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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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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堂中,萧怀简来回踱步,越想越怒“刘凤举根本就是当面讥笑我和六弟,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元贞试图安抚“那就是个顺嘴胡说的粗人,这几天你难道看不出来何苦跟他较劲。”

    “呵,”萧怀简冷笑,“粗人真要是粗人,怎么偏偏捡着我跟六弟都在的时候说出来这话他根本就是当面打我和六弟的脸这门亲事,不做了”

    萧元贞沉吟着没说话,萧洵不冷不热开了口“事实如此,何苦见不得人说。”

    “萧洵”萧怀简几步走到他面前,弯腰低头,“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道就任由别人嘲讽阿娘”

    “她是你的阿娘,又不是我的,”萧洵歪在榻上,依旧是淡漠的神色,“她可从来都没认过我。”

    “萧洵,”萧怀简怒极,“你简直不可理喻”

    “行了,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萧元贞厉声喝住。

    他缓和了声音“都消消气,自家兄弟,没必要为着外人一句话伤了和气,至于亲事嘛”

    “不做”萧怀简板着脸撂下一句。

    “做。”萧洵紧跟着。

    萧元贞沉吟着“做亲的事已经上奏阿耶,大凉也给刘轨传了信,不日就要签订国书,关乎两国邦交,不可意气用事。”

    他抬眼看看冷眼相对的萧洵和萧怀简,拍板做了决定“先缓几天吧,等我弄清楚刘凤举到底是什么用心,到时再做决定。”

    刘凤举房中。

    刘素渠厉声质问“怎么能当着萧洵说出那种话你这不是当面打他的脸吗”

    刘凤举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萧洵又没说什么,我看是你多心了,他压根就不在乎。”

    刘素渠冷笑“你忘了刘彪是怎么死的,第五城又为什么夹着尾巴逃回去了”

    刘凤举其实也怕,如今在萧洵的地界,他脾气上来时可不管对方是谁,一向说杀就杀,谁也拦不住,不由得一阵气怯“我又不是有心,再说我也没提名字,谁知道我说的是慧妃”

    刘素渠冷笑“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这酒为什么刚开始吃就散了,你难道不清楚”

    “行了”刘凤举被她数落了老半天,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妇道人家,你懂个屁要你在我跟前指手画脚别忘了我才是你大哥,大凉未来的国主”

    刘素渠冷哼一声“我如今有的,都是我一刀一枪挣出来的,你凭什么”

    刘凤举气呼呼地还要争辩,刘素渠突然一伸手,止住了他“你好好地,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见那个崔拂,突然就想起来了。”刘凤举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好像来的路上谁提过一嘴,闹得我满脑子都想着这事,不由自主就说了”

    刘素渠神色一凛“谁”

    “忘了,”刘凤举摊手,“黑灯瞎火的,我又着急过去吃酒,谁记得是谁说的”

    “你可真是有用。”刘素渠嘲讽一句,随即正了神色,“以我看,多半是有人故意设计你,让你做这个冤大头。”

    “设计我”刘凤举更糊涂了,“设计我干嘛”

    “让萧洵跟你翻脸,让这门亲事做不成。”刘素渠道。

    她丢下刘凤举,大步流星往外走“把今天跟着大王子的人全都押过来,我要审问”

    东屋。

    崔拂徘徊在廊下,等待萧洵。

    刘凤举说了那句话后,萧怀简摔了酒杯,随即罢宴,直觉告诉她,刘凤举提到的那个女人,跟萧洵和萧怀简都有关系。

    那就只能是慧妃,联想到刘凤举的话,难道慧妃

    崔拂放慢了脚步,低头思忖。身为严氏的嫡长媳,她也曾用心了解过各方诸侯的情形,慧妃出身关陇世家,在萧仁纲起事前便嫁入萧家,从没听说她有过别的丈夫,难道她猜错了,刘凤举说的不是慧妃

    可如果不是,为什么第五城骂萧洵野种,为什么刘凤举刚说完,萧怀简就翻了脸

    门外传来守卫见礼的声音,萧洵来了,崔拂连忙收敛心神,迎了出去。

    灯火照得来路一片亮,萧洵大步流星向她走来,崔拂站在门内并不跨出去“阿洵,回来了。”

    萧洵一伸手,隔着几步的距离拉住了她。他看她依旧站在门槛之内不肯跨过,抬了抬眉“这是做什么”

    崔拂垂下眼皮,柔顺又委屈的姿态“你忘了,没有你的允准,我不能出这个院子。”

    萧洵很快跨进门,唇边的笑说不出是在自嘲还是在嘲讽她“从前我对你只有比现在好上千倍万倍,偏偏是现在,你最听话。”

    他的神色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崔拂这些天日夜与他相处,还是发现了他隐藏着的阴郁,比起舜英堂中萧怀简的暴怒,他显得平静许多,但,平静水面下的暗涌才是致命的,她得加倍小心。

    崔拂挽着他的手进了屋,萧洵径直到床上坐下,两只脚互相蹭着去脱靴。

    “我来。”崔拂一弯腰,在他身边蹲下,拿起了乌皮靴。

    一手托住靴底,另一只手握住靴筒,轻轻一褪,长靴脱下,露出里面雪青的锦缎袜子,崔拂伸出拇指食指,以手为尺,在他脚上丈量起来。

    许是觉得有趣,萧洵低头瞧着她“干什么呢”

    崔拂量好了,抬眼向他一笑“量量尺寸,给你做双袜子。”

    另一只靴也脱下来,萧洵歪着靠在床头“那么多针线上的人,不用你忙活。”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做出来的不一样。”崔拂笑盈盈的,“你喜欢什么颜色”

    萧洵目光幽深“随你。”

    “锦缎虽然好看,但不吸汗,也不够软和,要用那种最细的麻,掺着蚕丝一起织成布匹,再用这个布做袜子,做好后先别穿,反复洗几次揉几次,就软和舒服了。”崔拂轻言细语的。

    萧洵忽地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怎么,以前给严凌做过”

    心中警钟大作,崔拂笑着,仿佛并没有在意他的刁难“没有,只给师父做过,给自己做过,从今往后只给你做。”

    她轻轻脱下他的袜子“热水备好了,我让她们送进来给你泡脚吧。”

    她起身正要叫人,萧洵一把拽住她,手上用力,崔拂被他拽进怀里,他伸手从她腿弯处托住,将她整个抱在胸前,埋下了脸。

    在她温软轻柔的胸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清冷的香气安抚着他阴郁的心情,崔拂的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抚摸。

    萧洵知道,她是在安慰他,原来被人怜惜抚慰,是这种感觉。萧洵慢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窗外,碧桃站在冷风里,望着崔拂的窗户,咬紧了一嘴牙。

    “碧娘子,外头冷,回去吧。”侍婢小声提醒。

    碧桃没有动,眼皮有点红“她来着月事,最是污秽,居然还敢留着大王”

    “碧娘子。”侍婢不安地嗫嚅着。

    碧桃冷冷横她一眼,侍婢不敢再说。

    一个小丫头悄悄溜进来“晋王要娘子过去一趟。”

    碧桃定定神,交代侍婢“你留下看着,若是大王叫人,你先应付,立刻给我传信”

    她又看眼对面灯火微明的窗户,转身离开。

    路径是极熟的,守卫的方位也了然于心,顺利躲过几处岗哨,碧桃闪身钻进萧怀简院里,没有点灯,主人在黑暗中打开门,向她微微一笑“来了。”

    碧桃闪身进门,深深行礼“奴给晋王请安,给惠妃殿下请安。”

    “殿下安好。”萧怀简随意坐下,“长平王先前要娶崔拂,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

    “奴也没想明白,一夜之间就变了,”碧桃低声道,“那天崔拂去探望严凌,其实之前也去过不少次,大王都没计较,那次突然就恼了,先是宠幸了她,后面就命奴把婚事准备的东西都烧了,又答应了大凉的婚事。”

    萧怀简沉吟“是不是因为崔拂刺杀他的事”

    “不是,”碧桃道,“刺杀在那之后。”

    萧怀简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展开“不说这些没要紧的,倒是那个崔拂,严氏的底细,她知道多少”

    “那女人狡猾得很,奴几次试探,都没摸出来虚实,”碧桃不自觉地带出了恨意,“反而被她挑唆着大王,罚过奴几回。”

    萧怀简眼梢一抬,笑了下“交代你差事若是办得好,将来你的位置肯定在她之上。”

    “谢晋王,谢慧妃殿下”碧桃连忙行礼。

    “眼下还有一件要紧事要你去办。”萧怀简压低了声音。

    两刻钟后。

    碧桃闪身溜进东屋,一抬眼,看见崔拂那边灯灭了,心中一喜“大王走了”

    “没。”侍婢低着头,不敢看她突然阴冷的脸。

    半晌,碧桃凉凉一笑。

    屋里,萧洵猛然醒来。

    方才那一小会儿,他竟然睡着了,还做了梦,梦见很小的时候生了病,哭喊着找阿娘,梦的最后,他也没等来阿娘。

    “阿洵,”有温暖的手轻轻抚着他,崔拂的声音很温存,“好好盖上被子睡吧,别着凉了。”

    灯已经熄了,萧洵适应了一会儿,才从黑暗中找到崔拂的轮廓,她保持着睡着前被他搂在胸前的姿势,她脱了外衣给他盖着,就像初次相遇时,她把衣服给他取暖一样。

    萧洵用力搂紧她,嗓子有点哑“你别冻着了。”

    崔拂被他搂得太紧,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便闷闷得“有你呢,你热得像火炉一样。”

    萧洵用力吻住了她。

    他没有像从前那样急切,也不像平时那样玩笑似的轻咬,他吻得很认真,认真又细致,描摹着她的轮廓,交换着呼吸,像沉默的植物,牢牢附在她身上。

    崔拂喘不过气,听见他因为亲吻而变得含糊的声音“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个野种。”

    崔拂不敢接话,还好萧洵很快说了下去“当年阿耶败在突厥人手里,慧妃被掳走,回来以后,生下了我。”

    崔拂依旧不敢开口,在沉默中轻轻抚摸着他,一下又一下。

    “时间不长,只有六七天,阿耶打回去后,慧妃亲手杀了那个突厥人,不过谁知道呢”萧洵笑着,“谁知道我是阿耶的,还是突厥人的”

    崔拂宁愿他能难过一点,他这样的笑声,让她心里酸得很,眼睛也有点热。伸手紧紧抱住他,想了想说道“你是阿洵。”

    萧洵反而安抚似的拍了拍她“其实也没什么,阿耶待我跟别的儿子没什么不同,皇后和大哥待我也很好,至于那些议论嘛。”

    他笑了下“自从我手中有刀,已经没有人敢在我面前议论了。”

    崔拂发现,他少说了一个人,慧妃,慧妃待他如何

    “睡吧。”萧洵突然说道。

    他一颗又一颗,解开她的小袄,替她盖好被子,搂着她睡下。

    崔拂也搂着她,手放在他背上,轻轻拍着,铠甲很厚,不过也许,他能感觉到她的心。

    萧洵突然又坐起来,脱了铠甲。

    他光着身子,又在黑暗中摸索脱下她的,与她肌肤相贴。

    崔拂怜惜着,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心底说,他把秘密交给了她,她现在,安全了。

    呼吸长而沉,萧洵似乎睡着了,崔拂在朦胧中,突然又听见他说“除了慧妃。”

    睡意被驱散,崔拂默默听他说了下去“她恨我,我的存在时刻提醒着她的屈辱,让她一直没法忘掉那档子事。”

    他的手移上来,摸着她心脏的位置“阿拂,你是不是和她一样,你念着严凌,你恨我,你想杀我”

    崔拂在黑暗中翻过身,面对面抱住他,男人女人的身体天然契合,没有一点缝隙“阿洵,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崔拂带球跑剧本

    萧洵虐恋情深剧本

    碧桃说好的宅斗剧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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