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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接下来就先去我找到的第一个取景地吧,然后再去高桥找到的取景地,这样可以吗,柳先生”,角谷弘树问。
“没问题,”,柳修明点了点头,“我觉得可以拍出本州的枫叶系列照的摄影师的眼光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那真的是你的作品的话。”
“那当然是我的作品,柳先生说话还真是刻薄诶,”,角谷弘树讪笑着说道。
柳修明打开别墅的大门,一只脚迈了出去“算不上吧,我针对的明显只是某些特定人群而已。”
“说的也是,”,角谷弘树将摄像机挂在脖子上,帮助高桥拉了一个看上去很重的手提箱,“明明看上去很重,其实压根没什么重量,这里面放的是什么啊高桥。”
“是用来搭场景的幕布和绳索之类的,木板、支架都在我这个箱子里面,你那个箱子当然很轻啦,”,高桥良一拖着另一个箱子,擦了擦汗,看上去非常吃力。
“那我还真是幸运啊,”,角谷弘树拉着手提箱手柄让其旋转一圈。
“柯南,咱们回房间吧,我会陪着你读书的,”,小兰看柯南也一副很想出门的样子,出声提醒道。
“小兰姐姐”,柯南挣了挣,压根挣不开小兰,只能眼睁睁看着柳修明等人相继离开别墅。
可恶啊,连放窃听器的机会都没有
柯南愤愤地想。
柳修明、琴酒等人则跟在角谷弘树身后,一边听他讲解他选择取景地的优越之处,一边思考。琴酒在思考如果不得不杀人灭口,要选择什么样的善后手段最为合适,na是用炸弹把凶案现场夷为平地,nb是让老东西以cia顾问的身份出面作团队中藏有连环杀人魔的假证,nc是挑选合适的山崖抛尸,将案件做成无头悬案。
无论哪种在目前条件下都会留下一些破绽,当然这些仅是预想中的方案,用不上当然最好。
柳修明考虑的事情则更为单纯。
怎么才能在琴酒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暗示摄影师多拍几张特殊角度的照片供自己收藏。
“到了,就是这里了”,走在最前面的角谷弘树停了下来很激动地说,“怎么样,风景是不是很好而且站在这里可以把别墅当做背景拍进去,非常符合您拟定的主题十四世纪隐居山林的斯特拉斯伯爵不是吗”
“的确不错,而且这里有枫叶也有水杉,可以拍出很多不同效果,”,柳修明退后几步眯着眼欣赏了一下正站在枫树下,被飘落的枫叶环绕着的琴酒。
两个字,好看。
苍白的皮肤、墨绿的眼瞳、华丽的衣装配上簌簌落下的红叶的背景,琴酒好像是画中走出的中世纪伯爵一样。
要是他侧卧在枫叶铺成的地毯上,脱掉马甲,将衬衣的扣子解开,只需要解开一两颗,把领口处白皙的肌肤多露出一点
柳修明把飘到脸颊的碎发撩到耳后,让山风给有点发红的耳廓降降温。
不行,这么想下去也太危险了,他真的会忍不住想要对琴酒做点什么的。
“高桥,你去搭个平台,我们先拍几张半身特写,可以么,柳先生”,角谷弘树问。
“嗯,辛苦,”,柳修明点点头,同时将目光移到一片红了还没完全红透的枫叶上。
比较糟糕的是他在看这片枫叶的时候想到的是自己衣柜里一件酒红色的宫廷礼服,他一共穿过两次,都是在某种大型宴会上,他不是非常喜欢那种张扬的色彩,但如果让琴酒来穿,想必能让他成为一个舞会的焦点。
“我做好了高度怎么样”,高桥良一熟练地完成了这项工作,并且踩了踩那个简易脚踏架,确认了它的牢固度。
“你站着别动,我来看看,”,角谷弘树用两手食指拇指比了个取景框,眯起左眼观察位置。
“好了,你下来吧,黑泽先生比你高,这个高度应该非常合适,”,角谷弘树招呼道,“现在请你站上去吧,黑泽先生。”
“好,”,琴酒回答,然后走到木制支架旁抬脚准备踩上去。
“小心点,”,柳修明牵起琴酒的左手,扶着他的腰部。
这时他们感受到一阵闪光,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呀,我只是觉得这个场景还挺温馨的,应该也可以放到写真集里,”,角谷弘树说。
“删掉,”,琴酒冷声说。
“这柳先生”,角谷弘树向柳修明投以求助的目光。
柳修明看到琴酒明显非常反感的表情,右手伸进衣袋里,飞速盲打留着,对着角谷弘树使了个眼色“既然阿阵这么说,就删掉吧。”
角谷弘树感到手机一阵振动,心领神会地做了一个假动作“好的,已经删掉了。”
实际上则把这张相片保存了下来。
“您不要这样,我不会摔倒,”,琴酒看了看柳修明和自己紧握的手,眼睛眯了起来,“可以开始了,如果要拍写真的话还是快点的好,马上就要下雨了。”
“真的啊,”,角谷弘树抬头望了望天,“看来我们的运气不怎么样,不过没关系,我带了雨伞和防水罩,而且我们也可以试试让雨点遮住远处景物的特殊效果。”
“不需要,快拍,”,柳修明说,“我不想让阿阵淋雨。”
“您能松开我了吗”,琴酒问。
“抱歉。”
柳修明有点恋恋不舍地放开琴酒的手,在心里叹了口气。
角谷弘树应了一声,拿着相机对准琴酒拍了几张,又小退几步换了个角度再拍几张。
“很好,效果很好,”,进入状态的角谷弘树有些兴奋地说,“接下来是全身照,请黑泽先生站到两排枫树中间。”
琴酒无视柳修明伸出的想要搀扶他的手,非常灵活地跳下站台,走到枫树中间。
角谷弘树半蹲下来拍了几张“如果风再大一点效果会更好。”
“我有带鼓风机来,不过落在别墅了,”,高桥良一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东西也太大了,”,角谷弘树有些遗憾地说。
“拍完了吗”,琴酒很不耐烦地问,因为幼年期一段不好的经历,他非常讨厌黑色的镜头,今天绝对是个例外,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度已经快到极限,他现在很想吸一口烟平复一下心情,但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因为他穿的是没有口袋的衣服,他不可能把烟和打火机放在身上。
“这才刚刚开始,”,角谷弘树第一次遇到脾气这么大的模特,别的模特在镜头对准自己的时候都会努力摆出自己最优雅的姿态,可是这位黑泽先生却像是非常讨厌拍照似的,每当自己拿摄像机对准他,他的表情就会变得阴郁,似乎是想把照相机连同他一起切碎。
角谷弘树心中嘀咕,不考虑性别,但从气质上来说,黑泽先生看上去不像是隐居的伯爵,倒像是会偷偷用囚禁少女放血模样以求青春的血腥玛丽,脾性的话夸张一点可以说像是伊凡诺夫。
不过当代摄影界好像有些协会会长特别喜欢这种阴森的调调,看柳先生的样子是压根不打算对这位模特的行为做出什么纠正。
那也只能尊重自己雇主的要求,先这样拍拍看了。
“啊,下雨了,”,高桥良一伸出手,细小的雨滴落在他的掌心。
“没办法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柳修明说,“可惜没有用到我给阿阵准备的手杖。”
他还挺想看看这种特殊武器在琴酒手里会散发出怎样的光彩。
“去别墅里面也可以拍嘛,绫子说这栋别墅是上个世纪建成的,有很多复古的设计,应该和这个手杖蛮搭的,”,高桥良一说。他对手杖中藏有匕首枪的事一无所知。
“真的不考虑拍雨景吗,柳先生下雨时周围的环境会变得模模糊糊,照片也会有抽象的感觉,有时候还能拍出非常特别的效果,”,角谷弘树说。
“不需要,快回去,”,柳修明很快地说,并且脱下外套罩在琴酒头上。
琴酒冷着脸把外套的位置拉了拉,最终还是没有把它丢到地上踩几脚。
雨势来得很快,细小的雨丝马上连成一片,四人很快跑回别墅,高桥和角谷因为提着行李箱跑得气喘吁吁。
“你们回来了,”,铃木绫子将咖啡端上咖啡桌,“我还在担心你们被淋湿了怎么办。”
“因为柳先生不愿意拍雨景,”,角谷弘树接过园子递来的毛巾道了声谢,开始擦头。
“柳先生,黑泽先生,”,园子同样将白毛巾递给柳修明和琴酒。
“多谢,”,柳修明微笑着说。
啊,他对我笑了耶
园子心中有些陶醉。
铃木绫子有些担忧地走到窗边“知佳子怎么还没回来,雨都下得这么大了。”
“池田知佳子小姐吗真是奇怪,她明明说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园子顺着铃木绫子的目光看向吊桥对面那片树林,在雨幕笼罩下,树林好像变成了黑色的。
“她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角谷弘树小声说。
应该是已经出事了。
柳修明心想。
毕竟死神就在你们当中,不出事才是怪事吧。
虽然这么想,但他却温和笑着说“兴许是走得远了一时回不来,就找了什么地方避雨也说不定。”
“说得也是,”,角谷弘树点点头,“她总是喜欢单独行动,做事也是随心所欲的。”
铃木绫子望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心中升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关于柳修明和乌丸莲耶之间奇怪的友谊混更番外
我的名字是柳修明,年龄三十三岁,穿越者,祖父曾担任日本首相,父亲是现任日本政府高级官员,父亲有意将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所以我在九岁那年就被父亲送到美国留学,期间认识了来美国游玩度假的乌丸莲耶,上层社会的关系就如老树的细根盘综错杂,据说柳家和乌丸家在战国时期就有勾结,后来几百年也一直维持相互扶持的关系,如果以男人女人作比,两家可以说度过了几个人生长度的蜜月期。
和乌丸的初次见面是在某个乡绅的宴席上,他对我的态度不冷不淡,而我却提前给他准备了礼物,他对我的刻意讨好感到意外,毕竟这一时期和柳家兴旺相对的是乌丸家的没落,我猜想他的父母应该有吩咐他和我交好,只是他那年刚好九岁,是冲动与气性并存的年纪。
证据是没有人可以拒绝一个美少年的示好这不是自恋的说法,这幅身躯有着白奶油一般细腻的皮肤,每一个五官都似乎被上帝亲吻过,精致而迷人,加上精心挑选的服饰,我总是成为舞会的焦点。
但乌丸却只是结果我为他准备的礼物,疏远地道了声谢。
“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我在想呵,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我拍拍被我成功攻略的乌丸的肩膀这样说。
“我想也是,当时我装作对你不感兴趣,其实我是故意的,”,乌丸莲耶有些得意。他不会告诉柳修明他当时很开心,非常开心,柳修明和他交好且并不因他的年龄和没落的家室轻视他,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九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愿意为他开一瓶70年拉菲的大人,或者说是一个会和他一起去赌场输得就剩一条内裤的损友。
“啊,居然是这样吗你这家伙还真是个天生的演员,”,我装作惊讶地说其实我早就识破了他欲擒故纵的小伎俩,不过是顺水推舟按照他拟定的剧本与他结为好友,既然穿越到了柯南的世界还能和酒厂boss称兄道弟,也不用考虑生计和生命安全问题,我想没有比我更幸运的穿越者了。
我的夸赞让乌丸莲耶处于一个心情不错的状态。
“柳,你也许是我的幸运天使。”
我“为什么你的说话方式这么奇怪直男的小把戏”
乌丸莲耶马上露出一个非常嫌弃的表情。
“不,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一批新人。”
说着他按下了遥控器,房间内电视上显示出十一名少年的照片。
“哇哦,”,我很给面子的惊叹了一声,“是这一期有潜力的新人竟然超过了个位数,真是难得,我是不是该提前向你祝贺”
“你看过他们的表现之后还会更惊讶。”
乌丸点开第一名少年的照片,电视上加载出一段搏击的视频“这届的鳌头,怎么样”
影片中的少年最多不过十岁,却有着和年龄不符的沉着冷静,动作相当漂亮,几乎都是将对手一击毙命,不过比起格斗姿态,更吸引我这只资深颜狗的果然是他的样貌。
我甚至怀疑乌丸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让我看的这段视频,他总是乐此不疲地向我发起挑战,试图看我出丑。
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这次戳中了我的心窝,我的确爱上了电视中少年墨绿色的眼睛和被血渍污染的银色头发,还有就是他凶狠的像是炸毛的猞猁一样的表情。
真想把他摁在怀里rua到爽。
“他的代号呢你想好了吗”,我觉得我的声音可能有些颤抖。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根本不能指望像我这样的人看到心爱的崽崽之后还能保持镇定。
“老毛病又犯了要获得代号这小鬼还不够格,他能不能活到成年还不好说,”,乌丸莲耶嗤笑一声。
“可是他很棒不是吗不管是射击还是自由搏击,还有枪械组装和反侦查能力都是一流,你要好好看着他啊乌丸,这绝对是个好苗子,要是让他不幸夭折,那可是你的损失,”,我警告说。
“呵,说的好像是为我考虑,实际上还不是馋人家身子。”
我看着屏幕轻轻出声“没办法啊,他看上去好可爱。”
视频最后,银发的男孩终于被更高级出教官摁倒,满身腱子肉的教官扯住他的银色长发强迫他将连对准摄像头,男孩脸上露出屈辱的,但是不甘的表情,那双墨绿色的眼睛里闪着寒光,好像一有机会就要咬断人的脖颈似的。
“一头小狼崽子,”,我发出一声喟叹,“看来驯服他要花你不少功夫吧。”
“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他们得享安息,他会为我办事,因为我能给他的不只是面包和水,”,乌丸莲耶笃定地说。
明明连基督徒都算不上,还用上帝的口吻说话,我白了他一眼“横竖不过是用糖块和鞭子罢了。”
虽然很想回他一句“凡自高者必降为卑”,但要是真说了以幼驯染的脾气肯定要发火,而且还是哄不好的那种,我当然不吝啬自己的时间和他斗嘴,时间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没什么意义,可看在他今天给我准备了这么大一份惊喜的份上,就暂且不逗他了吧。
“但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不是吗我会把他关进笼子里,拿走水和食物,让他的嘴唇变得干燥,让他的胃承受灼烧一般的饥饿感,然后他就会知道谁才是他应当效忠的人,”,乌丸说。
我知道他对付新来的小崽子都是用这种方法让他们听话,而且效果显著,对大多数人而言,宁愿活着做奴婢也不愿提前和死神面对面。
只是,我是个心软的人,这点在我中意的孩子身上有非常明显的体现。
“把他让给我如何”,我估计自己现在脸上写满了“想养”二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乌丸此刻的表情像是成功上垒并打出一个漂亮全垒打的棒球手,“但是现在不行。”
“诶”,我露出异常失望的神情,要知道乌丸他很少这么果断地拒绝我,而他一旦这么做了,那就说明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
“我也不是不舍得啦,只是要是将没有驯服的野兽送到你手里,照你的尿性,一定会在疏忽大意的情况下被割断脖子吧”,乌丸解释道。
一记直球,此刻我应该挥动球棒把球打回去让球和他的脸来个亲密接触,最好能打掉他几颗牙,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很悲伤地发现他说的是事实,证据是几个月前我差点在睡梦中让一个养子割了头。
我感受到疼痛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的喉管已经被割断了,头和身体连接的部分仅剩一点点,我有些惊讶地看向手里拿着电锯的女孩,她看见我一如既往睁开了眼睛,顿时爆发出恐惧的尖叫我的样子大概吓坏他了,我双手捧着头让它不至于从脖子上掉下来,但这肯定已经脱离正常人类的范畴了。
会给这孩子留下心里阴影吧,我有些苦恼地想。
而且我知道事情无法善终,因为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而我隔壁住的就是喜欢多管闲事的fbi探员詹姆斯。
像我这种体质,就算脖子和头分割开来也不会死亡,只是袭击我的孩子很快就被警方控制起来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虽然我在脖子上缠了好几层绷带让伤口看上去不那么严重,并且一再声明我没有受到伤害请求他们不要带走她,但讨厌的美国警察和fbi探员还是坚定地认为那个不满十岁的女孩是个危险人物,若是放任不管绝对会成为威胁治安的存在。
尤其是在小女孩毫无忏悔之心地声称他的养父是个杀不死的怪物之后。
然后我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个多么漂亮可爱的小家伙啊。
只是我说完这句话差点就被fbi当成恋童癖当场逮捕。
“切,颜控就没人权了吗,”,我不满地嘟囔。
因为你说的话真的很像个恋童癖啊。乌丸莲耶纠结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看上去真的很变态啊。
“我只是比较喜欢漂亮的人类罢了,”,我皱着眉说,“有些人喜欢可爱的小猫小狗,而我喜欢漂亮的人类幼崽,这很正常不是吗”
“正常人在街边在收到陌生人送的十克拉的钻石的时候第一反应绝对是你对他图谋不轨,而不是觉得你是在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你多少收敛一点吧,说实话,要不是家室摆在那里,你做的那些事足够别人告你性骚扰了,”,乌丸莲耶说。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我立刻为自己辩驳。苍天可鉴,我只是收养漂亮的孤儿并尽职抚养他们罢了,从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肮脏的念头。
“但是你让他们感到害怕了,”,乌丸现在像个循循善诱的教师,“你管他们叫什么”
“嗯甜心布丁布朗尼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多了去了乌丸莲耶气不打一处来。
“除了你还有谁会在领养孩子第一天就给他们取这些奇奇怪怪的称号啊还有衣服和玩具,你未免准备的太多了,对于一直生活在孤儿院的孩子来说,他们会怀疑这是个陷阱,因为他们缺乏安全感。”
“可是他们看上去真的好甜,我始终相信清者自清,至于安全感,那是和我生活了一段时间的孩子们都会获得的,”,我理直气壮。我养的崽崽有的成了警察,有的成了演员,还有律师、公司社长之类,只要他们想做,我会尽可能地帮助他们,而他们很多都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前提是他们没被吓出病来,那个用电锯割了你脖子的女孩还没给你足够的教训吗,”,乌丸扶额,“所以我不会把这个孩子让给你,正如你说的那样,他是个好苗子,我不想看到他因为你的原因而被fbi带走再被养成一把对准我的枪。”
我叹了口气,心有不甘地点点头“确实,他看上去就像是会咬人的小崽子。”
我不由摸了摸光洁的脖颈,上边可怖的疤痕在一个月以前已经完全复原了,我有种预感,要是把那名银发少年带回家,被割断的就不只是我的脖子了。
“和你做个约定如何要是过了二十年,你还记得这个孩子,而我也成功把他从吃人肉的小狼崽教成懂得服从命令的大型犬科动物,我就把这个孩子不,到时候应该会长成漂亮的男人吧,送给你如何”
“啊你知道我更喜欢小孩子,”,我拉成了语调,颇为失望地说。
“所以我才会说如果啊,”,乌丸白了我一眼。
“好吧好吧,”,我敷衍似的点点头,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有兴趣把心思花在一个成年崽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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