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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欣茹杀死了老板夫妇,如果不是他们把儿女留在老家读书,只怕就成了真正的灭门惨案。
从昏迷中醒来时,苏应采已经被带到了废弃厂房,四肢大开地被绑在了一张简易的钢丝床上。
周欣茹坐在床边,麻木地盯着满地灰尘,她不过是轻轻动了一下,周欣茹就突然疯了一样回过身拼命撕扯她的连衣裙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必须是我的必须是我的”
撕着撕着,周欣茹趴在她身上嚎啕大哭。
“我不是故意杀人的,我我只是气不过,要不是那八婆多嘴,你怎么会说不要我就不要我都怪那八婆都怪她”
她被胶带粘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被迫听周欣茹哭诉。
周欣茹絮絮叨叨了很多,一会儿说她爸妈丢下她,她一个人多孤单多难过,一会儿又说她隐瞒同性恋的身份多痛苦多辛苦,一会儿又说她早在游戏里就喜欢她见面更是无法自拔。
周欣茹说她不是故意骗她的,只不过是游戏里已经骗了大家自己是未成年,不好再改口,而且周欣茹知道她是直女,觉得年纪小更方便追她。
周欣茹的确借着年纪小的便利博取了她不小的容忍度。
周欣茹说,谎话一旦开头就很难停下,尤其是得到实质好处之后就更停不下来了。
周欣茹还说,她是故意把爷爷的房子给她的,一来是想拖住她,至少房子还回来之前她都不可能真正离开她。
二来是想弥补她,越是相处得久,周欣茹就越喜欢她,越喜欢就越害怕谎言被戳破,用房子做为补偿,不仅可以让周欣茹的良心好过,还能为将来谎言戳破留个表现诚意的突破口。
三来周欣茹阴暗地期待她能见钱眼开,这样看在房子的份儿上,说不定她就肯和她在一起了。
可周欣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却还是时常流露出要走的意思,周欣茹只得搬出假父母,伪造检查单,甚至专门包了个大红包拜托熟识的医生帮忙撒谎,只是希望她别离开自己。
周欣茹说她装病时其实也怕将来圆不过来,周欣茹也想过坦白,可装病的好处实在太让她难以抗拒,她可以光明正大牵她的手,可以随便拥抱她,甚至还能亲吻她梦寐以求的嘴唇。
周欣茹说她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尤其是试想一下坦白后可能面临的愤怒甚至抛弃,周欣茹就更不敢说了。
周欣茹说,她知道早晚有一天她要面对谎言,可她没想到她会走得那么决绝,一点余地都不留,她一觉醒来就失去了全世界,还是发了疯的怎么找到找不到的全世界。
周欣茹以前也设想过一旦拆穿该怎么办她以为只要自己用死做威胁,她绝对会心软。
可威胁的前提是她得找到人,她得让她知道不然就算真死了也是白死
周欣茹趴在她身上,哭干了眼泪,哭哑了嗓子,却还是不肯停下来。
周欣茹说,她把那五十万转回给她的时候,她知道她登陆了zfb,激动地不停给她发信息,恨不能顺着信号爬过去,不管是跪地哀求还是寻死威胁,只求把她紧紧绑回身边。
可周欣茹等来等去都没有等到丝毫回应,甚至发的寻死威胁都石沉大海。
周欣茹绝望了。
人在绝情的时候最容易走极端,周欣茹没有寻死,她开始暴躁,开始愤怒,开始疯狂地想要知道到底哪里出了差错她为什么突然离开
思来想去,周欣茹想起那天她买完早餐之后突然找检查单还要身份证,周欣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不顾半夜三更,直接就给熟人医生打过去了电话。
医生为了甩锅,不停强调肯定是别人跟她说了什么,不然她不会去医院问他。
那天她只是出去买了个早餐,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变得不正常,周欣茹觉得肯定是那个多嘴的老板娘跟她嚼了舌根,忍不住火往上撞,连夜就跑去老板夫妇家质问。
老板娘半夜被吵起来本来就带着火气,一看周欣茹来势汹汹说话还难听,就更气了,不仅没道歉还火上浇油。
周欣茹正是到处找不到她绝望发疯的时候,当时就控制不住情绪,进了厨房拿了刀,先捅死了老板娘,又把闻讯起床的老板扎死在卧室门口。
杀完人周欣茹才感到恐慌,她慌慌张张跑下楼,突然想起忘了擦掉自己的指纹,又匆匆忙忙赶回来,正撞上准备报警的她。
疯狂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找到的人,突然凭空出现在自己眼前,周欣茹又惊又喜,却不得不抄起一旁的酒瓶砸在了她的后脑。
周欣茹毕竟是女人,又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下手没那么重,不然她当场就得头破血流。
她会昏倒,其实并不完全是打晕的,最主要是看到杀人现场精神脆弱到了极点。
苏应采躺在钢丝折叠床上,空旷的厂房荒凉又肮脏,灰尘在空气中漂浮,吸进肺里都觉得呛。趴在她身上的周欣茹纤瘦脆弱,她却觉得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
周欣茹沙哑着嗓音哀求她“我杀了人,早晚会被抓走,会被枪毙,这次我是真的没几天活头了,我求求你,就爱我几天好不好真心实意地爱我几天,哪怕是死我也没有遗憾了,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因为嘴还封着胶带,周欣茹却突然又发起了疯,揪着她的前襟晃搡着。
“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你是不是要骂我是杀人犯是不是要骂我做梦我告诉你苏应采我现在可是亡命之徒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给我陪葬信不信我”
嗡嗡
包里传来了手机声。
周欣茹顿住,僵直地掏出她的手机,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妈妈”,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看向她吃吃笑道“这次我可是有你妈的联系方式了,你要敢不爱我,信不信我杀了你妈,杀了你爸,我杀了你全家”
这一通威胁,不管是真是假都吓到了她。
她不停“唔唔”着,至少让周欣茹先撕开她封嘴的胶带再说。
周欣茹终于注意到了她不能说话,刺啦一下猛地揭掉了胶带,痛得她闷哼一声,嘴周火辣辣的疼。
她蜷缩在钢丝床上,喘了口气,顾不得恐惧,这种时候最要紧的是赶紧安抚住周欣茹,哪怕撒再大的谎都无所谓。
“我、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我要是不喜欢你怎么会专程跑回来我陪你去自首好不好咱们争取宽大处理,不管判多少年我都等你。”
“自首”
“对,自首,我陪你去好吗别怕,我会一直都在。”
周欣茹跪坐在布满灰尘的地上,歪着头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让她心慌意乱,可她还是硬着头皮又劝了几句。
周欣茹突然笑了,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竟笑得前仰后合浑身耸动。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可是杀了两个人,两条人命就算自首又怎样最好也就是判个无期,就算我表现良好减刑再减刑,等我出来也得几十年,到时间你在哪儿你只怕孙子都快生孩子了”
她也知道自己的谎言有多假,可她眼下只能硬着头皮干巴巴地辩解。
“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我真的会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一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周欣茹停了笑声,歪头看着她,苹果肌痉挛了下。
“那你证明给我看。”
证明怎么证明
她的四肢绑在钢丝床限制了行动,只能勉强抬起头吻向周欣茹。
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够不到。
周欣茹趴在床边看着她,一动也不动,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
她心一横,伸舌头轻轻扫了下,周欣茹像是被烫到一样,突然站了起来,死死盯着那红唇香舌,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像是痛苦,像是挣扎,又像是迫不及待。
周欣茹转身出去,不大会儿又回来,手里捧着个大纸箱。
“这些是我攒了一年的,我一直幻想有一天能用在你身上,你既然喜欢我,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
周欣茹打开纸箱,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突然箱口朝下,呼啦啦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砸在她身上。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她听过却没有真正见过的东西,不可思议地看向周欣茹。
“你、你这是从哪儿拿出来的”
“这些一直都在我的后备箱。”
她这才知道周欣茹居然有自己的车,为了坐实自己高三生的身份,周欣茹憋了一年都没开。
看着那些让她头皮发麻的东西,哪怕她再怎么清楚要忍耐,她还是忍不住恐惧。
“别、别这样,我、我”
“你害怕”
“对,我害怕,你别这样”
周欣茹随便拿起一样东西晃了晃,看向她的眼神越来越可怕。
“你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害怕”
“我”
“骗子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报复我骗了你,所以你也要骗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想骗我去自首,这样你就彻底摆脱我了,对不对”
周欣茹突然癫狂地揪住她的连衣裙,薄薄的裙子根本经不起折腾,眨眼就被失去了作用。
她哀求、挣扎,控制不住地颤抖,可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周欣茹都置若罔闻,恐惧如长坝决堤,眨眼便淹没了她。
她失去了勉强撑起的冷静,失去了所有的自控力和自我心理建设。她浑身颤抖,因为过度惊惧而泪流满面,以至于苦苦的哀求传出喉咙哽咽的几乎听不清楚。
周欣茹看向她的脸,似乎有些不忍心,可下一秒,周欣茹猛地攥紧了手里的东西,恶狠狠瞪着她。
“这一年多我对你不好吗几百万的房子随随便便就送给你怕你工作太累还让你辞职我养你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吃不好穿不好还给你打了那么多钱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居然劝我去自首,而不是跟我一起逃亡说什么爱我都是假的骗子”
周欣茹把手里的东西疯狂塞进了她嘴里,左右扣死在她脑后。
她被迫张开嘴,呜咽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从没像今天这样狼狈过,躺在在一片废墟尘埃之中,涕泪横流,像个傻子。
周欣茹没有丝毫的怜惜,又拿起了个什么东西,她只看了一眼就吓得浑身冰冷。
她拼了命地摇头,唔唔哀求,鼻塞导致呼吸不畅,她几次都险些喘不上气,却依然没能阻止周欣茹。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拼命尖叫,声音堵在了喉咙深处,恐惧决堤而下,她怕到了极点,突然不顾一切猛地抬头,狠狠撞向周欣茹的脑袋
砰
周欣茹措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两眼一翻晕趴在她身上。
这是她豁出命地撞击,撞得她自己也是头晕恶心,控制不住呕吐。嘴里塞着异物,呕吐物只能顺着两旁缝隙涌出,来不及涌出的直接回流回去,呛得她咳不出咽不下,眼角憋红,几度窒息,空气中到处都是难闻的腥酸味。
好不容易缓过了那口气,趴在她身上的周欣茹也从短暂的昏眩中苏醒过来,扶着额头撑身起来。
她绝望地望着周欣茹,她甚至可以接受被强迫,却不能接受被当成玩物
周欣茹真的爱她吗还是单纯的找个发泄对象,发泄她无处倾泄的感情、欲望以及控制欲
周欣茹黑发凌乱,从容地抬起眼帘,细密的长睫投下暗影,暗影中的眸子平静无波,好像额头那撞红的一片根本不存在似的。
她紧张地攥紧手指,四肢还被“大”字型绑着,无法动弹,视线却被那双眼睛吸引。
不是爱慕的吸引,而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周欣茹了。
那眼,极美,明明都是周欣茹的眼睛,可这一刻,那眼里没了之前的混沌与绝望,也没了平时的装嫩与任性,只有冷静幽沉,像是白雪皑皑的山峦之巅,碧绿的天池倒映着蓝天,没有人知道那平静与美丽之下掩藏了多少秘密。
周欣茹注视着她,似乎有些困惑,可这困惑丝毫没有影响周欣茹的行动,周欣茹没有继续强迫她,而是拽了一旁的毛毯给她盖上,解开了她堵嘴的东西,甚至还毫不嫌弃地拿起一旁的湿纸巾帮她擦拭肮脏的呕吐物。
随着周欣茹地擦拭,床上一堆东西丁零当啷乱滚,周欣茹扫了一眼,莫名其妙说了一句“东西准备的倒是挺全。”
周欣茹的声音似乎也有些变了,不是装嫩的娇软,而是绵柔又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的沙哑,有些像烟嗓,却又比烟嗓柔和,听在耳中触电般鼓动着心脏。
她不知道周欣茹说的“挺全”指的是什么是说她的呕吐物还是满床的乱七八糟
周欣茹帮她大致收拾干净,站起身来,当啷一声,有什么东西划过一点光芒,掉在了地上。
周欣茹俯身捡起了那东西,她也咳嗽着看了过去,偌大的废弃厂房,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周欣茹低着头,长睫镀着白光,眸中埋着星芒,突然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阳光下的唇角在这一片废墟中鲜红的耀眼。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她顺着周欣茹的视线看向她的手掌心,那里安静地躺着一枚胸针,璀璨的红钻,翘曲的鱼尾,鱼肚子边缘是刚刚磕坏的崭新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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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语冰娶了三料影后的消息曾霸屏热搜,养活了多少营销号,可谁能理解她的苦
她忍辱负重整一年,终于受不了那个作精老婆果断离婚。
离婚前一晚,她一睁眼,居然和准前妻一起穿进了她俩的同人文
而且每晚还都不一样
通关任务也不一样
不通关就出不来,出不来就得死
刘语冰突然觉得辱不辱的不重要,好死不如赖活着。
第一夜我和小妈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二夜我的傀儡娃娃总奇怪地盯着我
第三夜穿到末世我成了唯一的o
第四夜我被小黑屋强取豪夺了
第五夜放开那个学霸让我来
第六夜我头顶一片青青草原还不敢说话
刘语冰你别多想,我就是单纯怕死,绝对不是对你有意思
顾浩烟你要不软,我差点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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