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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
“啧啧, 还说你突然跑去哪里了,果然是霍倦来了。”
充电完毕,等二人跟着费以飒的后头和他们汇合, 中间才发觉人不见了的费以飒揶揄道,就算不用特意看,也发觉小伙伴的唇比之前稍微红润了点,都是过来人, 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合法恩爱的二人无所畏惧,再说彼此那么熟了,完全知根知底,根本没必要觉得不自在, 裴与乐和霍倦牵着手走近三人,坦然回应“羡慕啊”
唉, 都没以前好逗了。
费以飒幽幽地看了眼霍倦,心想着都是这人把人给带坏了。
明明裴与乐以前一逗就脸红。
他正要再说什么, 一杯雪糕递到他的嘴边,沈聘说“要化了。”
这是他刚刚随手给沈聘拿着的蛋糕, 裴与乐他们一来就把这事忘了,自家aha不爱吃甜食,只是把要滴欲滴的地方舔了下,被那甜度弄得颦了下眉,不得不把蛋糕交还给主人解决。
他做得自然, 如果是两个人独处还好,但那么多人看着
费以飒咳了一声,心想他的道行跟裴与乐比差了点,本想尽量自然地把蛋糕接回来自己吃,却见沈聘手微微一缩, 见他抬眼看人,又非常有耐心递过来,摆明了要喂他。
他微微眯眼。
谁怕谁啊
干脆便由沈聘拿着雪糕,低头咬了口。
虽说冰冷感刺激得牙齿一阵激灵,但转眼唇舌被那股香浓的甜意包围,滋味好极了。
一口觉得不过瘾,又咬了一口。
裴与乐见状,摇摇头,“真是服了你,现在天气那么冷,还吃雪糕。”
费以飒是个恐怖的甜食党,这些年裴与乐已经很理解这一点,他看着那杯散发着丝丝凉气的雪糕就觉得冷,换了他是绝对不会在这种时节吃东西的,就算这几年体质有所好转,但他还是怕冷。
这个世界大学毕业的时间和他认知上的有些不同,四年学习加上一个季度的实习才算正式毕业,所以k大的毕业会开在十一月,这个时候天气已经十分寒冷。
在场的人里面在冬天时节仍然只有裴与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住自己,不过有霍倦在的时候就不用那么夸张,因为男人的体温高,和他贴贴十分舒服。
再说他有无数种办法让他“热”起来,根本不用担心冷不冷的问题。
“是你太怕冷了。”
费以飒对于裴与乐的怕冷也是叹为观止,明明身板看着也不单薄,偏偏到了冬天就裹得跟粽子似的。
“现在只有三、四度。”
裴与乐也纳闷,“只穿一件薄外套的人才奇怪好吧”
话音未完,裴与乐一眼看过去,徐宴西和沈聘穿得更少,外套都没穿,只穿了一套悠闲装,而费以飒外套里面是一件很薄的卫衣,再低头看看自己
内衬加上毛衣再加上一件厚厚的外套,和其他人一比就整个胖了一圈,他再往旁边自家亲亲aha一看。
因为刚下班,所以霍倦穿着西装。不过那样参加大学毕业会有些过于正式,来的时候便把西装外套脱掉了,只露出里面的衬衫。领带扯了下来,也因为刚刚的亲昵而把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解开了,配上往后捋的刘海,显得有几分洒脱不羁。
行吧,原来真的是他奇怪。
裴与乐揉揉有点冰凉的鼻子,朝费以飒尴尬地笑了笑,闭口不言了。
霍倦伸手环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把他往怀中带。
恋人总是怕冷,他有时候会心疼,比如早上他因为怕冷但又不得不勉强自己爬起来上班的时候,但有时候又会觉得欣喜,因为天气一冷,他便很喜欢粘着自己取暖。
他也很喜欢让裴与乐手脚快速暖起来,喜欢看他因为自己而情热难耐,就算在冬天里也热汗淋漓的样子。
他旁若无人般地低头亲了亲裴与乐的发旋,低声问“如果觉得冷,要不要先回家”
这人才刚来,又想把人拐回家。
费以飒对霍倦真是服气了。
大概裴与乐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摇了摇头,从霍倦的环抱退出来,道“才刚开始,再待会。”
霍倦便没勉强,但又把裴与乐拉回来,根本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就这样揽住他的肩膀坐在座位上。
正因为他总是这样坦荡,弄得裴与乐对这种事司空见惯,身体很自然地地靠过去任由霍倦揽住肩,开始等待节目开始。
费以飒见状,又想揶揄几句,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搭上了,回头一看,沈聘盯着他,目光颇有几分奇异。
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他对沈聘一些表情了如指掌。
眼前有一对总是没羞没臊的夫夫,导致他也有些骑虎难下,因为眼前的恋人会参照二人的标准,不放过任何一点亲昵互动。
说起来他确实没有裴与乐纵容霍倦那样纵容沈聘,反而常常是沈聘比较迁就他。思及此,费以飒便心软了,默默也朝沈聘靠过去,任由他揽住,并且抓住自己的手。
一直在旁边的徐宴西左看看右看看,懒洋洋道“你们就不能顾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的人”
左边虐一下,右边虐一下,让他这个夹在中间的人该怎么反应才好
他就不该跟这两对情侣一起活动,自由活动不香吗
费以飒知道怎么治他“你把会长找来呗,随便你秀。”
徐宴西倒也不在意,笑眯眯地回道“咖位太大,请不来。”
“你看看霍倦。”费以飒朝他挤眼,“他都来了。”
徐宴西见招拆招“我们这儿有裴哥做人质。”不来才怪。
费以飒和他对视了片刻,见他完全不露破绽,不说了。
这个人看似吊儿郎当的,其实十分有主见,这些年和边川也不知道算个什么情况,旁人还是少说几句好了。
恰在此时,音乐声响起,节目开始了。
节目有街舞、唱歌、戏剧,以及乐队,甚至还有神奇的集体操等,因为是校方要求必须每个学院需要推一个节目上来,很多学院只能赶鸭子上架。
不过虽然硬着头皮推出来的,但也算有模有样,毕竟一旦丢脸就是在全部毕业生面前丢脸,完全能让人记住一辈子,以后同学会肯定会被取笑,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索性都卯足劲去做。
其中有个人的声音宛如天籁,原本只是打发时间的看看,却不由得被歌声吸引住了。后面乐队一出,激昂的音乐让整个场子都热起来了,有些人甚至跟着摇摆起来,紧接着后面的集体操出来,有些人刻意搞怪,引起不少笑声。
裴与乐看得很欢乐。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费以飒看了下节目单,提议“接下来还有魔术,要不要看看”
裴与乐笑着点头。
他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在以前是身体不好,来到这里后又是因为各种情况没能参加,现在觉得还好来参加了,活动感觉挺不错的。再说他们已经毕业,正式进入人生的分水岭,这是大学时期最后一个活动,如果错过了未免有些可惜。
霍倦只要他想看,都随他。
魔术是一个戴着面具的青年来进行,搬出来一个巨大的笼子,用黑布盖住。
那人手里拿着一根魔术棒,似是而非地绕着圈圈,顺着笼子走了一圈,把黑布掀开,露出里面无数只白鸽,扑腾着翅膀“咕咕咕”地叫,黑布一放下,声音又没了。
青年又绕着笼子转圈,弹了个响指,手里的魔术棒不见了,变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他把玫瑰咬在嘴上,把右手放在肩膀上,朝观众们躬身施展了一个绅士礼。
之后他站起来,又弹了个响指,众人只觉得眼一花,他身上的燕尾服便变了,虽然还是燕尾服,但从白色的燕尾服变成鲜红的燕尾服,连款式都不像。
裴与乐以前只在电视剧看过古法变脸和魔法,还是第一次看着别人在眼前变魔术,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明明他也没眨眼,但一瞬间他身上的衣服就变了。
莫非是原本便穿了两套燕尾服
裴与乐看得专注,在想玄机是什么。
在他的心里,觉得所谓的魔法都不是真的“魔法”,大部分都是靠手快和借由不为人知的设备而造成的“魔法”,这个表演他也猜想是这样,但青年的动作无懈可击,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绽。
如果那人的身上是穿了两套衣服,然而就算他换衣服的动作再快,也需要有个“脱”的动作。而他刚刚看得很清楚,青年两只手都是举起来的,根本没有碰到自己,而只是弹了个响指而已
有没有可能是借助了其他的隐形道具
裴与乐思考得专心,和他的专注不同,霍倦的心思完全不在节目上面,在魔术表现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用指尖漫不经心地轻捻裴与乐的耳垂,把原本微凉的耳垂都捏得热了,不过裴与乐没理会他的小动作,仍然兴致勃勃地观看节目,看得十分入迷的样子,他垂下眼皮,干脆将指尖滑入耳廊里面轻轻摩挲。
这样可不是普通的捻捏,裴与乐肩膀敏感地一缩,一股酥麻的感觉从耳朵开始延伸到脖子,又流窜到全身,顾不上继续看魔术了,他转过脸看着霍倦,小声地抗议“霍倦同学。”
霍倦定定地凝视他片刻,把乱来的手指收了回来,然后他凑上来,轻轻亲了裴与乐一下。
裴与乐“”
得,自家aha这个意思是在暗示他冷落他了。
裴与乐有些好笑,他和霍倦对视了几秒,眼珠子微微一转,朝左右看看,见众人的心思都在舞台上的魔术表演上,没有人注意他们,就连费以飒等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舞台,于是他便打算趁机给闹别扭的aha顺毛,飞快地前倾身体,含笑着亲了亲霍倦。
他原本打算一碰即退,顺完毛就缩回来,除了他和霍倦,神不知鬼不觉。
但霍倦没打算那么简单便放过他。
还不等裴与乐退开身体,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脑,让他更紧密地贴上来,舌尖撬开他的唇瓣,灵活窜入。
与此同时,台上的魔术进入下一个阶段,“哇啦”一声
黑布被青年掀开,又把黑布往观众席上方用力一扬,巨大的黑布让周围的灯光变暗了,伴随着一声打开笼子的声音,白鸽从笼子里飞出。
青年站在舞台中央,笑着再次弹了个响指。
紧接着,黑布消失,灯光却并未重新转亮,而是被染上一片红。
白鸽变成了玫瑰,红色的玫瑰花瓣在天空中散落,宛如在下一场璀璨明艳的花雨。
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大量落下,仿佛置身在梦幻当中,众人仰头纷纷感叹。
只有这一头,霍倦完全无视那些散落在身上的花瓣,径自捧住裴与乐的脸,肆无忌惮地吻得缠绵。,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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