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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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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帮助

    易感期,毫无疑问是一个aha最为虚弱的时刻,身体与精神双重折磨。

    腺体发酸发胀,由点及面,泛起一阵阵连绵不断、烧灼似的疼痛。

    韦璇迫切地需要oga信息素的安抚,但是此处就剩她跟陆老师两个aha,只能用抑制剂来应付一下。

    抓住陆荆云的手之后,韦璇浑身的力气被一秒钟抽干,理智也一点点离她而去。

    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东西在一下又一下地敲击她的脑壳。

    对于四肢的掌控力明显减弱,韦璇感到非常不安,偏偏又无计可施。

    不过好在陆老师是个aha,拥有自保能力,韦璇不必担心自己会做出伤人的举动。

    她紧绷的心弦稍松,一个念头飞速闪过她大脑糟糕,丢人丢大发了。

    前一秒钟,她还悠闲地欣赏陆老师的钢琴独奏,准备将视频分享到朋友圈。

    后一秒钟,疼痛骤然来袭,让她连手机都抓不住,差点跌下琴凳。

    大型社死现场1。

    后颈处的腺体宛如被锋锐的尖刀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不仅力度大,还相当深刻,不流血不罢休似的。

    钢琴教室的隔板是加厚的那种,隔音又隔绝气味,空气净化器持续运转,吸走过量的信息素。

    幸好幸好这里没有oga,不会影响到别人。

    韦璇处在一种清醒而混沌的状态里,清醒地感知疼痛,混沌得难以思考。

    她埋着脑袋,不知时间过去多久,但翻涌的阵痛反复两次,至少也过去十分钟了。

    aha易感期时的痛苦与焦灼是逐层递进的,再过一会儿,她就会彻底失去意识。

    “陆老师”

    韦璇小声地喊了一声,不明白下楼取个抑制剂为何要这么久。

    门没开吗

    陆老师动作这么慢

    雷克斯琴行毕竟是个培训机构,常备aha和oga专用的各种药物和隔离贴,以便应对突发情况。

    更何况以陆老师那么严谨衬衫扣子都要扣到最顶上的性子来说,随身携带抑制剂也实属正常。

    找他帮忙应该没问题。

    “嗯。”

    一道沙哑微磁的男声响起,韦璇能感觉到就在耳边,离她特别近。

    近到一伸手就能噢对,从刚才到现在,她一直抓着陆老师的手。

    尴尬的情绪一闪而过,韦璇收回手,用力圈住自己的膝盖,指尖收紧,险些抠破皮肤。

    她的语速放得特别慢,听得出来那种吃力感,也没什么精神。

    “你的抑制剂呢”

    “我身上沾染到你的信息素了,楼下有很多小孩儿,怕影响到他们就不下去了。”

    陆荆云缓声解释道。

    韦璇抬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摇晃两下,大概是想表达出“ok”的意思。

    之后不再说话。

    空气中溢满红酒味的气息,醇香而浓郁,秋风扫落叶般扫净一切,如主人一样强势。

    即便是aha,也有强弱之分,最重要的就是精神力,连带着影响信息素的分泌。

    只要韦璇想,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压制他人,不需要做出别的举动,释放出信息素就够了。

    这就是为什么,aha有时一打照面即可分出高下。

    陆荆云沉默半晌,反手触碰自己的后颈开始发烫了。

    aha信息素太过霸道,对oga的刺激非常大,且不容抵抗。

    后者会对前者产生依赖与向往,是生来就有的本能,但他对她不仅如此,还有来自内心深处的渴望。

    陆荆云抿了抿唇角,往前倾身,低声试探道,“韦小姐”

    韦璇并未给出回应。

    陆荆云垂下手,帮她捋开凌乱的发丝,动作间带着满满的珍惜。

    “你现在还好吗”

    韦璇对此一无所知。

    陆荆云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  势,仔细观察韦璇此时的样子。

    aha女人将脸埋在臂弯里,没有给出任何反应,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

    陆荆云深吸一口气,胆大包天地开口叫她一声,不必再假装客气。

    “姐姐”

    她明明就是他的女朋友好吧,是小云朵的女朋友。

    陆荆云原本的声线偏低,只不过在扮演“小云朵”的时候,总会刻意地拔高些,听起来更有少年气。

    他确认了韦璇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终于可以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帮助她。

    “姐姐,没事的我来帮你。”

    话音落下的同时,严丝合缝的醇厚酒香中,一点点挤进全然不同的气息。

    微酸而清甜的草莓味,与极具攻击性的红酒味相反,它软乎乎地包裹住韦璇,抚慰着备受折磨的aha。

    陆荆云有点紧张。

    说到底,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接触过身处易感期的aha,生理知识却掌握得很牢靠。

    他们会短暂地陷入虚弱,本身的侵略性却没有消失,oga等于是一块送上门的肉。

    危险至极。

    陆荆云并不怕会被失去理智的韦璇标记,反而还隐隐期待,他最担心的是

    身份暴露,隐瞒多时的谎言破碎,他再没有做梦的机会。

    能够暂时吸引到韦璇的是十八岁喜欢逗趣、会自然撒娇的小云朵,而不是二十二岁不言苟笑的陆荆云。

    他并不想用一个临时标记来“绑架”韦璇,更说不出“你必须对我负责”这样的话。

    “呜”

    陆荆云骤然回神。

    aha女人发出几声微弱的哀鸣,一副很不舒服的模样,冷汗涔涔,几乎打湿了脸侧的碎发。

    oga的信息素能够安抚住aha的情绪,效果远胜一切药物,只不过

    柔软的味道充斥于空气时,更能挑起aha的征服欲。

    仿佛在告知他们

    快点冲过去,那里有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标记ta吧,他就是属于你的了

    陆荆云几度看见韦璇双手紧握成拳,又猛地松开来,摊开的掌心留有几道清晰的凹痕。

    残存的理智正与天性进行殊死搏斗,彼此僵持,令aha深陷于冰火两重天。

    陆荆云默然看着。

    他是个oga,无法切身体会到这样的煎熬,但是换位思考一下,大抵类似于发情期吧。

    自心底衍生出来的冲动,堪比翻涌不息的海浪,一波比一波更强烈。

    十六岁以前,陆荆云只是懵懵懂懂地对儿时遇见的小姐姐抱有好感,心生亲切。

    那个姐姐气质独特,模样也好,瞬息之间,她就一举夺得陆荆云颁发的“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奖杯。

    他永远记得当时的场景,她劈手夺过他手里的杯子,抛给他一瓶橙汁,掷地有声地说道

    小孩子不许喝酒

    陆荆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见她一仰头,喝光了那杯红酒。

    又听见其他小伙伴叫她,趁机偷偷记下她的名字,韦璇。

    刚上小学的陆荆云狂翻字典才知晓了“璇”的意思,“韦璇”成为他掌握得最好的两个字,写得比“陆荆云”更熟练。

    而当陆荆云年满十六岁、分化成一个oga后,考入霖城一中的他再次见到了那位明艳恣意的aha少女。

    如记忆中那般耀眼。

    她的朋友很多。

    偶有一次上学,陆荆云刚好和韦璇一起进校门,激动得差点走成顺拐。

    行至教学楼的那段路,他数不过来有几个人跟她打招呼,或者是扭头偷看她。

    这位在高一迎新会上弹电吉他炸场的高三学姐,学习好,人还漂亮。

    璇璇你今天居然来这么早呀,老班要是知道都会感动哭了

    有个背着粉色小书包的女孩从陆荆云身边冲出,彼时的韦璇听见呼唤,侧头望过来。

    在清晨和煦的阳光下,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盛着细碎的光芒,少女弯唇轻笑。

    我不想踩点呗。

    她如是说道。

    明知这笑容不是对他绽开的,但那一刻的陆荆云还是怔愣在原地,迈不动腿。

    自此之后,他的每一段梦境全部都是韦璇,这个热烈张扬的aha少女。

    无一例外。

    陆荆云即将升入高二的那一年,韦璇毕业了,从未关注过任何人动向的他翻遍校园论坛、表白墙以此获取情报。

    她考上了一流的闵城大学,在邻省,从霖城过去的车程不短。

    于是,在班会课上填不出“理想院校”的陆荆云,有了前进的目标。

    心之所向,寻即赴往。

    因为韦璇,陆荆云考上了霖城一中、闵城大学,十六岁到二十二岁,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由于家庭的缘故,他从不敢奢望得到什么,唯有心底最深处,压着一份不为人知的旖旎。

    韦璇,韦璇

    陆荆云目不转睛地看她,眼神中满是眷恋,片刻不离,生怕少看一眼就亏了。

    aha女人先前绑好的丸子头早已散开,皮筋软趴趴地搭在发尾,黑发如瀑,倾泻而下。

    他犹豫了一会儿,取下那根皮筋,另一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发丝,尽数拢在手里。

    陆荆云没给人绑过头发,技术相当一般,只能勉强圈住一部分,其余的又从旁侧掉下去了。

    还不如全部散着。

    “”

    看着手中的“作品”,陆荆云有那么一瞬间的无奈,下定决心要多加练习。

    “嘀嘀嘀”

    挂在墙上的液晶时钟不断更新时间,十一点整,它准时发出了响亮的提示音。

    该下课了。

    可是韦璇尚未恢复冷静,陆荆云走不开,只好拿出手机给前台小陈发了个消息。

    y我这边有点事,如果有学生要练琴,让他们去别的琴房,303不开放。

    小陈满头问号。

    你又要关门写谱

    行吧,小的明白

    陆荆云不再回复,随手丢开手机,起身走到门口上了锁。

    “咔哒”

    这清脆的声响,仿佛预示着他们要开始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惜没有。

    303琴房并不算大,只放着一架钢琴、两个琴凳,以及谱架和置物柜。

    陆荆云站在门边顿了下,坐回到韦璇的身侧。

    草莓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主动贴近aha,如微风般轻抚她疼痛不堪的腺体。

    韦璇依然保持着俯身抱膝的姿态,看起来极度缺乏安全感,不信任其他人。

    陆荆云又走神了。

    她之前那么多年的易感期,难道不是跟男朋友一起度过的吗

    还是独自熬过去

    陆荆云的思绪没能发散太远,很快被手腕上的疼痛召唤回来。

    纤长的手指扣住他,艳红的蔻丹犹如灼眼的火焰,连带着也要让他燃烧起来。

    aha女人先是收紧五指,指腹重重地擦过他的腕骨,似是在找什么东西,又松开、收回去了。

    陆荆云不明所以,发现她再次摸索着向前伸手,抓紧他。

    他看不见韦璇面上的表情,难以猜透她的心思,但还是主动伸长手臂,任由她揉捏。

    “小云”

    她口中小声念叨了一句,陆荆云没能听清,倾身靠过去问她

    “姐姐,怎么了”

    他一时大意,忘记调整声线,装出少年人应有的活泼,也忘了陆老师该喊的是“韦小姐”。

    “姐姐”这个称呼,如同一个无形的开关,韦璇忽地直起身,抬眼看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陆荆云与她对上视线,看见那双漂亮勾人的狐狸眼中水雾弥漫,尽是迷茫。

    他的大脑归于空白,唯一的反应就是去摸脸上的口罩还在不在

    眼前的aha微蹙眉头,面色稍显苍白,唇无血色,展露出了平时不可能出现的脆弱。

    前后反差太大,看得陆荆云心头一阵泛软,就想哄着她,“姐”

    “你别叫我,你谁啊”

    韦璇一脸不爽,音量登时拔高几分,抓着陆荆云的手就像是掌握了重要证据。

    她瞪着他,怒气冲冲,“我男朋友呢还给我你把他藏哪里去了”

    陆荆云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识问,“什么男朋友”

    韦璇随手一挥,似是一把捞住了空气,分外笃定地说道

    “草莓我男朋友跟我说过,他的信息素是草莓味的,他来过了是不是他人呢”

    每个字拆开都能听懂,可是一合起来,就成了晦涩的天文。

    陆荆云被韦璇瞪了好久,低头瞥见自己空荡荡的手腕,终于反应过来

    她方才摸索半天,就是在找“小云朵”腕间挂着的东西。

    当年在大学拍的照片中,他的左手手腕上就有一条红绳,包含祈福的寓意。

    工作后没再戴了。

    陆荆云原本担心会暴露小云朵的真身,却万万没想到,她会误解成这样。

    他彻底卡壳了,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我”

    韦璇依旧盯着他,没好气道,“你什么你,没人关心你,他人呢”

    陆荆云“”

    要不要这么双标

    作者有话要说韦璇生气我的小云朵呢在哪里还给我

    陆荆云不敢说话

    本鸽话就放在这里,本文无虐无虐

    小云朵如果哭了,一定是被姐姐太阳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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