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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心心念念(十)“过来,给你个暂时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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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赫刚准备下班,  伸了个懒腰起身脱工作服,听见手机响了声。

    他拿起来看了眼发现是个微信好友申请,点进去看见明晃晃的盛景延三个字差点把手机扔了,  他找自己干么

    陆赫和盛景延不熟,  认识也是通过骆念,骤然而来的通话让他有点忐忑。

    “盛学长,  您找我是有么事吗”

    “问问骆念的病。”盛景延也不绕弯子,开见山道“他吃的那个药是怎么个说法”

    陆赫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棍子,差点和盘托出,及时反应过来装傻道“么药骆念生病了吗”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盛景延轻嗤一声,  嗓音透过听筒传出来令人莫名发憷,“他有个朋友一只手用不完,偷偷吃的那个药连个标签没有,他哪儿来的药”

    陆赫太懂骆念的子,种事恐怕不会告诉盛景延,多半是他无意中瞥见了来诈自己的,  于是埋头装傻“哥我是真的不知道,  上次我跟他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没听他说生病的事儿啊。”

    盛景延耐不多,  冷笑了声道“不说是么,件事我不希望当面问骆念让他痛苦,  我是一要知道结的,  既然你不肯说,  那我就直接问他,你不了解我,  总了解骆念的子。”

    陆赫还想说么,电话直接被挂了。

    他心一沉,盛景延他是不太了解,  也听说过那些嚣张事迹,而骆念

    他火速给拨了回去,接通那一刻松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是你不能跟骆念说是我说的,而且我告诉不是因为我怕了你,是我不想骆念一个人扛着,他够苦了。”

    “嗯,说。”

    陆赫深吸了口气,靠在椅背上说“骆念五年前第一次发病,就在跟你分手之前”

    盛景延听一句心沉一分,直到全部听完直接沉默了,陆赫以为他自闭了,小声喊了句“盛学长”

    “学长”房间里灯亮,骆念不知道么时候醒了,出来找他。

    盛景延跟陆赫交代两句把电话挂了回去,调整好表情温声问他“怎么醒了”

    骆念打了个呵欠,“想喝水。”

    盛景延倒了杯水给他,骆念一只手端着喝,随口问他“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不是,外公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去吃饭,外婆生日。”

    骆念险些把杯子扔了,“我”

    “怎么不乐意去”盛景延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放回桌上,一边揽着他躺下去一边说“咱现在还是一儿,你不陪我回去,那也成,我就告诉老爷子老太太你闹脾气了不跟我回去,也不祝贺她寿辰快乐。”

    骆念忙解释“当然不是是我”

    盛景延额头贴着他的,低声说“念念,虽然你还没接受我,是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男朋友,迟早要见我的家人,现在不想没关系,我也还没答应他。”

    骆念有点为难,他一直很尊敬周教授,退学那年被他骂的狗血淋头,还气得他把自己送给他的杯子摔得粉碎,师生情早就碎了。

    他还愿意见自己吗

    “上来。”盛景延转过身伸手,骆念迟疑了一会,爬到他身上趴着,听见低哑嗓音说“你不过去的话,亲戚又要盯着我问么时候结婚,么时候生孩子,怎么不带你去。”

    骆念趴在他身上,生怕擦枪走火动也不敢动,反倒宜了盛景延的手搁在他小腹上,“嗯么时候给我生孩子”

    夏天衣服很薄,滚烫掌心乎贴在皮肤上,盛景延屈起手指在小腹上打圈,时不时轻轻按一按“那会儿就应该把你彻底标记,塞个小孩儿进来,让你甩我。”

    “你手拿开。”

    “不拿。”

    骆念羞赧难安,没法理解话题怎么突然从见家长变成了生小孩儿,仿佛被他揉过的方真的发热,有个小孕囊正在生长。

    “念念,我想要你,想得疼极了。”盛景延带着他的手慢慢往下,碰到猝然生长燃烧的一截儿火炭连手指要烫伤了。

    骆念明白那是么,抽着手要缩回去结果弄巧成拙用按在上面,听见一声短促的呼吸,火苗燃烧的热烈了,甚至于烧出了汗。

    骆念掌心潮湿,缩起手指却直接攥住了火苗中心,进退两难的乎把自己点燃。

    “外面有摄像头,你别弄”

    “拍不到。”

    后路被断干净,骆念手掌麻的乎没有直觉,掌心血脉仿佛是火药引子,就着火苗一路烧到他的心里,刚喝完水又干燥起来,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要吗

    骆念心里个问号冒出来的瞬间他乎就有了答案,脖子上倏传来刺痛,像上好的木头在燃烧时炸开的细碎声响。

    无死角的监控镜头离他不过两米距离,稍微大一点动作就会引起晃动,所有人会知道他在做么,太过了。

    “你松手松手”

    骆念一下子跌在他身上,呼吸要停了,皮革味的信息素无孔不入的传来,被火苗精心淬炼过,透过毛孔渗透,根没有办法抵抗。

    盛景延的手指搁在腺体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让他乎没有办法收拢的小口中渗出清液与盛景延交换融合。

    “小野狗,流口水了”盛景延在他耳边说话,带着笑“馋了”

    骆念最受不了他么说话,哑着嗓子说“你别么叫我。”

    “不喜欢怎么还嘶”盛景延就是逗逗他,今晚两通电话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不找点儿事儿做他一得先疯,结果他话未说完就愣住了。

    “骆念”

    骆念抬眸,角度问题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媚意,与清淡长相格格不入,多了一分纯与欲的极致冲击,盛景延嗓子里像是被塞了把铁砂。

    “起来。”

    骆念在件事上骆念经验甚少,从来是盛景延掌握主动权,从来没要求他做过任何事,一是舍不得是他脸皮薄估摸着也做不出来。

    盛景延看着毛茸茸的脑袋艰难又笨拙的讨好,心里酸疼的厉害,很快他就顾不上心疼了,因为他被咬了一口,头皮麻了。

    “牙齿收起来。”

    骆念歉疚抬眼,没办法说话只好眨了眨眼,盛景延差点让他一个眼神弄死。

    “我教你。”

    骆念眨眨眼,听从他的话跟个第一天入学的小学生似的,总算完成了作业。

    “来,吐我手艹”盛景延手刚伸出来就见他喉咙一滚,咽下去了,然后略微皱了皱眉“腥,好难吃。”

    盛景延心里那座火山刚刚消停,又因为句话再次活动,叫嚣着崩碎壳掩埋一切,磨着牙将他拽过来反复帮他洗去腥味。

    骆念忍不住同他抱怨“嗓子疼。”

    “嗓子疼,要不是利不合你骨头不剩了,胆子大的你。知道小野狗是怎么驯的吗”盛景延咬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说“找根锁链,栓着,不听话就抽一顿鞭子,直到它看见鞭子就乖乖叫主人。”

    骆念甚至真的顺着句话发散了一下思维,盛景延曾经演过一部军阀题材电影,穿着黑色的军装带着皮手套,坚硬的军靴衬托出笔直修长的双腿,a得要命。

    他拿着马鞭,要是抽在自己身上

    骆念简直不敢想了,年不见盛景延怎么越来越恐怖了,他却觉得迷人,要死。

    “橙花味要爆炸了,么想挨鞭子”

    骆念闻到橙花味,与皮革味交相辉映,伸手捂住腺体试图阻止香味溃散,被盛景延拽过去衔住了腺体用咬了一口。

    “要信息素么”

    盛景延想着陆青岩的话,观察着骆念的表情一点点试探,见他脸颊越来越红,整个人要烧起来了,才慢条斯理补上一句气声“小野狗,叫一句给主人听听,叫了就给你信息素。”

    骆念倏瞪大眼睛,下意识要推他结果手一疼,按到了伤口。

    盛景延也吓了一跳,忙不迭检查他的手,还好没有崩裂,才松了口气“不叫就不叫,手再受伤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骆念一怔,一下子笑了。

    盛景延有些愣神,“么好笑”

    骆念弯着眼,忍不住想起晏晏那句抱怨,不知道他家的人是不是遗传,喜欢把人脑袋拧下来。

    “过来,给你个暂时标记。”

    骆念乖乖低下头露出腺体,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尽数交付。

    “考虑考虑,我外公不喜欢铺张浪费,寿宴估计就是顿家常饭,我爸妈可能会过去,你不喜欢咱就不见,以后总有时间的。”

    盛景延伸手将灯关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骆念侧身下来,倚靠在他怀里仰起头,沉默了好久才问他“那你想要我去吗”

    “想。”盛景延侧身看他,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脸上,隐约看得见表情很认真,“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爱了六年的人长么模样。”

    “那我去。”

    盛景延有些意外,“怎么么主动了我还以为你得说不认识他不想去。”

    骆念抿唇不语,盛景延猜测他是说不出口,忍不住笑道“刚刚胆子大得很,吃得那么拼命,现在连句话不敢说了怂样儿。”

    “睡吧。”

    盛景延揽着他,即将要睡着时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抬手冲他屁股拍了下,“还闹”

    一道带着橙花味的呼吸凑过来,很低只有气声“我怕挨鞭子,主人。”

    盛景延倏睁开眼,橙花猛翻过身装睡去了,心脏仿佛被人一下子扯掉扔进嘈杂又吵闹的山谷,不断有回音吵得根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他看了看外头的监控,磨牙道“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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