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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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材结实,胸脯硬的如铜墙铁壁,兰画眯着眼,猫儿一样蜷住身体,任他搂着缓缓走进帷帐。

    视线顿时暗了下来,周遭的一切都隐入黑夜,整个世界仿佛只剩这一方床帐。

    江湛放她躺在床内,自己也欺压过来,方才抱她走了一路都不带一丝喘息,此刻却微微的喘着气。

    他的身子贴过来的时候,兰画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块巨石压入水底,快要溺毙的窒息感笼罩心头,她下意识伸胳膊去推,谁知双臂竟然生出了蛮力,将压过来的人掀翻到一边。

    “嘶”江湛猝不及防被摔到床上,后背一阵钻心的疼。

    能把江湛摔过去的,整个南堰也找不出几个。

    兰画不知自己哪来这么大力气,慌忙从床上爬起来,挺直了背,怔怔的坐着。

    江湛心里升腾起一股躁郁,勉力坐起身子,冷冷道“解释一下。”

    兰画低下头,细着嗓子回答“我今日葵水,怕冲撞了王爷。”

    江湛蹙眉,“这么巧”

    兰画轻轻的“嗯”了一声,小脑袋垂到胸口,仿佛不敢多看他一眼,“待画画身上净了,再来伺候王爷。”

    江湛不置可否。

    兰画慢慢踱到榻沿,“画画先回去了。”

    帐内寂了几息,江湛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缓声道“别跑了,今日就歇在这里。”

    兰画却已出溜下床,义正言辞道“不行,这样对王爷不好。”

    说着她微微福了福身子,慢慢朝外走去。

    一出寝门,兰画逃也似的跑出了大殿,江湛听着门外咚咚咚的脚步声,眸光晦暗不明。

    因着葵水的关系,江湛这几日索性都没回王府,兰画暂得一线喘息。她足不出户,日日窝在房内睡觉,那暗卫也不再跟着她,回到之前的岗位。

    躺到第三日,兰画悄悄出了趟门。

    再回来时,她把云翘拉进屋子,掩上了门。云翘见她神神秘秘的,不禁纳闷,“姑娘,怎么了”

    兰画面色异常严肃,让云翘坐到桌案对面后,从袖中掏出了一沓子纸卷。

    “云翘,你是我身边最稳重的,所以我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做。”

    见兰画郑重其事的样子,云翘忙收敛神色,重重的点了点头,“姑娘,你说。”

    兰画把纸卷递到她手里,平静道“这里有四份田契、四张银票和四张身籍,分别是给你、碧竹、柳叶和朱桓的。从今天起,你们都是自由身,带着这些田产和银票去乡下买一处宅子,再找个老实人过安生日子吧。”

    云翘不解,“不是,姑娘,好生生的,你赶我们走做什么”

    兰画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这两天就要找机会,永远的离开这誉王府,不安顿好你们,我不放心。”

    “为什么呀” 云翘都要哭了,忽而反应过来,瞪着眼睛道“难道是因为王爷”

    兰画点头,语气坚定道“这屋里属你最能存着气,等我走后,你再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们,现在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否则就是陷我于不义之地。”

    云翘哽咽着点点头,想拼命憋住眼泪,又绷不住,抱着兰画的胳膊默默流泪。

    兰画拍拍她的胳膊,“别怕,这对我们都是一次新生。”

    安排好身边人的出路,剩下的时间,兰画都赖在太夫人的院子里,太夫人笑着打趣,“我怎么感觉跟过荒年似的,瞧瞧你给我存的这一屋子干货。”

    兰画站在祖母身后给她捏肩膀,故作轻松道“我最近在研究新方子,这些存货放在我那占地,索性祖母厨房大,就搁你这呗。”

    太夫人笑道“好好好,给你腾地,我也等着吃你的新方子呢。”

    兰画眼睛一热,此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祖母制吃食。

    从祖母院子出来,天色灰蒙,已是暮时,兰画慢慢踱着步子,想再好好看一眼这誉王府。

    她在这里生活了两辈子,早已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甫然离开,还真有点恋恋不舍。

    走着走着,就绕到了翊和殿的院墙外,这座于她噩梦般的建筑,此刻安静祥和,像正在打盹的巨兽。

    忽然前方出现一个人影,隔着薄薄的暮霭,依稀可见花枝招展的扮相,兰画轻叹,蒋凌霜已经在这等江湛三天了,这是打定主意要步她前世的后尘。

    她突然对蒋凌霜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同情。

    许是被三日的枯等磋磨了锐气,蒋凌霜看见兰画,并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自嘲道“你来看我的笑话”

    兰画摇头,“临时路过。”

    “你不劝我放弃,别瞎费功夫”她这话像是问兰画又像是喃喃自语,“表哥那样高不可攀的人,怎么会看上我可是,不试一试我不甘心,万一呢”

    兰画当然理解她的这种感觉,当年的自己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人呐,不亲自撞了南墙是不会回头的。

    兰画问“若你成功了,发现他和你想象中不是一个人,你会怎样”

    蒋凌霜苦笑,“就像你说的,那也比跟眠花睡柳的李勋纠缠一辈子强,只要能留在这誉王府,我还有姨母,姨母一辈子没得到老王爷的爱,还不是过来了。”

    兰画这才发现面前这个女子看似鲁莽,其实把利弊都算清楚了,跟了江湛,以后就算被他冷待,只要有王妃在,她在王府的地位怎么都不会太差,如此看来,属实比嫁给李勋强。

    “我可以帮你。”兰画想起江湛那张桀傲的脸,心里突生报复的邪念。

    “什么”蒋凌霜眼圈突然扩大了两圈,不敢置信般看着兰画,“你认真的”

    兰画点点头。

    蒋凌霜激动的语无伦次,“我我只要能留在王府,决不会跟姐姐争表哥的。”

    兰画淡淡一笑,“不必顾虑我。”

    祥琉殿。

    江湛批阅完手里的最后一个文书,问宴行,“我们在宫里住几日了”

    宴行恭谨道“回王爷,五日了。”

    五日,江湛暗自思忖,该回府了。

    正在这时,殿外走来一个年长的内侍通传,萧太后请江湛去寿延宫走一趟。

    江湛面色一僵,宴行忙帮着应下。

    南堰皇室有两宫太后,分别是正宫萧太后和成康帝生母崔太后,崔太后因着崔家人的事,和江湛交恶,萧太后倒是不时传江湛去宫里说话。

    萧太后不喜奢靡,寿延宫装饰简朴,服侍的宫人也少,江湛走进殿内,朝凤榻上端庄的妇人一礼,恭声道“微臣见过太后。”

    萧太后身着素色的锦衣,发间除了一根玉簪,再无别的饰物,可是简钗素衣更显她气质高雅,她一挥手,弯唇道“坐下吧。”

    江湛在下首的梨木雕花椅上坐下,神色是难得的谨然。

    萧太后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道“老王爷临终前把你的婚事托付给哀家,这么多年我也给你举荐过几位淑女,都被你回绝了,明日你就及冠,这婚事万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江湛避重就轻道“谢太后还记得微臣的生辰。”

    仿佛触动了什么,萧太后面色一白,低声喃喃,“怎么可能忘记”

    江湛眸光晦暗,忽而站起来行礼,“微臣暂时不想成亲,请太后不必再替微臣费心。”

    说完他转身欲走。

    “湛儿”萧太后激动的站了起来,“太夫人大限就在这两年,她最大的心愿就是王府有后,你难道要让她带着遗憾离开”

    江湛脚下一顿,脑中不自觉闪过兰画那张脸,声音缓慢道“我尽量满足祖母的心愿。”

    萧太后面色一松,微笑道“我选了几个名单,你”

    话没说完,却见江湛已经抬步往外走,淡淡留了一句,“我已经有人选。”

    萧太后一愣,和身边的老嬷嬷交换了一个眼神,语音激动道“他有心上人了”

    月银如水,洒满一室。

    兰画身披雪白的男式寝衣,坐在低掩的床帐内,她之前忐忑,等这一天真的到来,反倒心如止水。

    或许因着安顿好了一切吧,她现在心无挂虑,接下来的路,恣清放纵,只为取悦自己。

    门“吱呀”响了一声后,未待多久,江湛高大的身躯闯入兰画的视线,一身白色中衣,肩宽腰窄,长身玉立。他的皮相完美,下颚坚毅,轮廊突出,深邃的长眸里,星光点点,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蛊惑进去。

    兰画垂下了眼睫。

    江湛顿了几息,才在床沿坐下,长臂一揽,把她扯进怀里,兰画顺从的靠在他胸前,细细的胳膊箍住了那一方劲腰。

    谁知,还没等她恢复心跳,对方猛然反身,将她压进榻内。

    兰画心漏跳了一拍,怔怔然瞪着上方猎豹般锐利的眼睛,小脸隐在黑暗里,红的仿佛要滴血。她身体绷成一条直线,双手抓皱了身下的衾被,薄薄的双肩亦微微颤抖。

    她本以为自己准备好了,却还是控住不住心里的惊惧。

    江湛轻嗤了一声,长目眯成一条细线,“又不是第一次。”

    他声音里已没了白日的疏冷,带着勾魂摄魄的缱绻。

    兰画愤然转身,避不看他那张脸,阒静的帐内响起男人浅浅的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位温柔多情的公子呢。

    江湛顺势躺在她刚空出的位置上,宽大的胸膛熨着她纤瘦的美背,单手支头,半撑着身子。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俄而挑一挑她的秀发,俄而捏一捏她的小下巴,最后停在耳垂,轻轻的碾捏。

    兰画耳垂敏感,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至四肢百骸,她十根脚趾都忍不住蜷曲起来。

    她拼命忍住,可那带着娇音的轻喘还是从咬紧的牙缝中挤出,丝丝缕缕漾在帐间,倏忽之间,男人像山一样坍塌下来,衔住了她的唇瓣。

    牙关被撬开,刚欲出口的话被搅碎在舌尖,口鼻灌满他清冽气息,六感都被他强势霸占。

    “给我生个孩子。”男人哑声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预收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这本写完就开,喜欢的宝子收藏一下,么么

    文案

    曲筝的爹是江南第一富商,阿娘是扬州第一美人,她生来就是人人羡慕的金坨坨。

    谁知一朝入京,她却看上那落败的国公府嫡子谢衍,大胆许了芳心。

    最终,她如愿嫁给谢衍,才知道国公府惦记着她的嫁妆补亏空,逼着谢衍娶了她。

    嫁妆于她不过是身外之物,能帮谢衍走出困境,她甘之如饴。

    可惜,

    五年的冷待,滴水成冰,曲筝从金娇玉贵的少女硬生生被逼成了怨妇。

    谢衍则从落魄的小公爷走到了权利的巅峰,威震朝野,位极人臣。

    这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缴曲家的财富,第二件事,则是迎回当年因曲筝被逼走的心上人。

    曲筝抛去尊严,跪到谢衍的脚下,求他,“我可以让出正妻之位,你放了我父亲可好”

    男人脸色清冷,目光睨睥,“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如何让”

    洛筝转身把自己锁进柴房,一把大火点燃了四周,在被火舌吞尽之前,她对着外面呼喊“谢衍,我欠你的,全部还清了。”

    再一睁眼,洛筝重生在进京成亲那天。

    她毫不犹豫扯下红盖头,当场宣布,“这婚,我不结了。”

    国公府嫡子谢衍琼林玉树,长相俊美,未及弱冠就三元及第,暂露将相之才,可惜受家族连累,被推出去和富商之女接亲。

    他自知别无选择,冷漠的应下。

    谁知,拜堂成亲前,那女子自己要悔婚,他心里一松,暗自庆幸。

    后来,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痴迷一个浑身伤疤的女子。

    夜晚他吻遍她身上的一块块黑疤,缠绵悱恻,餍足不满。

    他以为自己中了邪术,直到

    他见到退婚后活的风生云起的未婚妻。

    1v1,双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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