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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的到来完全是少爷的意思,那就可以说得通了。
毕竟林老爷一生恨戏子,总不能晚年因为儿媳妇改变吧
那就变成伦理剧了
一边走一边思考,宋温暖很快来到了先前的大厅,周围没有一个人,门也没有上锁的痕迹。
她非常轻松的就溜了进去,为了够到广播的喇叭,宋温暖甚至把一旁的沙发挪了过去,准备踩着够。
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会有人进来,宋温暖受到了惊吓,脚底一腾空,双手下意识握紧,连人带喇叭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下午好,你这是在做什么”
宋温暖强装着,表现自己似乎没事的状态,顺便恶狠狠的瞪了一下来者。
一位眼熟的男士,大概30岁出头,宋温暖没怎么接触过,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的”
高晨看了一眼宋温暖手里的喇叭,露出了微笑,“也对。”
接着他继续说道,“小姐研究的怎么样了可以给我也看看吗”
宋温暖没有理他,自顾自摆弄着手里的喇叭,却发现它和墙壁之间依就连着一条坚韧的线。
刚刚那么猛烈的拉扯,都没有使它断裂,一看就不同凡响。
再想到舞台上的牵线,宋温暖瞬间警惕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闯入的高晨,示意他过来。
后者挑了挑眉,也没有做出什么抗拒的举动,非常听话的上前了。
“你看这个线,似乎还连在墙壁里,要不你去拉一拉看看究竟通向哪里或者有多长”
宋温暖完全是把烫手山芋抛给他,但她也没有完全坑人,此时并没有警报,就算有什么事,也不是大事
毕竟没什么事,能大过性命
高晨在原地思考了几分钟,欣然的接过了喇叭,踩在刚才的沙发上,身高上比宋温暖高出一截,这太扎心了。
“既然是位漂亮小姐的请求,我自然不能拒绝”
宋温暖撇了撇嘴,没有做回应,但用微笑给她鼓励。
在没有看到他的实力之前,这些油腻的话语,也只是油腻的话语,摆脱不了他作为一个工具人的命运。
过了很久,那头的线都没有拉完,宋温暖着急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
终于,宋温暖受不了了,都拉了半小时了,还没有找到源头,不是那边太多,就是根本拉不完
“好了,你下来吧”
宋温暖看着面前老旧的墙板,露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当然,是实在没有办法之后。
“对面有房间吗”
高晨摇了摇头,“外面看不出来,似乎是没有门的”
宋温暖上前敲了敲,眼神瞬间变得复杂,空心的
看来老天爷不让她闲着
没有门的话,就创造一扇门,可惜没有炸药,那种东西太犯规了
不过好在墙壁很是破烂不堪,至少这个大厅和精致的林府不同,可以用蛮力破坏。
宋温暖把袖子撸了上去,打算用匕首凿一个洞作为支点,待会儿好踹墙壁,如果壁太厚,到时候再说吧
却没有想到被高晨拦得下来,他从怀里拿出来一瓶无色的液体,宋温暖动了动鼻子,想要闻出是什么,却发现它又无色又无味。
眼看着高晨就要把它往墙上扑,她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墙面果然开始腐蚀,高晨也开始了他的表演,一瓶接着一瓶,似乎搞到这种东西毫不费力一样。
“我是个化学老师,小姐似乎很惊讶”
宋温暖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怎么会惊讶呢,最多是惊吓而已
没有想到这么不着调,用着僵硬语言的人会是老师,他不会觉得自己很幽默吧
不过还是谢谢他了,毕竟如果没有他的几瓶硫酸,宋温暖就有的忙活了
他们在原地等了一会,也尬聊了一会,好不容易等到墙体出现一个能够通过的小洞,宋温暖就迫不及待地说道。
“一起进去看看吗”
高晨也不含糊,直接接受了邀请,“当然,女士优先”
宋温暖在心里妈卖批,最终还是走在了第一个,毕竟没有危险嘛。
可是一进去,她就呆住了,整个房间里是无数白色的丝线,也许不知道的人会把它当成蜘蛛网,宋温暖也就笑笑,蜘蛛网可没这么牢固。
密密麻麻的丝线里捆着两个人,宋温暖和高晨对视一眼,共同拨开了遮挡视线的线。
于是,被捆成蛹一般的少爷和少夫人就呈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
宋温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心底某些建立的真相渐渐崩塌。
他们动作生硬,府里不能提及的少爷,看来真正的答案就在这儿了。
高晨如愿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礼貌的说道,“那我就先走了,小姐一个人在这,要注意安全”
宋温暖朝他点点头,打算等他走了之后再离开。
林老爷藏的可真深,说是不喜欢戏曲,却比谁都懂,幕后操台牵线的应该就是他本人了。
说什么因为儿媳妇喜欢,儿媳妇都被他变成了牵线木偶,连儿子也是。
宋温暖一拍脑门,十分懊悔自己没有做出正确的判断。
毕竟他的第一任夫人,也就是慧珍,从前是唱戏的,如果他不感兴趣,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邀请他们来看这一出荒唐的戏曲,究竟是为何呢
宋温暖没来得及多想,就要匆匆前往那座荒废的戏台,当然是早上来说,现在过去看,肯定已经又恢复了原状,变得光彩夺目。
连从上面穿着戏服,被线牵着走的各位玩家,深深地让宋温暖移不开眼。
这次宋温暖并没有好运到底,也有可能是福宝从中作梗,他的眼神就不对劲。
宋温暖看着手上的“旦”露出了一抹苦涩的微笑,为自己能体验一把激动,也后怕。
因为今天台上不止出现了四个人,他们下台之后,又走上去了一位,正是那个新人。
可是他的头上却没有线,是自己在舞动,如同被附身了一般。
演完这一出戏,他静静地倒下了,身上的白衣戏服被血染红,所有人却只能被线牵着拼命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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