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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人第三次觉得,世界上除了它以外再也没有正常人了。
所有人都像是脑子断了哪根重要神经似的听站在那边笑容无辜纯真堪比莲花转世的咒术师骗。
瞧瞧那个笑容,多么的可恶
它把知念琴南想当叛徒私下里跟它们诅咒联系这种话都摆在了三位咒术师的明面上,意图让另两位集中矛盾对齐该死的拖把,结果拖把一句“我不想”就成功让他们放过了这个话题,将此当成它挑拨离间的谎言。
真人咬牙切齿,把一口整齐的牙磨得咔嚓作响。
平白被远处的咒灵刮了一眼,知念琴南带着点小委屈的站直身子,低头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干干净净的右手,又转头,试图用眨眼向脸色比死了三天还白的诅咒传递信息。
[我本来就不是想当叛徒,是命中注定要当叛徒。]
[再说了不就是灵魂消散了这点小事吗我可会保养灵魂了多和我呆在一起灵魂的自我修复能力都会增强,所以赶紧快点宣布要带我叛逃啊]
[今天就是个好日子]
[你看这里这么多咒术师,你怎么逃啊快让我当场叛变然后我带你逃]
他眨眼的频率都令猪野琢真侧目,关心了一下他是否有什么眼疾,还是被废弃工厂里过大的灰尘给迷了眼。
拒绝掉好心咒术师的关怀,知念琴南低头装死前最后看了眼缝合脸诅咒。
随后默默在心底划了个十字。
[如果你今天回不去说明你运气不好。]
[我这么大一个外挂放在面前你也不知道用,就说明你是白痴。]
[天照难救。]
[阿门。]
“猪野君。”七海建人向右挪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挡在拖把身前,隔断了真人看过来的视线,“进来前你有探查过的吧,汇报情况。”
“是周边未发现其他的残秽存在,初步判断此地只有面前一位咒灵”
猪野琢真挺直了脊背,“七海先生路上的改造人运回车上了联系过日和,他说马上来将车开回家入小姐那”
日和是跟伊地知同一批的辅助监督,很好用,甚至因为身材比伊地知洁高健壮许多,更得大部分咒术师青睐,闲着没事还会被拜托去搬东西,就比如说现在。
听见猪野琢真的回话,七海建人因为一直警惕会不会从其他地方偷袭的未知诅咒而紧绷的心神略微放松了一些。
他看向缝合脸诅咒的左手,原先正在流血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诅咒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将左手复原。
外表乍一看没有区别,实际上只有它自己才知道为了转移灵魂,总体的咒力所下降的数量有多么的恐怖。
即便如此,哪怕在咒力不足的情况下,依靠身上藏匿的改造人,它不敢说能打杀两名咒术师,但在他们的身上制造些能拖延时间的伤口并且让自己全须全尾的离开还是很简单的。
前提是没有知念琴南。
只不过这个前提在一开始便无法实现。
看不见那个使它陷入如此困境的拖把,真人勉强趁着这段谈话的时间调整好了状态,收敛了身上冰冷的杀意,很是识相的换上一副笑脸,学着书中所说地抬起双手,掌心向外,表现得自己人畜无害,“我们谈谈吧。”
它重回了之前的话题,却与先前的地位不再相同。
主动权并不在它这。
“不用,浪费时间的行为。”
话音刚落,和七海建人十分有默契的猪野琢真与他一同向站在原地的诅咒发起攻击。
一阵微风拂过,偌大的工厂一角瞬间只有知念琴南一个人站在那,另一侧骤然成了两人一咒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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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那边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一咒,知念琴南在自己该不该上前帮忙犹豫了好一会儿,向前走了两步又走回来,来回几次后,他看着时不时往他这边看一眼的咒灵,总算是下定决心,打算就站在边上围观,顺便偷偷给虎杖悠仁录个像。
[毕竟那边打的那么激烈应该没空来管我吧]
结果他手机刚拿出来,头都没回、刚抬手一刀劈在诅咒肩膀的七海建人就在战斗间隙抽空发声:“录不到的。”
面前的缝合脸诅咒再像人也不过是咒力汇聚的个体,它所拥有的肉体也并非实际上的肉体,不会被电子设备捕捉。
知念琴南再三想录像的行为让七海建人不理解,他可不想到时候看到一个只有他在唱独角戏的视频啊。
虽然现在还多了个猪野君一起。
“獬豸。”
将位置转移到工厂的另一角,猪野琢真的手按在帽檐,一使劲,径直把编织帽往下拉,提前预留的呼吸口和眼洞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它成了包围面部的头罩,帽檐边缘被拉到脖颈处,和高专制服完美匹对。
他摆正手势,随着话语,一柄圆锥状的尖角从他手心处凭空出现,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插入了真人的后颈窝。
还想反驳[眼]这个此前研究出来的共享视野可以施在精密器械上,透过镜头也能看到[咒力],下一秒听见猪野琢真的声音于是转头的知念琴南就看到凭空造物这一场面,手下一动,条件反射的按了拍照键。
[面、面罩]
[哪来的好帅啊,戴上去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去抢银行了,我也想要。]
[等会问问猪野哪买的吧可以给我和那撸多安排一个]
畅想了一下俩人戴着头套一身黑压马路的画面,知念琴南心潮澎湃,他反手就想把图片发给虎杖悠仁,点开时才发现上面只有一个戴着头套张开双手的人,那个由咒力构成的尖角根本没保存下来。
但摄像头里又确实能看到
于是为了不浪费面前这场激烈的教科书般战斗情形,知念琴南在如此严肃的情况下,给互联网另一端的虎杖悠仁拨了视频通话。
“嘟嘟嘟”
骤然响起的等待提示音让七海建人闪避的动作一顿,险些被一直观察寻找偷袭机会的真人碰到。
“歪那撸多看得见吗”
知念琴南举着手机开始找信号,还能顺便提醒七海建人,“专心打架,不要被诅咒摸到,不然我会很难办的。”
七海建人:“”如果可以,五条先生还是不要再当班主任了。
遥远的机场,坐在饮品店里点了杯巧克力芭菲,五条悟美滋滋地吃了两口,正想吃第三口的时候鼻子一痒,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抽出桌子上的纸巾,在边上女孩子们“哇他会打喷嚏诶好厉害”这种失心疯的窃窃私语中,五条悟闭紧嘴巴, 用力向鼻子的后方作一个抽吸动作, 随后堂而皇之的将吸入口中的鼻涕吐到纸巾上揉成一团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店内的讨论声骤然一寂。
他完全泰然自若,甚至还有空和隔壁那桌震惊到瞳孔地震的一个女孩子露出一个微笑。
自己盯着看的人突然冲着自己露出笑容,女孩子忘不了刚刚看见的画面,尴尬地笑了两声,一言不发地扭头不再往这边看。
笑完,五条悟还摸摸自己的鼻子,勺了两勺芭菲往嘴里塞,边吃边想不会是才离开半天就有学生想他了吧
哎呀真是的,他当老师怎么能这么成功呢
接到知念琴南的视频电话时,虎杖悠仁正在吃饭。
在吉野顺平家吃饭。
没办法,盛情难却,他肚子恰到好处的也饿了只在里面占百分之九十八的原因。
所以用一些无脑扮演将吉野顺平的漂亮妈妈逗得哈哈大笑后,虎杖悠仁拿出响个不停地手机,看见上面前辈的备注,摸着吃得圆滚滚的肚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
糟糕,前辈好像还没吃饭。
他忘记喊前辈一起了
“知念”吉野顺平也凑了过来,“不接吗”
行。
那就接吧。
虎杖悠仁刚想按下,吉野顺平就突兀地从椅子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等等等等我去把小一抱来”
他快速地跑回卧室,把缩在床底下睡觉的小狗抱到怀里,又快速地坐回到椅子上。
接通前两人都下意识地理了理发型。
吉野凪:“”
她还没见过顺平有这么紧张的时候呢。
烫着小卷发,看上去十分年轻但已经是个高中生孩子妈妈的女人单手抵着桌面,手背挨着脸颊,看向齐齐挺直脊背坐在一侧的两个孩子的眼神里,温柔得一塌糊涂。
视频接通的一瞬间,印入两人眼中的不是他们所想的拖把,而是金发的咒术师与蓝灰发的“人”对打的画面。
两人面上表情呆了一下。
虎杖悠仁倒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还能给询问“看得清吗”的拖把回应,“看得见看得见,这是娜娜明那边的景象吗”
“是鸭”
画面抖了一下,随后被转向了另一边,“你觉得这个面罩好看吗”
很像绑匪。
虎杖悠仁附和道:“好看。”
“猪野猪野你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就,就手里突然有东西出来的那个”
“嗯”忙着给七海建人打辅助的猪野琢真被这么一喊,居然停下了动作开始认真思考,“獬豸,这个”
看着凭空出现的尖角,虎杖悠仁和吉野顺平一齐眨了眨眼。
“对对对就是这个是不是很厉害”画面抖了抖,又抖回了七海建人那边。
“厉害。”俩人真心实意的夸赞道。
“嗯吉野也在”听见熟悉的声音,知念琴南看了眼屏幕上的小窗口,黑发少年抱着小狗,因为知念琴南的镜头是后置摄像头,所以他并不知道拖把有没有看向他,却还是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乖乖露出一个笑容来。
[两个小动物。]
知念琴南视线右移,看到一脸紧张的虎杖悠仁,默默在心里又加上一个数字。
[三个小动物。]
“好好看,好好学。”知念琴南不再乱晃镜头了,而是跟着七海建人的走位快速移动,“回去了记得每人给我买瓶矿泉水当学费,最便宜的那种就可以了。”
七海建人:“”
真人:“”
“我请前辈吃烤肉”
[别,我暂时对烤肉有点心理阴影。]
“我妈妈做饭很好吃的,对吧虎杖。我想下次请知念来我家吃饭。”
[这个可以有。]
[跟小弟的妈妈亲切交流,有助于维护队内关系氛围啊。]
得到肯定的回复,吉野顺平高兴了。
他本来就有请知念琴南来家里的打算,只不过因为之前一直想不到借口所以很苦恼,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有正当的理由可以直接把想法说出来了
吉野凪在边上听了半天,虽然她有点听不懂电话另一端的男生在说什么,但不妨碍她为这一切而微笑。
两个朋友。
顺平交到了两个朋友呢。
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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