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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整,迪蓝华国官方出了最新的销售战报
最新季度的主打钻戒,限量一百枚,秒空
最新季度的主推项链,限量各五百份,秒空
就连附带的最便宜的耳坠饰品,库存也在半分钟内直接售罄下架
光是新季度的产品总销售额就已经突破了一千万,这是作为小众品牌的迪蓝以往在华国从未有过的销售战绩,足以见得时洲强悍的带货能力
点开这条喜报的微博评论区,无数粉丝和网友正在鬼哭狼嚎
“啊啊啊啊马上给我补货补库存迪蓝,你们到底会不会赚钱呜呜呜为什么要限量”
“我人傻了,几万几千块的东西,点进去秒没”
“是谁告诉我时洲人气下滑的小米粥这群女人抢起东西来不要命”
“谢邀,我是男粉,五年前喜欢上洲宝的时候还在读大学,现在有经济能力了想买就买,当然,我也没买到裂开jg”
“纯路人,之前都是买其他奢侈品牌的,看见时洲的广告后就好馋项链啊抢到了开心”
“机智如我,直接找了迪蓝的线下店,买到了”
“啊线下店哪里哪里”
“楼上的姐妹别想了,迪蓝在华国只有一家线下店还是在帝京,现在专柜的新品项链已经被抢空了。”
正如评论区所言。
迪蓝线上官方的限量库存已经售罄了,就连唯一的一家线下专柜也遭到了粉丝们的洗劫,这会儿线下的预售都已经排到了三个月后
随手点开一个二手的交易平台,钻石和项链的溢价都已经翻出了两倍甚至三倍
不仅如此,时洲作为华国总代言人,迪蓝全线产品的销量都可以计入他的带货战绩。
没能抢到最新系列的小米粥们得知这一消息后,退而求其次地转移了目标,像是逛普通的百货市场似地将其他产品抢购一空。
很快地,微博热搜就出了一个全新的话题时洲带货能力
点开这个话题,为首的热门讨论意外是由黑粉发出来的
“一看就是团队配合品牌方故意营销热度,秒空一千万的销售量放眼整个华娱有多少明星艺人能做到啊吹牛也不怕吹成笑话”
这条看笑话的微博底下意外聚集了上千条的评论,几乎全是时洲粉丝的截图晒单留言
“笑死,哪家的酸鸡跑出来了钻戒订单”
“不好意思,从洲宝出道就关注的老粉,这两年宝贝退圈就没追星等他回来,赚来的钱就是为了等这一天钻石、项链订单”
“啊对对对对放眼整个华娱没几个艺人能做到,我们家洲宝大美人就是做到了,不服憋着钻戒订单”
“能说出这话的黑粉小学毕业了吗品牌方本质是商家,没赚钱还配合代言人搞虚假营业额炒热度妈粉就是愿意给洲崽花钱项链订单”
“呜呜呜时家小米粥都是富婆小姐姐我才实习,只买到了耳坠,但冲着洲宝的美人鱼扮相,就是心甘情愿地给他花钱耳饰订单”
原本一条酸里酸气的黑粉留言,意外成了小米粥们集体炫富的现场。这场面没有引起网友们的反感,反而吸引了很多路人大肆玩笑
“路人粉点进来快笑吐了这是什么打脸酸鸡的爽文现场一排看下来,时洲家的粉丝真的好牛逼。”
“吃瓜点进来看得热血沸腾,甚至也想给时洲冲一波销售。”
“哈哈哈别酸了,时洲这次广告拍得是很绝,迪蓝新品也都很好看,我平时不追星也买了一条项链给我女朋友,就是符合主流审美啊”
“憋不住说一句,时洲的性取向本来就公开了,这波广告一出来,受众不局限于粉丝圈,特别是他的人鱼扮相和身材,我平常混的那两个同性论坛都杀疯了,好多人跟着买了代言。”
“是真的盛言闻最好警惕点,除了追星女粉丝,太多男人也馋时洲了哈哈哈”
越来越多的营销号看重了这波热度,或直接转发、或截图搬运,将这位黑粉的言论、粉丝们的晒图、网友们的调侃继续带着话题发散。
这个话题的位置越升越高,话题主持人还关联上了迪蓝官方和时洲的微博。
直到晚上十点,迪蓝的粉丝数就已经新增了十万,而身为代言人兼广告主角的时洲更是全方面地聚拢、爆发了人气
因为呼声实在过大,迪蓝在华国的分部负责人亲自录了视频感谢并且解释
迪蓝之所以限定了数量,并不是故意在做饥饿营销,而是为了确保人工打造这块出的品质
总部第一时间了解到了华国消费者们的热情,已经在争取更大程度上的产品数量,明天就会有新一波的上架销售活动
除此之外,也会增加一组代言人时洲的海报和声卡,还会增加两百份的代言人亲签,以及后续的官方品牌见面活动
凡是购买了产品的消费者们,都有机会获取见面会的免费门票
用真心回馈消费者,自然又博取了一片掌声
与此同时,时洲也转发了迪蓝官方的消息,他号召粉丝和路人朋友们量力而行,千万不要购买溢价产品、助长了黄牛的嚣张气焰
正激动上头的小米粥们见此,迅速占据了他的评论区。
洲宝放心我们不买溢价产品,一定抵制黄牛
呜呜攒钱等了你两年复出后的第一份代言,我们都有钱买别担心
宝贝,广告是拍的真好看产品也是真漂亮我们不是乱花钱啵啵
新粉到这边集合期待游戏人生,也期待洲宝接下来的新作品
时洲看着实时涌入的微博评论,脸上不自觉地浮现笑意。
拍摄的广告能够得到大众喜爱,粉丝们愿意等待并且支持代言产品,于他而言,都是一种珍贵至极的力量。
正想着,盛言闻就从屋外走了回来,手里面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蜂蜜牛奶。
围坐在时洲脚边的芝麻和杏仁警惕了一瞬,看清是另外一位主人后欢快地摇着尾巴迎接。
盛言闻靠近时洲,“还没去洗漱”
时洲放下手机,“销售额超出品牌方的预期,临时接到了品牌方和笛安姐的会议电话,刚刚忙完。”
盛言闻瞧出时洲的满足,将手中的热饮递了过去,“给,妈特意给你弄的。”
时洲接过,还挺喜欢牛奶散发出的甜味,“给我的”
盛言闻简单说,“我说怕你晚上认床睡不好,上次喝这蜂蜜牛奶不是有用吗妈一听这话就给你弄了。”
“这都十点多了。”
时洲心下又涌起感动,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不应该让她这么麻烦的。”
盛言闻挑眉,“泡杯牛奶的事能麻烦到哪里去妈现在乐意着呢,还在朋友圈晒你给她抢到的钻戒订单。”
时洲不想浪费长辈的好意,将温牛奶喝了个底朝天,“好了,我先去洗漱。”
明天还要中插广告要拍摄,今晚也得早睡养精蓄锐。
盛言闻颔首,“换洗衣物都已经在里面了,这个浴室留给你,我去楼下的客卧洗漱。”
“好。”
时洲赶在十一点前上了床,收拾完毕的盛言闻正好从走了回来。
四目相对。
盛言闻主动走到了床右侧,“还要看手机吗不看的话我关灯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默认的同床而眠,时洲已经没了最开始的别扭劲,他给手机定了三个起床闹钟,这才侧躺了下去,“嗯,睡了。”
房间内的灯一瞬熄灭。
床右侧响起些许动静,没一会儿,盛言闻带着热意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时洲哼声,“明天还有工作,你别想着得寸进尺。”
盛言闻轻笑,温热的气息声贴在他的耳畔,“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这就警惕上了”
盛言闻不满足于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服软请求,“洲洲,别背对着我睡,转过来睡觉,好不好”
时洲还是侧身躺着,没动弹。
他将被子往上拢了拢,试图隔绝这扰人心乱的蛊惑,“我要睡觉了。”
盛言闻想着强制性将时洲掰扯过来,但想起这一天内得寸进尺的次数太多,只怕会让对方不安、推远了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
他只好忍下了这点控制欲,侧躺着贴着时洲休息,“睡吧,晚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各怀心事的两人睡意全无。
时洲最终还是没能适应这个睡觉姿势,假借着迷迷糊糊转身投入熟悉的怀抱。
早有准备的盛言闻将他揽入怀中,满足压实了怀中人的被子,“早和你说了转过来睡,你偏不信。”
时洲从喉中溢出一声软乎乎的哼声,嘴硬着装睡不回话。
盛言闻一手拢着时洲的腰,一手触上他的额头摩挲助眠。
时洲被他的抚摸弄得昏昏欲睡,脑海里走马观花般地回忆着今晚在盛家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自己被梦想中的家庭爱意所包围。
“盛言闻。”
时洲喊得很轻。
盛言闻同样低声应他,“嗯”
时洲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家庭环境,带着几分向往和羡慕,“你爸妈都很好。”
盛言闻哄着纠正,“洲洲,只要你愿意,他们也可以一直是你的爸妈。”
游戏人生的录制已然过半,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
如果在节目结束后,时洲依旧不愿意接受两人的婚姻关系,那盛言闻就要无条件地放手。
盛言闻能感受到时洲对自己逐渐增加的依赖和亲近,但他还是怕意外发生,怕时洲会像两年前一样离他而去。
所以,他在抓紧一切时间、用尽一切方式去挽留时洲。
盛言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的发丝,压着心底的那丝焦虑不愿开口。
时洲不知道盛言闻的想法,只是安静合眼回忆着穿越至今的一切
最开始的他总想着,等到系统所谓的那个时间点,一定要选择再回五年前。即便出了意外回不去,也得稳住初心继续搞事业。
无论那种结果和计划,印象里是对家的盛言闻都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对盛言闻的感情变了微妙。
日常相处中产生的依赖取代了骨子里的好胜心,邓少炀的出场也让他有了微妙的醋味和占有欲,再到现在
盛言闻一边说着不着调的流氓话刺激他,一边却事无巨细地料理照顾着他。
依赖成了习惯,习惯弥漫爱意。
时洲突然可以理解五年前的自己,全世界大概任谁都拒绝不了盛言闻这样的对象。
时洲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盛言闻了。对方带给他的家庭归属感和安全感,是他以往从未有过的体会。
等到了系统所说的那个时间节点,他该怎么选呢如果能重新回到乱世拍摄前,那个时期的盛言闻还会爱他吗
时洲越想越乱,只好寻找安全感般地往盛言闻的怀里缩了缩,“晚安。”
有了夜色和怀抱的遮掩,盛言闻没能看清时洲的真实想法,他将怀中人圈得更紧了一些,温柔回应。
“晚安,洲洲。”
大概是睡前考虑得太多,时洲的梦里是一片混乱
他梦到了五年前的拍摄片场,自己和盛言闻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他梦到了临时得知了养父的病情,以及养母指着他哭喊的歇斯底里。
他梦到了异国两年间和盛言闻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梦到自己在视频通话里带着思念和哭腔入睡,结果隔天晚上就看了赶来安慰他的盛言闻。
现实和记忆斑驳,过往和今日对接,梦里一切都是真实的,一切都是由他亲身经历的。
“嗷呜”
芝麻的叫声骤然传来,时洲下意识地睁了眼,他慢半拍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这还是在盛家。
边上响起盛言闻的询问,嗓音带着一丝慵懒,“醒了是不是芝麻在楼下的叫声吵到你了”
遮光窗帘将卧室内笼罩成黑夜,让人分不清时间流逝。
时洲眯了眯眼,“几点了”
盛言闻回答,“已经过十点了,两只狗狗都已经跑下楼玩了。”
“什么十点”
时洲一惊,连忙拿起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一探究竟,“我定了八点起的闹钟怎么没有响”
盛言闻连忙将他扯回被窝,“我帮你关了,下午才有拍摄通告,你定八点的闹钟做什么”
时洲瞥去埋怨的视线,“你以为我想可是在你家睡过头了不好”
毕竟这房子里还住着两位长辈,这第一次回家睡就起床晚了,说出去就不礼貌。
盛言闻得知了他的缘由,顺着道歉,“我的错,见你睡得熟就不忍心打扰,而且”
时洲注意到他眼中多出的深意,追问,“而且什么”
“你昨晚都梦到什么了”盛言闻反问,嘴角的弧度里带着一丝微妙的得意。
“梦呓喊了好几声老公,我实在舍不得喊醒你,巴不得再多听听。”
“”
时洲回想起昨晚梦里的画面,再结合盛言闻这声揶揄,顿时热得头顶升烟。
他居然说梦话喊老公还被盛言闻听了个正着
时洲立刻拉着被子将脑袋一埋,不承认,“不可能你少编瞎话。”
盛言闻被他的反应可爱到,改口又哄,“好,你说没有就没有,睡饱了就起来吃个早午餐,下午还得工作。”
时洲没打算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只得闷应了一声,“知道了。”
游戏人生拍摄中插广告的摄影棚就在海市西郊,离盛家住的庄园别墅区倒是离得很近。
盛言闻驱车带着时洲抵达时,双方团队的人马正好同步赶到。
憨憨刚见面就给了时洲一个熊抱,“洲哥牛逼啊”
广告面世不到一天的时间,时洲的微博涨粉数飙升了二十万,今早刚出炉的官方的明星数据指向,时洲以绝对的热数值优势荣登第一位。
如果说,以往还有营销号和黑粉质疑时洲退圈再复出的人气是虚假的,那么昨天代言砸出来的真金白银的销售额足以打脸一切非议。
当年的顶流就是顶流
即便暂时退圈两年,复出后的人气照样可以秒杀一片
时洲捂住助理狂吹彩虹屁的嘴,无奈,“行了,低调点吧,粉丝愿意支持我,迪蓝的产品也给力,这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
笛安走上前,难得有些张扬,“这事不用低调,要不是你的自然热搜一直在线,我也得给你买热搜好好吹一波。”
“安姐。”
“从昨晚起,我就收到了很多品牌方的代言邀约,时洲,你回归后的第一波商业价值已经稳了。”
时洲听见这话,微微颔首,“安姐,这方面你替我筛选做主吧,免得有些商家伺机而动割韭菜。不过,代言这方面我还是不打算多接”
一来,时洲考虑到了粉丝的钱包,不想把她们的喜爱随意浪费。二来,他记得自己的演员主业,终究还是想以作品实力说话。
笛安明白他的考量,颔首,“你放心,正好最近有剧本找上门,等我先整理筛选一部分再给发给你你有空瞧瞧。”
“好。”
负责中插广告拍摄的项目组长走了上来,“两位老师,要不,咱们移步到化妆室里再聊”
时洲收回注意力,和盛言闻对视一眼后欣然应允。
这回要拍摄的中插广告是饮料大牌,品牌方看重了节目组的热度,早在三个月前就财大气粗地承包下了六支中插广告位置。
时洲路过一号摄影棚,凑巧对上了拍摄休息中的南嘉。
熟悉的目光相撞。
时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次和南嘉的秘密交谈,只是有些话才提了一个开头就被意外打断了。
南嘉主动停下拍摄,走上前打招呼,“时洲,你和盛老师也来了”
时洲微笑示意,“嗯。”
项目组长见此,连忙解释,“这次全新系列有六种口味,所以品牌方请了六位固定嘉宾。”
章许溪和南嘉也都被安排在了今天,当然,盛言闻和时洲拍摄的才是品牌方的主打产品。
双方都有工作在身,时洲只好压下那天的回忆,深深地看了南嘉一眼。
“有空再聊。”
“好。”
中插广告就是小型的情景创意剧,盛言闻和时洲的本职都是演员,面对这样的广告拍摄自然毫无压力。
两人很快就完成了双人剧情的拍摄,短暂的休息调整过后,盛言闻继续着单人镜头的拍摄。
延后拍摄的时洲看了眼时间,嘱咐了憨憨后就起身往外走。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
时洲大老远地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内心隐约晃出猜想,他靠近一看,果然在单侧的洗手台边发现了南嘉。
“”
四目相对,南嘉轻易就碾灭了未燃尽的香烟,“抱歉,没呛到你吧”
虽然时洲讨厌烟味,但他不会在朋友面前表达出反感,“拍摄结束了怎么躲在这里抽烟”
南嘉将香烟丢进一旁的垃圾桶,边洗手边回答,“嗯,我比你们提早了两个小时来,已经拍得差不多了。”
时洲想起他抽烟的娴熟手法,以朋友的身份关心,“南嘉,少抽点烟,你是歌手,对嗓子不好。”
“”
小嘉,你以后想要成为歌手的话,就得少吃糖,对嗓子不好。
南嘉面色紧绷,只觉得这声关切和记忆中的巧妙重合。
时洲透过镜子察觉出他的神色变化,眉心微蹙,“怎么了”
在短暂的沉默后,南嘉还是忍不住重提,“时洲,你、你到底认不认识时昼”
“”
时洲早料到两人间必不开这个话题,轻叹着承认,“当然认识,他是我哥。”
昼,明也,是白天也是光亮和希望,时昼是时氏夫妇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是时洲永远没有办法超越的存在。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南嘉晃了一下神色。
这下子,换时洲反过来追问他,“南嘉,你怎么会知道我哥”
时昼和他相差了七岁,和南嘉更是相差了十岁,按理来说,两人不应该有交集才对。
南嘉摇了摇头,问出残忍的事实,“他死了,对吗”
时洲眉心狠狠一皱,说不出应答的话。
时昼死在了他的十九岁前夕,也就是同年,时氏夫妇才收养了在福利院长大的时洲。
南嘉从时洲的沉默中窥探出端倪,继续提问,“那你知道他是怎么去世的吗”
时洲敏锐意识到不对劲,“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南嘉的眸底钻出一丝令时洲看不懂的仇恨情绪,一字一句地宣判时昼的死亡真相,“游轮,坠海,死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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