致缺缺的高专二人组头转了过来。
“我之前看到过有人拿着奇怪的符纸来这里祭拜什么东西。我是说,供了一些什么。”她小声地继续叙述着,“那上面写有我的姓名。”
志村新八小声开口“那不就是普通的祭拜吗,大概是纪念你的吧”
“喂。你说的那个东西,放置的地方在哪”五条悟突然出声再次询问道,“旅馆的中庭有这样一个供台,是那里么”
庚夕子“是的,哎,你们已经去看过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有些奇怪了。”夏油杰微微皱起眉头,“那个地方刻有名字的牌匾是背对我们的,而它的朝向,祭拜的东西也和你无关。”
“和我无关”
“那东西是某位咒术师的象征物。”夏油杰委婉的这么解释着,“象征天元。”
“啊。有所耳闻。”提到这两个字,安室透似乎也有所反应,“我记得有这么一个组织信仰天元,对外宣称也是如此。为此还收集了相当多的普通市民为教众。是盘星教吧”
“正是因为盘星教里非术师的比重太多了,咒术师们都没有办法出面来正式管理。”五条悟真心实意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老子觉得他们都磨磨唧唧的,直接全杀了不是更好。”
“没有意义,悟。”夏油杰摇摇头,“主要的决策都不可能完全是他们决定的。只是一群完全没有意识到现状被牵着鼻子跑的糊涂人而已。现在的问题是,盘星教确实是在这里有影响。也许明天去村庄会问到更多。”
一直安静听着他们谈话的沢田纲吉小心地问了出来“那个夏油前辈,你们明天要去附近的村子吗”
“是的。不过我们不是去玩的。”夏油杰好心补了一句,“所以明天大概就会和你们说再见吧。”
“那可说不准。”金克丝接过了他笃定地话语,她笑着否定,“有趣的事情永远都少不了我我们也得去村庄玩不是吗”
她说着看向沢田纲吉,看得他满头黑线。
这种时候沢田纲吉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强硬。
金克丝“出于个人,我得参与你们的调查。哦,换个说法,你们会需要我的帮助不然”
“会被人打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噢。”
“瞧不起谁啊,炸弹妹。”五条悟身子往前探了探,苍蓝色的眼睛带着些不快盯着她,“话说得也太满了,你知道我们要去干嘛吗就掺和。”
“噢,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们要去找和洋馆一样的咒具,不是吗伐铢罗。那东西和盘星教还有诅咒师有关系吧高专的任务”金克丝对答如流,在看到对方惊诧的眼神时,她愉快地眯起了那双妖异又闪着奇怪光芒的眼睛。
“别忘了,我可是拿着剧本的人。”她吹了个口哨,将腿翘在了桌面上,“会碰到谁,我都知道,你们出来做任务,盘星教就不会知道吗他们当然也会找人过来,目的和你们是一样的。”
夏油杰面色变得凝重起来:“按照你的说法,你已经知道会来的人是谁了吧。”
“我知道。但暂时不想告诉你们。”金克丝双手一摊,“全盘托出乐趣会直线下降的,我比较喜欢看更意料之外的反应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帮你们更快找到那个什么咒具。”
“禅院家的那个小鬼是不是说过他老爹在外面工作”五条悟的脑袋瓜相当机灵,一下就联想到了伏黑惠,百无聊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亮光来,“该不会是禅院家那个名声很大的天与咒赋吧嘿,这就好玩了。”
“等一下。”庚夕子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她看起来相当不解,有些拘束地握着手,“那个,你们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还有外面的村庄什么的外面是有村庄的吗除了村庄之外,还有什么吗”
她的问话再次让周围人短暂的沉寂。
安室透“莫非,你从未从这里出去过”
少女低下头,“我也想出去,但是我没有办法从这里出去。我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这里。”
夏油杰“和地缚灵很像。应该是被土地限制了。”
“地缚灵那是什么可以吃吗阿鲁”听到感兴趣的东西从火炉边跑过来的神乐好奇地询问。
“原本是咒灵的一种。”夏油犹豫了片刻还是解答了,“产生之前就被规定在了某个地方无法移动,只能永远存续在一个地方。有点像是与土地有契约关系。”
“如果你是人类,说不定生前就是死在这个地方了。”五条悟简单概括了一下,他指了指脚下,一副吓唬人的神情,“搞不好,地下有可能就埋着你的尸骨。”
似乎是被他的言论给吓到,庚夕子不由得往金克丝旁边靠了靠,还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嘿,你自己就是幽灵,还怕个什么劲儿”金克丝拍了拍她的脑袋,轻轻推开了她,“比起害怕,你倒不如起来给他一拳呢。”
“但是,问题在于,为什么在她的牌位前要供奉天元”夏油杰一副没怎么想通的样子,“退一步说,就算她可能是被人谋杀在这里,想要告慰死者也不应该供奉这个。两者之间完全没有联系。”
“这个我想应该就是需要调查的重点了吧。”安室透接过了他的疑问,“村庄的居民应该会有所了解,比如关于庚夕子小姐的身世问题,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也在村庄居住过。”
“生前是学生,校服是70年左右的老旧款式,公立学校就读。就我所知,在那个年代,村庄内似乎还保有学校。”他将自己观察和注意到的线索一一列举了出来,“至于死因双手的指甲凹凸不平似乎遭受过一定程度的损伤,看起来像是用力抓过或者刨过什么东西。”
“只是单纯的推测,生前可能处在密室,无法脱身,想过办法离开但没有成功。”
话音落下,庚夕子没有出声。
过了几秒,她露出一个微笑来,“死因什么的,就不要探究啦。请你不要再往下说了。”
见安室还想说什么,她再次补充道,“我的这些问题都没有你们商量的问题严重,不用调查我。我只是单纯想和你们聊聊天一起玩而已”
“可是”金克丝歪了歪头,视线盯上了她,“如果你这些问题刚好和我们说的有关呢”
庚夕子沉默了片刻,表情突然变得毅然坚定,“我不想听。请你们私下商量,不要让我知道。”
“好吧。”金克丝耸耸肩,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轻轻笑了一声,“一时的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过对于你来说,直面真相反而会出更多问题,就暂且糊涂下去吧。”
见她这么说,安室也听下了分析“没有人能冷静地听完自己的死因。是我冒犯了。这个话题暂且跳过吧。”
“至于明天的行程,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也会跟你们一起去村庄。”安室转移了话题,“松田警官则会留在旅馆保证留在这里的人的安全。”
完全没听他提过计划的松田阵平“哈”
“也许我的话不太好听。”夏油杰看向他,“你们是非术师”
“嘿,都什么时候了还搞这种区分”金克丝懒懒地打断了他的话,她笑嘻嘻的伸手,趁安室透不注意把他一头金发摸得一团糟,“这家伙是来监督你们的,所以完全没问题。”
夏油杰a五条悟“”
意识到金克丝可能会说什么的安室透表情开始不对劲了。
“等等,金克丝”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严厉了起来。
“你们难道还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侦探跟着坂田银时过来调查的”金克丝根本就没停,“大错特错,降谷零可是公安警察,噢,用十年前的我的称呼,应该叫他执法官才对。”
此话一出,大厅陷入沉寂。
松田阵平眼睛都快瞪出来,“你”
“泄露公安警察的身份不不不,我只是帮他一把让他早点从无聊工作中脱离出来而已。”金克丝动了动手指头,“比起无法见光的憋屈生活,还是光明正大的活着来得痛快吧一个不入流没什么前途的小组织,值得你和诸伏景光这么麻烦吗换做是我可不会这么忍着。”
“这种令人烦躁的假身份游戏今天就会结束了。”金克丝笑着从浴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样熟悉的装置,“毕竟那个十年前的我,好歹出息了,真发明出了时空装置嘛。”
看着降谷零黑下去一副要发作的脸色,金克丝倒是一点紧张感也没有,“你知道吗我见过黑衣组织的首领哦,那是场不错的旅行,余兴节目也足够多”
“叫什么来着,乌丸莲耶”她一面自言自语一面开始当着众人的面调节起了装置,“当时他还想让那个长头发的男人杀掉我。嘿,长头发的那个可有意思了,就是他有点难缠,脾气不好,不小心揪几根头发都要发火。”
降谷零:“”这个故事可太耳熟了。
他记得自己刚来组织的时候,这个像谣言一样的故事就在老成员里流传,贝尔摩德在没事的时候也会和他说,琴酒过去被人捉弄过被x薅了头发好几个月没见人。
现在金克丝已经口口声声这么说了。
“x”就是金克丝,毋庸置疑。
但这不是重点。
现在看着架势,她连黑衣组织的老底都全摸完了。
还没从震惊中退出来呢,金克丝就在他们眼前消失,五分钟后,她再次出现在了原地,好端端坐了下来。
“万事顺利,结束了。”她抖着腿,看起来轻松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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