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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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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您看,这些官员在您入京前,都曾和太子联系密切,也商议过抵抗大计,这些人位高权重却对废太子死心塌地。”霍戎面前,站着出谋划策打江山的刘学士,他向来很得信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何况是几年的太子。”

    霍戎翻了翻,沉沉点头“六部都有他们的人,太子这些年,做的图谋不少。”

    “这些人和朝政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也不能一概尽数除去。”谋士道“所以陛下要警惕身边。”

    “只差后宫这一条线,他们就能串起一个阵营,内外呼应。”谋士道“臣已经听礼部的官员说,礼部的官员们正准备以江山社稷之名,让您早日立后。”

    “立后”霍戎唇角噙了丝意味不明的笑“他们想把手伸进朕宫里。”

    “是的,所以陛下更要小心商公子,这些年,他为太子办了不少事。”

    霍戎一脸淡漠“可他还是和太子退婚了。”

    甚至下药勾引了自己。

    “臣怀疑退婚有诈。”刘学士立刻道“臣总觉得商沅为太子做了这么多事,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废太子。”

    霍戎按了按眉心,没有打断臣下的话。

    “臣臣听到了一些陛下的往事,咳咳,陛下,您觉得商沅退婚,故意待嫁府中,会不会是太子和他一起设下的局”

    会不会本就是太子设下的局

    霍戎面色阴鸷,他向来多疑,这几日愈发觉得,商沅透着古怪。

    这五年,少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澈无心机之人。

    他退婚,真的只是想攀附自己的权势这么简单

    有没有可能是想攀上自己,和太子做内应

    若那一夜真的是他,他又为何会骤然出现在军营霍戎缓缓沉吟,此事绝不会是下药只为和他春风一度这么简单

    可每次面对商沅,他总会忽略疑点。

    那春药如同蛊毒,把他压抑十几年的欲望全部挑起来。

    他只是单纯想想把那腰肢狠狠的捏在手里揉碎

    那夜回来后,商沅一直心神不宁。

    书中的男主虽喜怒无常,但绝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番话,要么是有了证据证实此事和他有些瓜葛,要么是和原主有旧怨。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他都绝不是什么好事。

    商沅叫来南屏,沉吟道“我去太学那几年,是你在身边伺候吗”

    暴君爱洁,那夜对他动的手脚,怕只有搞清太学之事,才能解释。

    南屏点点头。

    商沅深呼一口气“我有些记不清楚,当时我和陛下有发生过什么事儿么”

    南屏回忆了一瞬才摸摸头道“公子指的哪方面”

    商沅心梗“难道还有很多交集吗”

    “那倒没有。”南屏使劲回忆道“公子和陛下当初同窗,走得还挺近,后来陛下去了边境又被诬谋反,您当时也大了恰和前太子定了亲,便逐渐疏远了来往。”

    听着也没什么雷点,商沅总算放下心。

    敲门声响起,商沅打开门,看到的竟是蒹葭白皙秀润的小脸“哥哥,你最近是身子不舒服么”

    蒹葭和原主一母同胞,向来极为依赖这个哥哥,这几日看哥哥深居简出,不由开始担心。

    商沅看到妹妹担忧的模样,倒不好再撒谎了“哥哥无碍,只是不太想出门。”

    他只是惜命,不想去暴君眼前晃呢。

    自从那夜被霍戎拦截后,商沅已经定下了离京的心思,想了想对妹妹道“你身旁的丫鬟婆子有没有母亲留下的可有用顺手的”

    原书里,二人生母的体己人大部分都留在了那庄子里,待到蒹葭出嫁,也是国公夫人操持着给她选的仆役。

    蒹葭嫁后没多久就难产而亡了,若是有人好好照顾,想必也不至如此结局。

    蒹葭眨眨双眸,放低声音道“我身边都是夫人安置的人,如今都还好,有哥哥在,他们也不敢招惹我。”

    也许是因着一母所生,继承原主记忆的原因,商沅总觉得蒹葭似曾相识,一举一动都格外亲切。

    如今她也要满十五了,恰是说亲事的时候,只是上头两个哥哥都是郎君,自然也轮不到她。

    商沅犹豫了片刻,斟酌道“那蒹葭有没有对谁家公子上心啊”

    他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女孩还是不忍心,若是蒹葭有了喜欢的人,没和那苏家结亲,说不定也能避开惨死的结局。

    蒹葭刚满十五,摇着头脆生生道“没有,只喜欢哥哥。”

    她顿了顿,小脸也黯淡了“只是哥哥也会成亲呢。”

    她知道哥哥之前一直和太子关系甚近,如今退婚再寻亲,京城不少人都在议论。

    蒹葭不想管那些流言,他只是不想哥哥不开心。

    “还远呢。”商沅温声提点道“哥哥成婚倒没什么,蒹葭成婚时会有母亲留给你的嫁妆首饰,你要多留意,否则输给了旁的新嫁娘,又要哭鼻子。”

    其实男子成亲和女子嫁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女子一般要嫁妆聘礼,名目繁多,男子则干净利落很多。所以娶男子为妻的极为两极分化,一种是皇家贵族,同堂为夫夫,将家业做大。一种是较为苦难之人,没有聘礼,娶不起女子,倒打起了男子主意,聊胜于无。

    蒹葭一听,立刻抬起细盈盈的手腕笑道“蒹葭有留意的,哥哥你瞧,我记得母亲从前给我说过这个镯子,前两日便要来带啦。”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带母亲留的物件呢。”

    皎白透澈的白玉翡翠松松悬在蒹葭细细的手腕上,她一来太小,二来不愿睹物伤怀,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拿母亲的首饰戴。

    商沅目光却一顿。

    他在现代也是出身豪门,能看出这镯子成色不对。

    母亲贵为郡主,用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怎么会有这样细看有杂质的玉

    商沅沉吟道“这是谁给你的”

    蒹葭一愣“是我身边的霜叶,夫人分来的人,这物件不对吗”

    商沅心里一凛,抚了抚妹妹的发髻道“你回去之后不要惊动此人,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再给她要别的首饰带,然后再来我这里。”

    第二日,蒹葭又悄悄过来,这次是个小巧精致的簪子,点缀着振翅欲飞的小蝶,商沅细细看了,本来应是点翠,这个却只是市井店铺里稍微好一些的工艺。

    又是明显被人掉包过的。

    远远一看倒也罢了,仔细一瞧,定会让人耻笑。

    此时,商沅猛然想到原书里几句话掠过的一个情节。

    说的是蒹葭嫁人后,常常被妯娌嘲笑,就连本来看好她的婆婆,都觉得她上不了台面。

    如今自己还没出门,这些人就如此大胆,若是等商沅不在了,蒹葭一个人更是好拿捏,那还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攥在国公夫人一个人手里

    这是原主母亲的物件,凭什么让那个妇人得逞

    想起国公夫人被养的金尊玉贵,蒹葭却备受奚落。

    商沅便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

    若能解决此事,说不定也能让蒹葭避开上一世的命运。

    第二日,趁卫国公在场,商沅登时一脸沉痛的跪地“父亲,请父亲彻查府中仆役,否则卫国公府都要被搬空了”

    卫国公大惊“这是何意”

    商沅一脸小可怜不好开口的表情“儿子和妹妹这不是也到了大婚的年龄么,也需要些出门行头,本不想惊动夫人,只想着典卖母亲留下的东西度日,谁知那些首饰竟然都被恶奴掉包了”

    说完立刻把这几日收集的首饰呈上。

    卫国公看到这些东西,脸色登时阴沉“夫人,是谁在管这些首饰”

    卫国公夫人心里一惊,强笑道“是之前我身边的体己人,他们一向细致贴心霜叶,这是怎么回事儿”

    霜叶飞快的和夫人对了颜色,跪下惊慌道“奴婢不知啊,这些首饰的确是奴婢在整理,但向来放在匣子里,动也没动过,前几日小姐突然要首饰,奴婢才拿出来”

    商沅微笑道“这么说,倒是我们掉包了”

    不待她答话,商沅已道“父亲,母亲留的东西一向是夫人再打理,我和蒹葭从不过问,只是如今蒹葭大了,母亲留了什么,总要清点清楚的。”

    本朝律例,女子带来的嫁妆可以留给儿女,若是无子女身死,财物回归娘家,当时郡主曾留遗嘱,首饰庄子全留给一对儿女。

    国公夫人登时变了脸色,转头向卫国公梨花带雨道“妾之前就曾说这嫁妆在妾手里,费心费力不说,还讨不到好去,如今大公子长大了,竟来怀疑妾短了他们的东西”

    卫国公看不得娇妻难过,登时把那假首饰扔去一旁,软语哄了两句后,沉下脸道“商沅,谁让你自作主张去典卖东西的堂堂国公府传出去像什么话还有你们二人的婚资有你母亲打理,断不会少了你们的”

    商沅“”

    这是什么爹啊证据都摆在眼皮底下了理也不理,还怪在了他头上

    一般人看到孩子典卖东西,就算做样子也会问两句是不是最近困难啊

    商阙也在此时温声道“父亲所说有理,再说陛下在此,大哥,若是贸然清点,传到陛下耳中岂不是冲撞了”

    他真想不通这大哥怎么想的,若是他把暴君得罪的那么狠,根本不敢赌往昔的情谊,早溜出京了可这大哥还唯恐府邸不乱,难不成他还以为陛下会看在以往同窗情谊的份儿上给他撑腰吗

    “不必拿朕做幌子。”

    一道声音淡淡响起,却让在场的人登时变了脸色。

    霍戎负手走进来,玄色披风荡出凛然的气势,他不着痕迹的扫过在场的人,目光在商沅身上顿了顿。

    少年垂着的脑袋透出几分委屈,白皙的脖颈一看就是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这样的小少爷,竟然还要为了自己的婚事筹卖母亲的嫁妆

    怪不得会趋炎附势,不择手段

    这种人最在乎到手的利益,这次自己不妨给他点甜头,他见识了自己能给他的好处,也能快些上钩。

    霍戎有了主意,看向跪地的卫国公,淡淡道“朕若不来还不晓得,堂堂卫国公,竟把嫡长子逼的去典卖东西了”

    朝野中谁不晓得卫国公手握发妻留下的大量庄子田产,再加上自己的基业,说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卫国公飞速的看了商沅一眼“陛下,这只是犬子的一点误会,商沅,你”

    商沅直接移开眼眸,完全没理糊涂爹的暗示。

    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霍戎的眼睛。

    霍戎面无表情“卫国公,这是你家事,朕不愿插手,但你家宅不宁,不循嫡长正统,行事毫无分寸,朕又怎敢倚屏仗于你”

    霍戎之母不是正宫,他自己又是血腥夺位,这些话说起来甚是双标,卫国公却只顾着颤声道“是是是臣这就把那些刁仆打发出去

    那仆人立刻哭着喊冤。

    霍戎一抬手道“慢着”

    “先把事情查清楚,再定生杀也不迟,卫国公最在意名声,还是谨慎些好。”

    这仆人是夫人安插的,若是不清不楚被赶出去,还不知道那些人会怎么嚼商沅舌根呢。

    卫国公嘴角抽搐“是”

    都说新帝寡言冷漠,怎么对他的家事如此热心

    来不及思考,卫国公一脸灰败的随着霍戎走去院子。

    商沅弯弯唇角,他这几日搜罗了不少被克扣的证据,至于宅子里,他早就安排好了。

    南屏早就准备好,一看人过来,登时把那几个大箱子都统统打开。

    “我们公子这些年真是受苦了啊月例银子成了年例,连份例的衣裳也断了”南屏情绪到位的嚎了一声,打开衣裳箱子清点“看这衣裳是几年前的旧料子,也亏得我们公子神仙似的人物,才能穿出去见人”

    “看我们公子的发簪”南屏望见来了不少人,卖力的举起商沅的发簪行头“十个里有八个都是木的两个是玉的,还是边角料呜呜呜”

    霍戎眸中掠过复杂的情绪。

    他只道商沅从不知人间疾苦,没曾想贵为卫国公堂堂嫡子,在家竟过得这般委屈日子

    当年在太学,他母亲尚在,他过得一直是金尊玉贵的日子

    难道当年背弃自己投靠太子,也是因着家里的威压

    “看看这茶”南屏举着茶叶罐,快抽噎了“今年都没人来给我们公子送茶,这还是去年的老茶”

    “就连前几日送来的炭火,也是浓烟滚滚能把人呛个半死的黑炭”南屏表演上了头,对着屋中间的火盆挤出两滴眼泪道“想卖些首饰打点生计,连首饰都是假的我们公子啊,真的是受委屈了”

    霍戎望着不远处身形单薄的少年,呼吸一滞。

    正在兴头上的的南屏一眼瞥见柜子下有个隐秘匣子,想也没想一把揪出来,打开道“就连这压箱底的匣子里,也只是一个成色如此普通的白玉啊,公子啊,一块白玉你还像宝似的藏着啊,好惨的公子呜呜呜”

    商沅上扬的唇角僵住,人登时震惊在当场。

    这卖相普通的白玉,恰是他从霍戎处偷来的那块

    作者有话要说谈恋爱多没意思,朕准备给自己带个帽子刺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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