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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初棠眨眨眼, “我是怕玲歌受欺负,但凡她叫一声,我就立刻冲进去, 第一时间保护她。”
萧晏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叶初棠, “你确定”
“我当然”叶初棠在与萧晏对视的瞬间,明白了萧晏的意指,脸倏地火辣辣热起来,“算了,我看应该也没什么事, 先回去了。”
转身之际,屋内刚好传来些微的声响, 叶初棠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加快脚步离开。
萧晏轻笑一声,紧随其后,拉住了叶初棠的手。
“寡人这两日很用心地给阿礼开解, 他们和好, 该有寡人的功劳。”萧晏主动邀功, 问叶初棠是不是该好好感谢他。
“那必须好好感谢。”叶初棠笑眯眯地弯眼, 抬手刮了一下萧晏的鼻梁,像是要奖励做对事的孩子一样,神秘兮兮地哄他道,“一会儿有大礼送你, 走”
夜深了, 她要送的大礼自然该是
一个时辰后, 已至后半夜。
萧晏坐在一桌丰盛的菜肴前, 眼底情绪复杂。
“烧猪尾、炖猪尾、烤猪尾、猪尾汤来尝尝看”叶初棠开心地给萧晏双手递上筷子。
萧晏打量满桌猪尾,略惊讶, 又略带防备地看向也叶初棠“都是你做的这猪尾可有什么寓意”
“没什么寓意,如意食肆的厨子做猪尾宴可好吃了,每次我都能多吃一碗饭。我想把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分享给阿晏,所以我特意求问做法,亲自做给阿晏。””叶初棠笑着在萧晏对面坐下来,“从上次我逼自己一定要学会烤鸡之后,我发现我喜欢上了做饭,做饭的时候手脚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笨了,很麻利。阿晏快来尝尝”
叶初棠把每样菜都加一块给萧晏,让他评出哪一样最好吃,哪一样最难吃。
熙春看着满桌菜,不仅把同情的目光落在萧晏身上。
萧晏一一品尝过所有的菜后,又要了一碗饭点,吃了很多。放下筷子后,萧晏对叶初棠笑道“都很好吃,挑不出最差,但下次不要做了。”
“为何”
萧晏怜惜地拉住叶初棠烫伤的手指,“心疼。”
“没关系,我可以”
“不行,舍不得,应我可好”萧晏把叶初棠搂在怀里,心疼地吻了一下他受伤的手指,轻声哄她道。
叶初棠缓缓地点点头,“那好吧。”
“我还没来得及尝呢”叶初棠起了筷子,要尝一下自己的饭,突然被萧晏吻住了。
“唔”
“原来寡人最想吃的菜在这。”
雨歇云收之后,叶初棠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沐浴之后,一翻身就睡了过去。
萧晏躺了片刻,确认叶初棠熟睡了之后,他悄然起身,披了件衣裳出门。
秦路挑着灯笼伴驾,观察发现皇帝陛下的脸色很白,秦路正要询问。萧晏三两步疾冲到院外,便扶墙吐了起来。
正厅内,熙春在收拾桌上的剩菜时,有几分出神地盯着桌上的菜,红烧猪蹄色泽棕红诱人,看起来是很美味。
想到之前皇帝陛下吃得很香很开心,熙春的心里不禁产生了几分怀疑,难道是她想错了误会了自家娘子的手艺熙春尝试拿了一块红烧猪尾送到嘴里品尝
“呕”
好难吃无法形容的味道,腥气里充斥着诡异的糊甜味儿,一点咸味都没有。女郎做饭其实根本不熟练,忙碌之中,把很多个调味都放错了。她之前看皇帝陛下吃那么香,还以为女郎运气好,阴差阳错间做成了美味,果然是她想多了。
“熙春娘子,这些剩菜该怎么处置”因为这次的菜是女郎亲手所做,婢女们出于谨慎,才特意询问该怎么处置。
“剩菜自然留不得。”惜春带人将满桌剩菜丢去喂狗。
看守库房的两只大黄狗见有人端着东西来,兴奋地摇着尾巴跑过来,嗅了嗅,转头都走了。
熙春和婢女们“”
狗都嫌。
皇帝陛下对女郎果然是真爱。
熙春“刨个坑埋了吧,不准传出去。”
婢女们连声应是。
三日后,李麟等人从张阿七那里顺藤摸瓜,基本掌握了凉国余孽大部分势力的藏匿地点。如若肃杀,就在须臾间。之所以继续保持监视,没有立刻行动,是因为他们还没找到北凉王府遗落的血脉。倘若这次不能彻底斩草除根,只怕些许年后,他们又会东山再起。
天近晌午时,京外有人快马传来消息,瞬间震撼了整个京城。
王修珏及其妻儿在赴任的路上遭人劫杀,未留下一个活口。案发地在庐州管辖范围之内,庐州太守当即带人保护现场,派人快马加鞭将消息传报至京城。东海王世子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天下人皆知,这等大事庐州太守万万不敢擅自做主,只等朝廷下达指示。
这一消息令满京官贵哗然,大家都很好奇是谁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对东海王世子动手,公然挑衅门阀第一大族。所有人都十分关注此事的后续发展,以及朝廷的处置结果。
听说东海王在得知自己长子遭人暗害后,悲痛不已,晕厥了三次。不顾伤病在身,形神悲戚地跑到御前,恳请皇帝陛下一定要彻查凶徒,为他死去的儿子伸冤。
皇帝委派了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以及神武将军共同督办此案,可见皇家对这次案件的重视。
通过勘察现场,设关卡,追查行凶刺客们的逃跑踪迹,神武将军朱寿在第五日追查到了刺客们藏匿的地点。刺客们拼死反抗,一部份遭到诛杀,另一部分见无力反抗,尽数服毒自尽了。
“皆为死士,身手利落,拼死反抗,未获一句口供。”朱寿回朝后,当着东海王、平原王、刑部尚书以及卢御史的面,向萧晏禀告他此次彻查的结果,“臣在他们的藏匿地点搜到了一片未完全烧完的信。”
朱寿随即将所得的一张不足巴掌大的信纸呈上。
在信纸被秦路取走之际,朱寿不禁用余光瞄了一眼卢御史。
卢御史察觉到了朱寿的目光,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心中莫名升腾起一种不安感来。
萧晏容颜冷峻,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信纸。
纸上只有部分残句,但依然能从残留的两个半句话里推敲出来,信是幕后主使传令给刺客们,令他们按照所示路线刺杀东海王世子。
“这字迹有几分眼熟。”
萧晏的声音在安静的太极殿内分外清晰。
话毕,他就慢慢抬眼,观察殿几位大臣的反应。
所有人都露出吃惊的表情,好奇皇帝怎么会觉得上面的字迹熟悉。
王湛的神色最激动,他仪态羸弱,却立刻急切地站出来,求问萧晏是否能让他看一眼信上的字迹。
一名刚刚失去儿子的父亲,急切想要知道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是谁,这反应再正常不过,没有一点问题。
萧晏立刻就让王湛看了信,他已经认出信上的字迹属于谁了。他倒想看看素来才智无双,有过目不忘能耐的王湛,是否会一眼认出信上的字迹。
王湛在接过信之后,眼睛突然睁大。他认真地又看了一遍信纸之后,便隐忍着愤怒,颤抖地将信纸递向卢御史。
“烦请卢御史看一看,这信上的字迹是不是属于你”
卢御史吃惊不已,忙拿信来确认,见果然是自己所书的颇具特色的圆钩小楷,他震惊不已。
“这确实像是我的笔记,但这封信不是我写的”卢御史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当即向萧晏下跪,大呼道,“陛下,这是构陷有人要陷害臣啊”
“构陷请卢御史说说,是哪个人有胆量为了构陷你,杀我长子一家五口”王湛气愤地质问卢御史,“只因我们王卢两家前些日子的矛盾,你便要下次狠手”
卢御史频频摇头,激动地再三解释他没有,他是被冤枉的。
王湛突然闭上了眼,一颗泪珠从他左侧脸颊滑落。
相较于卢御史激烈地反复辩解,王湛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他表情哀凄,缓缓地下跪,向萧晏行了一个跪礼。
以王湛如今的身份和地位,觐见皇帝早就可以不必行跪礼。如今他这一跪,可谓是分量不轻。
“臣从陛下决断。”
言外之意,他不会擅自去指责什么,要求谁一定要付出代价,他一切都听从陛下的吩咐。
此一句话说出口后,卢御史的唇动了动,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已然意识到,这场争辩他输得很彻底。在明显有巨大嫌疑的证据的情况下,皇帝不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刚刚失去儿子的王湛,伤心失落而归。
果然,事情如卢御史所料,他被押入大牢候审,整个御史府遭到查抄,所有家眷被集中关押。
王湛下朝归家后,便解开了胳膊上所夹的板子,灵活自如地坐到桌边品茶。
鬼七这时回来复命,告诉王湛人都以死,万无一失。
岭南那边也来了回信,随一起来的还有一对玉佩,正是叶放夫妻随身必戴的鸳鸯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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