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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应采下意识想逃,却被那女人猛地按住脑袋,直接按到了水龙头下
哗哗哗
湍急的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越冲越冻得牙齿打架,满嘴的冰冷混着越来越淡的牙膏味,淡到最后竟然像是苦的。
她本能地反抗着,可那按着她的细瘦胳膊仿佛有着无穷的力量,无论她怎么弹踢、拍打、抓挠都无济于事,反而越是挣扎越被按得动弹不得。
她的脸被按压得变了形,脑袋要被按炸的错觉,迸溅进鼻腔的冷水呛得她不住咳嗽,女人甚至恶毒的把水龙头拧到了最大,深夜无人使用的剧烈水压轰鸣着打在脸上,像是被人用拳头不住捶打,冲得半张脸都是麻的。
她想起女人上次说的惩罚,塞浴花是惩罚,难道这也是惩罚惩罚她试图挣脱的不自量力或是惩罚她还是没能想起她
不,不能被这女人带偏了,她根本不认识这女人再怎么折磨她也不认识
她大头朝下地趴在洗手池,内衣带子混乱中滑落了一根,她顾不得管,她冻得瑟瑟发抖,勉强扒着洗手台边缘苟延残喘着。
“你咳咳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猜”
我猜我猜你就是个变态疯子神经病
“你到底想怎样你直说你咳咳你这么羞辱人你是变态吗”
黑暗中传来女人的低笑声,好听的半烟嗓在她耳中却恶心得她想吐
女人慢条斯理道“还真让你猜对了,我的确不太正常,不过这都是拜你所赐。”
“你咳咳什么意思”
“想起我是谁,你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我想不起来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急了却毫无办法,只能无能狂怒,嘶吼着沙哑的破喉咙。
嘶吼的结果就是一阵更长时剧烈的咳嗽。
她被水冲得根本没办法用鼻子呼吸,只能拼命张大嘴汲取氧气,可一张嘴水就会灌进来,她只能一边吐水一边呛得咳嗽,一边还要呼吸,一边还要和这疯女人谈判。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马上就要被开膛破肚,却可悲的只能祈求屠宰者的怜悯。
”我生气了。”
伴随着这没有感情的发言,女人突然趴俯下来,整个人压在她的后背,压得严丝合缝,几乎不留一丝空隙。
她被压得那一刹那间差点没上来那口气,缓了好几下才勉强喘上一口,胸口剧烈起伏着。
“还记得水滴石穿的故事吧”女人凑在她耳边幽幽低语,“如果我一直这么压着你,要多久才能在你脑袋上打出一个洞一天两天还是三天五天你知道吗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懒得动脑子去算,不如就先试一晚上”
别说一晚上,只这一会儿她的脸已经被冲得隐隐作痛了。
不止痛,最主要的是冷,这么冲一晚上,就算不疼死她也绝对能冻得她半死不活。
她是在开玩笑的对吧她不会真的就这么一直压着我压一整晚吧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傻子才会做的对吧
苏应采心惊胆战的揣测着,老实说她也不知道女人会不会言出必行,毕竟没有几个人能准确预判神经病的行为举止。
这女人就是个神经病正常人根本做不出这么变态的事
一个女人半夜潜入陌生女人的房间,还压得人家不能动弹,这还不够变态吗
老式洗手台有些高,她被压的小腹抵在台边,整个前身都贴在冰冷的水池里,大头始终朝下,后背压弯,臀部被迫抬高,脚有些够不到地,只能点着脚,巴掌大的内衣几乎等于没有,她被冰得肌理发麻,大腿根下意识绷紧。
女人紧贴在她背后,却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温暖,背后的温暖更反衬了身前的寒冷,女人毫不客气的体重压迫更加剧了她的负担。
她很难受,被压得喘不过气,还冷,很冷很冷,这水真的是越冲越拔骨的寒。
好重好冷
她压得浑身难受,冻得牙齿打架,哗哗的水声如雷震耳,她几乎听不清女人在说什么。
“你直接咳告诉咳咳告诉我你是谁不行吗”
“不行。”
“怎么不行”
“忘记的人是你,过错应该你自己承担。”
过错是你根本不敢说出自己是谁吧你也怕坐牢的吧
“我没错,我真的不认识你,咳咳放开我”
她扒着洗手台,尽量控制着不被边沿硌痛,可还是难受得很,冷水冲得她每说一句话就要呛一嘴的水。
“你确定不认识我”
“确定”
“是吗”
哗哗哗
女人向后撤了撤身,减轻的重压让她稍微好受了点,也清楚得感受到了布料摩擦在后背的触感。
女人穿的并不是昨晚的职业装,而是绵软的绒绒的,像是针织衫或是薄毛衣一类的,小腿肚还有裙边扫过,下身必然穿着裙子。
重压减轻,她总算能勉强动一动脑袋,脸朝下避开水流的直接冲撞,稍微可以喘上了那么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和这个神经病谈。
“你其实也不认识我的,咳咳,对吧”
“不对。”
“那我是谁”
女人气音笑了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
“你是我的”
苏应采下意识想起了女人今晚说的第一句话我最亲爱的“宝贝”,不会又要说“宝贝”吧
“小萝卜。”
什么
“你是我的小萝卜。”
这女人不仅神经,而且幼稚得可笑
“我的名字,咳,不知道吗”
“问你呢,回答”
“喂咳咳咳说话”
连问了三句女人都没有回答。
看来是不知道了,她就知道她不知道
她刚想揭穿女人,女人却腾出来一只手,一只手按着她的头继续冲着冰冷的水,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腋下,穿过她的胸前,蹭过她镂空的蕾丝,像是直接蹭在了娇嫩的皮肤。
黑暗关闭了视觉,却加剧了其他感官,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脚趾蓦地抠地,整个头皮一阵发麻,原本还冻得牙齿打颤,那一瞬间,像是突然注入了滚烫的岩浆,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她已经忘记了要揭穿女人什么,她的整个脑袋都是混沌的。
她这是怎么了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只知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随着手蹭过的路线,一路发烫。
女人慢条斯理地蹭过她的胸前,黑暗中也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就算不黑,被水流湍急地冲刷着脑袋她也睁不开眼,也一样是看不见。
她感觉到女人在水池边摸索着什么,不直接去摸,偏要蹭过她去摸
她不知道女人是故意的还是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她的思想没办法集中,女人每动一下胳膊,蹭过的皮肤就是一片簇麻,牵动着神经末梢都在疯狂颤动
她不正常,她这样绝对不正常,她甚至怀疑女人给她下了什么诡异的药,不然她为什么这么不正常
她的脚趾抠着地砖抠得生疼,手指也抠在水池边缘,女人终于摸到了想要的东西,手缓缓抽了出来,绵软的袖子蹭过皮肤痒痒的,一个刺挠挠硬邦邦的细长条塑料一路蹭过蕾丝,蹭过腋下,从她胸前抽了出来,伸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不见,可感觉到了硬邦邦的东西杵到了她的嘴边。
这是牙刷
上次塞了她一嘴浴花,这次要塞她一嘴牙刷
咯吱,咯吱,水龙头关了,说好了要实验一夜的水滴石穿,女人到底没这么神经病。
女人揪着她的头发,拽起她湿漉漉的脑袋,对着黑暗中完全看不到的镜子,凑在她耳畔恶魔般的低语。
“看样子你是真不记得我是谁了,既然如此再怎么惩罚也没用,只会让我心疼。”
苏应采被迫仰着脑袋,头昏脑胀,浑身发冷,无声冷笑。
心疼呵呵,你的心疼可真别致。
女人又道“我就暂时不惩罚你了,给你五次时间怎么样昨晚是第一次,今晚第二次,等到第六次的时候,我再问你我是谁。”
“第六次”
“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吧”
“你你就不怕我报警”
“你舍得吗”
我为什么舍不得我明天就报警这次你绝对完了
女人按着她的额头让她向后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搂着她虚软无力的腰肢,一手摸索着又拿了什么东西起来。
黑暗中,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牙膏盖在拧。
“真是抱歉,打扰了你刷牙,我来帮你刷吧,算是赔罪。”
“不用你帮,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她嘴上硬气,实际被冷水冲了那么久脑袋,早冲得头昏脑胀腿软脚软,连站都站不稳,不仅没能推开女人,还被女人反手扣住了下巴,牙刷准确无误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小心,你这牙刷质量不好,万一我一不小心手滑在你嘴里捣个洞,你可别嫌疼。”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她不敢再挣扎,这牙刷质量确实不好,太硬了,牙刷毛也偏硬,平时不注意还能刷出一嘴血,早几天就说了要换,每次都忘。
她被迫向后靠在女人怀里,接受女人的刷牙服务,原以为多少会刷痛自己,却没想到,女人出奇的温柔,不是装样子帮她刷牙,而是真的在帮她刷。
上牙,下牙,里侧,外侧,每一颗牙齿女人都有照顾到,唰唰的刷牙声在这深夜的洗手间,无限放大。
滴答。
水龙头的水滴在水池,像是猝然滴在了她的心头。
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有谁也这么帮她刷过似的。
滴答。
又一滴水滴在水池,像是错乱了时间,让她越来越恍惚。
牙刷抽出了她的口腔,刺刺的牙刷毛轻轻扫过她的唇瓣,她下意识抿了下唇,满嘴的泡沫是薄荷的清甜。
咔哒。
有什么放在了水池。
呲哽,哗啦啦。
水流了出来,灌进了那东西里。
听声音,似乎是牙杯。
她刚才刷牙的时候接过水的,后来挣扎中掉进了水池,全洒了。
她等待着水杯送到她唇边。
一秒,两秒,三秒。
黑暗中传来含水声,下一秒
“唔”
她的脸被扭到后面,嘴被堵上,带着陌生体温的液体送进她的口中,在她差点要咽下去时,女人突然撤开嘴唇,提醒地拍了拍她的脸。
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低头漱口,头晕眼花又一片漆黑的,她差点一头栽进水池,如果真这么栽进去,不头破血流也得满头青肿。
幸而女人的手始终在她腰际搂着,轻易就搂紧了她,她没有栽进去,牙刷也适时伸了过来,重新塞进她嘴里,帮她轻轻刷着。
漱口,一次自然是不够的,黑暗中又传来了女人含水的声音,她想起女人柔韧的唇瓣,膝盖下意识打颤,手指不自觉抠紧了洗手台。
“我不用你喂”
话未说完,硬邦邦的牙杯已经抵到了她的唇边。
她愣了下,女人吐掉嘴里的水,低声笑道“怎么嘴对嘴喂一次不够,还想第二次”
她气结“我没有”
“是吗这么说起来,昨晚刚出了那样的事,今晚你却连浴室的门都不反锁,这么毫无防备,甚至还月兑了衣服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这女人是真疯了吗在胡说八道什么
她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总之浑身都在发抖,几乎是声嘶力竭道“我没有”
“又是我没有,你已经说了两次了,负负得正,我明白,我成全你。”
她还没明白女人的“成全”是什么意思,女人已经反手将她转过来,面朝着她推按在了洗手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无视若尘包养议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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