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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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因为一些原因,知念琴南一直以来都没有去过小弟们的家里,但他过去[清扫任务]做的风生水起,进过的家门数不胜数,以至于他在玄关处脱掉鞋子后,都不用吉野顺平这个主人提醒,驾轻就熟的站在木地板上翻开边上的鞋柜就从里面拿出了拖鞋。

    还顺带拿了三双。

    一双他自己穿,一双七海的,一双伊地知的。

    [拖鞋这种东西大家放的位置都差不多,要不喜欢放门边的鞋柜里,要不就是放在电视柜里,还有的喜欢放阳台柜,伏黑比较神奇,放床底下,我猜他是不喜欢别人进他的宿舍。]

    他换好了鞋,直起身走了两步也没听到身后传来动静,疑惑地停步回头看了眼站在玄关处不动的两个成年人。

    “不进来吗”他迷茫。

    “”为什么你一副到了家的感觉啊

    七海建人颇具有威慑力的目光移到站在一边抱着小狗的吉野顺平。

    主人没发言,他不能进去。

    伊地知也是如此。

    社畜擦了擦额角的汗,尬笑,“我,我站在门口就不用进去了吧”

    于是知念琴南从善如流地把另一双拖鞋又摆回了柜子里。

    伊地知洁高:“”

    但七海建人还是没动。

    于是聪明的拖把在七海建人跟吉野顺平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突然后退两步,把已经醒了正挣扎着要从吉野顺平怀里下来的小狗给抱了过来,放在了七海建人的面前。

    “你是怕狗吗这不行呀,连小动物都害怕,未来要怎么完成偷袭打倒五条悟的任务”

    知念琴南逐渐了解了一切。

    [七海一直看吉野,但吉野又没什么好看的,所以一定是在看小一]

    [那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看小一呢,只有喜欢或者讨厌两个选项吧]

    [喜欢的话一定马上就进来了,由此可知,是怕狗。]

    越想越对,知念琴南还推着小一又往门口挤了挤,试图让狗狗贴到七海建人的西装裤上。

    “不是。”

    七海建人身上的气息很平静,那是一种靠谱的成年人特有的沉稳气场,很令小动物安心。

    于是被推过来强行营业的小一倒也没转头贴着知念琴南,反而还顺着力道,极其自然地向前迈了一小步,昂着脑袋就打算往男人小腿上贴。

    金发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避开了。

    小一再接再厉,继续贴。

    七海建人退无可退,后背顶着大门,低头望向家教很好,四只爪子都没有脱离木地板踩到玄关上,仅伸着脖子表达友善的小狗狗,叹气,试图和它沟通,“请不要靠近我。”

    小一歪了歪脑袋,表明自己听不懂人话。

    “西装裤是粘毛的布料,我不希望回家后还得为了这件事花费一个小时。”

    话是这么说,但在吉野顺平也疑惑表示为什么不进来坐坐后,七海建人踏进室内,还是没有推开贴着他腿边撒娇的小一。

    任由那些细碎的狗毛浮在了他的裤腿上。

    吉野顺平去卧室里拿了个粘毛器,递给七海建人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太好意思,“夏天太热了,小一在换毛,所以会有很多浮毛在掉毛有点夸张。”

    “没事。”七海建人接过粘毛器,顺嘴说了声谢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小一贴右腿他除左腿裤的狗毛,小一贴左腿他除右腿裤的狗毛。

    “永动机”知念琴南站在边上观察了半天,冒出来这么一个词。

    然后他就得到了忙着除狗毛的七海建人一个眼神。

    这个眼神,不复杂,内里的含义很简单。

    左眼写着“正”,右眼写着“事”,就是一个催促知念琴南赶紧解决正事的眼神。

    蓝色的拖把有着短暂的迷茫,不过他很快就回了个k,表明自己知道了,随后挂上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转身拉着端着泡面从厨房走出来的虎杖悠仁,以一种客厅里的人都能听见的响亮声音,问道:“有没有兴趣明天跟着我们一起去端了诅咒的老巢”

    七海建人动作一顿,他缓慢地抬起头,四年的社畜压力似乎在辞职后的今天又重新回来了,他看拖把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大腹便便明知这支股市会跌还嚷嚷着员工们加仓的沙比地中海老板。

    依旧站在门口,因为被知念琴南收了拖鞋不好意思再拿的伊地知洁高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巴:“”

    他没听说过这事啊

    正面知念琴南这句骇人发言,虎杖悠仁先是愣了一下,等他把给前辈煮的晚饭好好摆到桌子上,他才转过身,一脸激动地和拖把击掌,“有兴趣请务必带我一起去”

    [ok成功完成任]

    想和七海建人炫耀一下自己很厉害,知念琴南一回头,就对上了金发男人深沉到能在周边看到并不存在阴影的景象,扬起的笑容顿了顿。

    顿了又顿。

    他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并没有令七海建人满意。

    [那就是]

    拖把的视线绕到眼巴巴望过来的吉野顺平身上,试探性地开口:“吉野,你明天有空吗要不要”

    “有空要”

    怕知念琴南反悔,吉野顺平急忙点了两下头。

    其实知念哪天找他都有空

    没空也有空逃课而已很简单

    而且不就是打诅咒吗,他虽然没有咒术,但还能在边上充当个提醒的喇叭

    他要去

    吉野顺平再次坚定了自己的念头。

    抱着[之前一定是人不够所以七海不满意]的想法给明天的偷家小队又增添了一员,知念琴南自信转头,看见的是阴影更重了的金发咒术师。

    重到连抹了发胶令知念琴南无比羡慕的璀璨金发都黯淡无光了起来。

    “”拖把的五官纠结成了一团,他单刀直入,“七海,你为什么看上去对我很无语”

    “没有无语,我的表情一直是这样。”七海建人平复心情,低头继续粘狗毛,“知念君想引荐吉野君入学的话,有一些注意事项需要提前说明,而且电影院那件事是否跟吉野君有关、又有什么关系、他在里面占据了多少、有没有可能是咒灵的同党这些事都需要判断清楚,否则最后遭受连带的会是知念君,你会失去一级咒术师的资格。”

    他说得严肃,内容也严肃,愣是让场面沉寂了下来。

    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

    直到嗦了口面的知念琴南打破沉默。

    “七海。”

    认真听完了这通长篇大论,知念琴南看了眼被七海建人的这堆话说得有点手足无措的吉野顺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五条悟其实是咒灵的同党,能不能把他的特级咒术师称谓撤销,然后给我升升级,这样哪怕我遭受了连带,履历上我应该会变成特级诅咒师吧”

    “一级诅咒师这种称呼感觉不是很配我啊。”知念琴南总结。

    气氛缓和了不少,虎杖悠仁也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帮腔道:“咒术界应该为前辈重新设立一个等级,比如宇宙级咒术师这种,特级还是太配不上前辈了”

    “你很有眼光嘛。”

    知念琴南飞了一个赞赏的眼光过去,成功被虎杖悠仁捕捉。

    年轻的小老虎捂着后脑勺露出了个主角专用傻笑,理所应当地说,“而且顺平跟那个诅咒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嘛”

    因为知念琴南是咒术师,因为吉野顺平向往知念琴南,仅是这两个原因,不用去想其他有的没的,虎杖悠仁都能得出吉野顺平跟咒灵无关的结论。

    更何况他还跟吉野顺平一起呆了几个小时。

    吉野顺平在母亲面前,柔软、坚毅、乖顺又不缺乏主见,是个会为了母亲而去努力变得更好的孩子。

    如果这一切是假的。

    那么虎杖悠仁只能说,吉野顺平去做诅咒师还是太屈才了,有这种演技不如去当演员,一定能拿影帝拿到手软。

    “不,还是有一点关系的。”

    吉野顺平抿着唇不知道怎么解释,知念琴南却不能让这个误会继续留存。

    高专的上层们很麻烦,进高专学习背景不够干净会容易受到针对,就像现在的虎杖悠仁。

    他拆完虎杖悠仁的话,在土豆委屈巴巴的眼神下继续说,“我不是提前来下水道等七海嘛,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咒灵在对无辜的人类下手,那我肯定不同意啊,一个飞雷神我就上去了,救下了这位差点惨遭毒手的吉野同学,所以才惊扰了咒灵,让他跑到工厂里去。”

    以上是实话,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加工,完完全全就是事实。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是受害者”七海建人抬眸,他看着局促不安的吉野顺平,平静地说,“他身上拥有改造的痕迹却依然活着,不是因为身为同党,而是因为被你阻止”

    “宾果”

    “啊”

    两句异口同声的惊呼响起。

    吉野顺平震惊地跟扑过来抓着他上下看的虎杖悠仁对视。

    “你被改造了”

    “我不知道啊”

    两个人的茫然显而易见。

    虎杖悠仁观察了一番没观察出什么“改造的痕迹”,但他十分信赖七海建人,想到被咒灵改造过的人都获得了什么下场,紧张兮兮地抓着吉野顺平的胳膊寻求前辈的帮助,“前辈能不能想办法救救顺平啊”

    明明自己还活着,并且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异常,却也被虎杖悠仁的情绪感染,吉野顺平一同满脸紧张地看向知念琴南,一副癌症晚期等待通知的可怜模样。

    “救他什么呀”知念琴南继续嗦面,“他好的不得了呢。”

    虎杖悠仁还是很紧张:“哪好了”

    “灵魂很稳定。”

    知念琴南又看了一眼,补充道,“比你还稳定。”

    虎杖悠仁迷茫,“啊是吗那是我的灵魂不稳定吗我会不会有危险啊还是说我要遁入虚圈当死神了”

    “去虚圈是当虚吧”知念琴南喝汤,“放心,我会招揽你进我一番队的。”

    “哦哦哦哦,那就好,原来前辈是一番队的队长吗怪不得这么厉害”

    伊地知洁高:“”你们这个谈话为什么我听不懂,还有虎杖同学你怎么一秒就不担心了边上的吉野同学很担心啊

    见知念琴南没有想解释的意思,七海建人只能自己上,为刚接触咒术界没多久的新手解释他的观察:“吉野君身上的咒力回路在正常运转,却依然有外溢的咒力,回路不稳定,说明他是能产生咒力的咒术师,且时间不长,并不是我们以为的能看见咒灵的倒霉蛋。但根据窗提交的记录来判断,吉野君之前并没有看见这些东西的能力吧再加上他身上遗留的残秽,很容易便能知道是那个未登记的咒灵改造了他。”

    “喔咒力回路”

    虎杖悠仁似懂非懂,“这个东西原来是能被一眼看到的吗”

    他睁大眼睛看了两遍吉野顺平,还是什么也没看到,于是放弃了。

    “但他是否是咒灵的同党,需要确切的证据来证实,而不是仅凭知念君的话,语言是最苍白的证据。”

    七海建人的声音一贯很冷静,听上去十分的中立,与他这个人一样,他不关心他们的情感,不关心他说出口的语言有多伤人,他只是在说实话,只是在说吉野顺平入学的手续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但他这样的行为又足以称得上是另类的关心。

    他很矛盾。

    他也知道自己很矛盾。

    不过这又怎么样呢,矛盾本就是构成人类的一部分。

    “证据啊”知念琴南沉思,“我去找缝合脸诅咒让它拍个视频证明吉野和它没有任何关系”

    伊地知洁高插嘴:“视频”

    “喔,视频不能保存咒灵的形象。”

    “就算能保存视频,也可能是它在撒谎,还是无法证明。”

    知念琴南头大了,“那你说怎么办嘛怎么让一个人去证明他本来就没做过的事情”

    正确答案是,无解。

    七海建人很清楚一点,但这却是上层们最为在乎的,他们只看重入学的人是否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所以他也无法给出知念琴南一个可行的方案。

    谈话进行到这一步,一切都很明了了,吉野顺平入学几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气氛很沉重。

    没人搭的上这句话。

    讨论的主人公吉野顺平左右看看,被这无言的沉默弄得有些迷茫,“没关系呀我没有一定要去高专的意思,就现在这样也很好。”

    不如说,这样更好。

    虽然金发的咒术师说他被咒灵改造过了但他却没有什么感觉,并没有觉得自己多出什么“术式”这种东西,那他去高专也还是没有什么作用。

    不能经常看到知念琴南祓除诅咒的姿态是有一点可惜,但知念说明天会带他一起去,那他也还是能看到,只是看到的次数会变成只有这一次而已。

    也没问题。

    他不是不知道满足的人。

    想要的更多往往失去的也会更多,他能够平常的跟知念保持联系就很好了,妈妈也因为他交到朋友而开心,只要放弃影像研究社,伊藤翔太也不会再来找他麻烦其他的霸凌者又已经死亡,那么校园生活也会重新回到正规。

    电、电影跟虎杖讨论,也是一样的。

    他有朋友,还是两个,这不就够了吗

    可他为什么在哭啊

    吉野顺平用指腹抹去眼眶溢出的泪水,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他道歉:“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想哭的,对不起。”

    别哭了求求你,不要再哭了。

    不想给大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悲哀地在心里请求,眼泪却不顾他意愿,依旧肆意地从脸颊流下。

    虎杖悠仁也红了眼眶,他从桌上拿过纸巾盒,一张一张地递给慌忙抹眼泪的黑发少年,自责几乎要将他给吞没了。

    “顺平,你不必道歉,应该是我向你道歉才对我不应该向你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使你的希望落空对不起。”

    小动物抱头痛哭,土豆拍着小动物的背用肩膀当依靠,靠谱的成年人依旧在粘毛,站在门口的社畜扭过头不看这幅画面。

    知念琴南一个人坐在他们俩边上手足无措。

    [别,别哭了]

    [吉野你以后跟我混比去高专混好太多了你知道吗]

    [救救我,我该怎么把他以后的生活会更幸福这件事告诉他]

    反复斟酌了语言,知念琴南迟疑着开口,“吉野怎么说呢,就,塞翁之马,焉知福祸,不能在高专学习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能像你保证明天会更好这种话,因为我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我”

    他边说,视线边移往察觉到逐渐靠近的异常负面咒力而拿出咒具警戒的七海建人身上,随后又盯着窗户,讲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咒力的源头出现在窗边。

    他安慰的话说不下去了。

    “吉野。”知念琴南甚至想安慰两分钟前以为又可以拥有鹰小队了的自己,“你的证据来了。”

    证据

    吉野顺平从虎杖悠仁的肩上抬起头,抹着泪顺着拖把的视线一起往窗户边看。

    即便因为被泪水侵占了眼眶而有些模糊视野,他也仍然能看清楚莫名出现在他家窗户边且正在沿着墙壁往下跳的低级咒灵背上背着个什么东西。

    一根通红、干枯、有着尖尖的黑色指甲的手指。

    “”

    他的大脑敲了个问号出来,中枢处理器不能理解眼前的现状。

    反倒是一肩膀泪水的虎杖悠仁喊出了声:“手指”

    啊这个谁都能看的出来是手指吧

    “宿傩的手指。”

    伊地知洁高艰难地补充道。

    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今天出门没有带封印条也没有带封印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社畜想抓狂。

    “干嘛伊地知,表情看上去这么如临大敌。”知念琴南离开椅子,把负责搬运的低级咒灵消灭,拿着宿傩的手指晃了两下,“你不会是害怕这个东西吧”

    伊地知洁高被这一噎,没敢吱声。

    七海建人收起了咒具,安安分分地继续跟小一玩粘毛游戏。

    “以防万一,你布个帐,跟我去外面溜达溜达。”

    知念琴南经过虎杖悠仁身边的时候顺手把那根手指丢了过去,临出门穿鞋,他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回头。

    果不其然看见的就是拎着手指正打算放进嘴里的土豆跟边上一脸“什么东西这个能吃吗”的吉野顺平。

    他痛心疾首,“那撸多啊,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病从口入病从口入,能不能注意一下饮食卫生不要什么都吃啊索尼克都知道把怪人细胞煮熟杀菌后再吃,你怎么就总是忘记呢”

    “喔。”

    虎杖悠仁眨眨眼,停下原本要吞咽的举动,拿着宿傩的手指去了厨房。

    留下吉野顺平一个人干瞪眼。

    “还有吉野你。”知念琴南一想到自己浪费的感情就觉得心痛,“你,你别哭了,你能加入高专。”

    [什么白痴诅咒,这是哪个家伙干的]

    [一天到晚的正事不干就知道坏我事是吧]

    知念琴南咬着牙跟伊地知洁高出去清理被宿傩的手指吸引过来的咒灵。

    听着一旁的磨牙声,伊地知洁高瑟瑟发抖。

    他,他怎么感觉知念同学很不高兴

    不可能吧

    吉野同学能加入到高专不是好事吗

    不知道为什么一根手指也能被称为证据,留在原地的吉野顺平想了想,还是下意识地望向面无表情跟小一玩的成年人。

    七海建人:“两年宿傩是诅咒之王,它的手指能吸引众多想获得力量的诅咒,高专保留的几根没有失窃,也就是说在厨房里的那根是咒灵放过来的,它们想杀你,如果我们今晚提前离开,你已经死了。自然,你也不会是它们的同党。”

    他抬头,对着楞神的吉野顺平说道:“提前祝贺你加入高专,吉野君。”

    虎杖悠仁吞下手指后,也不会再有奇怪的咒灵冒出来了。

    知念琴南跟被吵醒的吉野凪有礼貌的道别,转身坐到回高专的车上。

    七海建人拒绝了伊地知洁高的接送服务,选择自己带着一裤腿的狗毛回家,于是这辆车上只有土豆跟拖把两个人。

    喔,还有驾驶座的伊地知。

    “前辈,如果顺平家之后还有诅咒来怎么办我们不留点什么预防的手段吗”虎杖悠仁忧心忡忡。

    “我走的时候不是说了吗,只要是一级以下的,他都可以自己解决。”

    “可顺平他没有术式”

    “”知念琴南疑惑,“谁跟你说他没有术式的”

    “五条老师说术式都是天生的,像我这种后天的就没有,顺平也是后天的,所以他应该也没有术式”

    “他有啊。”

    [灵魂上扒着那么大一个水母呢]

    [一看就很厉害。]

    “”

    虎杖悠仁沉默。

    原来小丑竟是他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知念:碰见宿傩的手指不要怕煮一煮,煎一煎,有条件的同学还可以加个蛋和吐司,味道好极了

    虎子:呕,还是很难吃。

    会不小心写多一点怕被觉得水。

    虽然本来就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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