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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打住,本宫可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妹妹。”
时浅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宽和了。时柔虽然做了太多错事,但如果她肯安分守己的话,她也可以饶了她一命。
但现在是,她不但不安分守己,还敢主动挑衅,那时浅是绝对不会惯着她的。
既然想死,那就成全她好了。
西国的大臣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南国陛下的脾气是真的爆啊,一言不合就打人啊。
关键是,那可是西国的皇后娘娘啊,这是打她一个人的脸吗那是打西国的脸呢。
不过陛下都没有出头替皇后娘娘讨回公道,他们还是在观看观看吧。
公孙智现在也是被吓到了,南国的皇帝这也太狠辣了吧,他有些怕。
而且,今天的事本就是时柔做的不对,所以他不替她说话也是应该的。
其实说到底,公孙智还是怂了,如果那巴掌打在他脸上,那该多疼啊。
公孙智怂了,但他的大哥倒是有点想替时柔出头。
时柔跟他好了一场,她如今这么狼狈,他要是不出头,那就不是个男人了。
曾经的太子,现在的冒王,当即就站了出来。
冒王便是公孙冒,西国的嫡长子。
虽然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但最后还是拜在了时柔的石榴裙下。
几个男人中,他是势力最强大,也是对时柔最忠心耿耿的那个。
这也是时柔即便是现在贵为皇后,也会跟冒王继续保持那种关系的原因了。
“南国帝,你可不要忘了,这是在我们西国的地盘上,还容不得你来撒野。”
冒王用最冰冷的声音道。
他以为他的声音够有威严的了,但对独孤珏和龙澈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这次不用独孤珏出手,龙澈就出手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冒王已经以一个极其屈辱和不雅的姿势跪在了地上。
时柔也顾不得疼了,发出低呼,天,她最引以为傲的男人,竟然这么容易就败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好。
时柔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这么早就惹怒时浅他们的,她完全可以徐徐图之的。
但她太想报仇了,根本就等不及。
时柔咬了咬牙,给站在大臣们后面负责守卫的侍卫们一个眼神。
侍卫收到信号,大殿内就是一阵兵器出鞘的声音响起。
时柔又得意了,“呵,时浅,这次你是插翅也难飞了。”
“是吗那你也跟着一起死吧。”
时浅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而这匕首现在已经刺入了时柔的心脏处。
如果匕首再前进一分,时柔绝对当场没命。
不但如此,公孙智的脖子也落到了龙澈的手中。
公孙智哪见过这阵仗啊,当即吓尿了。
“时柔,你这个贱女人,你这是做什么,这不是挑起三国的战争吗,你还不赶紧让他们都住手。”
时柔自然是不甘心住手的,但她的命被时浅拿捏了,这次只能以失败告终。
公孙智那个废物死就死了,她可不能死,她还要看着时浅死,并坐拥这四国的江山呢。
自从当了西国皇后之后,时柔的野心是一天比一天大,可惜是能力没有撑起她的野心。
“你们都赶紧住手。”时柔咬着牙,最后还是喊出了口。
“是,皇后娘娘。”早就埋伏好的侍卫们将剑归了鞘,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西国丞相简直是要吓死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一手策划的啊。
她先是故意做了一桌子恶心人的饭菜,然后逼着南国帝后翻脸。
这样,她就有借口对他们动手,但不得不说,她真的是蠢的要死啊。
她自己蠢不要紧,但连累了他们这些无辜的人就不好了。
现在好了,这样一个烂摊子可要怎么收拾啊。
就在西国丞相不知要如何硬着头皮求得时浅等人原谅的时候,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太上皇驾到。”
这么简单的几个字,西国丞相听了则是当即心里就有底了,西国有救了啊。
公孙智的身子则是狠狠的一哆嗦,完了,如果父皇知道了他做的荒唐事,那会不会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啊。
他已经习惯了当皇帝的日子,他不要啊。
时柔胸口的血还在不断的往出流,但时浅掌握的力度和角度刚刚好,绝对会让时柔既痛又死不了。
西国太上皇带着人走进大殿,然后就见南国的帝后和北国的帝后被人围在了中间。
而他的好儿子和好儿媳,一个丢人的瘫软在地上,一个则是胸口流血,脸色苍白,出气多进气少。
嗯,仔细一看,他曾经的太子竟然以相当屈辱不雅的姿势跪在地上。
西国太上皇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南国和北国的帝后看着弱势,但丢人的可是他西国的人。
“丞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国太上皇是听说大殿出事了才匆匆赶来的,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弄明白。
西国丞相忙恭敬的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部讲了一遍,绝对不错过任何的细节,当然也没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这件事就是不夸张,但凡脑子没有坏掉的人都能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西国太上皇不可思议的看着时柔,“柔柔,这些迎接南国和北国使团的饭菜是你让人准备的”
“咳咳,父皇,如果我说不是我,您会信吗”
时柔此刻的样子倒是真的很惹人怜爱,但她惯会演戏,了解她的人绝不会被她的虚伪欺骗。
西国太上皇因着那次围猎的救命之恩,对公孙智和时柔一直不错。
加上后来他们又表现的非常孝顺,他将皇位禅让给公孙智之后,就几乎不管西国的事务了。
所以,一时间,他也有些拿不准。
西国丞相见太上皇犹豫了,心中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这可不行啊,太上皇怎么能跟陛下一样糊涂呢。
时柔这个女人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时柔也是抓住了太上皇的心里,所以才会反问的模棱两可的,见自己目的达到了,忙乘胜追击。
“父皇,还好您来了,不然儿媳就真的要死了。”
虚弱的说完这些话,时柔就晕了过去。
当然,也不全是装的,也是真的失血过多了。
时浅冷笑,抬手就要将匕首再往前送去,也别费力装了,她可以让她真的去死。
“等等,快住手。”西国太上皇还是不忍心看着时柔在他眼前死去,忙阻止了时浅的动作。
独孤珏冰冷的视线停留在西国太上皇的身上,“恐怕无法住手。”
“南国帝,不要激动,等孤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再做定断,好不好”
西国太上皇也不敢态度太强硬,他虽然还判断不好时柔是否在撒谎,但能让南国帝和北国帝同时翻脸针对,时柔指定是有过错的。
“父皇,儿臣可以作证,这次完全就是公孙智和时柔的错,不用救他们,让他们死了算了。”
义王从自己的席位上起身,举着手做发誓状。
义王便是曾经的二皇子,在太上皇没有禅位给公孙智之前,最有希望当下一任西国帝的便是现在的冒王和义王。
时柔虽然跟义王的关系也不清不楚,但他跟冒王不同。
冒王顾忌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义王想的却是如何将皇位夺过来。
今天这样的好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太上皇皱眉,“不管如何,先救活时柔再说。来人,宣太医。”
“是。”太上皇身边的太监忙命人去宣太医了。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时浅就是最好的大夫,但现在人是时浅伤的,自然不能指望时浅帮忙救了。
时浅和独孤珏等人并没有阻止太医对时柔施救。
几个太医忙活了好一会,最后太医院抬手诚惶诚恐的跪在了太上皇面前。
“启禀太上皇,皇后娘娘实在是伤的太重了,臣等用尽了毕生所学,还是没有救回来。”
说到后面,太医院院首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上皇皱眉,“当真是没有一点办法了”
“嗯,能试的都试了,就是不行。”
冒王已经被人扶了起来,虽然刚才跪的腿疼,但其他地方倒是没有受什么伤。
“父皇,您一定要救她啊,她很可怜的,在南国的时候,被南后欺压。
到了西国,她更是举目无亲。父皇,就看在她救过您一命的份上,您就救救她吧。”
冒王说完就开始扣头,对时柔的感情当然是情真意切。
但是可惜了,他是付出了一片真心,而时柔对他却只有欺骗和利用。
太上皇也被说的有些动容,不错,时柔当时在猎场的时候,可是跟着智儿一起在老虎嘴里救下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太上皇将目光盯在了时浅的身上。
“南后,时柔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
“妹妹你见过妹妹用各种手段陷害自己姐姐的”苏兰是温温柔柔的性子,但这次也忍不住了,实在是这个时柔太不要脸了。
西国太上皇有些不悦,这北国的皇后好生无礼,怎么说他也是她的长辈,怎么敢跟他顶嘴呢。
对于苏兰的维护,时浅轻轻笑了笑,抬眸看着西国太上皇。
“身为西国的太上皇帝,你这是在道德绑架
还有,身处皇权中心这么多年,你竟然能说出刚才那番话,你是还没长大”
时浅的话虽然没有一句脏话,但却句句戳在西国太上皇的心窝子上。
西国太上皇的眼睛都红了,南后这是在嘲讽他是非不分,能力不行吗
在位期间,他确实没有什么建树,但也没有什么大的过错。这个南后,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西国丞相虽然觉得时浅大胆了,但却很赞同她的话,生怕太上皇帝会跟时浅起了冲突。
忙中间打圆场,“太上皇帝,老臣目睹了全过程,当真是柔皇后有错在先。
更是在殿里埋伏了大量的带刀侍卫,这目的不言而喻啊。”
这明摆着就是鸿门宴了啊,简直就是洗不白的那种。
太上皇帝也没想到时柔会这样做,看来,他之前对她的认知是不正确的,时柔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温柔善良。
时柔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自然是无法为自己辩解了。
公孙智倒是能,但他现在自身难保,而且,他早就厌恶了时柔,也是不想帮她。
但他也知道,没有时柔,他就什么都不是,这皇位也可能要拱手让人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公孙智还是打算给时柔求情。
“南国陛下,北国陛下,求求您们高抬贵手,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时柔她也是一时糊涂啊。
她应该是嫉妒南后的美貌和才华,所以才会这样做的,对,一定是这样的。”
公孙智有些骄傲,看吧,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完美的借口。
但他是不是忘了,事实胜于雄辩,不管是什么原因,时柔先是用饭菜挑衅南国和北国使团,然后是语言挑衅。
最后,更是要让早就埋伏好的带刀侍卫将南国和北国的使团拿下,这绝对是无法原谅的。
时浅和独孤珏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时浅点头。
“西国太上皇,想救时柔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拿十座城池来换,你可愿意”
西国在四国中本就是最弱小的,十座城池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非常多了。
听了时浅的话,义王当先提出了反对。
“不行,我不同意。”
不过是个女人,别说十座城池了,就是一座都不值。
冒王出声反对,“父皇,儿臣同意,城池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有人在,就一切都有希望。”
冒王边说还边给西国太上皇帝打眼色,那意思仿佛在说,先答应他们,到时候这十座城池我就给你夺回来了。
西国太上皇看懂了冒王的意思,但却没有寄希望于他身上。
他这些儿子有几斤几两,他还是非常清楚的,跟年少成名,上过战场的独孤珏和龙澈比,他们直接就进尘埃里了。
不过,时柔毕竟是救过他的命,他老了,多给自己积德,也许能过的更长久。
西国太上皇思考了良久,最后点头同意了。
“冒儿说的对,人才是最重要的,南后,你的要求,本太上皇同意了。”
时浅笑着点头,“好,空口无凭,立字为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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